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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苏教版语文九年级下册第一单元第1课《威尼斯商人(节选)》同步练习

读《威尼斯商人(节选)》,当巴萨尼奥提出加倍偿还借款的建议时,贪婪、爱财如命的夏洛克为什么反而坚持“照约处罚”呢?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就在这时,我看见,从那拨老斑羚里走出一只公斑羚来。公斑羚朝那拨年轻斑羚示意性地咩了一声,一只半大的斑羚应声走了出来。一老一少走到伤心崖,后退了几步,突然,半大的斑羚朝前飞奔起来,差不多同时,老斑羚也快速起跑,半大的斑羚跑到悬崖边缘,纵身一跃,朝山涧对面跳去;老斑羚紧跟在半大斑羚后面,头一钩,也从悬崖上蹿跃出去;这一老一少跳跃的时间稍分先后,跳跃的幅度也略有差异,半大斑羚角度稍高些,老斑羚角度稍低些,等于是一前一后,一高一低。我吃了一惊,怎么,自杀也要老少结成对子,一对一对去死吗?这只半大斑羚和这只老斑羚除非插上翅膀,否则绝对不可能跳到对面那座山崖上去!突然,一个我做梦都想不到的镜头出现了,老斑羚凭着娴熟的跳跃技巧,在半大斑羚从最高点往下降落的瞬间,身体出现在半大斑羚的蹄下。老斑羚的跳跃能力显然要比半大斑羚略胜一筹,当它的身体出现在半大斑羚的蹄下时,刚好处在跳跃弧线的最高点,就像两艘宇宙飞船在空中完成了对接一样,半大斑羚的四只蹄子在老斑羚宽阔结实的背上猛蹬了一下,就象踏在一块跳板上,它在空中再度起跳,下坠的身体奇迹般地再度升高。而老斑羚就像燃料已烧完了的火箭残壳,自动脱离宇宙飞船,不,比火箭残壳更悲惨,在半大斑羚的猛力踢蹬下,它像只突然断翅的鸟笔直坠落下去。这半大斑羚的第二次跳跃力度虽然远不如第一次,高度也只有地面跳跃的一半,但已足够跨越剩下的最后两米路程了。瞬间,只见半大斑羚轻巧地落在对面山峰上,兴奋地咩叫一声,钻到磐石后面不见了。

阅读《访兰》一文,完成下列小题。

访兰

      ①父亲喜欢兰草,过些日子就要到深山中去一趟,带回些野兰来栽培,几年之间,家里庭院就有了百十个品种,像要做一个兰草园圃似的,方圆十几里的人就跑来玩赏,父亲不但不以此得意,反而倒有了几分愠怒,此后进山去,便不再带回那些野生野长的兰草了。这事很使我奇怪,问他,又不肯说;只是又一次进山的时候,特意招呼我说:“访兰去吧!”

      ②我们走了半天,到了山的深处。那里有道瀑布,十几丈高地直直垂下,老远就听到了轰轰隆隆地响,水沫扬起来,弥漫到半空,日光在上面浮着,晕出七彩迷离的虚幻。我们沿谷底走,便看见有很多野兰草,盈尺高的,都开了淡淡的兰花,像就地铺了一层寒烟。香气浓极了,气浪一冲,站在峡谷的任何地方都闻到了。

      ③我从未见过这么清妙的兰草,连声叫好,便动手要挖起一株来。我想,父亲会培育这仙品的——以前就这么挖出去,经过一番栽培,就养出了各种各样的品种、形状的呢。

      ④父亲却把我制止了,问道:“你觉得这里的兰草好呢,还是家里的那些好?”

      ⑤我说:“这里的好。”

      ⑥“怎么个好呢?”

      ⑦我却说不出来。家里的的确比这里的好看,这里的却比家里的清爽。

      ⑧“是味儿好像不同吗?”

      ⑨“是的。”

      ⑩“这是为什么?一样的兰草,长在两个地方就有两个味?”

      ⑪“……”

      ⑫父亲说:“兰草是空谷的幽物,得的是天地自然的灵气,长的是野山水畔的趣姿,一栽培了,便成了玩赏的盆景。”

      ⑬“但它确实叶更嫩,花更繁大了呀。”

      ⑭“样子似乎是,但美得太甜、太媚,格调也就俗了。”

      ⑮父亲的话是对的,但我却不禁惋惜了:这么精神的野兰,在这么个空谷僻野,叶是为谁长的,花是为谁开的,会有几个人知道而欣赏呢?

      ⑯“这正是它的不俗处,它不为被欣赏而生长,却为着自己的特色而存在着,所以它才长得叶纯,楚楚的有着它的性灵。”

      ⑰我再也不敢去挖野兰了。高兴着它的这种纯朴,悲叹以前喜欢着它却无形中毁了它。

      ⑱父亲拉着我坐在潭边,我们的身影就静静地沉在水里。他看兰,也在看我,说:“做人也是这样啊,孩子,人活在世上,不能失了自己的真性,献媚处事,就像盆景中的兰草一样,降低了品格。低俗的人是不会对社会有贡献的。”

    ⑲我深深地记着父亲的话,从那以后,已经是15年过去了,我一直未敢忘。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面各题。

中国之美

【美】赛珍珠

       这就是中国!

       她的美是那些体现了最崇高的思想,体现了历代贵族的艺术追求的古董、古迹,这些古老的东西,也和它们的主人一样,正缓慢地发生着变化。

       这堵临街的灰色高墙,气势森严,令人望而却步。但如果你有合适的钥匙,你或许可以迈进那雅致的庭院。院内,古老的方砖铺地,几百年的脚踏足踩,砖面已被磨损了许多。一株盘根错节的松树,一池金鱼,一只雕花石凳。凳上坐着一位鹤发长者,身着白色绸袍,宝相庄严,有如得道高僧。在他那苍白、干枯的手里,是一管磨得锃亮、顶端镶银的黑木烟袋。倘若你们有交情的话,他便会站起身来,深鞠几躬,以无可挑剔的礼数陪你步入上房。二人坐在高大的雕花楠木椅子上,共品香茗;挂在墙上的丝绸卷轴古画会让你赞叹不已,空中那雕梁画栋,又诱你神游太虚。美,到处是美,古色古香,含蓄优雅。

       变化中的中国发生了一些让人伤心的事情。

       前几天,我去了一个著名中国现代画家的画室。看着那一幅幅广告画,一幅幅俗套的健美女郎像和那用色拙劣的海上落日图,我的心直往下沉——一堆粗制滥造的油画!但是在画室的一个不显眼的角落,我发现了幅小小的水彩画。那是一条村巷,在夏日的黄昏的阵雨中,弥漫着淡蓝色的雾,一些银灰色的斜线划过画面。从一座让人感到亲切的小屋的窗口,闪出微弱的烛火。一个孤零零的人手撑油伞踽踽独行,湿漉漉的石块上投下了他那摇晃的身影。

       我转过身来,对画家说:“这是最好的一幅。”

       他的脸顿时明朗起来。

       “你真这么看?我也是这样想的!这是我以前每天都看到的故乡街巷,但是,”画家叹息一声,“这是我为消遣而画的,这画不能卖掉。”

       虽然这儿的千百万在贫困中挣扎的人们,一直都在为一口饭而终日辛劳,但我知道,无论如何,人不能仅靠植物生活。我们最需要的是那些大家都能自由享用的美——澄塘霞影,婀娜的花卉,清新的空气,可爱的大自然。

       前几天,我把我的这个想法对我的中国老师讲了,他随口讲了一句:“仓廪实则知礼仪,衣食足则知荣辱。”

       我想是这样的。

       然而,我相信我的园丁昨晚美餐了一顿。当时,他在草坪上快活地干活。我则坐在竹丛下沉思。突然,一片奇异的光彩把我从沉思中惊醒,我抬头一看,西天烧起了绚丽的晚霞,令我心驰神往。

       “噢,看哪!”我喊道。

       “在哪儿?在哪儿?”园丁紧紧抓住锄把叫道。

       “在那儿。看那颜色有多美!”

       “哦,哪呀!”园丁却不胜厌恶地说,弯下腰去接着修整草坪,“你那样大声喊叫,我还以为有蜈蚣爬到你身上了呢!”

       说实在的,我并不认为爱美要以填饱肚子为前提,再多的美食家也只是美食家。此外,如果我的中国老师所说的那句话绝对正确,那我该怎样解释下列情况呢?那又老又聋的王妈妈,可怜的寡妇中更可怜的一个,整日里靠辛辛苦苦为人缝衣换碗饭吃,然而,她桌上那个有缺口的瓶子里,整个夏天都插有她不知从哪儿弄来的鲜花。当我硬是送她一个碧绿的小花瓶时,她竟高兴地流出了眼泪。

       还有那个小小的烟草店。那位掉光了牙齿的老店主,整天都在快乐地侍弄他的陶盆里一株不知其名的花草。我院外的那位农夫,让一片蜀葵在房子四周任其自然地长着。还有那些街头“小野孩儿”,也常常害羞地把脸贴在我门上,向我讨一束花儿。

       不,我认为每个儿童的心田里,都能播下爱美的种子。尽管困苦的生活有时会将它扼杀,但它却是永生不灭的,有时它会在那些沉思冥想的人的心田里茁壮成长,对这些人来说,即使住进皇宫与黄帝共进晚餐也远非人生之最大乐趣。他们知道自己将永远不会满足,除非他们以某种方式找到了美,找到人生之最高境界。

阅读文章,完成小题。

大地上的读书人

陈全忠

    ①有人说,读书最好的年龄是十五六岁,那时精力旺盛,记忆力好。但在最好的读书年龄,我却没有书。我生活的村庄离县城的新华书店有几十公里,出山不容易,再说家里也没有钱给我买书。

    ②我所能索到的书,都是哥哥从家境好些的朋友、同学那儿搜罗来的,借期往往只有三四天,看完即还。正因为借到书不容易,书在手里的时间那么短,我不得不抓紧分秒时间读完。

    ③上中学是在十几里外的镇上,每天赶早走路去,到了教室,满头大汗。待到放学,出了校门,心就像出笼的鸟飞了。同学们三三两两走在一块叽叽喳喳,我故意落在后面,独自走,没人的时候,迫不及待地摸出书来看。大地之上没有书桌,没有书房,只有无限的风景。我捏着方块字的纸缓缓走在山间公路上,心情随字里行间的故事一路铺陈。书中的某个情节或某个字句激发了我的想象,让我忍不住想奔跑,想歌唱,或者索性找个尚有斜阳照射的山头,坐下来,将故事中未解的结局看完。我就是这样如饥似渴地阅读着,少年时代的书都是在路上边走边读完的。

    ④苦吗?我怎么毫不觉得。在物质上最贫乏的时候,在精神极度困窘的时候,走在荒芜的山间路上,有一本书在你面前打开,有不同世界的人和你作伴、对话,丰富你的人生和阅历,是一件多么甜蜜的事情。少年时代的书不是在温暖的书房、舒适的书桌旁读的,而是在田间山头、在匆匆的脚步度量中读完的,书上的每一个字句都跳跃着进入视线,但因此更加带着热腾腾的气息,可以拿到生活中掂量,可以在天地草木间寻找注解,可以以最强劲的频率和心灵发生共振。

    ⑤几年前的一个假期,我去了宜宾一个叫李庄的小镇。风景是乡村式的,恬静、可以平淡相处,一如我少年成长时的那个村庄。

    ⑥其实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小镇,上个世纪在抗战的硝烟中,中国许多地方再也不适合读书做学问了。无数的文化单位开始西迁,迁向内地,迁向有深山大河屏障的僻远城乡。大批学者也选择了这个贫穷而偏僻的小镇蜗居、做学问,保存学术的薪火。

    ⑦读书苦吗?毫无疑问,在这样的环境中。居住和吃饭都是大问题。最要命的是,没有书。唯一带有存书的机构是当时的中央研究院史语所,依附于此的读书人才稍得以慰藉。但是,要到这个读书的地方殊不容易,我曾经在李庄镇外寻索着,穿过一大段弯弯曲曲的田埂,还有一片树林,然后爬500多个台阶,才找到山峰顶部的一个山庄,这就是当年的史语所办公遗址,现在已改为学校。就是在这样的山路上走着的时候,我突然找到了少年时读书的心境。

    ⑧这样的生活苦吗?我翻遍那个时代的读书人在李庄留下的文字,看到的只有读书、研究、做学问得到的累累著述,和对国运、天下事的远视,而物质上的困苦却不见于纸间笔头。如果可以穿越,我说不定能看到这一幕:在如豆的煤油灯下,考古学家董作宾躬身简陋的斗室,手写考古史上开天辟地的煌煌巨著《殷历谱》;同济大学的生物学家童第周和夫人、儿女以及学生,携带大盆小盆,兴致勃勃地到野外捕捉青蛙并收集蛙卵做实验。在李庄的田野沟渠间,人跑蛙跳,你追我赶,泥水四溅;中国营造社的梁思成兴致勃勃地画下李庄旧旧的东岳庙的建筑构式图,旁边是同济大学学子的琅琅书声……

    ⑨在彼时的李庄,世界很喧哗,有人做了高官,有人发了国难财,也有读书人因此眼红,放弃书桌,奔向豪门之间。剩下的那一群读书人,面带菜色走在大地上,孜孜埋首于卷册笔墨之间,自得其乐。

    ⑩在每一个时代,在每一个当下具体的境遇中,肯定有比读书更好的选择。历史会知道,什么才能真正留存。

(选自《中国青年》,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我的母亲

丰子恺

①母亲生前没有摄影取坐像的照片,但这姿态清楚地摄入在我脑海中的底片上,不过没有晒出。现在就用笔墨代替显形液和定影液,把我的母亲的坐像晒出来吧:

②我的母亲坐在我家老屋的西北角里的八仙椅子上,眼睛里发出严肃的光辉,口角上表出慈爱的笑容。

③老屋的西北角里的八仙椅子,是母亲的老位子。从我小时候直到她逝世前数月,母亲空下来总是坐在这把椅子上,这是很不舒服的一个座位。母亲为什么老是坐在这样不舒服的椅子里呢?因为这位子在我家中最为重要。母亲坐在这位子里可以顾到灶上,又可以顾到店里。母亲为要兼顾内外,便顾不到座位的安稳不安稳,便利不便利,卫生不卫生和清静不清静了。

④我四岁时,父亲中了举人,同年祖母逝世,父亲在家,郁都不乐,以诗酒自娱,不管家事,终而科举废,父亲就从此隐遁。这期间家事店事,内外都归母亲一个兼理。我从书堂出来,照例走向坐在西北角里的椅子上的母亲的身边,向她讨点东西吃。母亲口角上表出亲爱的笑容,伸手除下挂在椅子头顶的“饿杀猫篮”拿起饼饵给我吃;同时眼睛里发出严肃的光辉,给我几句勉励。

⑤我九岁的时候,父亲遣下了母亲和我们姐弟六人,薄田数亩和柒坊店一间而逝世。我家内外一切责任全部归母亲负担。此后她坐在那椅子上的时间愈加多了。工人们常来坐在里面的凳子上,同母亲谈家事;店伙们常来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同母亲谈店事;父亲的朋友和亲成邻人常来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同母亲交涉或应酬。我从学堂里放假回家,又照例走向西北角椅子边同母亲讨个铜板。有时这四班人同时来到,使得母亲招架不住,于是她用眼睛的严肃的光辉来命令,警戒,或交涉;同时又用了口角上的慈爱的笑容来劝勉,抚爱,或应酬。当时的我看惯了这种光景,以为母亲是天生坐在这只椅子上的,而且天生有四班人向她缠绕不清的。

⑥我十七岁离开母亲,到远方求学。临行的时候,母亲眼睛里发出严肃的光辉,诚我待人接物求学立身的大道;口角上表出慈爱的笑容,关照我起居饮食一切的细事。她给我准备学费,她给我置备行李,她给我制罐猪油炒米粉,放在我的网篮里;她给我做一个小线板,上面插两只引线放在我的箱子里,然后送我出门。放假归来的时候,我一进店门,就望见母亲坐在西北角里的八仙椅子上。她欢迎我归家,口角上表了慈爱的笑容,她探问我的学业,眼睛里发出严肃的光辉。晚上她亲自上灶,烧些我所爱吃的菜蔬给我吃,灯下她详询我的学校生活,加以勉励,教训或责备。

⑦我二十二岁毕业后,赴远方服务,不肯依居母亲膝下,唯假期归省。每次归家,依然看见母亲坐在西北角里的椅子上,眼睛里发出严肃的光辉,口角上表出慈爱的笑容。她像贤主一般招待我,又像良师一般教训我。

⑧我三十岁时,弃职归家,读书著述奉母,母亲还是每天坐在西北角里的八仙椅子上,眼睛里发出严肃的光辉,口角上表出慈爱的笑容。只是她的头发已由灰白渐渐转成银白了。

⑨我三十三岁时,母亲逝世。我家老屋西角里的八仙椅子上,从此不再有我母亲坐着了。然而每逢看见这只椅子的时候,脑际一定浮出母亲的坐像——眼睛里发了严肃的光辉,口角上表出慈爱的笑容。她是我的母亲,同时又是我的父亲。她以一身任严父兼慈母之职而训海我抚养我,我从呸呱坠地的时候直到三十三岁,不,直到现在。

⑩陶渊明诗云:“昔闻长者言,掩耳每不喜。”我也犯这个毛病;我曾经全部接受了母亲的慈爱,但不会全部接受她的训诲。所以现在我每次想象中瞻望母亲的坐像,对于她口角上的慈爱的笑容觉得十分感谢,对于她眼睛里的严肃的光辉,觉得十分恐惧。这光辉每次给我以深刻的警惕和有力的勉励。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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