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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易错题 难易度:普通

北师大版语文九年级上册第三单元《游岳阳楼记》同步练习

读 《游岳阳楼记》,在作者看来,岳阳楼的景观之美的原因就在于(用原句回答)

举一反三
阅读《水乡的日子》完成后面问题。
                                                                                                                                  水乡的日子  史良高
        ①只有把小船撑到蓬蓬勃勃的茭草深处,头顶只剩巴掌大的一方天空,而你一伸手就可以随意地采菱摘莲时,你才有资格说你到了真正的水乡。
        ②水乡的水是一眼望不到边的,一座小小的村庄笼罩在一片水雾与绿荫之中,周围都被一汪绿水紧紧地包围着,泱泱漾漾的河水就从一家家的门前窗下流过。早起盥洗梳头,蹲在伸到水中的麻石上,河水就是一面清澈的镜子。长长的麻石又和女人结下了不解之缘,“吧嗒!吧嗒!”的棒槌声每天就是从这一条条麻石上响起,把那一个又一个黎明濯洗得晶亮晶亮。
        ③夏天的许多日子,我都是静静地坐在河边看太阳从水中升起,躺在水边的竹榻上数天上的点点繁星。我和伙伴们从水边摸来螺蛳,砸碎坚壳,放在竹篮里钓虾,那些贪吃的大虾便一个个成了我们盘中的美味。有了兴致的时候,祖父就划着小船,穿过一片清悠悠的河面,去不远处的一个河湾。那时,我便和大人一起兴高采烈地采摘青乎乎的莲蓬和水淋淋的菱角。有时也打荷叶,然后和大人一起运到岸上晒干打捆。偶尔一阵狂风吹来,荷叶们便快活得飞到天空中跳起了迪斯科,我们这些伢们便纷纷去追,跑着,跳着,抓着,把笑声抛撒得满满一河。荷叶们后来都到了镇上的供销社,成为包装红糖与咸盐的“包装纸”。河里有一种叫“高苗”的东西,其实就是茭白开花后结成的米,细细长长,形状如梭,颜色像红红的玫瑰。将“高苗”捋回晒干,磨成粉,粉是红的,做成粑,锅里便是一朵朵盛开的玫瑰。揭开锅盖,那水乡植物特有的清香由不得你不口水四溢。以至我后来走遍大江南北,再也没有寻到过这种东西。祖父把船停在河心的那一刻便开始钓鱼。祖父钓鱼很特别,他将竹篙在水中击打几下,就有鳊鱼鲫鱼草鱼黑压压地来了,祖父从茭草上捋下一把“高苗”撒向鱼群,接着将一粒“高苗”迅速地穿到钩上,刚一下钩,就被一尾大鳊鱼死死咬住。不上一袋烟工夫,准能钓上三条五条。
        ④水乡的孩子没有不玩水的,也没有不会水的。白天摸鱼捉蟹,扎猛子,玩狗刨,把黝黑的肚皮漂在水面,一个个没命地疯,回到家里就难免有个头疼脑热的。于是在夜幕四合的时候,就有踮着小脚的奶奶手里拿着一件小孩的衣物什么的来到河边喊骇。喊骇一般叫的是乳名:“伢子耶,莫骇噢,快些家去吧——”那拖得长长的尾音时常从沉寂的河面一直弥漫到村庄的角落。
        ⑤也许因了水的滋润,岸边那一丛丛芦苇总是显得特别的茂密鲜活。我常常与小伙伴们钻进苇丛挖甜甜的芦根,打鲜嫩的芦叶,用自制的芦枪打“游击战”,有时也用芦笛吹起一支支跑调的歌曲。秋风中的苇花如絮似雪很有诗意,软软的,柔柔的,四处飘荡。水乡人说那是一位痴情女子的魂。那时节,村庄的屋顶、树梢、田野和河面上,到处游荡着那痴情女子洁白洁白的魂,不过,没有人感到害怕与讨厌。不经意间,一年的秋天就这样地过去了。
        ⑥①水乡还是水鸟的天堂,水乡人也离不开水鸟。②河边的水草里、稻田里时常见到水鸟的窝,水鸟的蛋,有时还有刚出壳的雏鸟。③没有人捡它碰它,谁家不懂事的孩子要是招它惹它,准会遭到大人一顿训斥。④他们像呵护自己的孩子一样呵护大自然中的生命。⑤一窝窝小鸟长大后远远地飞走了,飞到河里,然后亮起悦耳的歌声。⑥水乡人最能理解百鸟争鸣的含义,那是水鸟们回报大自然的一场场露天音乐会!⑦干活累了,坐在田垄地边抽根烟,听着那水鸟的欢唱是一种享受;心情快要下雨时,听着那水鸟的欢唱是一种慰藉。⑧从水鸟的鸣叫中,水乡人知道什么时候刮风下雨,什么时候插田收割,甚至,还能从鸟语中揣测到年成的丰歉。
        ⑦水乡的日子已经是几十年以前的事了,水乡的水早已远离了水乡的乡民。水乡人早已习惯了在稻田里种藕,在池塘里养鱼,飞絮的芦花成了诗人笔下的浪漫,欢快的鸟语悄悄走进往日的梦乡。提到过去的日子,水乡的人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这世界变化快呢!我听了,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阅读《如果》完成后面的题。
                                                                                                         如果
                                                                                                               龙应台
       ①他一上来我就注意到了,老伯伯,留着平头,头发灰白,神色茫然,有点像个走失的孩子。他裹着一件浅褐色的夹克,一个皮包挂在颈间,手里拄着拐杖,步履艰难地走进机舱。其他乘客拖着转轮行李箱,昂首疾步往前,他显得有点慌张,低头看自己的登记证,抬头找座位号码。不耐烦的人从他身边用力挤过去,把他压得身体往前倾。他终于在我左前方坐下来,怀里紧抱着皮包,里头可能是他所有的身份证明。拐杖有点长,他弯腰想把它塞进前方座椅下面,一阵忙乱,服务员来了,把它抽出来,拿到前面去搁置。老伯伯伸出手臂,用很浓的甘陕乡音向着小姐的背影说:“要记得还给我啊。”
       ②我低头读报。
       ③台北往香港的飞机,一般都是满的,但是并非所有的人都去香港的。他们的手,紧紧握着台胞证,在香港机场下机,上机,下楼,上楼,再飞。到了彼岸,就消失在大江南北的版图上,像一小滴水无声无息地落入茫茫大漠里。老伯伯孤单一人,步履蹒跚行走千里,在门与门之间颠簸,在关与关之间折腾,不必问他为了什么。我太知道他的身世。
       ④他曾经是个眼睛清亮,被母亲疼爱的少年,心里怀着莺飞草长的轻快欢欣,期盼自己长大,幻想人生大开大合的种种方式。唯一他没想到的方式,却来临了,战争像突来的飓风把他连根拔起,然后恶意弃置于陌生的荒地。在那里,他成为时代的孤儿,堕入社会底层,从此一生流离,半生坎坷。当他垂垂暮老时,他可以回乡了,山河仍在,春天依旧,只是父母的坟,在太深的草里,老年僵硬的膝盖,无法跪拜。乡里,已无故人。
        ⑤我不敢看他,因为即使是眼角余光瞥见他颓然的背影,我都无法遏止地想起自己的父亲。
       ⑥父亲离开三年了,我在想,如果,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仅仅是一次机会,让我再度陪他返乡——我会做什么?
        ⑦我会陪着他坐飞机,一路牵着他瘦弱的手。
       ⑧我会一路听他说话,不厌烦。我会固执地请他把他当年做宪兵队长的事迹讲完,会敲问每一个细节——哪年?驻扎在镇江还是无锡还是杭州?我会问清每一个环节,我会拿出我的笔记本,用一种认真到不能再认真的态度,仿佛我在访问一个超强大国的国家元首,聚精会神地听他每一句话。对每一个听不懂的地名、弄不清的时间,坚持请他“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三点水的‘淞’?江水的 ‘江’? ‘羊坝头’怎么写?怎么来台湾的?坐什么船?几吨的船?炮有打中船吗?有没有人掉进海?吃什么?馒头吗?一人分几个?”
       ⑨我会陪他吃难吃的机舱饭。我会把面包撕成一条一条,跟空中小姐要一杯热牛奶,然后把一条一条面包浸泡牛奶,让他慢慢咀嚼。他颤抖的手打翻了牛奶,我会再叫一杯,但是他的衣服不会太湿,因为我会在之前就把雪白的餐巾打开铺在他的胸口。
       ⑩下机转机的时候,我会牵着他的手,慢慢地走。任何人从我们身边挤过而且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故意给我们看,我会很大声地对他说:“你有教养没有!”
       ⑪长长的队伍排起来,等着过关,上楼,重新搭机。我会牵着他的手,走到队伍最前端。我会把他的包放在行李检查转轮上,扶着他穿过电检拱门。如果检查人员说:“请你退回去,他必须一个人穿过。”我会坚持说:“不行,他跌倒怎么办?”我会不管三七二十一,牵着他的手,穿过。
       ⑫当飞机“砰”一声触到长沙的土地,当飞机还在滑行,我会转过身来,亲吻他的额头——连他的额头都布满了老人黑斑,并用我此生最温柔的声音,附在他耳边,跟他说:“爸爸,你到家了。”
       ⑬“砰”的一声,飞机真的着陆了,这是香港机场。我的报纸,在降落的倾斜中散落一地。机舱仍在滑行,左前方那位老伯伯突然颤巍巍站了起来,我听见空服员急促的声音:“飞机还没停稳,请不要离开座位!” (本文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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