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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翻译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语文选修11《外国诗歌散文欣赏》第三单元第6课《你无法扑灭一种火》同步练习

翻译下列各题

(1)、故木受绳则直,金就砺则利,君子博学而日参省乎已,则知明而行无过矣。

(2)、吾尝终日而思矣,不如须臾之所学也;吾尝跂而望矣,不如登高之博见也。

(3)、蚓无爪牙之利,筋骨之强,上食埃土,下饮黄泉,用心一也。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庞籍,字醇之,单州成武人。及进士第。知州夏竦以为有宰相器。预修《天圣编敕》,擢群牧判官,因转封言:“旧制不以国马假臣下,重武备也。今日圣断乃异于昔,臣窃惑焉。若是,则清强者沮矣”。久之,出知秀州,召为殿中侍御史,章献太后遗诰:章惠太后议军国事;籍请下阁门,取垂帘仪制尽燔之。又奏:“陛下躬亲万机用人宜辨邪正防朋党擢进近列愿采公论毋令出于执政。”孔道辅谓人曰:“言事官多观望宰相意,独庞醇之,天子御史也。”为开封府判官 , 尚美人遣内侍称教旨免工人市租。籍言:“祖宗以来,未有美人称教旨下府者,当杖内侍。”诏有司:“自今宫中传命,毋得辄受。”数劾范讽罪,讽善李迪,皆寝不报 , 反坐言宫禁事不得实,以祠部员外郎罢为广南东路转运使。又言范讽事有不尽如奏,讽坐贬,籍亦降太常博士。寻复官,徙福建转运使。自元昊陷金明、承平,破五龙川,边民焚掠殆尽,籍至,稍葺治之。戍兵十万无壁垒,皆散处城中,畏籍,莫敢犯法。元昊遣李文贵赍野利旺荣书来送款,籍曰:“此诈也。”乃屯兵青涧城。后数月,果大寇定川,籍召文贵开谕之,遣去。既而元昊又以旺荣书来,会帝厌兵,因招怀之,遣籍报书,使呼旺荣为太尉。籍曰:“太尉三公,非陪臣所得称,使旺荣当之,则元昊不得臣矣。今其书自称'宁令'或'谟宁令',皆其官名也,于义无嫌。”朝廷从之。仁宗不豫,籍尝密疏,请择宗室之贤者为皇子,其言甚切。徙定州,召还京师,上章告老,寻以太子太保致仕 , 封颍国公。 , 年七十六。时仁宗不豫 , 废朝、临奠皆不果,第遣使吊赙其家。赠司空,加侍中,谥庄敏。

(节选自《宋史·庞籍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

    申屠致远,字大用,其先汴人。金末从其父义徙居东平之寿张。致远肄业府学,与李谦、孟祺等齐名。世祖南征,荐为经略司知事,军中机务,多所谟画。

    师还,至随州,所俘男女,致远悉纵遣之。至元十年,御史台辟为掾,不就。宋平,焦友直、杨居宽宣慰两浙,举为都事,首言:“宋图籍宜上之朝;江南学田,当仍以赡学。”行省从之。临安改为杭州,迁总管府推官。宋驸马杨镇从子玠节,家富于赀,守藏吏姚溶窃其银,惧事觉,诬玠节阴与宋广、益二王通,有司榜笞,诬服,狱具。致远谳之,得其情,溶服辜,玠节以贿为谢,致远怒绝之

    杭人金渊者,欲冒籍为儒,儒学教授彭宏不从,渊诬宏作诗有异志。揭书于市,逻者以上。致远察其情,执渊穷诘,罪之。属县械反者十七人,讯之,盖因寇作,以兵自卫,实非反者,皆得释。改寿昌府判官。时寇盗窃发,加之造征日本战船,远近骚然,致远设施有方,众赖以安。二十年,拜江南行台监察御史。江淮行省宣使郄显、李兼诉平章忙兀台不法,有诏勿问,仍以显等付忙兀台鞫之,系于狱,必抵以死。致远知其冤状将纵之忙兀台胁之以势致远不为动亲脱显等械使从军自赎。桑哥当国,治书侍御史陈天祥使至湖广,劾平章要束木,桑哥摘其疏中语,诬以不道,奏遣使往讯之,天祥就逮。时行台遣御史按部湖广,咸惮之,莫敢往,致远慨然请行。比至,累章极论之。桑哥方促定天祥罪,会致远章上,桑哥气沮。转运使卢世荣榷茶牟利,致远并劾之。又言日本不可涉海远征,徒费中国;铨选限以南北,优苦不均,宜考其殿最,量地远近,定为立制,则铨衡平而吏弊革。致远清修苦节,耻事权贵,聚书万卷,名曰墨庄。家无余产,教诸子如师友。

(选自《元史·列传第五十七》,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

    李士谦,字子约,赵郡平棘人也。髫龀丧父,事母以孝闻。年十二,魏广平王赞辟开府参军事。后丁母忧,居丧骨立。赵郡王睿举德行,称疾不就。和士开亦重其名,将朝廷,擢为国子祭酒。士谦知而固辞,得免。

    李氏宗党豪盛,每至春秋二社,必高会极欢,无不沉醉喧乱。尝集士谦所,盛馔盈前,而先为设黍,谓群从曰:“ 孔子称黍为五谷之长荀卿亦云食先黍稷古人所尚容可违乎”少长肃然,退而相谓曰:“既见君子,方觉吾徒之不也。”士谦家富于财,躬处节俭,每以振施为务。州里有丧事不办者,士谦辄奔走赴之,随乏供济。有兄弟分财不均,至相阋讼,士谦闻而出财,补其少者,令与多者相埒。兄弟愧惧,更相推让,卒为善士。有牛犯其田者,士谦牵置凉处饲之,过于本主。望见盗刈其禾黍者,默而避之。其家僮尝执盗粟者,士谦慰谕之曰:“穷困所致,义无相责。”遽令放之。

    其后出粟数千石,以贷乡人,值年谷不登,债家无以偿,皆来致谢。士谦曰:“吾家余粟,本图振赡,岂求利哉!”于是悉召债家,为设酒食,对之燔契,曰:“债了矣,幸勿为念也。”各令罢去。明年大熟,债家争来偿谦,谦拒之,一无所受。他年又大饥,多有死者,士谦竭家资,为之糜粥,赖以全活者将万计。收埋骸骨,所见无遗。至春,又出粮种,分给贫乏。赵郡农民德之,抚其子孙曰:“此乃李参军遗惠也。”或谓士谦曰:“子多阴德。”士谦曰:“所谓阴德者何?犹耳鸣,己独闻之,人无知者。今吾所作,吾子皆知,何阴德之有!”

    开皇八年,终于家,时年六十六。赵郡士女闻之,莫不流涕曰:“我曹不死,而令李参军死乎!”葬者万余人。乡人条其行状,诣尚书省请先生之谥,事寝不行,遂相与树碑于墓。

(选自《隋书•隐逸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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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含,字君章,桂阳耒阳人也。曾祖彦,临海太守。父绥,荥阳太守。含幼孤,为叔母朱氏所养。少有志尚尝昼卧梦一鸟文彩异常飞入口中因惊起说之朱氏曰鸟有文彩汝后必有文章。自此后藻思日新。弱冠,州三辟,不就。含父尝宰新淦,新淦人杨羡后为含州将,引含为主簿,含傲然不顾,羡招致不已,辞不获而就焉。及羡去职,含送之到县。新淦人以含旧宰之子,咸致赂遗,含难违而受之。及归,悉封置而去,由是远近推服焉。后为郡功曹,刺史庾亮以为部江夏从事。太守谢尚与含为方外之好,乃称曰:“罗君章可谓湘中之琳琅。”寻转州主簿。后桓温临州,又补征西参军。温尝使含诣尚,有所检劾。含至,不问郡事,与尚累日酣饮而还。温问所劾事,含曰:“公谓尚何如人?”温曰:“胜我也。”含曰:“岂有胜公而行非邪!故一无所问。”温奇其意而不责焉。转州别驾。以廨舍喧扰,于城西池小洲上立茅屋,伐木为材,织苇为席而居,布衣蔬食,晏如也。温尝与僚属宴会,含后至。温问众坐曰:“此何如人?”或曰:“可谓荆楚之材。”温曰:“此自江左之秀,岂惟荆楚而已。”征为尚书郎。温雅重其才,又表转征西户曹参军,俄迁宜都太守。及温封南郡公,引为郎中令。寻征正员郎,累迁散骑常侍、侍中,仍转廷尉、长沙相。年老致仕,加中散大夫,门施行马。初,含在官舍,有一白雀栖集堂宇,及致仕还家,阶庭忽兰菊丛生,以为德行之感焉。年七十七卒,所著文章行于世。

(节选自《晋书·列传·第六十二》)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崔造,字玄宰,博陵安平人。少涉学,永泰中,与韩会、卢东美、张正则为友,皆侨居上元,好谈经济之略,尝以王佐自许,时人号为“四夔”。浙西观察使李栖筠引为宾僚,累至左司员外郎。与刘晏善,及晏遭杨炎、庾准诬奏伏诛,造累贬信州长史。朱泚之逆,造为建州刺史,驰邻州,齐举义兵,德宗闻而嘉之。及收京师,诏征造至蓝田,以舅源休明逆伏诛,上疏请罪,不敢即赴阙。上以为知礼,优诏慰勉,拜吏部郎中、给事中。贞元二年正月,与中书舍人齐映各守本官,同平章事。时兵乱之后,仍岁蝗旱,府无储积,德宗以造敢言,故不次登用。造久从事江外,嫉钱谷诸使罔上之弊,乃奏天下两税钱物,委本道观察使、本州刺史选官典部送上都;其尚书省六职,令宰臣分判。诸道有盐铁处依旧置巡院勾当河阴见在米及诸道先付钱物委度支依前勾当其未离本道者分付观察使发遣仍委中书门下年终类例诸道课最闻奏造与元琇素厚,罢使之后,以盐铁之任委之。而韩滉方司转运,朝廷仰给其发。滉以司务久行,不可遽改。德宗复以滉为江淮转运使,余如造所条奏。元琇以滉性刚难制,乃复奏江淮转运,其江南米自江至扬子凡十八里,请滉主之;扬子已北,琇主之。滉闻之怒,掎摭琇盐铁司事论奏。德宗不获已,罢琇判使,转尚书右丞。其年秋初,江淮漕米大至京师,德宗嘉其功,以滉专领度支、诸道盐铁转运等使,造所条奏皆改。物议亦以造所奏虽举旧典,然凶荒之岁,难为集事,乃罢造知政事,守太子右庶子,贬琇雷州司户。造初奏太锐,及琇改官,忧惧成疾,数月不能视事。明年九月卒,年五十一。

(节选自《旧唐书·崔造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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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良论  

(清)龚自珍

庖丁之解牛,伯牙之操琴,羿之发羽,僚之开丸,古之所谓神技也。戒庖丁之刀曰:多一割亦笞汝,少一割亦笞汝。韧伯牙之弦曰:汝今日必志于山,而勿水之思也。矫羿之弓,捉僚之丸曰:东顾勿西逐,西顾勿东逐。则四子者皆

人有疥癣疾,则终日抑搔之;其疮痛,则日夜抚摩之,犹惧未艾,手欲勿动不可得。而乃卧之以独木,缚之以长绳,俾四肢不可以屈伸,则虽甚痒且甚痛,而亦冥心息虑置之耳。何也?无所措术故也。

律令者,吏胥之所守也;政道者,天子与百官之所图也。守律令而不敢变,吏胥之所以侍立而体卑也;行政道而惟吾意之所欲为,天子百官之所以南面而权尊也。为天子者,训迪其百官,使之共治吾天下,但责之以治天下之效。不必问其若之何而以为治,故唐、虞三代之天下无不治;治天下之书,莫尚六经,六经所言,皆举其理、明其意,而一切琐屑牵制之术,无一字之存,可数端瞭也。

约束之,羁縻之,朝廷一二品之大臣,朝见而免冠,夕见而免冠,议处、察议之谕不绝于邸钞。部臣工于综核,吏部之议群臣,都察院之议吏部也,靡月不有。府州县官,左顾则罚俸至,右顾则降级至,左右顾则革职至。其不罚不议者,例之所得行者,虽亦自有体要,然行之无大损大益。盛世所以期诸臣之意,果尽于是乎?

夫聚大臣群臣而为吏,又使吏得以操切大臣群臣,虽圣如仲尼,才如管夷吾,直如史鱼,忠如诸葛亮,犹不能以一日善其所为,而况以本无性情,本无学术之侪辈耶?

夫乾纲贵裁断,不贵端拱无为 , 亦论之似者也。然圣天子亦总其大端而已矣。至于内外大臣之权,殆亦不可以不重。权不重气不振,气不振则偷,偷则敝。权不重则民不畏不畏则狎狎则变待其敝且变而急思所以救之恐异日之破坏条例将有甚焉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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