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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中国文化经典研读》人教版高中语文选修第四单元《〈人间词话〉十则》同步检测

阅读文本选段,翻译文中划线句子。

    词以境界为最上。有境界则自成高格,自有名句。五代、北宋之词所以独绝者在此。

有造境,有写境,此理想与写实二派之所由分。然二者颇难分别。因大诗人所造之境,必合乎自然,所写之境,亦必邻于理想故也。

    有有我之境,有无我之境。“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有我之境也。“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寒波澹澹起,白鸟悠悠下。”无我之境也。有我之境,以我观物,故物皆著我之色彩。无我之境,以物观物,故不知何者为我,何者为物。古人为词,写有我之境者为多,然未始不能写无我之境,此在豪杰之士能自树立耳。

    无我之境,人惟于静中得之。有我之境,于由动之静时得之。故一优美,一宏壮也。

    境非独谓景物也。喜怒哀乐,亦人心中之一境界。故能写真景物、真感情者,谓之有境界。否则谓之无境界。

文中划线的两个句子该如何准确翻译?

(1)、因大诗人所造之境,必合乎自然,所写之境,亦必邻于理想故也。

(2)、无我之境,人惟于静中得之。有我之境,于由动之静时得之。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文后小题。

       龚遂字少卿,山阳南平阳人也。以明经为官,至昌邑郎中令,事王贺。贺动作多不正,遂为人忠厚,刚毅有大节。内谏争于王,外责傅相,引经义,陈祸福,至于涕泣,蹇蹇亡已。面刺王过,王至掩耳起走,曰:“郎中令善愧人。”及国中皆畏惮焉。王尝久与驺奴宰人游戏饮食,赏赐亡度。遂入见王,涕泣膝行,左右侍御皆出涕。王曰:“郎中令何为哭?”遂曰:“臣痛社稷危也!愿赐清闲竭愚。”王辟左右,遂曰:“大王知胶西王所以为无道亡乎?”王曰:“不知也。”曰:“臣闻胶西王有谀臣侯得,王所为拟于桀纣也,得以为尧舜也。王说其谄谀,尝与寝处,唯得所言,以至于是。今大王亲近群小,渐渍邪恶所习,存亡之机,不可不慎也。臣请选郎通经术有行义者与王起居,坐则诵《诗》《书》,立则习礼容,宜有益。”王许之。会昭帝崩,亡子,昌邑王贺嗣立,官属皆征入。王即位二十七日卒以淫乱废昌邑群臣坐陷王于恶不道皆诛死者二百馀人唯遂与中尉王阳以数谏争得减死髡为城旦。

        宣帝即位,久之,渤海左右郡岁饥,盗贼并起,二千石不能禽制。上以为渤海太守。时遂年七十馀,召见,形貌短小,宣帝望见,不副所闻,心内轻焉,谓遂曰:“渤海废乱,朕甚忧之。君欲何以息其盗贼,以称朕意?”遂对曰:“海濒遐远,不沾圣化,其民困于饥寒而吏不恤,故使陛下赤子盗弄陛下之兵于潢池中耳。今欲使臣胜之邪,将安之也?”上闻遂对,甚说,答曰:“选用贤良,固欲安之也。”遂曰:“臣闻治乱民犹治乱绳,不可急也;唯缓之,然后可治。臣愿丞相御史且无拘臣以文法,得一切便宜从事。”上许焉,加赐黄金,赠遣乘传。至渤海界,郡闻新太守至,发兵以迎,遂皆遣还,移书敕属县悉罢逐捕盗贼吏。诸持鉏钩田器者皆为良民,吏无得问,持兵者乃为盗贼。遂单车独行至府,郡中翕然,盗贼亦皆罢。遂乃开仓廪假贫民,选用良吏,尉安牧养焉。

        遂见齐俗奢侈,好末技,不田作,乃躬率以俭约,劝民务农桑。郡中皆有畜积,吏民皆富实,狱讼止息。

        数年,上以遂年老不任公卿,拜为水衡都尉。上甚重之,以官寿卒。

                                                                                                                                                             (选自《汉书·龚遂传》,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壬戌之秋,七月既望,苏子与客泛舟游于赤壁之下。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举酒客,诵明月之诗,歌窈窕之章。少焉,月出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间。白露横江,水光接天。纵一苇之所如,万顷之茫然。浩浩乎如冯虚御风,而不知其所止;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

    于是饮酒乐甚,扣舷而歌之。歌曰:“桂棹兮兰桨,击空明兮流光。渺渺兮予怀,望美人兮天一方。”客有吹洞箫者,倚歌而和之。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

    苏子愀然,正襟坐而问客曰:“何为其然也?”客曰:“‘月明星稀,乌鹊南飞’,此非曹孟德之诗乎?西望夏口,东望武昌,山川相 , 郁乎苍苍,此非孟德之困于周郎者乎?方其破荆州,下江陵,顺流而东也,舳舻千里,旌旗蔽空,酾酒临江,横槊赋诗,固一世之雄也,而今安在哉?况吾与子渔樵于江渚之上,侣鱼虾而友麋鹿,驾一叶之扁舟,举匏樽以相属。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挟飞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长终。知不可乎骤得,托遗响于悲风。”

苏子曰:“客亦知夫水与月乎?逝者如斯,而未尝往也;盈虚者如彼,而卒莫消长也。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而又何羡乎!且夫天地之间,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而吾与子之所共。”

    客喜而笑,洗盏更酌。肴核既尽,杯盘狼籍。相与枕藉乎舟中,不知东方之既白。

(苏轼《赤壁赋》)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萧相国何者,沛丰人也。以文无害为沛主吏掾。高祖为布衣时,何数以史事护高祖。高祖为亭长,常左右之,及高祖起为沛公,何常为丞督事。沛公至咸阳,诸将皆争走金帛财物之府分之,何独先入收秦丞相御史律令图书藏之。沛公为汉王,以何为丞相。项王与诸侯屠烧咸阳而去。汉王所以具知天下见塞,户口多少,强弱之处,民所疾苦者,以何具得秦图书也。汉二年,汉王与诸侯击楚,何守关中。关中事计户口转漕给军,汉王数失军通去,何常兴关中卒,辄补缺。上以此专属任何关中事。汉三年,汉王与项羽相距京索之间,上数使使劳苦丞相。鲍生谓丞相曰:“王暴衣露盖,数使使劳苦君者,有疑君心也。为君计,莫若遣君子孙昆弟能胜兵者悉诣军所,上必益信君。”于是何从其计,汉王大说。汉五年,既杀项羽,定天下,论功行封。群臣争功,岁余功不决。高祖以萧何功最盛,封为酂候,所食邑多。功臣皆曰:“臣等身被坚执锐,多者百余战,少者数十合,攻城略地,大小各有差。今萧何未尝有汗马之劳,徒持文墨议论,不战,顾反居臣等上,何也?”高帝曰:“诸君知猎乎?”曰:“知之。”“知猎狗乎?”曰:“知之。”高帝曰夫猎追杀兽兔者狗也而发踪指示兽处者人也今诸君徒能得走兽耳功狗也至如萧何发踪指示功人也且诸君独以身随我, 多者两三人。今萧何举宗数十人皆随我,功不可忘也。”群臣皆莫敢言。

    太史公曰:萧相国何于秦时为刀笔史,录录未有奇节。及汉兴,依日月之末光,何谨守管。淮阴、黥布等皆以诛灭,而何之勋烂焉。

(节选自《史记·萧相国世家》)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答尹似村书

(清)袁枚

    书来,怪仆悖宋儒解《论语》,仆颇不谓然。

    孔子之道大而博,当时不违如愚者,颜氏子而已。有若、宰我,智足以知圣人,终有得失。趋庭如子思,私淑如孟轲,博雅如马、郑,俱有得失。岂有千载后奉一宋儒,而遽谓孔子之道尽是哉?《易》曰:“仁者见之谓之仁,知者见之谓之知。”孟子曰:“夫道若大路然,岂难知哉!”苟其得,虽童子,歌之而心通;苟其失,虽颜回,瞻之而在后宋儒虽贤,终在颜、曾之下;仆虽不肖,或较童子有余,安见宋儒尽是,而仆尽非也?

    《中庸》曰:“博学之,审问之。”《书》曰:“好问则裕,自用则小。”使宋儒而果贤也,有不审问者乎?有肯自用者乎?若一闻异己者而即怒,乌乎贤?必欲抹杀一切,而惟宋儒是归,是亦如市侩之把持者而已矣。古之人有往往始愿不及此,而后人报之已过者。关忠武忠于汉室,此其志也,岂料后之隆以帝称哉?宋儒阐宣周、孔,此其志也,岂料后之垂为法令哉?且安知其著书时,不望后世贤人君子为之补过拾遗,去其非,存其是,以求合圣人之道乎?

    自时文兴,制科立,《大全》颁遵之者贵,悖之者贱 , 然后束缚天下之耳目聪明,使如僧诵经、伶度曲而后止。此非宋儒过,尊宋儒者之过也。今天下有二病焉,庸庸者习常隶旧,犹且不暇,何能别有发明?其长才秀民,又多苟且涉猎,而不肯冒不韪以深造。凡此者,皆非尊宋儒也,尊法令也。法令与宋儒,则亦有分矣。

    仆幼时墨守宋学,闻讲义略有异,辄掩耳而走。及长,读书渐多,入理渐深,方悔为古人所囿。足下亦宜早自省,毋抱宋儒作狭见之迂士,并毋若仆闻道太晚,致索解人不得

(取材于《小仓山房诗文集》,有删改)

(注释)①《论语·子罕》中“颜渊喟然叹曰:‘仰之弥高,钻之弥坚,瞻之在前,忽焉在后。’”形容孔子学问高深。②《大全》即《性理大全》,内容为宋代理学著作与理学家言论。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题。

    自古明王圣帝,犹须勤学,况凡庶乎!此事遍于经史,吾亦不能郑重,聊举近世切要,以启寤汝耳。士大夫之弟,数岁已上,莫不被教,多者或至《礼》《传》,少者不失《诗》《论》。及至冠婚,体性稍定,因此天机,倍须训诱。有志向者,遂能磨砺,以就素业;无履立者,自兹堕慢,便为凡人。

    人生在世,会当有业,农民则计量耕稼,商贾则讨论货贿,工巧则致精器用,伎艺则沉思法术,武夫则惯习弓马,文士则讲议经书。多见士大夫耻涉农商,羞务工伎,射则不能穿札,笔则才记姓名,饱食醉酒,忽忽无事,以此销日,以此终年。或因家世馀绪,得一阶半级,便自为足,全忘修学,及有吉凶大事,议论得失,蒙然张口,如坐云雾。公私宴集,谈古赋诗,塞默低头,欠伸而已。有识旁观,代其入地。何惜数年勤学,长受一生愧辱哉!

    梁朝全盛之时,贵游子弟,多无学术,至于谚曰:“上车不落则著作,体中何如则秘书。”无不熏衣剃面,傅粉施朱,驾长檐车,跟高齿屐,坐棋子方褥,凭斑丝隐囊,列器玩于左右,从容出入,望若神仙,明经求第,则顾人答策;三九公宴,则假手赋诗,当尔之时,亦快士也。及离乱之后朝市迁革铨衡选举非复曩者之亲当路秉权不见昔时之党求诸身而无所得 , 施之世而无所用,被揭而丧珠,失皮而露质,兀若枯木,泊若穷流,鹿独戎马之间,转死沟壑之际,当尔之时,诚驽材也。有学艺者,触地而安。自荒乱以来,诸见俘虏,虽百世小人,知读《论语》《孝经》者,尚为人师;虽千载冠冕,不晓书记者,莫不耕田养马,以此观之,安可不自勉耶?若能常保数百卷书,千载终不为小人也。

    有客难主人曰:“吾见强弩长戟,诛罪安民,以取公侯者有矣;文义习吏,匡时富国,以取卿相者有矣。学备古今,才兼文武,身无禄位,妻子饥寒者,不可胜数,安足贵学乎?”主人对曰:“夫命之穷达,犹金玉木石也;修以学艺,犹磨莹雕刻也。金玉之磨莹,自美其矿璞;木石之段块,自丑其雕刻。安可言木石之雕刻,乃胜金玉之矿璞哉?不得以有学之贫贱,比于无学之富贵也。且负甲为兵,咋笔为吏,身死名灭者如牛毛,角立杰出者如芝草。握素披黄,吟道咏德,苦辛无益者如日蚀,逸乐名利者如秋荼,岂得同年而语矣。且又闻之:生而知之者上,学而知之者次。所以学者,欲其多知明达耳。必有天才,拔群出类,为将则暗与孙武、吴起同术,执政则悬得管仲、子产之教,虽未读书,吾亦谓之学矣。今子即不能然,不师古之踪迹,犹蒙被而卧耳。

(节选自《颜氏家训·勉学篇》,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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