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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苏教版语文八年级下册第一单元第一课《海燕》同步练习

“当乌云直压海面,雷声轰响,狂风肆虐的时候,海燕却穿过乌云而飞舞,对着乌云而嘲笑,因为欢乐而号叫。”原因是(   )
A、因为它象个精灵。 B、因为它高傲。 C、因为它敏感。 D、因为它有敏锐的洞察力和坚定的必胜信念。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荻花秋瑟瑟

项丽敏

    ①仲秋的一天,我走在一条小道上,不远处,一片荻花逆光而立,令人神醉。

    ②荻花就是《诗经》里的蒹葭,只是蒹葭这个词过于古老、书面化,不适合日常使用。日常生活中,人们大多习惯叫它芭茅、蒲苇花或芒草。众多名号里,我比较喜欢的还是荻花,可能是受几位诗人的影响,荻花开在她们的诗行间,自在、宁静、脆弱又坚韧。

    ③荻花常见于旷野、溪畔与河边,生性喜水,也喜荒僻,越是无人的地方它越是恣意。张爱玲说:“在不与人交接的场合充满生命的欢欣。”这话用荻花身上也很妥帖。

    ④荻花开在白露时节,花穗下垂,呈烟花状四面分散,初开时为绛紫色,霜降后花穗转白。荻花的白是花白,像暮霭降下之前微茫的天色,有些苍凉,又有说不出来的温暖与亲切,犹如家中长者两鬓的白发,让人想伸出手去抚摸,想把脸轻轻贴上去。

    ⑤芭茅扬穗的时间就早多了,在春夏交接之际。芭茅初开时也是绛紫色,慢慢地颜色褪淡,转为浅棕,再转淡黄。若没人收割,芭茅会一直伫立在那里,扛着一面小黄旗,直到与秋天的荻花会合。此时芭茅的花絮早已飞尽,茎秆在风里摇摆起伏。

    ⑥蒲苇花和荻花几乎同时扬穗,它们是约好了在秋天会面的密友。蒲苇花的色泽银亮,初开时花穗银矛般插在路边和山间,隐隐地透着兵戈气。夕阳从山巅投过来,似一束眷恋的目光,拥抱着蒲苇花和它在水里微漾的倒影。蒲苇花此时看起来更像是银色火焰,喧哗又寂静,也像牧神献给仙女的情歌,缭绕在百鸟归林的旷野。

    ⑦芒草花穗棕黄,和荻花开在一处,难以分辨,知情者发现它们最明显的区别在于茎秆,荻花的茎秆是中空的,芒草的茎秆则是实心,柔韧结实,编草席最好。“使得秋野遍饶情味者,莫非就是这些芒草吗?其穗端泛红,色甚浓郁,当朝露濡湿之即,试问还有比这更可赏的吗?”《枕草子》里这三言两语,便将芒草的情态刻画得栩栩如生。但我又觉得,清少纳言写的芒草就是我眼前所见的荻花。和芒草比起来,荻花的名字确实更富情味,暖色调的伤怀之美,而芒草呢,听上去有“如芒在背”的不安感,色冷,甚至有些凄凉。

    ⑧在秋风瑟瑟的山野漫行,眼前除了飘落的黄叶已无甚可看的了,使人不免生出人生清冷的感慨,然而只要有一片荻花开在那里,就会让目光陡然亮起,心头生出温热,就像一个游子,在无所着陆的荒寂中,突然看到了久违的亲人,看到心之所系的、遥远又亲密的故园。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面小题。

老王

杨绛

①我常坐老王的三轮。他蹬,我坐,一路上我们说着闲话。

②据老王自己讲:北京解放后,蹬三轮的都组织起来,那时候他“脑袋慢”,“没绕过来”,“晚了一步”,就“进不去了”,他感叹自己“人老了,没用了”。老王常有失群落伍的惶恐,因为他是单干户。他靠着活命的只是一辆破旧的三轮车。有个哥哥,死了,有两个侄儿,“没出息”,此外就没什么亲人。

③老王只有一只眼,另一只是“田螺眼”,瞎的。乘客不愿坐他的车,怕他看不清,撞了什么。有人说,这老光棍大约年轻时不老实,害了什么恶病,瞎掉了一只眼。他那只好眼也有病,天黑了就看不见。有一次,他撞在电杆上,撞得半面肿胀,又青又紫。那时候我们在干校,我女儿说他是夜盲症,给他吃了大瓶的鱼肝油,晚上就看得见了。他也许是从小营养不良而瞎了一眼,也许是得了恶病,反正同是不幸,而后者该是更深的不幸。

④有一天傍晚,我们夫妇散步,经过一个荒僻的小胡同,看见一个破破落落的大院,里面有几间塌败的小屋;老王正蹬着他那辆三轮进大院去。后来我在坐着老王的车和他闲聊的时候,问起那里是不是他的家。他说,住那儿多年了。

⑤有一年夏天,老王给我们楼下人家送冰,愿意给我们家带送,车费减半。我们当然不要他减半收费。每天清晨,老王抱着冰上三楼,代我们放入冰箱。他送的冰比他前任送的大一倍,冰价相等。胡同口蹬三轮的我们大多熟识,老王是其中最老实的。他从没看透我们是好欺负的主顾,他大概压根儿没想到这点。

⑥“文化大革命”开始,默存不知怎么的一条腿走不得路了。我代他请了假,烦老王送他上医院。我自己不敢乘三轮,挤公共汽车到医院门口等待。老王帮我把默存扶下车,却坚决不肯拿钱。他说:“我送钱先生看病,不要钱。”我一定要给钱,他哑着嗓子悄悄问我:“你还有钱吗?”我笑着说有钱,他拿了钱却还不大放心。

⑦我们从干校回来,载客三轮都取缔了。老王只好把他那辆三轮改成运货的平板三轮。他并没有力气运送什么货物。幸亏有一位老先生愿把自己降格为“货”,让老王运送。老王欣然在三轮平板的周围装上半寸高的边缘,好像有了这半寸边缘,乘客就围住了不会掉落。我问老王凭这位主顾,是否能维持生活,他说可以凑合。可是过些时老王病了,不知什么病,花钱吃了不知什么药,总不见好。开始几个月他还能扶病到我家来,以后只好托他同院的老李来代他传话了。

⑧有一天,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往常他坐在蹬三轮的座上,或抱着冰伛着身子进我家来,不显得那么高。也许他平时不那么瘦,也不那么直僵僵的。他面如死灰,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翳,分不清哪一只瞎,哪一只不瞎。说得可笑些,他简直像棺材里倒出来的,就像我想象里的僵尸,骷髅上绷着一层枯黄的干皮,打上一棍就会散成一堆白骨。我吃惊地说:“啊呀,老王,你好些了吗?”

⑨他“嗯”了一声,直着脚往里走,对我伸出两手。他一手提着个瓶子,一手提着一包东西。

⑩我忙去接。瓶子里是香油,包裹里是鸡蛋。我记不清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因为在我记忆里多得数不完。我也记不起他是怎么说的,反正意思很明白,那是他送我们的。

⑪我强笑说:“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

⑫他只说:“我不吃。”

⑬我谢了他的好香油,谢了他的大鸡蛋,然后转身进屋去。他赶忙止住我说:“我不是要钱。”

⑭我也赶忙解释:“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既然来了,就免得托人捎了。”

⑮他也许觉得我这话有理,站着等我。

⑯我把他包鸡蛋的一方灰不灰、蓝不蓝的方格子破布叠好还他。他一手拿着布,一手攥着钱,滞笨地转过身子。我忙去给他开了门,站在楼梯口,看他直着脚一级一级下楼去,直担心他半楼梯摔倒。等到听不见脚步声,我回屋才感到抱歉,没请他坐坐喝口茶水。可是我害怕得糊涂了。那直僵僵的身体好像不能坐,稍一弯曲就会散成一堆骨头。我不能想象他是怎么回家的。

⑰过了十多天,我碰见老王同院的老李。我问:“老王怎么了?好些没有?”

⑱“早埋了。”

⑲“呀,他什么时候……”

⑳“什么时候死的?就是到您那儿的第二天。”

㉑他还讲老王身上缠了多少尺全新的白布——因为老王是回民,埋在什么沟里。我也不懂,没多问。

㉒我回家看着还没动用的那瓶香油和没吃完的鸡蛋,一再追忆老王和我对答的话,捉摸他是否知道我领受他的谢意。我想他是知道的。但不知为什么,每想起老王,总觉得心上不安。因为吃了他的香油和鸡蛋?因为他来表示感谢,我却拿钱去侮辱他?都不是。几年过去了,我渐渐明白:那是一个幸运的人对一个不幸者的愧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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