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 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贯穿《窃读记》全文的线索是1

    【考点】
    【答案】
    【解析】
      

    收藏 纠错

    组卷次数:30次 +选题

  • 举一反三

                                                                                                             惊 蛰
                                                                                                              苇岸
           ①二十四节气令我们惊叹叫绝的,除了它的与物候、时令的奇异吻合与准确对应,还有一点,即它的一个个东方田园风景与中国古典诗歌般的名称。这是语言瑰丽的精华,它们所体现的汉语的简约性与表意美,使我们后世的汉语运用者不仅感到骄傲,也感到惭愧。
           ②“惊蛰”,两个汉字并列一起,即神奇地构成了生动的画面和无穷的故事。你可以遐想:在远方一声初始的雷鸣中,万千沉睡的幽暗生灵被唤醒了,它们睁开惺忪的双眼,不约而同,向圣贤一样的太阳敞开了各自的门户。这是一个带有“推进”和“改革”色彩的节气,它反映了对象的被动、消极和等待状态,显现出一丝善意的冒犯和介入,就像一个乡村客店老板凌晨轻摇他的诸事在身的客人:客官,醒醒,天亮了,该上路了
           ③仿佛为了响应这一富有“革命”意味的节气,连阴数日的天况,今天豁然晴朗了(不是由于雨霁或风后)。整面天空像一个深隐林中的蓝色湖泊或池塘,从中央到岸边,依其深浅,水体色彩逐渐减淡。小麦已经返青,在朝阳的映照下,望着满眼清晰伸展的绒绒新绿,你会感到,不光婴儿般的麦苗,绿色自身也有生命。而在沟壑和道路两旁,青草破土而出,连片的草色已似报纸头条一样醒目。柳树伸出了鸟舌状的叶芽,杨树拱出的花蕾则让你想到幼鹿初萌的角。在田里,我注意到有十几只集群无规则地疾飞鸣叫的小鸟(疑为百灵);它们如精灵,敏感、多动,忽上忽下;它们的羽色近似泥土,落下来便会无影无踪;我曾试图用望远镜搜寻过几次,但始终未能看清它们。可爱的稚态、新生的活力、知前的欢乐、上升的气息以及地平线的栅栏,此时整个田野很像一座太阳照看下的幼儿园。
           ④“惊蛰过,暖和和。”到了惊蛰,春天总算坐稳了它的江山。
                                                                                                                                                                                                              (选自《大地上的事情》)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盼望

           海子妈从村长家出来,细脚伶仃的瘦腿在窄窄的土路上迈得特别轻快。土路上草色、土色的蚂蚱纷纷向深草里飞溅。海子妈手中紧紧地攥着一封信,是海子从部队寄来的。海子当海军已两年,新兵时来信很勤。第二年成了老兵就懒惰了,有时两三个月来一封信,有一次,还把给战友的信装错信封寄回了家。海子妈把沉甸甸的信捏了个遍。

           海子妈路过自家的油菜地也没顾上看花开得繁不繁,只是疾步往家里赶。

           其实,家里这会儿没人。海子是老幺,哥姐们都有了自己的光景。海子爹在镇上的小学当民办教师,还没放学。但海子妈还是一步比一步走得急,她要让老头子一进门就得到这个喜讯。她知道,老头子盼得厉害,虽然每次她一念叨海子该来信了咋还不来时,他总是平平淡淡地说:“来了来,不来罢。”但她还是发现,好几次老头子对着相框子里的海子呆望。那张相片是海子年前探亲时带回来的。那天海子的男女同学挤了一屋子,其中一个叫娅妮的闺女长得真水灵,像画里人似的。

           海子妈回到家,就径直从堂屋的柜子上抱下那只盛放信件的匣子放到院子的石桌上,里面共有16封信,全是海子的。每次收到信,她总要他爹连念三遍,一字一句听清楚了才像神符一样放到匣子里,等想海子了再拿出来温习。时间一长,她几乎能准确地复述出匣子里任何一封信的内容。

           海子爹一进门就闻到了油泼辣子的香气,当下饥肠辘辘。一边洗手一边问:“老婆子,今儿遇上啥喜事啦?”

           “你估。”海子妈把表情装得平静,边说边将辣子、醋往桌上端。

           海子爹猜了几下没猜到,就从锅台上抱起老碗面呼呼噜噜起来。海子妈上前把碗口一捂:“先念信,先念娃的信!”

           一大口面把海子爹噎了一下。他接过厚厚的信封正正反反仔仔细细端详了一遍,眼圈就发红了。这几天他老梦见海子,在枪林弹雨中海子受了伤,他和海子妈去扶海子,可海子不理他们,跟着那个叫娅妮的姑娘走了。这个梦折磨着他,但他不敢说给老伴儿听。

           拆开信,信封里有好几张照片,蓝莹莹的海水,雄伟壮观的军舰。海子站在战舰上咋看咋英武,咋看咋帅气。海子妈的热泪沿着满脸错乱纵横的皱纹落在了相片上。她没有见过海,但照片使她一下子相信海的确是个美地方,倏然间她感到老头子给娃取“海子”这名字很有文化。

           海子爹展开信陡然有些惊慌,看着密密麻麻的字迹,他却支支吾吾念不出音来。

           “念,快念呀,别光顾自个儿高兴。”海子妈等得有些焦急。

           海子爹微微打了个寒颤,高声而动情地念了起来:“亲爱的爹、妈,孩儿在部队一切都好……”念完长长的信,海于爹已经泪流满面

           第二天,海子爹一大早去了学校。海子妈还想听海子的信,就叫隔壁刚刚初中毕业的栓娃给她念,栓娃照着信一字一句认真地念了起来:“亲爱的娅妮,我在部队很想念你……”

                                                                                                                                                                                   (选自《解放军文艺》,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羊肚子手巾

        ①记忆深处的陕北农民,不论是老汉还是青年,几乎人人都会有一条毛巾。陕北盛产山羊绵羊,人们常吃羊肉,表面布满绒毛的毛巾就像羊肚子(羊胃),所以我们陕北人都把毛巾称为羊肚子手巾。不过那时候的人们不是拿它洗脸——洗脸用一块破布就行了,而是把它当御寒、遮阳、挡尘的帽子用。

        ②每当吃了早饭,汉子们去上地的时候,都是顺手从墙上或炕头拿了羊肚子手巾,往头上一扎,然后扛犁,牵牛,甩鞭子,走进一天的辛劳。羊肚子手巾好像一首绝美的小诗,年年月月,点缀着他们的“日出而作”和“日入而息”。

        ③其实羊肚子手巾也点缀着苍莽的陕北高原。陕北高原少雨少河流,更距大海很远很远,但连绵起伏的山峦就像一望无际的滚滚波涛,而山野间处处晃动的羊肚子手巾,就像片片白帆。若是逢集,眼前便成了羊肚子手巾的世界,白花花一片躁动喧嚣。

        ④羊肚子手巾是有味道的:风的味道,雨的味道,太阳的味道,男子汉的味道,渴望着过好日子的味道,广交朋友和攻难克险的味道。戴着它,即使在大旱之年,人的头上,总是充盈着湿淋淋的雨雾,仿佛近谷谷绿,近豆豆嫩,它美得就像一朵朵盛开的牡丹。哦,令人眼馋迷醉的羊肚子手巾!

        ⑤而生来就是光着脑袋的娃娃们,已经八九岁了,十二三了,还是光着脑袋,这时候就往往由不得要向大人的头上瞅瞅,眼神里充满了艳羡之光。大人便笑眯眯地捏一下他的小脸蛋:“娃呀!你才多高!急个甚!好生长吧,一棵草终究要开一朵小白花哩!”当娃娃们确信自己已接近于成为后生的时候,大人们也几乎在同时默认了这一事实,就把用旧了的羊肚子手巾给儿子郑重地往头上扎去,这时候茫茫环宇的纷繁风景中,一定有树的舞蹈,河的歌唱,这几乎等于在举行一场极富文化意味的陕北式成人礼了。

        ⑥陕北汉子更多的还要为生计操劳不息,所以羊肚子手巾还常常浸透着劳作的艰辛。人们总能看到,在锄地的山上或砍柴的崖边,疲惫的汉子们常从头上解下羊肚子手巾,去擦掉脸上膀上滚滚欲落的汗水,拧干了汗水再来擦。寒冬的西北风放肆嘶吼的时候,连泥土都能冻成石头,但它吹到羊肚子手巾上边,冷便被滤掉大半,那风到脖子,到脚尖,到全身,几乎没有丁点的冷意了。要是哪天干活时受了伤,羊肚子手巾又成了包扎带。

        ⑦我虽然自小生活在陕北的城市,但因为从小学到中学一直是秧歌队的成员,甚至担任过秧歌队的伞头,所以在我的头上,也无数次地被羊肚子手巾艺术过、生动过。每到那时候,我就感到自己跨入了另一种境界,甚至感到自己就代表了淳朴勤劳善良。

        ⑧大概在改革开放之后,我回到延安,蓦然发现我的农民乡亲们头上的羊肚子手巾,那栖息了二三百年的白鹤,徒留鸣声,一夜之间全都飞得无影无踪了。后来经过深入探访,发现那些白鹤并未远离,其数量和种类反而更多了,只是都在人们家中筑了巢,巢在洗脸架上、枕头套上。我同时发现陕北农村有了大鬓角和休闲帽,有了丰富的五颜六色。对此,我感到高兴,又有些失落,心情复杂。时代的恢弘大书上,陕北曾经拥有的一页韵味深长的文化图景,是无可挽回地翻过去了。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惟有垂杨管别离

        许多年后,我常常想起病房里的岳老师与那个七岁的小病号。

        在住进同一间病房之前,这两人并不相识。岳老师曾经是一家矿山子弟小学的语文老师,但那家小学已经关闭多年,所以这时的岳老师事实上已不再是老师了;小病号则是一个七岁的小男孩,他三岁就生了骨病,自此便在父母带领下,到处求医问药。于他来说,医院就是学校,而真正的学校,他一天都没踏足过。

        住院的日子令人感觉灰败,如果不是飘进病房的柳絮通告了春天的来临,病人们全然没有注意到病房外的绿意。

        作为医院的老病号,在单调重复的日子中,岳老师与小病号自然而然地相识了。令人惊异的是,他们后来竟然变作了老师和学生。因为常跑医院,我与岳老师有些交集,他们的故事便进入了我的视线。四十多岁的岳老师,早已被疾病带来的诸多争吵、伤心、背弃折磨得满头白发。可是,当她将病房当作课堂以后,当她给小病号讲课的时候,某种奇异的喜悦降临了,她终年苍白的面容上竟然现出了一丝红晕。

        每一天,只要两个人输液一结束,岳老师马上就开始给小病号上课。虽说从前她只是语文老师,但在这里她却什么都教:古诗词,加减乘除,英文单词。

        中午,病人和陪护者挤满了病房之时,便是岳老师一天中最神采奕奕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她就要拎出许多问题,故意来考小病号。如果小病号能在众人的赞叹中结束考试,那简直就像是有一道神赐之光破空而来,照得她通体发亮。

        小病号毕竟年龄尚小,顽皮好动,病情稍好,就在病房里奔来跑去,所以,他便经常答不上来岳老师的问题。比如那句诗,上句是“长安陌上无穷树”,下一句,小病号一连三天都没背下来。这可伤了岳老师的心,她罚他背二十遍。也是奇怪,无论背多少遍,那句诗就像是活生生地在小病号的身体里打了结,一到考查的时候,他死活就背不出来,岳老师愈发伤心。

        到了最后,连小病号自己都愤怒了。他愤怒地问岳老师:“医生都说了,我反正再活几年就要死了,背这些干什么?”

        说起来,前前后后,我目睹过岳老师的两次哭泣。这天中午,小病号愤怒地问完,【甲】岳老师借口去打开水,出了走廊,就痛苦地抽泣起来,她用嘴巴紧紧地咬住了袖子,一边走,一边哭

        哭泣的结果,不是罢手,反倒是要教小病号更多。岳老师自己的病本就不轻,但自此之后,我却经常能看见她跛着脚,跟在小病号的后面,见缝插针地给他讲课。病房里的教学最常见,瘦骨伶仃的小病号躺在病床上认真听,憔悴的岳老师坐在一旁小声讲。这场景神圣却也让人心酸。“既然没死,就得活出意义。”岳老师对我说。

        但是,她和他还是终有一别。——小病号的病更重了,他的父母已经决定,要带他转院,去北京。闻听这个消息之后的一个星期里,岳老师夜夜失眠。

        深夜,她悄悄离开了病房,借着走廊上的微光,坐在长条椅上写写画画。她说要在小病号离开之前,给他编一本教材。这个教材上什么内容都有,有古诗词,有加减乘除,也有英文单词。

        九点钟,小病号跟着父母离开了。离开之前,他跟病房里的人一一道别,自然也跟岳老师道别了,可是,那本教材,虽说只差了一点点就要编完,终究还是没编完。岳老师将它放在了小病号的行李中,然后捏捏他的小脸,跟他挥手,如此,告别便潦草地结束了。

        哪知道,几分钟后,有人在楼下呼喊着岳老师的名字,开始,她全然没有注意,只是呆呆地坐在病床上不发一语。突然,她跳下病床,跛着脚,狂奔到窗户前,打开窗子。于是,全病房的人都听到了小病号在院子里的叫喊。

        那竟然是一句诗,正在被他扯破了嗓子叫喊出来:“唯有垂杨管别离!”可能是怕岳老师没听清楚,他便继续喊:“长安陌上无穷树,唯有垂杨管别离!”喊了一遍,又再喊一遍:“长安陌上无穷树,唯有垂杨管别离!”

        五月间,阳光正好,窗台上有流泻的碎金。风暖暖的,有柳絮悠扬地飘飞,空气里似乎都弥漫着蓬勃的生命的气息。

        小病号站在一楼的草地上,他脱去了苍白的病号服,穿上了黄亮的T恤,骤然显得挺拔了些,有了小小少年的英姿。他仰着头,紧盯着病房的那扇窗户,努力地挺着身子,双手在嘴边拢成个小喇叭,大声地喊着,一字一顿的声音传遍了整个病区

        “长安陌上无穷树,唯有垂杨管别离!”

        离别的时候,小病号终于完整地背诵出了那句诗,但岳老师并没有应答,【乙】她正泪如雨下,一如既往,她没有哭出声来,而是用嘴巴紧紧咬住了袖子

        除了隐约的哭声,病房里只剩下巨大的沉默,没有一个人上前劝说,全都陷于沉默之中, 听凭她哭下去,哭出悲,哭出喜……

        后来,我常想:生命的相遇相别,正如花开花谢,都是必然。但有些生命的碰撞,却会燃起星火,照亮彼此的人生

    (作者:李修文 有删改)

    【注】[长安陌上无穷树,唯有垂杨管别离]出自《杨柳枝词九首》(唐  刘禹锡)。陌:街道。垂杨:即垂柳。管别离,古人有折柳赠别的习俗,“柳”与“留”谐音,折柳有惜别之意。

    阅读下文,回答后面小题。

    我的老屋我的娘

        我家的老屋是20世纪60年代娘过门后和爹一起和泥排坯,一砖一瓦益起来的。实际上,老屋除了梁头下蓝砖砌成的柱子外全是土坯,再没有多余的砖瓦。小时候,我总不想让同学来我家,怕别人笑话我家里穷,还住着土坯房。记得有一次下大雨,雨水冲掉了墙皮,露出了梁头下的砖栋,我兴奋地邀请同学来家里,想让他们知道我家的房子也是有砖的。

        我出生在老屋的土炕上,从那时起直到上小学三年级,我都睡在那里。那个大土炕足足有3米多宽,除了已经成家的大哥、二哥,爹、娘、大姐、二姐、三哥、三姐还有我,一家七口人都挤在那个炕头上,就像住大车店一样睡通铺,脚对脚地躺在炕的两头,身上盖着被我踹烂了的大被子。调皮的我总是喜欢从里子上的破洞钻进被子里,在里面翻筋斗,跟哥哥姐姐捉迷藏,直到娘训斥着把我赶出来。

        小时候娘经常跟我说,算命的告诉她,我是石榴木命,根扎在绣楼底下,长大了一定会娶一个像穆桂英一样的大小姐。这不禁让我既充满憧憬又满是困惑:自己这么好的命,为啥还要睡在这土坯盖的房子里,睡在这土坯垒的炕头上?现在才知道,在这个老屋子里住的10年,是我和娘相处最长的一段时光,也是我最无忧无虑的一段时光。每天晚上,娘都凑着黄豆粒大小、闪烁跳动的油灯,一边缝补着全家人的衣服,一边给我讲过去的事情和做人的道理。这间老屋、这个老炕,就是我的启蒙学堂。

        爹当时在钻井队当工人,地里的耕种、家里的吃穿,都由娘一个人操持。住在老屋的日子是娘一生中最艰难的时光。三年自然灾害,给本就贫穷的家庭带来了难挨的饥荒。娘怀里揣着大姐,手里拉着两个哥哥,到十多里外的村子去讨饭。年幼懂事的两个哥哥为了不让娘为难,自己挨家挨户鼓门乞讨。寒风中,幼子那一声声哀求,令娘几度凝噎。这一幕,也成为要强的娘亲一辈子都不愿回忆的片段。20世纪70年代,为了给两个哥哥娶上娩妇,娘又一次跟参一起起早贪黑,和泥摔坯,一口气益起了两座表砖房。80年代,本以为日子会好起来,谁知大哥突然生了一场大病,差点击垮这个风雨飘摇的家庭。为了给儿子看病,娘向亲威朋友借遍了钱,还卖掉了她珍藏了30年的嫁妆——她的母亲为她精心打制的银饰…

        也正是为了还债,一家人又在土坯房中挤了10年,这间老屋在风雨中坚挺到90年代,才正式退出历史舞台。老屋拆掉后不久,我就不住在家里,开始给生产队看机井,一个人住在离村子几里外的机井房。哥哥姐姐也都陆续结婚过起了自己的日子,只有退休在家的爹与娘相濡以沫,互相陪伴。

        几年前,爹离开了我们。哥哥姐姐都盖了新房子,他们劝娘离开老宅子和他们一起生活,免得睹物思人,触景生情。但是,执拗的娘亲说什么也不离开,依然坚守在老屋里,只因这里曾有她亲手筑的爱巢,这里曾是她的孩子温暖的梦乡……

        如今,我已离开家乡17年,在北京这个大都市有了温馨的小家,然而每次回到老家,看着满头白发的娘亲,仍会想起小时候那间老屋,总会怀念在老屋住着时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日子。步履已经蹒跚却还在为我忙里忙外的娘亲啊,您多么像我生命的老屋,斑驳而又结实,沧桑而又坚毅,为我遮风挡雨,给我温暖和力觉。我就是住在您屋檐下的一只小燕子,白天扑棱着翅膀去觅食,飞得再高再远也忘不了归途。天黑了,雨来了,我便会飞回您的怀抱,钻进了为我筑的巢穴,欢蹦乱跳,叽叽喳喳,围绕在您的身旁。

    (选自《光明日报》)

    返回首页

    试题篮

    共计:(0)道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