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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浙江省衢州市六校联谊2019-2020学年八年级上学期语文期中质量检测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问题。

(甲) 三峡

郦道元

    自三峡七百里中,两岸连山,略无阙处。重岩叠嶂,隐天蔽日,自非亭午夜分,不见曦月。

    至于夏水襄陵,沿溯阻绝。或王命急宣,有时朝发白帝,暮到江陵,其间千二百里,虽乘奔御风,不以疾也。

    春冬之时,则素湍绿潭,回清倒影。绝巘多生怪柏,悬泉瀑布,飞漱其间。清荣峻茂,良多趣味。

    每至晴初霜旦,林寒涧肃,常有高猿长啸,属引凄异,空谷传响,哀转久绝。故渔者歌曰:“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

(乙)白洋①潮

张岱

    故事②,三江看潮,实无潮看。午后喧传曰:“今年暗涨潮。”岁岁如之。庚辰八月,吊朱恒岳少师至白洋,陈章侯、祁世培同席。海塘上呼看潮,余遄往,章侯、世培踵至。 

    立塘上,见潮头一线,从海宁而来,直奔塘上。稍近,则隐隐露白,如驱千百群小鹅擘翼惊飞。渐近,喷沫溅花,蹴起如百万雪狮,蔽江而下,怒雷鞭之,万首镞镞③,无敢后先。再近,则飓风逼之,势欲拍岸而上。看者辟易,走避塘下。潮到塘,尽力一搏,水击射,溅起数丈,著面皆湿。旋卷而右,龟山一挡,轰怒非常,炮碎龙湫,半空雪舞。看之惊眩坐半日颜始定。先辈言:浙江潮头,自龛、赭④两山漱激而起。白洋在两山外,潮头更大,何耶?   

【注释】 ①白洋,山名,在绍兴西北。 ②故事:旧历、旧俗。 ③镞镞(zú):同“簇簇”,攒(cuán)聚之貌。形容浪头聚集涌动的样子。 ④龛(kān)、赭(zhě):龛山在萧山东南,赭山在海宁西南,二山对峙,扼钱塘江入海口。

(1)、请用“/”为下面句子断句,断三处。

看 之 惊 眩 坐 半 日 颜 始 定。

(2)、《三峡》按“夏-春冬—秋”的时间顺序写出三峡不同季节的特点,那《白洋潮》是按什么顺序来表现潮水的不同特点的呢?请你在阅读后填写下表回答该问题(每空不超过5个字)。

顺序

稍近

渐近

再近

到塘

白洋潮

 如线而来

如飓风拍岸

水溅数丈

(3)、(甲)(乙)两文中划线的句子都写到了人的行为,请写出它们在各自文中的作用,并说明理由。
(4)、甲乙两文中的最后一句都起着总结全文画龙点睛的作用。

例:甲文最后借渔歌不但照应前文,暗示三峡山高水长的特点。同时也揭示三峡地区百姓生活的凄苦,渲染三峡秋季的凄凉美。

请仿照示例,赏析《白洋潮》的最后一句。

举一反三
阅读《闻一多先生的说和做》选文,完成下列题目。
闻一多先生还有另外一个方面,——作为革命家的方面。
这个方面,情况就迥乎不同,而且一反既往了。
作为争取民主的战士,青年运动的领导人,闻一多先生“说”了。起先,小声说,只有昆明的青年听得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大,他向全国人民呼喊,叫人民起来,反对独裁,争取民主!
他在给我的信上说:“此身别无长处,既然有一颗心,有一张嘴,讲话定要讲个痛快!”
他“说”了,跟着的是“做”。这不再是“做了再说”或“做了也不一定说”了。现在,他“说”了就“做”。言论与行动完全一致,这是人格的写照,而且是以生命作为代价的。
1944年10月12日,他给了我一封信,最后一行说:“另函寄上油印物二张,代表我最近的工作之一,请传观。”
这是为争取民主,反对独裁,他起稿的一张政治传单!
在李公仆同志被害之后,警报迭起,形势紧张,明知凶多吉少,而闻先生大无畏地在群众大会上,大骂特务,慷慨淋漓,并指着这群败类说:你们站出来!你们站出来!
他“说”了。说得痛快,动人心,鼓壮志,气冲斗牛,声震天地!他“说”了:“我们要准备像李公仆一样,前脚跨出大门,后脚就不准备再跨进大门。”
他“做”了,在情况紧急的生死关头,他走到游行示威队伍的前头,昂首挺胸,长须飘飘。他终于以宝贵的生命,实证了他的“言”和“行”。
闻一多先生,是卓越的学者,热情澎湃的优秀诗人,大勇的革命烈士。
他,是口的巨人。他,是行的高标。

阅读短文,回答问题。

我家最富的时刻

【美】约翰·格立克斯

       第二次世界大战前,我们家是城里惟一没有汽车的人家。事实上,我们是很穷的。我母亲常常安慰家里人说:“一个人有骨气,就等于有了一大笔财富。”

       几星期后,一辆崭新的别克牌汽车在街上那家最大的百货商店橱窗里展出了。这辆车已定在今晚以抽奖的方式馈赠给得奖者。当扩音器大声叫着我父亲的名字,明白无误地表示这辆彩车已属于我们家所有时,我简直还不相信这是事实。

       我几次想跳上那辆彩车,却都被父亲赶开了。最后,父亲甚至向我咆哮:“滚开,让我清静清静!”

       我回到家,委屈地向母亲诉说。母亲安慰我说:“不要烦恼,你父亲正在思考一个道德问题,我们等待他找到适当的答案。”

       “难道我们中彩得到的汽车是不道德的吗?我迷惑不解地问。

       “过来,孩子。”母亲温柔地说。桌上的台灯下放着两张彩票存根,上面的号码是348和349,中彩号码是348。“你看到两张彩票有什么不同吗?”母亲问。

       我看了好几遍,终于看到一张彩票的角落上有用铅笔写的淡淡的“K”字,“这‘K’字代表凯特立克。”母亲说。“凯特立克,爸爸的老板?”我有些不解。“对。”母亲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跟我讲了。

       当初父亲对凯特立克说,买彩票的时候可以帮他买一张,凯特立克同意了,过后也没再问这件事。348那张是给凯特立克买的。   

       可凯特立克是个百万富翁,拥有十几辆汽车,他不会计较这辆中彩汽车的。“汽车应该归我爸爸!”我激动地说。

       “你爸爸知道该怎么做的。”母亲平静地说。

       不久,我们听到父亲进门的脚步声,又听到他在拔电话,显然电话是打给凯特立克的。

       第二天下午,凯特立克的两个司机来到我们这儿,把别克汽车开走了,他们送给我父亲一盒雪茄。

       直到我成年之后,我才有了一辆汽车。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母亲的那句格言:“一个人有骨气,就等于有了一大笔财富。”具有了新的含义。回顾以往的岁月,我现在才明白,父亲打电话的时候,是我们家最富的时刻。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老屋门前的荷塘

赵丰

    ①老屋前的荷塘,被一些弯腰的柳树围着。

    ②早春,我喜欢睡懒觉。母亲喊着我的小名,说太阳出来了,莲叶出来了,你还睡得什么觉?听见莲叶两个字,我一骨碌起身,连鞋子也顾不上穿奔到荷塘边。伸长目光探望,却不见莲叶的影子,便抱怨起母亲来。母亲是从不说谎的人,怎么会骗我?谁知又睡了一觉起来,鲜绿、圆润、光洁的荷叶便静静地伏在了水面上,仿佛打开的莲花宝座。母亲在做早饭,说我没哄你吧,昨天就出来了,你没看见就是了。多年以后,我才悟出,这片荷塘,陪着母亲几十年了。母亲是能感觉到它的生长过程的。换句话说,荷尖、荷叶、荷花是绽放在母亲心里的。

    ③ 夏季,风吹荷塘,很有趣味。我常在荷塘边傻坐。风的手掌轻轻拂过,荷叶如一片片绸缎抖动,又似一道道绿色的电波。奇怪的是,荷叶在风里不发声,我就质疑起自己的听力来。不过,我倒是清晰地听见了雨打荷叶的声音,沙沙的响,像蚕食桑叶的那种声。人过中年,忽然悟出仿佛心灵里曾经闪现过的声音。岂止风吹荷叶声有种禅意,雨水滴落在荷叶上的那种颤抖,也摇曳着我的心。

    ④ 秋风来了,秋雨飘落在残荷上,给荷带去一缕湿漉漉的忧伤,感受着“红藕香残玉簟秋”般的清冷,“菡萏香消翠叶残”般的苍凉。要说风景如画,荷在风中的摇曳,水中的倒影,莲与莲的交叠,叶面与叶面的互相抚慰,更是神来之美了。

    ⑤ 荷叶萧疏了,我也该加衣服了。母亲捧着一件棉衣从老屋出来,喊着我的小名,说荷叶都快落水了,你还不冷?说着,她就脱了鞋子,卷起裤腿,下到塘里打捞落在水面上的荷叶。荷叶晒干搁在楼上,准备明年端午节包粽子。

    ⑥冬天到了,该出莲藕了。父亲赤着膀子,裤腿卷到大腿根,在塘水里摸莲藕。家乡人把这叫起莲藕。父亲舍不得用铁锨或者铁耙子,生怕弄断了藕条。记得我高中毕业那年,想帮着父亲起莲藕。父亲挥挥手说:走开,这塘水冷得很。你骨头嫩,小心得了风湿。到了中年,我忽然悟出,老屋门前的那片荷塘,是父亲生命的背景啊。

    ⑦刚上大学那年,荷塘还在,放了暑假回到老屋,面对着门前的荷塘,心里就有了充实的感觉。我常常蹲下身子,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一片荷叶,仿佛和它进行着心灵的对话。我的思绪,随着水的荡漾,恍惚中自己也幻化为一片荷叶,一朵荷花。

    ⑧上大学的第二年,老屋前的那片荷塘也就干涸了。再放暑假回到家,父亲就对我叹息着:这水,怎么说走就走了?

    ⑨我知道,他在惦念那片荷塘。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柳先生的正骨膏

刘玲海

    邾镇东大街新开张的药铺叫汉春堂,坐堂的先生姓柳,人称柳先生,从东北躲战乱来到邾镇。柳先生擅长骨科,跌打损伤脱臼骨折手到病除,据说,他熬制的外敷育药正骨膏更是神奇,无论多严重的骨折,经柳先生手法复位后,贴上正骨膏再用竹片固定,少则十日多则一月,断骨愈好如初。

    日本人攻打邾镇的那天,一颗炮弹落在颜老爷的家里,三间大堂屋成了废墟,颜老爷正在前厅伺候他的花树,震得昏了过去。半日后醒来,他看到养在莲花缸里的那株花树,如小臂粗的树干被炸断,仅连接着一部分树皮,颜老爷两眼一黑又昏过去。那株树是儿子带回来的,儿子的喜好,颜老爷视为珍宝。儿子和他的部队在台儿庄与日本人决战时,壮烈殉国,老人把儿子的一捧骨灰埋在树根下,更是视树为生命。

    现在,儿子的树被日本人毁了,颜老爷像被挖了心一样。他失魂落魄地在院子的残垣断壁间转圈,不知如何是好。许久,他一下子想起柳先生,救人的命和救树的命都是救命,也是心急乱求医,柳先生成了他救命的稻草,一路跌跌撞撞来到柳先生的药铺,全不顾大街上枪弹横飞,见到柳先生颜老爷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柳先生来到花树前,小心地扶起来,把断茬对齐捏实贴上正骨膏,周匝固定木棍。三日后,树叶竟振作起来,十日后,树叶重新泛绿,一月后,树干断处长好了。

    颜老爷一脸泪痕,紧抓着柳先生的手说:“你救了我儿子,也救了我啊!”

    邾镇沦陷后,病人挤满了柳先生的药铺,断胳膊断腿的病人很多。这天,柳先生在药铺里配药,心里默念着药方,川续断十钱,右手去药匣抓药,放进左手的戥子里一称,正好。继续一味味抓药,骨碎补十钱、藏红花十钱……

    汉春堂的大门咣当一声开了,听声音不是手推开的,是脚踢开的。一群日本兵涌进来,后边还抬着一个嗷嗷乱叫的军官,候诊的病人吓得四处躲藏。

    翻译官提着手枪走近柳先生,说:“听说你医术高明,请你为少佐先生治伤,伤愈后重赏。”说着指指乱叫的日本人,“少佐先生率兵进山剿匪,被八路的地雷炸伤,两条腿骨头断了。”柳先生一怔,然后缓步上前,看看担架上那张被疼痛扭曲的脸,认识。邾镇沦陷后,这个日本人牵着一条凶犬,在大街上咬死咬伤的人不计其数。

    柳先生指点把病人放到诊床上,然后双手在断腿上拿捏,病人忽然疼得又叫起来,日本兵哗哗地拉枪栓,黑洞洞的枪口一齐对着柳先生。柳先生好像没看见,继续接骨,修正碎骨后外敷正骨膏再竹片固定。一条腿整好换另一条腿,有条不紊。

    “好了,隔日过来换膏药。”柳先生说着直起身去洗手,不再说话。翻译官放下大把银元,日本兵抬着少佐走了。

    隔日,翻译官抬着那个日本少佐来换膏药,又放下大把银元。

    又隔日,那个日本少佐被抬过来换音药,翻译官再放下大把银元。

    这些日子,柳先生药铺里来治病的人越来越少,以致门可罗雀。

    半月后,日本少佐是拄着拐杖来的,两个日本兵扶着,见了柳先生露出一脸笑,不住地说:“你的,良民大大的!”柳先生也笑,只是不多说话。日本少佐换完药走了,当然还留下许多银元。

    柳先生听到大门口哗啦一声响,出门看,是颜老爷把他的莲花缸摔碎在柳先生的门口,还把莲花缸里的花树嘎吱一下当腰折断,丢在地上愤愤而去,街上好多围观的人,恨恨地吐下唾沫,转身散去。

    柳先生一脸淡然。

    一个月后,是日本少佐自己走着来的,翻译官跟在后面抱着一坛酒。柳先生和日本少佐已成了熟人,最后一次换完药开始喝酒,喝酒的时候,推杯换盏很是热闹,一坛酒喝光还没尽兴,柳先生提议翻译官再去拿一坛酒来。

    翻译官抱着酒坛子回来时,日本少佐躺在地上已经死了,面目狰狞,胸口插着一把刀,刀柄深入,污血满地。柳先生在院里正给颜老爷的那棵花树换药,莲花缸换了新的,缸里的花树折断处周匝固定着木棍,花树枝青叶绿,一派盎然。

    刑场上,翻译官向柳先生:“你当初为什么给少佐先生医伤?”“我是医病的先生,不能坏了先生的名声。”柳先生说。“那你干嘛又杀死他?”翻译官追向。“我是中国人,不能坏了中国人的名声!”柳先生脱口而答。

(选自《小说月刊》2018年第4期,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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