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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苏教版语文八年级下册第一单元第5课《紫藤萝瀑布》同步练习

下列句子没有运用拟人修辞手法的是(    )。

A、只是深深浅浅的紫,仿佛在流动,在欢笑,在不停地生长。 B、每一朵盛开的花又像一个忍俊不禁的笑容。 C、它依傍一株枯槐爬得很高……好像在试探什么。 D、“我在开花!”它们在笑。“我在开花!”它们嚷嚷。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紫藤萝瀑布(节选)
                                                                                                      宗璞
      ①我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②从未见过开得这样盛的藤萝,只见一片辉煌的淡紫色,像一条瀑布,从空中垂下,不见其发端,也不见其终极。只是深深浅浅的紫,仿佛在流动,在欢笑,在不停地生长。紫色的大条幅上,泛着点点银光,就像迸溅的水花。仔细看时,才知道那是每一朵紫花中的最浅淡的部分,在和阳光互相挑逗。  ③这里春红已谢,没有赏花的人群,也没有蜂围蝶阵。有的就是这一树闪光的、盛开的藤萝。花朵儿一串挨着一串,一朵接着一朵,彼此推着挤着,好不活泼热闹!  
      ④"我在开花!"它们在笑。  
      ⑤"我在开花!"它们嚷嚷。  
      ⑥每一穗花都是上面的盛开、下面的待放。颜色便上浅下深,好像那紫色沉淀下来了,沉淀在最嫩最小的花苞里。每一朵盛开的花就像是一个小小的张满了的帆,帆下带着尖底的舱。船舱鼓鼓的;又像一个忍俊不禁的笑容,就要绽开似的。那里装的是什么仙露琼浆?我凑上去,想摘一朵。  
      ⑦但是我没有摘。我没有摘花的习惯。我只是伫立凝望,觉得这一条紫藤萝瀑布不只在我眼前,也在我心上缓缓流过。流着流着,它带走了这些时一直压在我心上的焦虑和悲痛,那是关于生死谜、手足情的。我沉浸在这繁密的花朵的光辉中,别的一切暂时都不存在,有的只是精神的宁静和生的喜悦。……   
      ⑧过了这么多年,藤萝又开花了,而且开得这样盛,这样密,紫色的瀑布遮住了粗壮的盘虬卧龙般的枝干,不断地流着,流着,流向人的心底。  
      ⑨花和人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不幸,但是生命的长河是无止境的。我抚摸了一下那小小的紫色的花舱,那里满装生命的酒酿,它张满了帆,在这闪光的花的河流上航行。它是万花中的一朵,也正是由每一朵一朵花,组成了万花灿烂的流动的瀑布。  
      ⑩在这浅紫色的光辉和浅紫色的芳香中,我不觉加快了脚步。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水稻生长在村庄

晓寒

    一切好像是突如其来的。

    我一大清早醒来,发现水稻已经攻占了村庄最后一处空旷。它们早有预谋,没有刺探和迂回,从四面八方直接完成了包抄。就像一场力量悬殊的保卫战,等你发觉对方长驱直入,已经无力回天了。

    水稻统治村庄以后,取了个新名字,叫禾苗;一天之前,它们还是另一个名字,秧苗,一畦畦绿蒙蒙地浮在清水之中。此刻,它们刚刚换了地盘,矮塌塌的,叶子稀稀拉拉,背着阳光打开,又窄又短,这一片和那一片之间预留着一截距离,水的光芒从那些缝隙里泛了出来,织就一条条纵横交错秩序井然的光带。风一趟一趟地撒野,依然看不到想象中的堆涌过来的波浪。它们始终捍卫着一种近乎颓丧的姿势,仿佛稍一动弹,便是不可饶恕的僭越。

    只有我知道,那是用来迷惑外界的假象,水稻的骨子里是执拗的。它们争分夺秒地成长,十几天的时间,就像一把把雨伞砰砰地打开,彼此之间互相勾连,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浮起一蓬蓬绿烟,将田埂、土路、溪流悉数淹没。它们把农人赶到路上、家里,把牛和羊驱赶到山头、河洲的蔓草荒烟。农人乐于被如此驱赶,在土路上哼着粗俗的俚曲,狡黠在皱纹里蠕动;牛羊却不甘心自己的地盘被莫名其妙地占领,嚼着青草的间隙回头盯着水稻,长一声短一声地抗议着。

    稻花一直在寻找时机,它们等待得太久了,直到夜色最浓时才一声不吭地打开,细小,琐碎,挂满一身的粉尘,样子很像柳絮,但不曾像柳絮一样满世界地宣告自己的到来。它们低着头,像犯了错的孩子,那一丝香气,也被牢牢地克制。美丽、鲜艳、芬芳这些招摇的词语,不在它们的字典里。除了真正的农人,没有人在意过它们。

    小时候我从稻花身边经过,也不会看上一眼,因为它们实在没有吸引我看一眼的欲望。直到很久以后,我看到一张高像素拍摄放大后的稻花照片,一瞬间惊住了。洁白的花苞成串地坠着,像圆润的珠子沿着直线的轨道脆生生地移动,汇集了梅花的素雅,栀子花的饱满,这般的无懈可击。可是,包括我在内,有多少人注意了这种安静之美?我们或许已经惯于被生活的浮华绚烂蒙蔽双眼,我们的审美,却已然远远落后于蚱蜢、蝴蝶、泥鳅、青蛙甚至是只在夜空出没的萤火虫。它们不像我们自以为是,直接进入事物的本质,它们懂得稻花,安于其间,守候每一朵花的生死。

    稻花凋谢以后,水稻进入最美的年华。安守内心,养精蓄锐,青涩,饱满,直到遍体黄透,完成生命的点睛之笔。在这片土地上,一切都忙着向阳光邀宠,在暧昧的阳光里搔首弄姿。唯有水稻,拒绝了阳光的威势和诱惑,低眉垂首,把自己交给了土地。

    村庄里一草一木皆是风景,但没有哪一种风景能胜过水稻。稻穗低垂,剑叶高举,如一阙唱入篱落的楚风,灵秀、质朴,是与生俱来的江南;苍凉、厚实,是对遥远中原的收罗与容纳。

    很多年后,我堕落成了村庄的过客,村庄却已非昔日的村庄。炊烟、牛羊、犁铧、翻耕时农人的吆喝、打稻机的喧哗、刷着石灰盖着褐瓦的泥巴屋、软绵绵的富有弹性的土路,只能结伴走进泛滥的诗歌,成为诗人的工具。诗人像驱赶牛羊一样,驱使着它们去解冻记忆,发掘哀愁。

    我很少做梦。有一个晚上,我做梦了,梦见水稻在村庄里彻底消失,村庄空空荡荡,沦为一片荒芜,只剩乱鸦穿空、枯叶随风。

    母亲在世时经常说,梦是反的。我认同母亲的话,我并不相信水稻有一天会在村庄里消失。这样一种农作物,几千年前存在于阡陌,几千年后也必定会存在于村庄。至少,它们将成为怀旧的标本,村庄的象征和救赎。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寒冷的高纬度

——我的梦开始的地方

迟子建

    ①从中国的版图上看,我的出生地漠河居于最北端,大约在北纬53度左右的地理位置上。那是一个小村子,它依山傍水,风景优美,每年有多半的时间白雪飘飘。我记忆最深刻的,就是那里漫长的寒冷。冬天似乎总也过不完。

    ②我小的时候住在外婆家,那是一座高大的木刻楞房子,房前屋后是广阔的菜园。短暂的夏季来临的时候,菜园就被种上了各色蔬菜和花草,有的是让人吃的东西,如黄瓜、茄子、倭瓜、豆角等;有的则纯粹是供人观赏的,如矢车菊、爬山虎等等。一到昼长夜短的夏天,这形形色色的植物就几近疯狂地生长着,它们似乎知道属于它们的日子是不多的。我经常看见的一种情形就是,当某一种植物还在旺盛的生命期的时候,秋霜却不期而至,所有的植物在一夜之间就憔悴了,这种大自然的风云变幻所带来的植物的被迫凋零令人痛心和震撼。我对人生最初的认识,完全是从自然界的一些变化而感悟来的。比如我从早衰的植物身上看到了生命的脆弱,同时我也从另一个侧面看到了生命的从容。因为许多衰亡了的植物,在转年的春天又会焕发出勃勃生机,看上去比前一年似乎更有朝气。

    ③童年围绕着我的,除了那些可爱的植物,还有亲人和动物。请原谅我把他们并列放在一起来谈。因为在我看来,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我的亲人,也许是由于身处民风淳朴的边塞的缘故,他们是那么的善良、隐忍、宽厚,爱意总是那么不经意地写在他们的脸上,让人觉得生活里到处是融融暖意。我从他们身上,领略最多的就是那种随遇而安的平和与超然,这几乎决定了我成年以后的人生观。至于那些令人难忘的小动物,我与它们之间也是有着难分难解的情缘。我养过狗和猫,它们都是公认的富有灵性的动物,我可以和它们交谈,可以和它们搞恶作剧,有时它们与我像是朋友一样亲密,有时候则因着我对它们的捉弄,好几天对我不理不睬。在喧哗而浮躁的人世间,能够时常回忆起它们,内心会有一种异常温暖的感觉。

    ④在这样一片充满了灵性的土地上,神话和传说几乎到处都是。我喜欢神话和传说,因为它们就是艺术的温床。神话和传说是绚丽的艺术灵光,它闪闪烁烁地游荡在漫无边际的时空中。而且,它喜欢寻找妖娆的自然景观作为诞生地,所以人世间流传最多的是关于大海和森林的神话。也许是因为神话的滋养,我记忆中的房屋、牛栏、猪舍、菜园、山川河流、日月星辰等等,它们无一不沾染了神话的色彩和气韵,我笔下的人物也无法逃脱它们的笼罩。我所理解的活生生的人 , 不是庸常所指的按现实规律生活的人,而是被神灵之光包围的人,那是一群有个性和光彩的人,他们也许会有种种缺陷,但他们忠实于自己的内心生活,从人性的意义来讲,只有他们才值得永久的抒写。

    ⑤还有梦境。也许是我童年生活的环境与大自然紧紧相拥的缘故吧,我特别喜欢做一些色彩斑斓的梦。有时我想,梦境也是一种现实,这种现实以风景人物为依托,是一种拟人化的现实,人世间所有的哲理其实都应该产生自它们之中。梦境的语言具有永恒性,只要你有呼吸、有思维,它就无休止地出现,给人带来无穷无尽的联想。

    ⑥我对文学和人生的思考 , 与我的故乡,与我的童年,与我所热爱的大自然是紧密相连的。对这些所知所识的事物的认识,有的时候是忧伤的,有的时候则是快乐的。我希望能够从一些简单的事物中看出深刻来,同时又能够把一些貌似深刻的事物给看破,这样的话,无论是生活还是文学。我都能够保持一股率真之气、自由之气。

    ⑦当我童年在故乡北极村生活的时候,因为不知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我认定世界就北极村这么大。当我成年以后到过了许多地方,见到了更多的人和更绚丽的风景之后,我回过头来一想,世界其实还是那么大,它只是一个小小的北极村

(选自《小说评论》2002年第2期,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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