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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北师大版语文九年级上册第五单元《世间最美的坟墓》同步练习

“成百上千到他的安息地来的人中间没有一个有勇气,哪怕仅仅从这幽暗的士兵身上摘下一朵花留作纪念。”是因为(   )

A、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 B、怕遭到管理人员的制止或处罚 C、不愿破坏此时此地庄严肃穆的气氛 D、人们重新感到,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最后留下的、纪念碑式的朴素更打动人的心的了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下列小题。

你是我最笨的学生

       ①毕业后我留在北京教书,父亲闲着寂寞,便打电话托我买台电脑,他要和我视频聊天。我笑他,都50岁的人了,对电脑一窍不通,可得专门请个老师才行。父亲说,几年前你是我的学生,现在让老爸做你的学生好不好?我说那老爸你得认真学,我可没时间手把手教你。父亲呵呵笑着说,那是当然,我得争取做闺女班里最聪明的学生,就象你给爸爸争了光一样。

       ②以后的每个周末晚上,我都被老爸硬拽到电脑前,起初是打长途教他申请到了QQ号,然后是终于让他学会了使用视频。到了这一步,父亲就有些懈怠,每天我扯着嗓子教他如何搜索资料、如何盲打、如何储存东西,我觉得自己所费的劲,几乎比教班级里最笨的学生还要多,但父亲的电脑知识,却始终停在开着视频,对着话筒和我呵呵说笑的程度。

       ③老爸似乎对自己的愚笨没有丝毫的察觉,他胖胖的脸在视频的镜头里,始终是心满意足地笑着。我说老爸你要实践啊,只是每个周末听我讲,之后一个星期就再也不摸电脑,那怎么行?父亲照例在视频里笑开了花,说,老爸其实很聪明的,姑娘你只要有耐心,老爸肯定会进步飞速。我看着每一个指令需要我重复N遍后才会点头的一脸茫然的父亲,突然有点泄气,想究竟是我这个老师不合格,还是父亲真得太笨,对这样先进的知识,完全没有学会的细胞?

④父亲所谓的进步,也只能和我打字聊天为止。此后不管我怎么地努力,他都停在原地,再不会前进半步。隔壁的同事每每听到我声嘶力竭地在房间里吼,就知道准是又在叫父亲上网了。有一天,她无意中笑着说,对待笨的学生,冷落有时候比耳提面命的教导更管用的,为什么不试试呢?我欣然采纳。

       ⑤老爸对我的这项政策显然有些不适应,没过一星期,他就撑不下去了,说姑娘你还是手把手的教教老爸吧,我这么一大把年纪,比不上你们年轻人。后来见我无动于衷,终于急了,竟然和我开始冷战。我打电话给母亲,让她转告父亲,像他这么笨的学生,我还是第一次碰到,都三个月了,打字还像牛车的速度,照这样下去,我岂不是教他一辈子也教不会?母亲听完我的抱怨,叹口气,小声道:孩子,其实你爸哪有那样笨呀,他只是想多听你说说话罢了,他要是什么都学会了,还怎么能认你做老师?你每次在视频上不耐烦地朝他囔,他都不急不躁,还笑着听你讲课,如沐春风。他花几千块钱,只是买了个能看见你的模样的电话而已,他这么大年纪了,学会上网又能做什么呢?能和你面对面地聊天,对他来说,就已经是精通电脑了呀!

       ⑥最笨的那个学生原来是我,笨到和父亲面对面,看见他温柔地冲我喋喋不休的笑啊笑,都不知道,他心里想着的,只是看看千里之外的我,是不是还好好的,是不是还像他想念我一样,将他放在心里最温暖的地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人生没有永远

杨绛

    ①自从迁居三里河寓所,我们好像跋涉长途之后,终于有了一个家,我们可以安顿下来了。

    ②我们仨,却不止三人。每个人摇身一变,可变成好几个人。例如阿瑗小时才五六岁的时候,我三姐就说:“你们一家呀,圆圆头最大,钟书最小。”我的姐姐妹妹都认为三姐说得对。阿瑗长大了,会照顾我,像姐姐;会陪我,像妹妹;会管我,像妈妈。阿瑗常说:“我和爸爸最‘哥们’,我们两个顽童,爸爸还不配做我的哥哥,只配做弟弟。”我又变为最大的。钟书是我们的老师。我和阿瑗都是好学生,虽然近在咫尺,我们如有问题,问一声就能解决,可是我们决不打扰他,我们都勤查字典,到无法自己解决才发问。他可高大了。但是他穿衣吃饭,都需我们母女把他当孩子般照顾,他又很弱小。

    ③他们两个会联成一帮向我造反,例如我出国期间,他们连床都不铺,预知我将回来,赶忙整理。我回家后,阿瑗轻声嘀咕:“狗窠真舒服。”有时他们引经据典的淘气话,我一时拐不过弯,他们得意说:“妈妈有点笨哦!”我的确是最笨的一个。我和女儿也会联成一帮,笑爸爸是色盲,只识得红、绿、黑、白四种颜色。其实钟书的审美感远比我强,但他不会正确地说出什么颜色。我们会取笑钟书的种种笨拙。也有时我们夫妇联成一帮,说女儿是学究,是笨蛋,是傻瓜。

    ④我们对女儿,实在很佩服。我说:“她像谁呀?”钟书说:“爱教书,像爷爷;刚正,像外公。”她在大会上发言,敢说自己的话,她刚做助教,因参与编《英汉小词典》,当了代表,到外地开一个极左的全国性语言学大会。有人提出凡“女”字旁的字都不能用,大群左派都响应赞成。钱瑗是最小的小鬼,她说:“那么,毛主席词‘寂寞嫦娥舒广袖’怎么说呢?”这个会上被贬得一文不值的大学者如丁声树、郑易里等老先生都喜欢钱瑗。

    ⑤钱瑗曾是教材评审委员会的审稿者。一次某校要找个认真的审稿者,校方把任务交给钱瑗。她像猎狗般嗅出这篇论文是抄袭。她两个指头,和钟书一模一样地摘着书页,稀里哗啦地翻书,也和钟书翻得一样快,一下子找出了抄袭的原文。

    ⑥一九八七年师大外语系与英国文化委员会合作建立中英英语教学项目,钱瑗是建立这个项目的人,也是负责人。在一般学校里,外国专家往往是权威。一次师大英语系新聘的英国专家对钱瑗说,某门课他打算如此这般教。钱瑗说不行,她指示该怎么教。那位专家不服。据阿瑗形容:“他一双碧蓝的眼睛骨碌碌地看着我,像猫。”钱瑗带他到图书室去,把他该参考的书一一拿给他看。这位专家想不到师大图书馆竟有这些高深的专著。学期终了,他到我们家来,对钱瑗说:“Yuan,you worked me hard”,但是他承认“得益不浅”。师大外国专家的成绩是钱瑗评定的。

    ⑦阿瑗是我生平杰作,钟书认为“可造之材”,我公公心目中的“读书种子”。她上高中学背粪桶,大学下乡下厂,毕业后又下放四清,九蒸九焙,却始终只是一粒种子,只发了一点芽芽。做父母的,心上不能舒坦。

    ⑧人世间不会有小说或童话故事那样的结局:“从此,他们永远快快活活地一起过日子。”

    ⑨人间没有单纯的快乐。快乐总夹带着烦恼和忧虑。

    ⑩人间也没有永远。

    ⑪一九九七年早春,阿瑗去世。一九九八年岁末,钟书去世。我们三人就此失散了。就这么轻易地失散了。“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现在,只剩下了我一人。

    ⑫我清醒地看到以前当做“我们家”的寓所,只是旅途上的客栈而已。家在哪里,我不知道,我还在寻觅归途。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枯萎的蒲公英

叶子

    ①冬日的午后,阳光虽也明亮,但触一触还是有着沁骨的凉。冬以它的冷漠,裹挟尽百花的艳影,留一地斑驳的枯黄。我不由得竖起大衣的领子。蓦地,一棵蒲公英,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②那是一株怎样的蒲公英!叶子的边缘已露出萎黄的老态,但还是透着铁一般的绿。叶们努力地贴向地面,那是一种力量爆发前,手脚触地的姿势。也是呢,霜一次又一次的从天而降,树叶渐渐飞去,草茎慢慢垂下头来。生命的“红灯”,已经在不远处,正一点点逼近自己,那就用尽全部的力,贴向地面,贴向地面……这就是蒲公英最聪明、最刚强也最负责任的举动。他们明白,要想延续久远,就不能把头昂得太高,这样才能把最沉实的爱,尽可能多地传递给儿女。

    ③我的心不由得疼了一下,这像极了我的母亲。

    ④去年的这个时节,冬阳阻不住东奔西跑的北风,正如我阻不住我八十岁老母的脚。她在楼下,为我寻挖蒲公英。“经霜的婆婆丁(蒲公英的俗号)能消炎败火,你这嗓子,应该吃点。”

    ⑤她半弓着腰,在衰草连片的枯黄里,神情专注地寻找那一小簇一小簇的绿。她时不时地弓腰,用那曾经丰腴饱满而至今肉皮松弛的手,极其小心地翻检着枯黄的草,似乎蒲公英长着脚,一不小心,受了惊吓,就会跑掉了似的。母亲的脚步,已失去了早年的利落,有些蹒跚。那是一双怎样的脚啊!为了让孩子们正常地进入学校,她携夫带子,脚板直探向千里外陌生的异乡;为了一家老小能吃上饭,她不分白天和夜晚,不惧严寒和冰霜,用那细小的绣花针,绣出蟒袍上那呼之欲出的龙的模样,再用一双脚板,驱北风,走冰路,登火车,为一家换回不很丰裕的口粮。

    ⑥风,不时掀起母亲的白发,就像掀动一团绒绒的、洁白的蒲公英的种子。它是想探寻那丝丝缕缕里,藏着多少生活的艰辛?那就去问问太阳和月亮,几十年晨昏的默默相伴,它们如何把一个面如花,发如墨的纤纤女子,伴成了眼已花、头覆雪的颤颤老妪!探询那长长短短里,浸着多少爱意的疲累?那就去问问星辰,千千万万次的斗转星移,如何刻录下一个个儿女渐渐长大的足迹,还有母亲的血泪和汗滴。

    ⑦渐次地,她的儿女乘着她那用善良、勤苦织成的爱的伞,找到自己生根发芽的一片片土地。她的脚,不怎么好用了——移动缓慢,脚步蹒跚,但她的心,还是不断地牵挂,就像那天,风在楼下,母亲在楼下。

    ⑧如今,母亲已去,留一棵蒲公英在这冬日里与我面对。我伏下身,看着那泛黄的叶片,眼就情不自禁地盈满了泪。我伸出手指,沿着叶脉轻抚,与你对话。你知道,你知道你碰到了我心最柔软的角落,它在疼吗?在我疼惜的泪光里,我看到你透着如铁的刚强与坚毅,打着爱的“旗语”,温暖着我层层叠叠的孤寂。

    ⑨一阵风吹过,蒲公英的叶子触碰着我的手指,散着阳光融融的暖意,如轻柔的爱抚,久久不去。

(选自《海燕》2015年9期,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老爸的火炉

冯唐

    ①有时候,人会因为一两个微不足道的美好而暗暗渴望一个巨大的负面,比如因为一个火炉而期待北京漫长而寒冷的冬天。

    ②我怕冷,我把我怕冷的原因归结于我从父亲那边遗传的基因。我老爸生在印尼,长到18岁才回国,18岁前没穿过长裤,更别说秋裤了。

    ③记忆里北京的冬天漫长而寒冷,每个人都穿着同一个颜色和式样的衣服,像一个个丑陋的柜子在街上被搬来搬去。北京漫长的冬天里唯一的喜庆颜色是“两白一黑”。一“白”是白菜,北京人冬天的主菜,通常的习惯是买半屋子,吃整整一个冬天,醋熘、清炒、乱炖,包饺子、包包子、包馅饼,百千万种变化,不变的是白菜还是白菜。另一“白”是白薯,北京冬天唯一的甜点,买两麻袋,吃整整一个冬天。一“黑”是蜂窝煤,堆在门前院后,那时候北京大部分地方没有市政供暖,整整一个冬天的温暖得意就靠它了。

    ④我常常因为烧蜂窝煤的火炉而想念那时候北京的冬天。

    ⑤伺候火炉是个有一定技术含量的活儿,这个技艺由老爸掌握。炉子被安放到屋里的一个角落,烟囱先伸向房顶再转向一面墙,最终探出屋外。为了伺候炉火,老爸自制了很多工具,夹煤的、捅煤的、掏灰的、钩火炉盖儿的,其中捅煤的钎子常常被我们拿去滑冰车用,总丢,老爸总是多做几个备用。蜂窝煤似乎有两种:一种比较普通,数量多,含煤少;另一种数量少,含煤多,贵,用来引火,先放在煤气炉子上烧着,然后放进火炉最底层,最后再放上普通蜂窝煤。蜂窝煤烧尽,要从下面捅碎,煤灰因重力落到炉底,用煤铲掏走,再往炉子里加一块新煤。最考验技术的是临睡前封炉子,留多大进气口很有讲究:留大了,封的煤前半夜就烧没了,下半夜全家被冻醒;留小了,不热,一整夜全家受冻;加上蜂窝煤的煤质不稳定,留多大更难控制。老爸的解决办法是半夜起来一次,我睡觉轻,常常听见他摸黑穿拖鞋声,因为长期吸烟的暗咳声,吐痰声,喝水声,用铁钩子拉开炉盖儿声,用铁钩子合上炉盖儿声,脱鞋再上床声。

    ⑥我对伺候火炉的兴趣不大,但是对炉火的兴趣很大。炉火当然能供暖,而且炉火比空调好很多,不硬吹热风,而是慢慢做热传递和热辐射,暖得非常柔和。从脆冷的屋外进来,把千斤重的厚棉衣一脱,一屁股坐在炉火旁边的马扎上,面对炉火,像拥抱一个终于有机会可以拥抱的女神,伸出双臂、敞开胸怀,但是又不能且不敢抱紧。哪怕不抱紧,很快身心也感到非常温暖。然后,倒转身,挺直腰板,让炉火女神再温暖自己的后背、后腿和屁股。炉火还能热食物,白薯、汤、粥、馒头片。晚上看书累了、饿了,贴炉壁一面的烤白薯和烤好的抹上酱豆腐的馒头片都是人间美味。遇到周末改善生活,放上一口薄铝锅,炉火还能煮火锅。火锅神奇的地方是,已经吃得不能再烦的白菜、酸菜、豆腐、土豆放到里面,几个沉浮,忽然变得好吃得认不出来了,围坐在周围的家人也开始和平时不一样了——老妈转身去橱柜拿酒,老姐望着炉火眼神飘忽,老哥热得撩起秋裤腿毛飘忽,老爸开始小声哼唱18岁前学会的歌曲。窗外天全黑了,借着路灯的光亮看到小雪,在窗子的范围里,一会儿向左飘,一会儿向右飘。

    ⑦后来,住处有了市政集中供暖,老爸还是习惯性地半夜起来一次。我睡觉轻,还是听见他摸黑穿拖鞋声,因为长期吸烟的暗咳声,吐痰声,喝水声,脱鞋再上床声。我背诵最早和最熟的唐诗之一是白居易的《问刘十九》:“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如今,每到冷天,每到夜晚,我闭上眼总能听到老爸像老猫一样爬起来,去照看那早已经不存在了的炉火的声音。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雪    
刘湛秋

南国的雪,我们分离得太久了。

那微带甜味的湿润,那使人快活的冷气,那彩色梦幻的飞旋,伴着我少年的轻狂,再也无法追寻。

没有暖气也没有炉子的小屋铁一样寒冷的硬被子都无法阻挡我对雪的渴望 , 只要睁眼看见屋外白花花的光亮,那就像涌进来一股暖流,勾起难以抑制的温暖的心情。

雪,南国的松软美丽的雪啊!

它纷纷扬扬,比春天一树树的梨花还要美。这时,北风变得柔和了,吹着它,上下翻飞,轻轻地降落,使人能看清那六角的菱形,看到一个美丽的童话世界。

不知它是想依恋天空,还是想委身大地。它忽上忽下,是那样的轻盈而自由啊!忽然,它落进了我的颈脖,像个小绒毛,却又摸不到它,产生了甜甜的微痒。我伸出手来,它会安静地落到我的掌心,在我的钟情的眼睛里,它的身影慢慢地消失了。有时候,真愿意伸出舌头,希望能接到一片雪花,那淘气的愉快里绽开了多少天真的梦。

雪,南国的松软美丽的雪啊!

忽然,我像一下子变成熟了,往往放弃堆雪人、打雪仗的乐趣,却愿意宁静地默默地走去,翻过废弃的铁路线,来到郊外,默视着广袤的天空和田野。所有的污秽和荒凉全遮掩了,只有雪,白花花的、纯净的雪。这大自然创造的最精美的白色拥抱了田野、山岗、房屋和树林。偶尔由于风的吹动,越冬的树和菜斑斑点点闪着一点新缘。

这时,眼睛和心变得多么宽,多么舒展。美丽的维纳斯份佛就在你的身边,对着你微笑。所有的幻想都会脱颖而出,飞向雪的地平线,开出白色的花朵。

雪,南国的松软美丽的雪啊!

我们分离得太久了,也许我还能追寻那没有污染的洁白。幼稚却纯真的梦幻,和那寒冷中的温暖?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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