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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苏教版语文八年级下册第四单元第18课《口技》同步练习

《口技》全文围绕字来写。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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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剥 豆
        一天,我与儿子相对坐着剥豌豆,当翠绿的豆快将白瓷盆的底铺满时,儿子忽地离位新拿一个瓷碗放在自己面前,将瓷盆朝我面前推推。
        看他碗里粒粒可数的豆,我问:“想比赛?”
        “对”。儿子眼动手剥,利索地回答。
        “可这不公平,我盆里已不少了,你才刚开始。”我说着顺手抓一把豆想放在他碗里。
        “不,”他按住我的手:“就这样,我才能试出自己的速度。”
         一些喜悦悄悄在我心里散开
        一时,原本很随意的家务劳动有了节奏,只见手起豆落,母子皆敛声息语。
        “让儿子赢,使他以后对自己多一些自信。”如是想,手不知不觉就慢了下来,俯拾豆的机会稍停一下。
        “在外面竞争是靠实力。谁会让你?让他知道,失败成功皆是常事。”剥豆的速度分明快了。
        小儿手不停,眼却时时在两个容器中睃。见他如此投入,我心生怜爱:学校的考试名次,够他累的了……剥豆的动作不觉中又缓了下来。
        “不要给孩子虚假的胜利。”节奏自然又紧了许多。
        一大袋豌豆很快剥光。一盆一碗、一大一小不同的容器难以比较,凭常识,我知道儿子肯定输了,正想淡化结果,他却极认真地新拿来了碗,先将他的豆倒进去,正好满一碗,然后又用同样的碗来量我的豆,也是一碗,只是凸出了,像隆起的土丘。
        “你赢了。”他朝我笑笑,很轻松,全没有剥豆时的认真和执著。
        “是平局。我本来有底子。”我纠正他。
        “我少,我就是输。”没有赌气,没有沮丧,儿子认真和我争。脸上仍是那如山泉般清澈的笑容。
        细想起来,自己瞻前顾后,小心翼翼,实在是多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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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间学校的敲钟人
                                                                                    张 蛰
      ①那是苏北乡间最普通的一所学校。我在那里度过了六年的中学时光,又在那里度过了最初六年的教书生涯,我人生最青涩也最灿烂的时光都交给了那所非常宁静的乡间学校。在我珍藏于心间的有关那所乡间学校的记忆里,王老师是无法抹掉的人。
      ②读中学的最后一年我才注意到了王老师的存在。他中等个,瘦瘦的,看上去很和气,总是慢条斯理地走路,不慌不忙地说话。他是学校打上课铃的人,每天总是拉着细细的线绳催我们起床、出操、上课,告诉我们下课、吃饭、熄灯。他的铃声一如他的说话,不紧不慢,节奏匀称。有时候,他还会在上课的铃声里笑着对急忙忙冲向教室的学生喊:“慢一点儿,别磕着!”
      ③后来,做老师的我常常与他面对面地说些家长里短的话,就看出了他独有的善良来,才知道他做的工作远不止打铃,还承担着学校很多的工作。那个时候,打铃表面上看着轻松,实则不然。这是一件要时时刻刻想着的事,每天从早晨六点钟的起床铃到晚上九点半的熄灯铃,一天要打26次,到点就得拉铃绳,容不得马虎,而且要天天如此,月月如此,年年如此。
      ④除了按时打铃,最常见的情形是他坐在教务处的油印机前印学生的讲义,手一推一抬一翻,再一推一抬一翻,周而复始,全校学生的讲义都要靠他一张一张地推出来。
      ⑤一年冬天下过一场大雪。午饭后我刚刚躺在宿舍的床上准备休息,门被敲响了,王老师在外面喊我的名字。我高声答应着,问他什么事。他说你有电话。打开门,王老师已顶着随风打脸的雪花在雪地上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走了 , 我踩着他的脚印也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那时,学校只有一部手摇电话,每个老师有外来电话都是王老师到各个办公室去叫人,如果遇到非上班时间,他就要跑到老师的宿舍去找人。我的宿舍离教务处还算近,有两百多米远,多数老师的宿舍离教务处都有三四百米。那些年,王老师从未拒喊过一个老师,无论刮风下雨、酷暑寒夸,他都要找到人。
      ⑥这些工作王老师一直干到退休才算终了。那些年间,他的铃声接起来有多长呢?他那一推一抬一翻一张讲义的动作谁知道重复过多少遍?他喊过的电话谁还能记得?……在那所乡间学校里,他,就像一个守夜的人。
      ⑦离开那所学校数年后的一天,与先前的同事叙旧,不经意间就说到王老师,说他待人的真诚,说他干活的实在……恍惚间耳畔又传来那所乡间学校响起的铃声,不紧不慢,节奏匀称。(选自《时文热读》第3辑,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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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野上的白发
①母亲50岁后,头发日渐白了。先是两鬓,后采是额前,再后来满头芦花,让我们感到心痛。父母都不愿离开家,家里有猪、鸡、水牛,有房子和责任田,上高中的小弟还要人照顾,患不治之症的父亲不能劳动,里里外外都是母亲一人操持,她头发还有不白的么?
②四月的一个晚上,我搭同事的便车回老家,想看看父母和小弟。到家时已是晚上11点多了,家里没人,门上挂了锁。奇怪,这么晚了,父母到哪去了呢?天气乍暖还寒,夜风吹过,身上有阵阵凉意。朝远处田野望去,怎么回事呀?空旷的田野上有灯火闪烁,不时有阵阵敲盆的声音传来,我信步朝田野走去。
③到了田边,我像被人使了定身法一般,呆立在夜色里。只见母亲一手提着脸盆,一手握根棒子,敲击着,发出当当的声响。母亲在田埂上蹒跚地转悠,田埂角上放着盏马灯,灯火如豆。田里是平整的秧圃,依稀可见撒下的稻种已经抽出嫩芽。母亲身上披了件破棉袄,手里不停地敲击着。我叫了声母亲,母亲见是我,手里停了下来,脸上溢着慈祥的微笑。在母亲停下的当儿,有一群黑呼呼的东西冲向秧圃。母亲一见,立刻又敲起来,那黑呼呼的东西便遣散而去。母亲说,今年是少有的奇怪,撒下的稻种一个晚上便被老鼠吃得精光。没有办法,大家只好日夜在田边守着。母亲告诉我,父亲被姐姐接去了,小弟住校,星期天才回,她已经在田边守了三个昼夜了。
④母亲和我说话,手里还在敲盆,沿着田埂蹒跚而行。我跟在她后面,心里沉沉的。母亲,您该休息了,把田退了吧!您劳作了一辈子,难道不该享一享福么?我知道,我是劝不动母亲的,她离不开她的田野。平时我们劝她,她都说:你们不要管了,这田是不能退的,我做一天算一天,也好照料你爹和你弟。
⑤那个夜晚,我陪着母亲在田野上敲盆赶鼠。母亲的身影在田埂上晃动着,夜色里,只有母亲的白发看得清楚。夜风吹着,母亲的白发在田野上飘拂,飘拂,飘拂出我一脸泪花,飘拂出我又一段回忆。
⑥父亲病倒时,正是乡下大忙季节。母亲忍着悲痛,半夜里起来拔好秧,运到水田里。一早回家服侍父亲吃药,再赶到田里插秧。一大块白晃晃的水田里,只有母亲孤单的身影在移动。随着母亲身影的移动,水田里嫩绿的秧苗一行行地立起来,整齐匀称,像块绿色的地毯。母亲是高明的织工,织着绿色;母亲是勤劳的春蚕,吐着绿丝。
⑦我赶回家帮母亲插秧,到田边时,一块大田,母亲已插完一大半。她太累了,体力不支,已不是弯腰在田里移动,而是双膝跪在泥水里,艰难地爬行。母亲的衣裤没一处干的地方,浑身是汗渍泥水。母亲跪在田里插完一行,又插一行。我含着泪水冲到田里,喊着:妈,您不该这样拼命!
⑧母亲见是我,想站起来,努力了两次却未站起。我一把抱起母亲,感到母亲已瘦得皮包骨头。母亲脸上仍是慈祥的微笑,白发被汗水湿透了,沾在额上脸上脖子上。我为母亲拂了拂头发,一阵风吹来,白发在田野里飘拂起来。母亲说:抢季节要紧啦,这秧早插一天,就能多收一成。我没说话,把母亲送回家,就跑到田里,没命地插起秧来。我累得腰酸背痛,但一想到母亲的白发在眼前飘拂,想到母亲跪在田里的身影,便觉得不累了,腰也不酸了。我一口气插完大田的秧,哭了……
⑨现在,母亲离开我们已三年了,但我忘不了母亲的白发。她的青丝变白发,是岁月的辛劳所染。母亲的白发,装点着故乡的田野,温暖了我的心灵。
⑩啊,母亲的白发哟,还在田野上飘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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