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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试题来源:苏教版语文九年级下册第三单元第11课《台阶》同步练习

    读《台阶》,父亲老是感叹“我们家的台阶低”的原因是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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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阅读下面文章 ,回答相关问题。
                                                                                                狼的娘心
           ①碰上狼的那天,刘彩芝正在山上挖一棵山药。6岁的儿子,在离她不远的一片开阔地玩耍。
           ②那棵山药,刘彩芝挖了足足半个小时。她伸了个懒腰,准备坐下歇歇。就在这时,她听见了异样的声音,像马奔跑,有点急促,但没有马奔跑的声音大。刘彩芝想起了儿子,丢下手中的活儿,朝儿子跑去。就在这时,她看见一个黄色的东西在她眼前一晃,她揉揉眼——那是一匹奔跑的狼。
           ③狼正是冲着他的儿子跑过去的。那一刻,她的儿子,正低着头玩一个什么东西,对即将来临的危险一无所知。刘彩芝来不及细想,迎着那匹狼冲了上去。
           ④那匹狼看见突然冲出来的刘彩芝,愣了一下,站住了。刘彩芝也站住了。刘彩芝的本意是想让那匹狼改变方向。可那匹狼并没有理会她,停了一下,继续朝她的儿子奔跑。作为母亲,刘彩芝想也没想,跑到了狼的前面,拦住它。
            ⑤狼终于停了下来,看着面前的刘彩芝。狼的眼里闪烁着一种可怕的光,那道光,看得刘彩芝心里直发慌。此刻她赤手空拳,唯一的防身工具——那把挖山药的镢头,丢在了山野里。
            ⑥人与狼,相距只有十米之遥,隔着一条小溪。刘彩芝的姿势很有趣,她伸开双臂,用空空的两只手,拦住了狼的去路。
            ⑦狼似乎不想与她对峙,开始寻找前进的方位。它绕了个弯,想从刘彩芝的左边冲出去,那是经过山沟可以到达开阔地的唯一出路。刘彩芝看出了狼的意图,在狼开始前冲的瞬间,刘彩芝跳过去再次拦住了狼。
            ⑧狼看起来很愤怒,发出一声低吼,一下把刘彩芝扑倒在地。可能是用力过猛,狼和刘彩芝一下子倒在了小溪里。刘彩芝突然觉得胳膊一阵疼痛,她看到,狼尖利的牙齿深陷在她的胳膊里。血,顺着薄薄的衣服流了下来,把小溪里的水都染红了,一缕一缕随着水漂浮。
            ⑨奇怪的是,狼很快就松开了口,转头又向刘彩芝儿子的方向跑去。刘彩芝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只手死命拽住了狼的尾巴,另一只手在小溪里乱摸,抓到一块石头,就在狼转身扑过来的瞬间,狠狠地砸向狼的脑袋。轰的一声,狼倒下了。
            ⑩刘彩芝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她看到,狼还在喘气,肚子一鼓一鼓地呼吸着。她还看到,奄奄一息的狼,眼睛却直直地盯着儿子的方向。“临死时还想着自己的儿子,太可恨了!”于是,刘彩芝又搬起一块石头,对准狼的脑袋狠狠砸去。
          (11)狼终于不动弹了,但眼睛依然瞪得很大,目光中有一种无法说出的意味。黯淡的眼睛里,                                      。那目光,让刘彩芝心里五味杂陈。
          (12)刘彩芝顾不得多想,跑到儿子面前,一把抱起了儿子。突然,她看到,儿子的怀里抱着一只狗崽。刘彩芝顿时明白了,那不是狗崽,是狼崽,一只两三个月大的狼崽。
          (13)刘彩芝蓦地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14)哭完了,她用镢头挖了一个大坑,还捡了一抱柴草,正正经经地把母狼埋在小溪边,并用石头把母狼的坟墓围了起来,像埋人那样。
           (15)埋葬了母狼之后,刘彩芝把儿子和小狼崽一起带回了家。
           (16)刘彩芝后来说:“那匹小狼,在我家待了三个多月,小狼大了,我就把它送到后山放生了。前两次,它又摸着回来了。第三次,我把它的眼睛蒙上,送到三十多里外的大山里。”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母亲的味道
    燕利
        ①母亲的习惯做派和别的女人完全不同,她像男人一样抽烟,喜欢盘腿坐在床上,噪门粗大,说话的语气总像跟人吵架。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母亲身上的味道,又酸又臭,稍微靠近一些,便熏得我头晕恶心。后来我知道,母亲是有狐臭。都说狐臭会遗传,我却没有,反而对气味格外敏感。这使我在懂事之后,便开始远远地避开母亲。
        ②我10岁那年,父亲在为人盖房时从二楼摔下来去世了,从此,母亲在菜市场租了一个摊位卖鱼,一年四季穿着高筒胶鞋在水里瞠来瞠去。每天晚上,收摊回来,人都会累成一摊泥。我给母亲温一盆洗澡水,洗好碗后便躲进自己的房间里。可是最终还是被母亲喊出来给她搓背。母亲的身上又添了浓烈的鱼腥味,和着难闻的狐臭味,我几乎无法呼吸,胡乱搓几把,便逃也似地离开。
        ③那年冬天,因为城市改造重建,那个菜市场被拆除,母亲失业了。母亲的失业,意味着这个家失去了最坚实的支撑,也意味着我的大学梦将成为一个泡影。那些夜里,母亲似乎一直在咳嗽,有一次,我被母亲的咳嗽声惊醒,我走到母亲的房前,房门虚掩着,母亲背对着我在擦父亲的照片,我听见母亲对着照片说:……真真这丫头从小心气就高,我不能把她给耽误了……
        ④我站在门外,心突然又酸又软,泪水成串地滴落下来……
        ⑤母亲终于找到了新的工作,是在一家医院里打扫卫生。每天早上五点起床,赶到医院,拖地板,洗马桶,在八点之前,要把整幢楼的卫生全部打扫完毕。这份又脏又累没有人愿意干的活,母亲却做得很开心。她身上的味道越来越复杂,有时是刺鼻的消毒药水的味道,有时是清洗剂的淡淡香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熟悉的缘故,母亲身上的狐臭味越来越淡,到后来,我竟闻不出那种气味了。
        ⑥后来,我如愿以偿,考进北京读大学。每隔一段日子,母亲准时寄钱和信来,总是说让我安心念书,说自己很好……薄薄的信纸上,仍然是母亲特有的复杂味道。大二的寒假,我回家过春节,在小城下车,已经是夜里十点。地上铺着厚厚的雪,寒气逼人。我走出车站,搓着冻僵的双手,疾步往家赶。刚出车站,就听见一声熟悉的吆喝:烤红薯,香甜的烤红薯……是那个我一直听了二十年的口音。我慢慢走过去。直到我走近,母亲才怔了怔,扑过来为我拍肩上的雪,一把把我拉到炉子旁,把一个烤红薯塞在我手里,一迭声地问我:冷吗?累吗?甜吗?母亲身上满是烤红薯香甜的味道,很浓很浓的香味。
        ⑦那夜我帮母亲推着车一起回家,一路上母亲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母亲说上了年纪手脚不灵便,医院的活人家不让做了;母亲说一斤烤红薯能挣三毛钱,卖一天,也能挣不少钱呢;母亲还说,我有钱,你在学校一定不能替我省钱,要吃好……
        ⑧我跟在母亲身后,看着母亲瘦小的背影和迟缓的步履,什么话都说不出,泪悄悄地模糊了双眼。
        ⑨研究生毕业后,我拒绝了北京好几家大公司的挽留,执意回了老家那个小城,母亲很歉疚:都是我,不然你留在北京发展多好。咱这小城,委屈你了。我笑着跟母亲开玩笑说,北京再好,没有妈妈,也是一座空城。母亲笑,不再说什么,起身收拾碗筷,却背过身,手在脸上迅速地抹了一下,又抹了一下。
        ⑩回家以后,帮母亲洗澡,成了我每天必做的功课。每当这时,母亲身上的狐臭味、鱼腥味、汗酸味、香烟味、消毒水味、烤红薯味、油烟味——那些为了养活一个家而产生的味道,此刻全都消失殆尽。
        ⑪我闻到的,是芬芳的香味,那种淡而舒缓的芳香,才是母亲真正的味道。
    (《青年文摘·绿版》2007.9,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鲍鱼红烧肉    (杨鸿涛)

    ①小时候,听爷爷讲过一道菜:鲍鱼红烧肉。在爷爷的描述中,那道菜鲜嫩多汁,泛着油渍,吃一口满嘴的肉香。那是爷爷年轻时跟着领导去大城市重庆吃的一道菜。重庆也许算不上大城市,但爷爷一生没走出过几次大山,在他看来,重庆就是大城市,朝天门就是中国最繁华的地方。

    ②“那鲍鱼一个一个大得出奇,肉有这么厚哩!”爷爷伸出手指比画着,浑浊的眼里闪着光。每当讲到这道菜时,他必定会拉着高亢的嗓门再讲一次酒店是如何豪华之类的。爷爷当了一辈子农民,种了一辈子地,这样风光的经历一般的农村人是不可能有的,因此爷爷记得很清楚。鲍鱼红烧肉这道菜,也成了爷爷心中的一种象征。

    ③我家祖祖辈辈务农,爷爷当家时一心想把家里的条件搞好,他常常教育父亲和我:做人做事要努力,要吃得苦耐得烦。爷爷每天起早贪黑做工,天黑尽了才回家吃饭。吃完饭就开始清洗他那双大脚:脱掉解放球鞋,先用镰刀头敲,敲掉脚上干硬的泥土,然后才开始洗脚,洗出一盆黑水后,才现出那一双布满了深深浅浅沟壑的脚。爷爷有了积蓄,便着手盖新房,我家是村里第一户盖水泥新房的。村里人都夸爷爷能干。面对别人的夸奖,爷爷很欣喜,但他说:“离吃上鲍鱼红烧肉还差得远哩!”受爷爷的影响,我的家人都有一个“鲍鱼红烧肉”梦。

    ④当爷爷开始老去的时候,父亲接过家庭重担。父亲继承了爷爷的一双大脚,这双脚粗糙厚实,每天踩在黑色的泥土上,东奔西走。后来,父亲带着母亲到江浙一带打工,回乡的时候像变了个人似的,黝黑而瘦弱,眼角也生了不少皱纹。爷爷问父亲在浙江吃过鲍鱼红烧肉没有,他说:“没有,鲍鱼炒饭倒是吃过。”爷爷又问:“鲍鱼炒饭里有鲍鱼吗?”父亲说:“没有。”爷爷说:“那还得继续努力。”父亲在外地干过泥瓦匠、木匠等工作,很是艰辛,不过也挣到了不少钱。父亲把家里的旧家具都换成欧式的,还建了新厨房、自动冲水厕所。村里的同辈又对父亲敬佩起来。

    ⑤我上大学的时候,父亲渐渐老去,爷爷就更老了,偶尔犯痴呆,耳朵也不灵敏了。村里陆续建起了小洋楼,而我家在县城买了房,一家人都搬了进去。面对家庭境况的日渐向好,爷爷很欢喜。

    ⑥我继承了爷爷与父亲不服输的性格,大三的时候苦学半年,考上了复旦大学的中文系硕士,成了村里第一个研究生。我总觉得我能考上复旦,与鲍鱼红烧肉有点儿关系,但我也说不清具体是什么关系。

    ⑦去年夏天,我约了朋友去涠洲岛玩耍。涠洲岛是盛产优质海鲜的地方,我们每天都吃新鲜的虾蟹扇贝,自然也少不了鲍鱼。涠洲岛的鲍鱼个儿大、肉丰、汁水足,想起爷爷,又恰逢我要回老家过暑假,便买了一些空运回家。我把鲍鱼给爷爷看,他只笑,痴痴的。我照着网上的配方做了鲍鱼红烧肉给爷爷吃,指望着他会很惊喜,爷爷看着还冒着热气的肉,眼睛里突然闪出一点光来,不过很快又黯淡下去,他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来,比了个大拇指,像是比给我的,也像是比给大家的。我夹了一块儿肉送到爷爷嘴里:“爷爷,鲍鱼!”爷爷笑着嚼了几下,却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已经老了,鲍鱼肉也有些嚼不动了,满满一大盘肉,爷爷只吃了两块儿。

    ⑧一家人坐在一起,问我学习近况,又扯了一些家常,鲍鱼红烧肉很快就吃光了,我突然感到它是多么平常的一道菜,又突然,心中生起一些感动来。  (有删改)

    请你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学习任务。

    做客

    练建安

    “落雨天呢,半上昼啦。”

    黄泥路,蜿蜒下行江边。老姑婆倚门张望,念叨。

    半山窝,有数间黄泥房,黑瓦上飘着淡淡炊烟。山脚下,隐约传来舞狮舞龙的锣鼓声。

    小孙女秀秀蹦跳过来:“阿婆,阿婆,俺要吃油枣。”老姑婆苦笑:“阿财哥来了,就给你吃。”秀秀仰头问:“都好多天啦,还没来呀。”

    是啊,大年初八了,阿财还会来吗?

    老姑婆是三十里外的邱屋寨嫁过来的,丈夫、三个儿子都没了,老大媳妇跟人跑了,秀秀是留下的独苗。穷困人家,亲戚往来就日渐生疏了。

    老姑婆很爱惜娘家,娘家只有一个弟弟贵昌。贵昌人老实,家口多,薄地半亩,又没个手艺,过得紧巴巴的。往日,老姑婆常回娘家来,捎带一些番薯干芋头粉啥的,接济家用。临走,阿财总要送老姑婆老远,眼圈红红的。老姑婆说,财啊,你这孩子,目汁脆呀。

    老姑婆往炉膛添了把芦箕。铁锅噗噗响,油枣散发出香甜气味。秀秀偎依在阿婆身边,舌头舔着嘴角。

    “姑婆,姑婆在家吗?”

    “哎,哎,来啦。”老姑婆颠巍巍地“奔”了出去。

    阿财来了,赤脚沾满黄泥,腋下夹着布鞋。“这孩子啊……”老姑婆到灶间端出了半盆热水。洗好脚,穿上布鞋,阿财摸出一把花花绿绿的糖果给秀秀,又从怀里掏出四个贴有红纸条的鸡蛋:“自家的生蛋鸡。”老姑婆接过,放在香案上:“自家人,客气啥呀。”

    食昼啦。客家人日常言语中,保持有中原古音。食昼,就是吃中午饭。老姑婆把“鱼”(用整块杂木雕刻成的一条大红鲤鱼)、鸡臂、油枣、煮米粉、烧豆腐等端上饭桌,热气腾腾的。

    “财呀,来,吃,年年有余。”

    阿财吃了点萝卜丝,说:“姑婆,您吃。秀秀,俺给你夹。”

    秀秀说:“俺要吃油枣。”

    阿财把油枣碗移到了秀秀一边。秀秀瞄一眼阿婆,咬着筷子,不说话。老姑婆夹了一块油枣给秀秀,又夹了两块给阿财:“吃吧,今年的油枣,红糖不好买,不甜呢。”

    “好吃,好吃,又甜又香。”阿财把碗里的另一块,让给了秀秀,“细人子,牙口好。”

    “财呀,有嘛介(没有什么)菜,行断脚骨饿断肠噢,多吃啊。”老姑婆把一块鸡臂往阿财碗里夹。阿财将饭碗往怀里躲藏,双手按住:“不要,不要,俺从小不吃,会坏肚子。”

    阿财明白做客规矩,那块鸡臂是万万吃不得的,那是主人待客的门面。何况老姑婆生活这样穷窘?初二到初八,主客推来让去,以致于那块鸡臂“柄”上,黑乎乎黏糊糊的。

    “年初八啦,没有人客来啦,财呀,你就吃了吧。”

    “秀秀吃,吃块鸡臂,长大一岁。”

    “阿财哥,俺吃了也会坏肚子。”

    那块鸡臂,谁也没有吃。阿财回家时,老姑婆用草纸包了里外三层,要他带回家当“等路”。细雨停歇了,有“日朗花”。阿财脱下布鞋,夹在腋下,含泪告别。山脚下,回望,老姑婆还在家门口看着他。

    阿财抹去泪珠,走上了廊桥。

    对面桥头,有一帮闲汉,坐在栏杆上啃吃甘蔗。

    阿财蹑手蹑脚走过。

    “站住!”

    阿财楞怔,继续走。

    “给俺站住!”

    一个衣着黑绸缎的壮汉挡住了去路。

    “干啥的?”

    “做客的。”

    “打赤脚?八成是小偷小摸。”

    “不是,俺是邱屋寨的。”

    “搜!”

    两个闲汉走上去,摸摸捏捏,搜出了一个纸包。

    “还给俺,姑婆给的。”阿财挣扎。

    壮汉打开草纸,看到的是一块鸡臂,挨近嗅嗅,皱眉,顺手抛落桥下。

    “俺的鸡臂啊!”阿财一头撞向壮汉。

    壮汉倒退,嗤啦一声,黑绸缎下摆挂在枯枝上,撕裂了一道口子。

    “绑了,赔钱赎人!”

    阿财被绑在廊桥木柱上,嘴里塞了块破布。

    “咋啦?正月大头的。”

    增发狮队刚好收工路过。

    壮汉说:“增发,你少管闲事。”

    “几多钱放人?”

    “你赔不起。”

    “三块大洋,今晡赏金全归你。”

    “嘘嘘,这是啥?上等洋绸。”

    “赌一把,咋样?”

    “呵呵,敢赌?划个道来。”

    “前方五六十步,有棵柚子树。”

    “咋啦?”

    “就剩一颗柚子,俺一把打下来。”

    “打下来,放人。打不下来,一百块袁大头。”

    “咋?一百块?”

    “一百块!”

    “哪……好吧。”

    增发弯腰拣起一块石子,掂量掂量,猛地旋转一圈半,摔出。

    一道亮光,破空划过。

    众人睁大了眼睛,屏住呼吸。

    远处枝头,黄叶飘落。柚子晃动,依旧高挂。

    增发抱着脑袋,蹲在地上。

    “砰!”

    一声枪响,击碎河岸的宁静。

    柚子应声落地。

    “谁?谁开的枪!”壮汉气急败坏。

    “路人。路人开的枪。”一位看似平平常常的路人笑着说。

    (选自《汀江记》,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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