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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湖北省汉川市2019-2020年六年级上册语文期中测试卷

课外阅读。

雨之歌
纪伯伦

    我是根根晶亮的银线,神把我从天穹撤向人间,于是大自然拿我去把千山万壑装点。

    我是颗颗璀璨的珍珠,从阿施塔特女神的皇冠上散落下来,于是清晨的女儿把我偷去,用以镶嵌绿野大地。

    我哭,山河却在欢乐;我掉落下来,花草却昂起了头,挺起了腰,绽开了笑脸。

    云彩和田野是一对情侣,我是他们之间传情的信使:这位干渴难耐,我去解除,那位相思成病,我去医治。

    雷声隆隆闪似剑,为我鸣锣开道;一道彩虹挂青天,宣告我行程终了。尘世人生也是如此:开始于盛气凌人的物质的铁蹄之下,终结在不动声色的死神的怀抱。

    我从湖中升起,借着以太的翅膀翱翔。一旦我见到美丽的园林,便落下来,吻着花儿的芳唇,拥抱着青枝绿叶,使得草木更加清润迷人。在寂静中,我用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窗户上的玻璃,于是那鼓击声构成一种乐曲,启迪那些感的心扉。

    我是大海的叹息,是天空的泪水,是田野的微笑。这同爱情何其酷肖:它是感情大海的叹息,是思想天空的泪水,是心灵田野的微笑。

(1)、写出下列词语的近义词。

装点——    解除——   清润——

(2)、我哭,山河却在欢乐。”说说你对这句话的理解。
(3)、诗人笔下的雨有什么特点?诗人借雨歌颂了什么?
(4)、这首诗诗人釆用了什么修辞手法来描写雨,表达了诗人什么样的感情?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父爱深深

    ①“很抱歉,儿子,我们没钱。”这句话真是字字如雷,似要敲碎我的心灵。那是1964年,我13岁,正值崇拜偶像的年纪。我迷恋甲壳虫乐队,剪了同样的发型,拥有一把挺好的吉他,独缺音箱。而我必须有一个音箱,否则不能组织自己的乐队。所以爸爸的话刚出口,我觉得甲壳虫乐队的《失落者》仿佛专为此而唱。

    ②但同往常一样,爸爸总有办法实现我的愿望。“咱们自己做!”他说。

    ③自己做?我满心怀疑,但别无选择。从此,日复一日,爸爸牺牲所有的闲暇时光,和我一起为做“咱们自己的音箱”挑选木材、喇叭、蒙在音箱上的编织布料,甚至毫不足道的(nián)(jiāo)。终于,我们完工了,我也将组队参加学校的比赛。但我心底始终有个疑惑挥之不去:花在材料上的钱几乎可以直接买一个音箱,我们为什么自己做呢?

    ④比赛的日子到了。当我去后台时,竞争者们陆续来查看我的家当。最后自制的音箱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有人问:“什么牌子的?自己做的吗?”我窘得无言以对,只能坦白“招认”:“是的,我爸爸和我一起做的。”出乎我的意料,他们由不屑变得十分羡慕,甚至有些妒忌:“唉,我爸爸从来不和我一起做这些事。”

    ⑤羞愧顿时烟消云散,我感到无比自豪和幸福:“我有一个多么了不起的爸爸!”他可以无私地奉献他的时间和精力,只是为了陪我美梦成真。这时,我看到爸爸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正对我微笑。

    ⑥我的乐队最终没能获奖,因为自制音箱的音乐不够流畅、华美。但我没有感到太多的沮丧,我知道自己已经获得了真正意义上的“胜利”。

阅读理解。

小名

    也许我的出生和水有关,于是外公给我起名叫淼儿。在“淼儿,淼儿”的呼唤声中,我慢慢长大了。到了要上学的年龄,爸爸觉得该有个体面的学名才对,便为我取了个大众化的名字,可家里人还是“淼儿,淼儿”地叫,特别是妈妈叫得尤为响亮频繁。

    不知为什么,随着年龄的增长,再听到家人唤我小名时竟有些不舒服了。于是,有一天,我在听到妈妈又一声“森儿”的呼唤后,就对妈妈说:“妈妈,我有大名的,别叫我小名好吗?”然后在妈妈惊愕的表情里走进自己的房间。

    但妈妈终究还是改不了。

    我16岁生日聚会那天,好多同学都来了,家里的小客厅挤得满满的。我一边给大家分糖果,一边忙不迭地说着谢谢。爸爸妈妈在厨房里做菜,当一碟碟香气四溢的小菜端上桌时,一位同学将送给我的大蛋糕端上来,我连声称谢,打开蛋糕盒,喊道:“妈妈,拿刀子来!”

    妈妈一边递过一把瓜刀,一边叮咛:“小心点,淼儿!”

    “咦?原来你叫森儿呀,挺好玩的名字!”朋友们善意地哄笑起来,我的脸“刷”地红到了耳根。

    晚上临睡前,我推开妈妈的房门,倚着门框,不耐烦地说:“妈妈,我不是说过嘛,别叫我的小名!”妈妈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复杂的表情,叹了口气说:“对不起,高翔!”可我听出我的名字在她口中变得十分生硬。

    没多久,我要离开家到百里外的一座城市去读书。不知怎的,妈妈竟在短短几天内学会了很有味道地叫我的大名,而且同以前叫我小名一样顺口。

    分别那天,爸妈一起去车站送我。爸爸喋喋不休地叮嘱我,妈妈则沉默着,表情显得很是伤感。我大人似的笑笑,反过来抚慰他们:“放心吧,没事的,我已经不是孩子了。”

    火车开动的一刹那,我从车窗探出头,同他们挥手告别,一直不言不语的妈妈突然抬起头,眼里含着泪,她紧跑着,挥动起双手,脱口喊了出来——

    “常写信,淼儿!”

    我稍稍一愣,心里似乎被什么东西猛撞了一下,泪水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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