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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语文选修7《先秦诸子选读》第七单元第2课《子圉见孔子于商大宰》同步练习

阅读下面的短文,回答问题:

    鲁阳文君将攻郑,子墨子闻而止之,谓阳文君曰:“今使鲁四境之内,大都攻其小都,大家伐其小家,杀其人民,取其牛马、狗豕、布帛、米粟、货财,则何若?”鲁阳文君曰:“鲁四境之内,皆寡人之臣也。今大都攻其小都,大家伐其小家,夺之货财,则寡人必将厚罚之。”子墨子曰:“夫天之兼有天下也,亦犹君之有四境之内也。今举兵将以攻郑,天诛其不至乎?”鲁阳文君曰:“先生何止我攻郑也?我攻郑,顺于天之志。郑人三世杀其父①,天加诛焉,使三年不全,我将助天诛也。”子墨子曰:“郑人三世杀其父,而天加诛焉,使三年不全,天诛足矣。今又举兵,将以攻郑,曰吾攻郑也,顺于天之志。譬有人于此,其子强梁不材,故其父笞之,其邻家之父,举木而击之,曰:吾击之也,顺于其父之志。则岂不悖哉!”

    子墨子谓鲁阳文君曰:“攻其邻国,杀其民人,取其牛马、粟米、货财,则书之于竹帛,镂之于金石,以为铭于钟鼎,传遗后世子孙,曰:‘莫若我多!’今贱人也,亦攻其邻家,杀其人民,取其狗豕、食粮、衣裘,亦书之竹帛,以为铭于席豆,以遗后世子孙,曰:‘莫若我多!’其可乎?”鲁阳文君曰:“然。吾以子之言观之,则天下之所谓可者,未必然也。”

    子墨子为鲁阳文君曰:“世俗之君子,皆知小物,而不知大物。今有人于此,窃一犬一彘,则谓之不仁,窃一国一都,则以为义。譬犹小视白谓之白,大视白则谓之黑。是故世俗之君子,知小物而不知大物者,此若言之谓也。”

    鲁阳文君语子墨子曰:“楚之南,有啖人之国者桥,其国之长子生,则解而食之,谓之宜弟,美则以遗其君,君喜则赏其父。岂不恶俗哉?”子墨子曰:“虽中国之俗,亦犹是也。杀其父而赏其子,何以异食其子而赏其父者哉?苟不用仁义,何以非夷人食其子也?”

如何把下面的三个文言语句翻译成现代汉语?

(1)、今举兵将以攻郑,天诛其不至乎?

(2)、吾以子之言观之,则天下之所谓可者,未必然也。

(3)、苟不用仁义,何以非夷人食其子也?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王猛,琅邪临沂人。五岁而父清遇害。陈文帝军度浙江,访之,将加夷灭。母韦氏携之遁于会稽,遂免。及长,勤学不倦,博涉经史,兼习孙、吴兵法。以父遇酷,终陈文帝之世不听音乐,蔬食布衣,以丧礼自处。宣帝立,乃始求位。

    太建初年,释褐鄱阳王府中兵参军,再迁永阳王府录事参军。诏随大都督吴明彻略地,以军功封应阳县子,累迁太子右卫率,徙晋陵太守。威惠兼举,奸盗屏迹,富商野次,云“以付王府君”。郡人歌之。

    时孔范、施文庆等相与比周,害其梗直,议将出之而未有便。会广州刺史马靖不受征,乃除王猛都督东衡州刺史,领始兴内史,与广州刺史陈方庆共取靖。猛至,即禽马靖送建邺,进爵为公,先胜将军、平越中郎将、大都督,发广、桂等二十州兵讨岭外荒梗,所至皆平。

    祯明二年,诏授镇南大将军、都督二十四州诸军事,寻命徙镇广州。未之镇,而隋师济江,猛总督所部赴援。时广州刺史临汝侯陈方庆、西衡州刺史衡阳王陈伯信并隶猛督府,各观望不至。猛使高州刺史戴智烈、清远太守曾季远各以轻兵就斩之而发其兵。及闻台城不守,乃举哀素服,藉稿不食。因勒兵缘江拒守,以固诚节。

    及审陈后主不死,乃遣其部将辛昉驰驿赴京师归款。隋文帝大悦,谓昉曰:“猛怀其旧主,送故情深,即是我之诚臣。保守一方,不劳兵甲,又是我之功臣。”即日拜辛昉开府仪同三司,仍诏猛与行军总管韦洸便留岭表经略。猛母妻子先留建邺,因随后主入京,诏赐宅及什物甚厚,别赉物一千段,及遣玺书劳猛。仍讨平山越,驰驿奏闻。时文帝幸河东,会猛使至,大悦。杨素贺因曰昔汉武此地闻喜用改县名王猛今者告捷远符前事于是又降玺书褒赏以其长子王缮为开府仪同三司。猛寻卒于广州,隋文帝闻而痛之。遣使吊祭,上开府仪同三司,封归仁县公。命其子王缮袭,仍授普州刺史。葬关中,曰成。

节选自《南史·王猛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题目。

    韦贯之,名纯,宪宗 , 遂以字行。少举进士。德宗末年,人有以贯之名荐于京兆尹李实者,实举笏示所记曰:“此其姓名也,与我同里,素闻其贤,愿识之而进于上。”说者喜,骤以其语告于贯之,且曰:“子今日诣实而明日受贺矣。”贯之唯唯,数岁终不往,然是后竟不迁。永贞中,始除监察御史。上书举季弟纁自代,时议不以为私。转右补阙,而纁代为御史。元和元年,宰相杜佑子从郁为补阙,贯之持不可,寻降为左拾遗。复奏:“拾遗、补阙虽品不同,皆是谏官。父为宰相,子为谏官,若政有得失,不可使子论父。”改为秘书丞。新罗人金忠义以机巧进,至少府监,荫其子为两馆生。贯之持其籍不与,曰:“工商之子,不当仕。”忠义以艺通权幸为请者非一贯之持之愈坚既而疏陈忠义不宜污朝籍词理恳切竟罢去之。讨吴元济也,贯之请释镇州,专力淮西,且言:“陛下岂不知建中事乎?始于蔡急而魏应也,齐、赵同起,德宗引天下兵诛之,物力殚屈,故朱泚乘以为乱。此非它,速于扑灭也。今陛下独不能少忍,俟蔡平而诛镇邪?”时帝业已讨镇,不从。终之,蔡平,镇乃服。初,讨蔡,以宣武韩弘为都统,又诏河阳乌重胤、忠武李光颜合兵以进。贯之以为诸将四面讨贼,各速进取,今若置都统,又令二帅连营,则各持重养威,未可以岁月下也。亦不从。后四年乃克蔡,皆如贯之策云。有张宿者,有口辩,得幸于宪宗,擢为左补阙。将使淄青,宰臣裴度欲为请章服。贯之曰:“此人得幸,何要假其恩宠耶?”其事遂寝。宿深衔之,卒为所构,诬以朋党,罢为吏部侍郎。不涉旬,出为湖南观察使。后罢为太子詹事,分司东都。穆宗立,即拜河南尹,以工部尚书召。未行,卒,年六十二,诏赠尚书右仆射,谥曰贞。

(据《旧唐书》《新唐书》,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各题。

    程大昌,字泰之,徽州休宁人。十岁能属文,登绍兴二十一年进士第。主吴县簿。未上,丁父忧。服除,著十论言当世事,献于朝,宰相汤思退奇之,擢太平州教授。

    孝宗即位,迁著作佐郎。帝初政,锐意事功,问大昌曰:“朕治道不进,奈何?”大昌对曰:“陛下勤俭过古帝王,自女真通和,知尊中国,不可谓无效。但当求贤纳谏,修政事,不必他求奇策。”又言:“淮上筑城太多,缓急何人可守?设险莫如练卒,练卒莫如择将。”帝称善。除浙东提点刑狱。会岁丰,酒税逾额,有挟朝命请增额者,大昌力拒之。徙江西转运副使,大昌曰:“可以兴利去害,行吾志矣。”会岁歉,出钱十余万缗,代输吉、赣、临江、南安夏税折帛。六和塔寺僧以镇潮为功,求内降给赐所置田产仍免科徭,大昌奏:“僧寺既违法置田,又移科徭于民,奈何许之!”寝其命。权刑部侍郎,大昌言:“辟以止辟,未闻纵有罪为仁也。今四方谳狱例拟贷死,臣谓有司当守法,人主察其可贷则贷之。如此,则法伸乎下,仁归乎上矣。”帝以为然。江陵都统制率逢原纵部曲殴百姓,大昌因极论“自此屯戍州郡,不可为矣!”逢原由是坐削两官。累迁吏部尚书 , 言:“禁卫之士,祖宗非独以备宿卫而已,南征北伐,是尝为先锋。今率三年辄补外用违其长即有征行无人在选奈何始以材武择之而终以庸常弃之乎愿留三衙勿遣”出知泉州,汀州贼沈师作乱,戍将萧统领与战死,闽部大震。漕檄统制裴师武讨之。师武以未得帅符不行,大昌手书趣之曰:“事急矣,有如帅责君,可持吾书自解。”当是时,贼谋攻城,而先使谍者衷甲纵火为内应。会师武军至,复得谍者,贼遂散去。绍熙五年,以龙图阁学士致仕。庆元元年卒,年七十三,谥文简。

(节选自《宋史·列传第一百九十二》,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题。
给季弟书
魏禧
    辛卯月日,客粤二旬。每念吾弟介然不苟,颇以远大相期,圣人所谓“刚毅木讷”,庶几近之;但刚为美德,吾弟却于此成一“疏”字,生一“褊”字,又渐流一“傲”字。
    往时我之督弟甚严,近五六年,见弟立志操行,颇成片段。每欲长养吾弟一段勃然挺然之气,不忍过为折抑,又我每有优柔姑息之病,吾弟常能直言正色,匡我不逮,隐吾畏友 , 凡细故偶失,多为姑容,使弟不生疑忌,矢直无讳。坐此两者,故今之督弟甚宽。然我此等即是姑息,欲归为弟畅言。
    弟与人执事,亦颇竭忠,每乏周详之虑;临事时患难险阻都所不避,而不能为先事之计,以为大节无损。诸细行杂务,不留心无大害,然因此失事误人,因以失己者多有之。此则所谓疏也。疾恶如仇,辄形辞色;亲友有过,谏而不听,遂薄其人;人轻己者,拂然去之;行有纤毫不遂其志,则抑郁愤闷不能终朝。此诚褊衷,不可不化。其人庸流也,则以庸流轻之;其人下流也,则以下流绝之;岸然之气,不肯稍为人屈。遂因而不屑一世,凌铄侪辈。长此不惩,矜己傲物,驯致大弊。夫疏则败事,褊则邻于刻薄,傲则绝物而终为物绝:三者皆刚德之害。然皆自刚出之,倘能增美去害,则于古今人中当自造一诣矣。子夏问孝,子曰:“色难”,先儒以为“有深爱者必有和气,有和气者必有愉色,有愉色者必有婉容”。吾弟之事父兄多恭谨,然婉容愉色抑何少也!岂其无乐爱耶?盖无学问以化其刚,岸然之气,欲下之而不能下也。弟行勉之矣!
(选自《魏叔子文集》)
阅读下面文言文,回答问题

试大理评事王君墓志铭

韩愈

    君讳适,姓王氏。好读书,怀奇负气,不肯随人后举选。见功业有道路可指取,有名节可以戾契致,困于无资地,不能自出,乃以干诸公贵人,借助声势。诸公贵人既志得,皆乐熟软媚耳目者,不喜闻生语。一见,辄戒门以绝。上初即位,以四科募天下士。君笑曰:“此非吾时邪!”即提所作书,缘道歌吟,趋直言试。既至,对语惊人;不中第,益困。

    久之,闻金吾李将军年少喜事,可撼。乃踏门告曰:“天下奇男子王适愿见将军白事。”一见语合意,往来门下。卢从史既节度昭义军,张甚,奴视法度士,欲闻无顾忌大语。有君生平告者,即遣客钩致。君曰:“狂子不足共事。”立谢客。李将军由是待益厚,奏为其卫胄曹参军,充引驾仗判官,尽用其言。将军迁帅凤翔,君随往。改试大理评事,监察御史、观察判官。栉垢爬痒,民获苏醒。

    居岁余,如有所不乐。一旦载妻子入阌乡南山不顾。中书舍人王涯、独孤郁,吏部郎中张惟素,比部郎中韩愈日发书问讯,顾不可强起,不即荐。明年九月,疾病,舆医京师。其月某日卒,年四十四。

    妻上谷侯氏处士高女。高固奇士,自方阿衡、太师 , 世莫能用吾言,再试吏,怒去,发狂投江水。初,处士将嫁其女,曰:“吾龃龉穷,一女怜之,必嫁官人,不与凡子。”君曰:“吾求妇氏久矣,唯此翁可人意;且闻其女贤,不可以失。”即谩谓媒妪:“吾明经及第,且选,即官人。若能令翁许我,请进百金为妪谢。”诺许,白翁。翁曰:“诚官人邪?取文书来!”君计穷吐实,妪曰:“无苦,翁大人,不疑人欺之,得一卷书粗若告身者,我袖往,翁见未必取视,幸而听我。”行其谋。翁望见文书衔袖,果信不疑,曰:“足矣!”以女与王氏。

(有删改)

【注】①戾契:不循正常管道。②阿衡、太师:皆为古时官名。③告身:古代委任官职的文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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