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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苏教版语文九年级下册第三单元第10课《给我的孩子们》同步练习

读课文《给我的孩子们(节录)》,你最喜欢瞻瞻的哪件趣事?用简洁的语言概括出来。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布鞋

       ①世上鞋的品种、样式、颜色应有尽有,令人眼花缭乱,但让我久久难以忘怀的,还是童年、青年时代的布鞋。

       ②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故乡大人、孩子穿的都是布鞋。衣服旧得实在没法穿了,就把补丁一层层拆开,把有用的地方剪成一块块的碎布科。家家都有针线箩筐,里边装满了剪裁缝补衣裳剩下的布片或布条,我们这里叫“铺衬”。那铺衬五颜六色,薄厚不一,颜色不一,新旧不一。铺衬积攒多了,就选个太阳毒的日子,把面板或木锅盖或木饭桌支在院子里,用铁锅调出热气蒸腾的浆糊,把新一些的布料和旧一些的布料错开,将厚一些的和薄一些的摊均匀,将碎布条一块块、一层层粘起来,在太阳底下晒上几个小时,就成了硬邦邦的“阙子”。如果赶上阴雨天,就拿到热炕上或火炉上或热锅里烘烤,那阙子成色也不差。做鞋前,先找村里的巧媳妇,按脚大小,照着棉鞋或单鞋样式,先在纸上剪出鞋样子,然后把这纸鞋样缝在阙子上,刷刷几下就剪出鞋底、鞋帮,然后就可以做鞋了。

       ③那时乡下孩子很少有鞋穿,谁能穿上娘做的新布鞋,准会挺胸阔步,炫耀一番。我娘一生勤劳,做一手好针线活。春天,为我做一双或圆口或方口的布鞋;冬天,为我缝一双黑粗布甚至黑条绒的厚棉鞋。看娘做鞋,是我童年记忆里最为鲜亮的风景。纳鞋底是既细致又累人的活儿。娘总要用一块布包着鞋底纳,想方设法不把鞋两侧的白布弄脏。夜深人静时,娘坐着小方凳,弯腰弓背,一手攥住鞋底,一手用力拽针线,指掌间力气用得大、用得均匀,纳出的鞋底平整结实,耐穿。那动作,轻松自如,透出一种娴熟、优雅之美。那针线密密匝匝,稀疏得当,松紧适中,大小一致,煞是好看。纳鞋底的时间长了,手指会酸痛,眼睛会发花。有时娘子指麻木了,一不小心就会扎着手指。看到娘滴血的手指,我很心疼,便安慰娘道:“等我长大了,挣钱买鞋穿,你就不用吃这苦了。”娘微笑着说:“等你长大了,有媳妇做鞋了,我就省心了。”望着鞋上密密匝匝的小针脚和娘那疲倦的眼睛,我激动不已。多少次我听着油灯芯热爆的噼里啪啦声,那熟悉的麻线抽动的嗤嗤声,渐渐进入温柔缥缈的梦乡。

       ④娘做的布鞋伴我度过了艰苦的学习生涯。娘经常笑着说:“孩子咱可要听话、争气,咱不和人家比吃比穿,咱得跟人家比学习。识字多了,才有出息,才不愁没鞋穿。”后来,我准备进县城读书了。多少个夜晚,灯光摇曳,娘把纳鞋底的绳扯得很紧,牢牢地、细细地把所有关爱都纳进了鞋底。入校时我拿出自己的布鞋,将鞋面贴在脸上,那软软的绒毛仿佛儿时娘的抚摸,似乎又看到了娘那期待的目光。我们这些年龄不大就离家的孩子,记忆中娘的一喜一怒、一举一动都成了美好的回忆。

       ⑤如今城市人穿布鞋已逐渐成为时尚。穿惯皮鞋的都市人,开始与布鞋有了缘分。无论身在何处,有一双布鞋,一双包含亲人惦记和祝福的布鞋,就学会了感恩,尽管踩着纵横交错的路,有黑暗、有泥泞、有坎坷、有暴雨,可人生的路不会错、不会斜,心中总是洒满春风、阳光、幸福和欢乐。

散文阅读

母亲的呼噜声(张亚凌)

①“妈,你的呼噜声太大了,我昨晚就没睡踏实。”早晨,看着儿子蔫不拉唧地坐在沙发上迟迟不动,我问他是不是又不舒服时,他开了口。

②我,竟然衰老成这样?之所以冒出这个使自己出一身冷汗的念头,源于发生在我和我母亲间的事。

③“妈,我不想和你睡了,你的呼噜声太大了!”这是三十年前我和母亲的一次对话。记得我当时将“太”拉了好长,母亲那一刻的神情我至今还记得:她先是一愣,愣了好长时间才回过神来,而后看我的目光里就有了复杂的——当时的我也读不懂的——东西。我能感觉到的,是自己突然间的不好意思,为自己竟然开始嫌弃自己的母亲而不好意思。

④如今想来,母亲的呼噜声很大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⑤母亲是个事事都必须走在别人前面的极负责任的优秀教师,年事已高行动不便的姥姥得烦劳她照顾,三个只知淘气惹事不知帮一丁点儿忙的儿女等着她教育,还有那么多地等着她和父亲一起犁耕耙耱播种打理……以至于晚上我们都睡了,她还得在织布机上为一家人的穿着忙碌。

⑥她头落枕头之时,怕是我已睡够快醒了,故而睡眠轻,一有呼噜就醒了。

⑦母亲那么累,家里又没有多余的房间让自己和孩子们各自分开住。我不知道,自己当初的话语,给母亲心里添了多大的堵,会不会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我只记得多年后,家里准备盖几间新房了,在空空的院基上,母亲很宽慰地说出“我娃就有自家的房子能睡上好觉了”这句话时,我的鼻子酸酸的,——自己的一句抱怨,一直压在母亲心里,多年!

⑧事实上,新房还没盖成,我就已经上大学了。

⑨在母亲中风后身体不便的日子里,我特意将她接到城里一起住。不过从没住过同一间房子,母亲总说:“我打呼噜,你睡觉轻,分开住。”我硬要陪她一起住时,她竟然说自己一个人住惯了,多个人不舒坦。

⑩每每听到母亲说“我打呼噜”这句话时,我就不能原谅自己,——不经意间对母亲的伤害已深入骨髓!我总笑着说,您当妈的咋还记恨自家的娃?我那时是胡说八道还不行?

⑪母亲却说,哪有当妈的记恨自家的娃娃?妈现在不能帮你一点儿忙了,再不叫我娃歇好还能行?房子就在隔壁,有事妈就叫你,还担心啥?

⑫白天,母亲要我陪她说说话。我正说着,她的呼噜声就起来了。我就停下来,等她一会儿。她一睁开眼总显得很不好意思,问我是不是自己又迷糊了。我说,困了就睡一会儿。她总是推辞,还说着“不困不困,没睡着,咋能睡着?就迷糊了一会儿”之类的话,而后就问我:“你刚才说到哪儿了。”

⑬再后来,母亲都不能独自看一会儿电视,——连热闹的电视都不能打断她的呼噜,只一会儿,就起了呼噜声。和我说话时也是这样。醒来后,还是很困倦很没精神的样子,也不再解释说自己只是“迷糊了一会儿”,更不会让我继续陪着她说话了,只是说着“没精神”“老没精神”之类的话,或者说梦见谁了。入她梦的,都是已经去世的亲人,常常听得我心里很难受很难受。

⑭也记得母亲曾很伤感地说:人就是不结实,说老就老了。不像树,冬天歇歇,只要根不离地,成百上千年地活。

⑮母亲是在2008年的一个秋日走的。

⑯母亲走后,我似乎多了个习惯,看着熟悉或陌生的老人发呆。

⑰稀疏花白的头发,满脸老年斑,一脸平和的微笑,——明明是别人的母亲,看着看着,恍惚间,就成了我的母亲!

(选自《老人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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