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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苏教版语文九年级下册第二单元第8课《享受生活》同步练习

本文《享受生活》用多件事表现一个中心,但详略得当,请具体说明。

举一反三
阅读文段,回答下面的问题。

我们家的男子汉

何定岚

     ①我和老伴生育了两个女儿,我们家“三个娘子军”和我一个党代表,总觉得缺点阳刚之气。直到四年前,我们家新来了一个男子汉——外孙子嘟嘟,那娇娇嗲嗲的气氛才有些改变。

     ②小家伙现已四岁两个月大了,胖嘟嘟、虎头虎脑,聪明灵敏,一言一行都透着那调皮相,人见人爱,就连我们街坊平时很少言语的老李头,见到他都要逗他一番。四年以来,我们受了很多累,他有时淘起气来,叫人哭笑不得,但一想到他一举一动的稚气表情、刚毅倔犟的劲头,又让我们老两口疼爱不已。

     我是男子汉

     ③前两天,嘟嘟发烧,我们带他到医院看病,大夫说,有点炎症,需要输液。为了配合大夫治疗,姥姥给他做思想工作。哪知小家伙头一扬说,我是男子汉,不怕打针,我不哭。当护士拿起针头要扎手背时,他两只小眼睛瞧着一动不动。护士头一针扎下去没有找准位置,又扎第二针的时候,我们心疼得不知怎么办好,可小家伙愣是没有吱一声。输了三四十分钟的液,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护士小姐直夸这孩子真坚强。当我们回来告诉他爸爸妈妈时,他妈说,我们到医院打针,他从来不哭。噢,男子汉,我们家真正的男子汉!

     我要上警察大学,当肖文

     ④小家伙有三大爱好:玩枪、玩车、穿警察服当警察。电视剧《刑警本色》百看不厌。许多台词都能背熟。有一次,我们问他,长大干什么。他脱口而出,上警察大学,当肖文。去公园玩,首选衣服是我们买的小警察服,大盖帽,其他衣服再好也不愿穿。当他那全副武装走起路雄赳赳气昂昂的派头招来外国友人、外地游客的相机咔嚓、咔嚓照个不停时,小家伙更加带劲,有时还以一个标准的敬礼感谢大家的赞许。

老师教我们的

     ⑤嘟嘟上幼儿园已一年多了,老师的辛勤培育使孩子很懂事,俨然像个小大人。他最崇敬的是老师,“老师教我们的”是他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每天洗漱完毕,他要把他的手帕、袜子洗干净,我们夸他时,他说,老师让我们帮助大人干活。吃饭时,掉在桌上一粒米也要捡起来,把碗里吃得干干净净,一粒米也不剩。我们说嘟嘟最节约,他说,老师教我们的。有一次,他姥姥病了,呕吐不止,他马上跑过去,给姥姥捶背,倒水让姥姥吃药。姥姥躺在床上,他爬上去,摸摸姥姥头说:“噢,83度,该打针了。”一句话感动得姥姥热泪盈眶,病也好了一半。

     ⑥小苗的茁壮成长,无不渗透着园丁们的辛勤培育,愿我们家的男子汉和天下的小朋友们生活快乐,健康成长。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给女儿的一封信
                                                                                                    刘墉
      ①今天下午,你去上中文课之前,我看见你不断地翻书,一边翻,一边数,然后得意地说你这个礼拜读了两千多页的课外书,一定能得奖了。过去的两个礼拜,爸爸也确实看见你每天才吃完饭,就抱着书看,爸爸还好几次对你说:“刚吃完饭,应该休息休息,让血液去肠胃里工作。如果急着看书,血都跑到脑里去了,会消化不良。而且刚吃饱比较糊涂,读书的效果也不好。”只是不管爸爸怎么说,你都不听,才把书放下几分钟,跟着又拿起来。你读书的样子好像打仗似的,好快好快地翻,读完的时候还大大喘口气:“哇,我又读了一本。”现在,爸爸终于搞懂了。原来你们中文班上有读书比赛,每个礼拜统计,看谁读得多。爸爸不反对这种比赛,它确实鼓励小朋友读不少中文书。只是,爸爸也怀疑你到底能记住多少,又读懂了多少。如果你只是匆匆忙忙地翻过去,既不能咀嚼书里的意思,又不能欣赏美丽的插图,甚至不能享受那些故事,获得读书的乐趣——你读得再多,又有什么意义呢?
      ②还记不记得两三年前,有一次爸爸妈妈带你去自然历史博物馆,进门时,有人发个小本子给你,说“欢迎参加发现之旅”。原来他们在博物馆各个角落,设立了许多站。每到一站就可以盖个章。一整本都盖满章的小朋友,则能得到一份小奖品。爸爸也非常欣赏博物馆的美意,知道他们希望借着这个方法,使小朋友能到每个展览室去参观。只是,那天没见到几个细细参观的小朋友,倒是见到不少家长,疲于奔命地跟着孩子跑来跑去——包括你的爸爸妈妈在内。你也得到一份奖品。但你想想,我们去博物馆那么多次,你那次是不是最累,却最没看到什么东西?读书就跟到博物馆一样。你可以“精读”,从头到尾只待在一间展览室里,研究一两样东西;你也可以“浏览”,到处走走,遇到感兴趣的,就多读一下展品的说明。读书也可以像是参加“发现之旅”的比赛。大家拼命读,拼命冲,比谁读得多,谁考得好。只是到头来,很可能没见到多少,没学到多少,徒然得个虚名,却浪费了时间又搞坏了身体。在这儿爸爸要告诉你两句孔子说过的话——孔子说:“把已经学过的东西,常常拿出来温习,不是很喜悦的事吗?”孔子又说:“只知道学习,却不进行思索,到头来等于白学;只靠思索却不去学习,则变得危险了。”在孔子的这两句话里提到了三个词,也就是“学”、“习”、“思”。“学”是指“学新的东西”。“习”是讲“温习”,也就是把学过的东西再温习一下。“思”是讲“思索”,让学到的东西能在脑海里多打几个转,甚至引发一些自己的想法,产生一些自己的创意。现在,爸爸要问你,你这个礼拜读了两千多页的书,算是“学”,是“习”,还是“思”?你的答案大概只有“学”吧!
      ③孩子!你总是去图书馆,那里的书是不是好多好多,让你读一辈子也读不完?如果有个人天天都去读书,一辈子读了几千万页的书,他还有时间写文章、写书,或把学到的东西拿来使用吗?这也好比前两个月,爸爸说要种番茄,从图书馆里借了七八本教种番茄的书,爸爸一页一页看,只怕到现在还在读书,我们的后院又怎么都有已经结了的番茄呢?所以,书虽然不会动,像是“死的”,但是里面的学问是“活的”。那活的学问又好像种子,你必须把它拿出来,播到土壤里,每天浇灌,常常施肥,才能长出果实。如果你根本不把种子拿出来,或播完种,却忘了,任它自生自灭长一大堆杂草,是不可能有好的收获的。
      ④孩子!爸爸不要你拿第一,只希望你做个快乐的读书人,而且快乐地读,快乐地用,常常温习,常常思索。我希望你每星期只读一两本书,却能在读完之后对我提出很多自己的想法,甚至有一天对我说: “爸爸!你看我也模仿那本书,写了一个小故事,我还画了几个插图呢!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最准的一枪

和菜头

    ①2000年的冬天,我马上要结束在香格里拉的执勤任务返回昆明。任务即将结束,人也就变得非常散漫,终日精力旺盛到无处发泄,并无一刻宁时。

    ②那是在前往香格里拉机场的路上,当时主路在维修,我们走烈士陵园到白塔的那条路。路修在高坡上,下面是草甸和水塘。车子悄然停在路边,大家很小心地摇下车窗。在一个洗澡盆大小的池塘里有三只大乌。我能分辨出其中一只灰色的是大雁,边上是两只不知其名绿色脖颈的鸭子。那天很晴,太阳直射,晒得皮肤生疼,无风。车上放了三只小口径步枪。从停车处到水塘的直线距离只有50米不到,他们低声说:“一枪怎么都能打倒一个!”

    ③于是,最精准的一杆枪放在了我的手里,它还配有瞄准镜。我是优秀的射手,近视丝毫不会妨碍我的射术,没有人教我应该如何呼吸,也没有人教我应该如何击发,当我抱着步枪瞄准,人和枪一起上下起伏,如同躺在水面上。我根本看不清楚100米外的靶心,但是我天然知道应该在身体落下的某一瞬间叩动扳机。

④我极为缓慢地伸出手指,轻柔地牵缠在扳机上。一切都很清晰,我看到日光洒落在池塘上,反射出一片破碎的白色。三只鸟在水边寒暄嬉戏,不时张开翅膀撩起水花,喉咙里发出低沉而欢快的鸣叫声。我可以击杀那只大雁,南下过冬的大雁肥关,可以和虫草炖满一大砂锅。我也可以击杀两只绿颈鸭子,等吃过之后,我就会记得这种动物。我甚至在想,是否存在某个角度,某个瞬间,可以同时击杀它们中的两只。

    ⑤我长久地凝视着它们,任由十字瞄准线一次次经过它们的头部,它们的脖颈,以及硕大无朋的翅膀。太容易了,这实在是太容易了,它们挤在那么小的池塘里,闭着眼睛打一枪出去,也一定能撂倒其中的一个。这不是狩猎,而是谋杀。我要做个精准的谋杀犯,我要一枪打中两个,我要一枪打中三个,我心情不高不低,我对一切都全无所谓。

    ⑥日光继续撒下来,水花不断溅起,地面附近甚至因此有了雾蒙蒙的一团水气。我极为真切地看见了绿色颈部上的羽毛,在阳光的直射下反射出耀眼的绿光。光芒顺着优美的颈部曲线上下移动,就像是日脚在羽毛上舞蹈。它们在用喙彼此整理羽毛,就像是乘坐了很久火车的春运的农民工,在小站停靠时冲下月台,在水龙头上清洗自己,用看不出颜色的毛巾擦拭面孔。我所期待的一刻终于出现了,两只绿颈鸭子把长颈交叠在一起,彼此摩擦。一粒子弹,穿过那唯一的一点,奇迹就此诞生。

    ⑦可是我并没有叩动扳机,太阳晒在它们身上,也晒在我的身上,让人感觉到同样的温暖。我听到风声,我的耳朵感到风从雪山吹来,呼呼作响。在我和它们之间,有一条看不见的子弹轨迹,把我们以及这一刻,包括那些溅起的水珠,耀眼的绿光,全部都联系在了一起。我喜欢这一刻,我愿意在这一刻里无限长久地呆下去,可以让太阳就那么一直晒着,让风一直那么吹着,让吉普车一直那么停着,让我兄弟们一直那么等着。一切有所谓,一切很有所谓。

    ⑧他们在一边小声催促我,告诉我说只要经过的大车一次鸣笛,所有的鸟都会飞走。他们说已经看到大车开过来了,他们说路很窄,他们说一定会鸣笛的,他们说你究竟在干什么呢?……我一枪命中水塘的中央,溅起一团漂亮的水花。似乎过了一个千年那么久,枪声才终于降落到地上,三只鸟振翅飞去,我的身边一团咒骂叹息。这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换了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在这样的地方,用这样的枪械,闭着眼睛也能撂倒一只。然而,命运竟然如此弄人,子弹竟然会打在了那么小的一块地方,穿过了所有挥舞着的翅膀,交叉的脖颈,打在了水面上。他们嘲笑我,重新发动吉普车,为我点上一根香烟,不断拍我的后脑勺和后背,不停地嘲笑我。

    ⑨我也笑得很开心,因为我知道,那是我有生以来最准的一枪。

(选自《意林》2015年第8期)

阅读下文,完成题目。

老娘土

江岸

    钟海强舰长像钉子一样牢牢钉在甲板上,目不转睛地瞭望着一望无际的海域。近处,白色的浪花在蓝色的海面上翻滚,仿佛蓝色的布匹上点缀着细碎的白花;远处,海天一色,分不清楚哪是天哪是海,海的蓝把天的蓝彻底消融了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再过一个月,他就要告别心爱的舰艇,告别祖国的南海疆域,解甲归田。也许,这一次出航,就是他的最后一次。作为一名守卫南海二十多年的老兵,他当然忘不了他在海军的第一个岗位:某礁盘的守卫战士。

    今天,他带领他的舰艇出航,恰好路过那个礁盘,他计划在那里停一下,故地重游。

    近了,近了,礁盘就在眼前。他的眼眶不由自主地湿润了……其实,钟海强是土生土长的大别山人,参军之前是个旱鸭子,见过的最大的水域就是他家门前的那条洗脂河——淮河上游的一条支流。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那批兵来到了南海。经过三个月的新兵训练,他们下连队了。他进驻了一个岛屿。后来才知道,他驻扎的地方根本算不了岛屿,只是一个礁盘——358号。礁盘只有篮球场大小,四周比海平面高不了多少,稍有风浪,礁盘就会被海水淹没。他们班其实是驻扎在礁盘中央高高的钢筋架上。这种凌空高阁上的生活,让他头晕目眩,呕吐不已。

    班里只有三个人:班长、副班长和副班长口中的“新兵蛋子”钟海强。钟海强水土不服,没完没了的呕吐几乎使他虚脱了。

    班长急得直搓手,一边连声地问:“怎么办?怎么办?”

    副班长斜睨着钟海强,轻蔑地说:“新兵蛋子,熊样儿!”

    钟海强从床上挣扎起半个身子,对班长说:“用老娘土,煎水,给我喝。”

    班长根本没听清楚钟海强说的是什么,只听见一个“土”字。“土?这里哪儿有土?要土干什么?”他狐疑地问。

    “土,老娘土,在我包里。”钟海强说。

    班长打开钟海强的包,仔细翻了翻,没找到老娘土。

    班长看看钟海强,钟海强看看班长,少顷,他们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看着副班长。副班长恼火地说:“你说的是那一包黑不溜秋的泥巴块吧?昨天整理内务,我给扔了。”

    钟海强突然像中了邪一样,凶狠地瞪了副班长一眼,翻身下床。班长想拦他,没拦住。

    转眼间,他跌跌撞撞地冲出房门,石磙一样滚下了高高的台阶。幸亏大海还没有涨潮,他的那包老娘土还在礁盘上,安然无恙。

    身体恢复以后,钟海强对班长说:“在我们老家,父母都会为远行的孩子准备一包这样的土。它是从土灶里敲下的经过天长日久烘烤的锅心土,因为大都由老母亲亲手敲下、包好,送给儿女,所以我们当地人把它叫作‘老娘土’。人在他乡,水土不服,用老娘土煎水喝了,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班长“哦”了一声。

    副班长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

    不久,副班长病了。钟海强拿出他的老娘土,准备给副班长煎水喝。班长不同意,他说:“副班长是新疆人,你是河南人,你的老娘土对他有用吗?再说,你刚来,水土不服,副班长来这里一年多了,又不是水土不服,怎么能用老娘土?”

    钟海强说:“班长,不管是新疆还是河南,我们都来自陆地,对于海洋来说,陆地上所有的土,都是我们的老娘土。试一试,不行吗?”

    谁知道,一碗浑浊的老娘土汤喝下去,副班长病情减轻;喝了第二次,明显见好;喝了第三次,已经生龙活虎了。

    从此,副班长改变了对钟海强的看法,更改变了对老娘土的偏见。他寄信到新疆老家,让父母寄一包同样的老娘土来。

    后来,钟海强当了班长,他要求每一个战士探亲返回时,都要带包老娘土…….

    “报告舰长,358号礁盘已到,是否停泊?”值班员走过来,“啪”地举手敬了一个礼。

    钟海强从回忆中清醒过来,声音低沉地说:“停靠十分钟,我下去看看。”

    358号礁盘上,仍然是三个兵:班长、副班长、一个新战士。他们正列队向钟海强敬礼!钟海强走上礁盘,环顾四周,礁盘已经今非昔比。水泥围墙内,芳草如茵,鲜花盛开;水泥围墙上,有用彩色珊瑚垒成的五个大字:老娘土哨所。

    钟海强的眼眶再次湿润了。他明白,他脚下踩着的,滋养着花草的,正是来自全国四面八方的老娘土。

(选自《小说月报》2016年第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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