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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语文选修《先秦诸子选读》《王何必日利》检测题

阅读下面文字,回答问题:

     淮阴侯韩信者,淮阴人也。始为布衣时,贫,无行,不得推择为吏,又不能治生商贾,常从人寄食饮,人多厌之者。常数从其下乡南昌亭长寄食,数月,亭长妻患之,乃晨炊蓐食。食时,信往,不为具食,信亦知其意,怒,竟绝去。

  信钓于城下,诸母漂,有一母见信饥,饭信,竟漂数十日。信喜,谓漂母曰:“吾必有以重报母。”母怒曰:“大丈夫不能自食,吾哀王孙而进食,岂望报乎!”

  淮阴屠中少年有侮信者,曰:“若虽长大,好带刀剑,中情怯耳。”众辱之曰:“信,能死,刺我;不能死,出我胯下。”于是信孰视之,俛出胯下,蒲伏,一市人皆笑信,以为怯。

你认为韩信不能被推选作官吏的原因是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桓公问于管子曰:“楚者,山东之强国也,其人民习战斗之道。举兵伐之,恐力不能过。兵弊于楚,功不成于周,为之奈何?”管子对曰:“即以战斗之道与之矣。”公曰:“何谓也?”管子对曰:“公贵买其鹿。”

    桓公即使人之楚买生鹿。楚生鹿当一而八万。管子即令桓公与民通轻重,藏谷十之六。令左司马伯公将白徒而铸钱于庄山,令中大夫王邑载钱二千万,求生鹿于楚。楚王闻之,告其相曰:“彼金钱,人之所重也,国之所以存,明王之所以赏有功。禽兽者群害也,明王之所弃逐也。今齐以其重宝贵买吾群害,则是楚之福也,天且以齐私楚也。子告吾民急求生鹿,以尽齐之宝。”楚民即释其耕农而田鹿。管子告楚之贾人曰:“子为我致生鹿二十,赐子金百斤。什至而金干斤也。”则是楚不赋于民而财用足也。

   楚之男女皆居外求鹿。隰朋【1】教民藏谷五倍,楚以生鹿藏钱五倍。管子曰:“楚可下矣。”公曰:“奈何?”管子对曰:“楚钱五倍,其君且自得而修谷。”桓公曰:“诺。”因令人闭关,不与楚通使。楚王果自得而求谷,谷不可三月而得也,楚籴石四百,齐因令人载粟处芊【2】之南,楚人降齐者十分之四。三年而楚服。

  桓公问于管子曰:“吾欲制衡山【3】之术,为之奈何?”管子对曰:“公其令人贵买衡山之械器而卖之。燕、代必从公而买之,秦、赵闻之,必与公争之。衡山之械器必倍其价 , 天下争之,衡山械器必什倍以上。”公曰:“诺。”因令人之衡山求买械器,不敢辩其价。齐修械器于衡山十月,燕、代闻之,果令人之衡山求买械器,燕、代修三月,秦国闻之,果令人之衡山求买械器。衡山之君告其相曰,“天下争吾械器,令其买再什以上。”衡山之民释其本,修械器之巧。齐即令隰朋漕粟千赵。赵籴十五,隰朋取之石五十。天下闻之,载粟而之齐。齐修械器十七月,修粜五月,即闭关不与衡山通使。燕、代、秦、赵即引其使而归。衡山械器尽,鲁削衡山之南,齐削衡山之北。内自量无械器以应二敌,即奉国而归齐矣。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文后各题。

游褒禅山记

(宋)王安石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 , 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者,何可胜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余弟安国平父、安上纯父。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吴凑,章敬皇后之弟也,濮州濮阳人。宝应中与兄溆同日开府,授太子詹事,俱封濮阳郡公。凑以兄弟三品,固辞太过,乞授卑官。乃以凑检校太子宾客。累转左金吾卫大将军。大历中,滑帅令狐彰、汴帅田神功相次于理所,时藩方兵骄,乘戎帅丧亡,人情多梗。代宗命凑衔命抚慰,至必委曲说谕,随所欲为之奏请,皆得军民和协。帝深重之。宰臣元载弄权,招致贿赂,丑迹日彰。帝恶之,将加之法,恐左右泄漏,无与言者,唯与凑密计图之。及收载于内侍省,同列王缙,其党杨炎等,皆当从坐籍没。凑谏救百端,言“法宜从宽,一例极刑,恐亏损圣德”。由是缙等得减死,流贬之。贞元十四年春夏旱,谷贵,人多流亡。京兆尹韩皋以政事不理黜官。上召凑,面授京兆尹,即日令视事,经宿方下制。凑孜孜为理,以勤俭为务,人乐其政。时宫中选内官买物于市,倚势强买物,不充价,人畏而避之,呼为“宫市”。掌赋者多与中贵人交结假借,不言其弊。凑为京尹,便殿从容论之,曰:“物议以中人买物于市,稍不便于人,此事甚细,虚掇流议。凡宫中所须,责臣可办,不必更差中使。若以臣府县外吏,不合预闻宫中所须,则乞选内官年高谨重者,充宫市令,庶息人间论议。”上从之。初府掾吏以凑起自戚藩不谙簿领凡有疑狱难决之事多候凑将出时方呈冀免指挞瑕病凑虽仓卒阅视必指其奸幸之处下笔决断无毫厘之差。文敬太子、义章公主相继薨殁,上深追念,葬送之仪颇厚。召集工役,载土筑坟,妨民农务。凑候上顾问,极言之。宗属门吏以凑论谏大繁,恐上厌苦,每以简约规之。凑曰:“若再三启谏,必动宸情,则生民受赐。长吏不言,是为阿旨。如穷民上诉,罪在何人?”议者重之。

(节选自《新唐书·吴凑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雪屋记

(明) 杜琼

    吴有儒曰徐孟祥氏,读书绩文,志行高洁,家光福山中。相从而学问者甚夥,其声名隐然闻于郡国。缙绅大夫游于西山,必造其庐焉。孟祥尝结庐数椽,覆以白茅,不事华饰,惟粉垩其中,宛然雪屋也。既落成,而天适雨雪,遂以“雪屋”名之。范阳卢舍人为古隶以扁之,缙绅之交于孟祥者,为诗以歌咏之,征予为之记。

    夫玄冥司令,草木消歇闭塞,成冬之时。天地积阴之气,湿而为雨,寒而为雪,缓缓而下,一白千里,遍覆于山林大地,万物埋没无所见,其生意不几息乎?孰知生意反寓于其中也。故冬至之节,居小雪之后,大雪之前,而一阳已生于五阴之下矣。由是腊中有雪,则来春有收,人亦无疾疹之患。是雪也,非独以其色之洁白为可尚也,盖有生意弭灾之功在焉。太古之人,或巢于木,或处于穴。木处而颠,土处而病也。圣人为屋以居,冀免乎二者之患而已矣,初未尝有后世华侈之饰也。孟祥读书学古,结茅为屋,不事华侈,其古者与?今又济之以雪,岂亦表其高洁之志行也欤?宁独是邪?孟祥之匿于深山而不为世用穷而在下如冰雪冱寒之穷冬也及其以善及人而有成物之心其不为果哉者则又如雪之有生物弭灾之功也。以屋名雪,讵不韪欤?至若启斯屋而观夫雪之态度,则见于诸作者之形容,予不暇多记也。

(选自《金兰集》,中华书局2013年版)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初,晋献公欲以骊姬为夫人,卜之,不吉;筮之,吉。公曰:“从筮。”卜人曰:“筮短龟长,不如从长。且其繇曰:‘专之渝,攘公之羭。一薰一莸(yóu),十年尚犹有臭。’必不可!”弗听,立之。生奚齐,其娣生卓子。

    及将立奚齐,既与中大夫成谋。姬渭大子曰:“君梦齐姜,必速祭之!”大子祭于曲沃,归胙于公。公田,姬置诸宫六日。公至,毒而献之。公祭之地,地坟;与犬,犬毙;与小臣,小臣亦毙。姬泣曰:“贼由大子。”大子奔新城。公杀其傅杜原款。

    或谓大子:“子辞,君必辩焉。”大子曰:“君非姬氏,居不安,食不饱。我辞,姬必有罪。君老矣,吾又不乐。”曰:“子其行乎?”大子曰:“君实不察其罪,被此名也以出,人谁纳我?”十二月戊申,缢于新城。——以上僖公四年

    姬遂谮二公子曰:“皆知之。”重耳奔蒲,夷吾奔屈。

    初,晋侯使士蔿为二公子筑蒲与屈,不慎,置薪焉。夷吾诉之。公使让之。士蔿(wěi)稽首而对曰:“臣闻之,无丧而戚,忧必仇焉;无戎而城,仇必保焉。寇仇之保又何慎焉守官废命不敬固仇之保不忠失敬与忠何以事君?《诗》云:‘怀德惟宁,宗子惟城。’君其修德而固宗子,何城如之?三年将寻师焉,焉用慎?”退而赋曰:“狐裘尨茸 , 一国三公,吾谁适从?”

    及难,公使寺人披伐蒲。重耳曰:“君父之命不校。”乃徇曰:“校者,吾仇也。”逾垣而走。披斩其祛,遂出奔狄。——以上僖公五年

    六年春,晋侯使贾华伐屈。夷吾不能守,盟而行。将奔狄,卻芮曰:“后出同走,罪也,不如之梁。梁近秦而幸焉。”乃之梁。

【注释】①齐姜:太子申生的母亲。②尨茸:méng róng,蓬乱的样子。③寺人披:叫披的寺人,寺人为内官,即后来的宦官。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任颛字诚之,青州寿光人。举进士,得同学究出身。至卫尉丞,上其文,乃赐 , 擢盐铁判官。陕西铸康定大铜钱,颛曰:“坏五为一,以一当十,恐犯者众。”卒如其言。

    夏人纳款,遣使要请十一事,甚者欲去臣称男。颛押伴,一切晓以义,辞折而去。又再遣使来欲自买卖,且通青盐,增岁赐。诏许置榷场 , 其议多颛所发。出为京西转运使 , 奏计京师。元昊为下所杀,遣杨守素来告哀。守素,乃始为元昊谋不称臣、纳赐节者也,仁宗记尝屈其使者,复使押伴。颛问守素其主所以死不能对讫去不敢肆改知凤翔府帝语辅臣颛宜备朝廷委任留判三司凭由司为谅祚册礼使,采摭西夏风物、山川、道里、出入攻取之要,为《治戎精要》三篇上之。

    进直史馆,迁河东转运使。帝尝以禁帑金帛赐河北,亦欲与河东。颛辞曰:“受委制财用,而先有求,不敢。”颛每行部,必择僚佐之贤者一人与俱,凡事必与议,未尝以胥吏自随,人安其政。

    侬贼犯岭外,以知潭州。宣抚司以宣毅卒有功,檄补军校,颛察其色动,曰:“必有异志。”执按之,具服为贼内应。搜其家,得所记潭事甚悉,枭首以徇。诏书褒激,赐白金五百两,进龙图阁直学士、知渭州。坐在潭日贱市死商珠,降为待制。时四路以边警闻,渭独无所上,朝廷疑斥候不密,顓力言无他虞,帝使觇之,信。乃还学士,徙徐州,以太子宾客致仕。积官户部侍郎,卒,年七十八。

(节选自《宋史·任颛传》)

     [注]①谅祚:李元昊之子,西夏第二位皇帝。②侬贼:侬智高,北宋广源州壮族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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