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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江苏省苏州市陆慕高级中学2019-2020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徐稚字孺子,豫章南昌人也。家贫,常自耕稼,非其力不食。恭俭义让,所居服其德。屡辟公府,不起。时陈蕃为太守,以礼请署功曹,稚不免之,既谒而退。蕃在郡不接宾客,唯稚来特设一榻,去则县之。后举有道,家拜太原太守,皆不就。

    延熹二年,尚书令陈蕃、仆射胡广等上疏荐稚等曰:“臣闻善人天地之纪政之所由也诗云思皇多士生此王国天挺俊乂①为陛下出当辅弼明时左右大业者也。伏见处士豫章徐稚、彭城姜肱、汝南袁闳、京兆韦著、颍川李昙,德行纯备,著于人听。若使擢登三事,协亮天工,必能翼宣盛美,增光日月矣。”桓帝乃以安车玄䌲②,备礼征之,并不至。帝因问蕃曰:“徐稚、袁闳、韦著谁为先后?”蕃对曰:“闳生出公族,闻道渐训。著长于三辅礼义之俗,所谓不扶自直,不镂自雕。至于稚者,爰自江南卑薄之域,而角立杰出,宜当为先。”

    稚尝为太尉黄琼所辟,不就。及琼卒归葬,稚乃负粮徒步到江夏赴之,设鸡酒薄祭,哭毕而去,不告姓名。时会者四方名士郭林宗等数十人,闻之,疑其稚也,乃选能言语生茅容轻骑追之。及于涂,容为设饭,共言稼穑之事。临诀去,谓容曰:“为我谢郭林宗,大树将颠,非一绳所维,何为栖栖不遑宁处?”及林宗有母忧,稚往吊之,置生刍③一束于庐前而去。众怪,不知其故。林宗曰:“此必南州高士徐孺子也。《诗》不云乎,‘生刍一束,其人如玉。’吾无德以堪之。”

    灵帝初,欲蒲轮聘稚,会卒,时年七十二。

    子胤字季登,笃行孝悌,亦隐居不仕。太守华歆礼请相见,固病不诣。汉末寇贼从横,皆敬胤礼行,转相约敕,不犯其闾。建安中卒。

(节选自《后汉书•徐稚传》)

【注释】①乂yì:有杰出才能的人。 ②纁xūn:浅红色。  ③刍chú:青草。

(1)、下列对文中画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臣闻善人天地之纪/政之所由也/诗云/思皇多/士生此王国/天挺俊乂/为陛下出/当辅弼明时左右大业者也/ B、臣闻善人天地之纪/政之所由也/诗云/思皇多士/生此王国/天挺俊乂/为陛下/出当辅弼明时/左右大业者也/ C、臣闻善人天地之纪/政之所由也/诗云/思皇多士/生此王国/天挺俊乂/为陛下出/当辅弼明 时/左右大业者也/ D、臣闻善人天地之纪/政之所由也/诗云/思皇多/士生此王国/天挺俊乂/为陛下/出当辅弼明时/左右大业者也/
(2)、下列对文中加下划线词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公府,不起    辟:被征召 B、唯稚来特设一榻,去则之      县:通“悬”,悬挂 C、及于涂,容为设饭,共言稼穑之事    稼穑:农业劳动 D、及林宗有母 , 稚往吊之     忧:忧愁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
A、徐稚品德高尚,不羡富贵。他虽然家里贫困,自耕田地,自食其力,但为人恭敬节俭,讲义气,多谦让,所以邻居们都很佩服他。他常常回避官府,不与之打交道。 B、徐稚等人不赴桓帝的征召。陈蕃、胡广等上书举荐多位“处士”,认为这些人德才兼备,可以辅政治国。于是桓帝以很高的礼遇征召他们,结果没有一个人应召而至。 C、徐稚对待朋友真诚而友善。他与郭林宗彼此深知,让茅容传话,用“大树”喻国家,用“一绳”比喻郭林宗,劝他不要为国事过度忧虑,以致遑遑不安,不得清静。 D、引用《诗经》加强表意效果。文中共引用《诗经》两次,第一次是陈蕃等人引用,对国之贤才表示期盼、欣喜和自豪;第二次是郭林宗引用,对徐稚的行为表示理解和感谢。
(4)、把下列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子胤字季登,笃行孝悌,亦隐居不仕。

②况吾与子渔樵于江渚之上,侣鱼虾而友麋鹿。

③以为凡是州之山水有异态者,皆我有也,而未始知西山之怪特。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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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亭集序

    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可乐也。

    夫人之相 , 俯仰一世。或取诸怀抱,言一室之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虽趣舍万殊,静躁不同,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将至;及其所之既倦,情随事迁,感慨系之矣。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况短随化,终期于尽!古人云:“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

    赤壁赋

    苏子愀然,正襟坐而问客曰:“何为其然也?”客曰:“‘月明星稀,乌鹊南飞’,此非曹孟德之诗乎?西望夏口,望武昌,山川相缪,郁乎苍苍,此非孟德之困于周郎者乎?方其破荆州,江陵,顺流而东也,舳舻千里,旌旗蔽空,酾酒临江,横槊赋诗,固一世之雄也,而今安在哉?况吾与子渔樵于江渚之上,侣鱼虾而友麋鹿 , 驾一叶之扁舟,举匏樽以相属。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挟飞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长终。知不可乎骤得,托遗响于悲风。”

    苏子曰:“客亦知夫水与月乎?逝者如斯,而未尝往也;盈虚者如彼,而卒莫消长也。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而又何羡乎!且夫天地之间,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而吾与子之所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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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士

苏洵

    古之取士,取于盗贼,取于夷狄;古之人非以盗贼、夷狄之事可为也,以贤之所在而已矣。盗贼下人,夷狄异类,虽奴隶之所耻,而往往登之朝廷,坐之郡国,而不以为怍。彼虽不能绳而尺步,华言而华服。然而其才果可用于此,则居此位可也。古者,天下之国大而多士大夫者,不过曰齐与秦也。而管夷吾相齐,贤也,而举二盗焉;穆公霸秦,贤也,而举由余焉。是其能果于是非而不牵于众人之议也,未闻有以用盗贼、夷狄而鄙之者也。今有人非盗贼、非夷狄,而犹不获用,吾不知其何故也。

    夫古之用人,无择于势。今也,布衣寒士持方尺之纸,书声病剽窃之文,而至享万钟之禄;卿大夫之子弟饱食于家,一出而驱高车,驾大马,以为民上。若此者,皆非贤也,皆非功也,是今之所以进之之途多于古也。而胥史贱吏独弃而不录使老死于敲榜趋走而贤与功者不获一施吾甚惑也不知胥吏之贤优而养之则儒生武士或所不若。

    昔者汉有天下,平津侯、乐安侯辈皆号为儒宗,卒不能为汉立不世大功。而其卓绝隽伟震耀四海者,乃其贤人出于吏胥中者耳。夫尹翁归,河东之狱吏也;王尊,涿郡之书佐也。是皆雄隽明博,出之可以为将,而内之可以为相者也,而皆出于吏胥中者,有以也。夫吏胥之人,少而习法律,长而习讼,老奸大豪畏惮慑伏,吏之情状、变化、出入无不谙究,因而官之,则豪民猾吏之弊,表里毫末毕见于外,无所逃遁。而又上之人择之以才,遇之以礼,而其志复自知得自奋于公卿,故终不肯自弃于恶以罪戾,而败其终身之利。

    今之吏胥则不然,始而入之不择也,终而遇之以犬彘也。平民不能自弃为犬彘之行,不肯为吏矣,况士君子而肯俯首为之?然欲使之谨饰可用如两汉亦不过择之以才待之以礼恕其小过而弃绝其大恶之不可贳忍者,而后察其贤有功而爵之、禄之、贵之,勿弃之于流之间。则彼有冀于功名,自尊其身,不敢丐夺,而奇才绝智出矣。

    夫人固有才智奇绝而不能为章句名数声律之学者,又有不幸而不为者。苟一之以进士、制策,是使奇才绝智有时而穷也。使吏胥之人,得出为长吏,是使一介之才无所逃也。进士、制策网之于上,此又网之下,而曰天下有遗才者,吾不信也。

(本文有删节)

【注】①由余:人名,西戎大臣。②贳:赦免,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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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陵王杨勇,小名睍地伐。周世以武元军功,封博平县侯。及文帝辅政,立为世子,拜大将军,封长宁郡公。为洛州总管,总统旧齐之地。后征还京师,进上柱国、大司马,内史御正,诸禁卫皆属焉。文帝受禅 , 立为皇太子,军国政事及尚书奏死罪已下,皆令勇贽决。帝欲徙人北实边塞。勇上书谏,以为:“恋土怀旧,人之本情,波迸流离,盖不获已。有齐之末,主暗时昏,周平东夏,继以威虐,人不堪命,致有逃亡。若假以数岁,沐浴皇风,逃窜之徒,自然归本。令所在严固,何待迁配,以致劳扰?”上览而嘉之,遂止。勇性宽仁和厚,率意任情,无矫饰之行。是后时政不便,多所损益,帝每纳之。尝文饰蜀铠,帝见而不悦,因诫之曰:“我历观前代帝王未有奢华而能长久者汝当储后若不上称帝心下合人意何以承宗庙之重居兆人之上恐汝忘昔时之事,故赐汝旧刀一枚,应知我心。”后经冬至 , 百官朝勇,勇张乐受贺。帝知之,曰:“东宫如此,殊乖礼制。”下诏:“宜悉停断。”自此恩宠始衰,渐生疑阻。

    后晋王广来朝,车马侍从,皆为俭素,接朝臣,礼极卑屈,声名籍甚。后始构夺宗之计。勇知其谋,计无所出。晋王又令段达私货东宫幸臣姬威,令取太子消息,于是内外諠谤,过失日闻,帝惑之。开皇二十年九月,帝曰:“此儿不堪承嗣久矣。今欲废之,以安天下。”左卫大将军元旻谏曰:“废立大事,天子无贰言。谗言罔极,惟陛下察之。”辞直争强,声色俱厉,帝不答。时姬威又表告太子非法,于是勇及诸子皆被禁锢。杨素舞文锻炼,以成其狱,勇由是遂败。

    时勇自以废非其罪,频请见上申冤,皇太子广遏不得闻。帝遇疾而崩,广秘不发丧,矫诏赐勇死,追封房陵王,不为立嗣。

(选自《北史·列传第五十九》,有删改)

【注释】①睍:音xiàn。

文言文阅读

材料一:

今天下有二人之论,有安常习故、乐于无事之论,有变古更法、喜于敢为之论。乐无事者以为守祖宗成法,独可以因人所利,据旧而补其偏,以驯致于治,此其所得也。至昧者则苟简怠惰便私胶习而不知变通之权此其所失也。喜有为者以谓法烂道穷,不大变化则不足以通物而成务,此其所是也。至凿者则作聪明,弄理任智,轻肆独用,强民以从事,此其所非也。

(节选自《历代名臣奏议·卷一百三十七》)

材料二:

戊申熙宁元年夏四月壬寅朔,诏新除翰林学士王安石越次入对,上曰:“方今治当何先?”对曰:“以择术为始,陛下每事当以尧舜为法。”上曰:“卿可悉意辅朕,庶几同济此道。”安石退而上疏,极言累世因循末俗之弊,且谓理财无法。命司马光等置局看详裁减国用制度。光登对言:“国用不足,在用度大奢,宗室繁多、官职冗滥、军旅不精。”安石曰:“国用不足,由未得善理财之人故也。”光曰:“善理财之人,不过箕敛以尽民财。”安石曰:“此非善理财者也。善理财者,民不加赋而国用饶。”

二年二月庚子,王安石参知政事。甲子,命安石别为司,名曰同制置三司条例。辛巳,光上言:“今士大夫沸腾,黎民骚动,请罢制置三司。”安石曰:“光好为异论,异论之人倚以为重,则是为异论之人立赤帜也。”……上曰:“今天下汹汹者,孙叔敖所谓‘国之有是,众之所恶也’。”光曰:“然。陛下当审察其是非。今条例司所为,独安石、韩绛、吕惠卿以为是也,天下皆以为非也。陛下岂独与三人共为天下耶?”

三年三月甲午,光移书安石,请罢条例司,安石答书但言道不同而已。书凡三返。五月甲辰,诏:“近设制置三司条例司,本以均通天下财利。今大端已举,惟在悉力应接,以成效。”光自是绝口不复新法。

(节选自《宋史全文·卷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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