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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苏教版语文七年级下册第五单元第22课《人民解放军百万大军横渡长江》同步练习

读课文《人民解放军百万大军横渡长江》,“不料正是汤恩伯到芜湖的那一天,东面防线又被我军突破了。”句中,“不料”应怎样理解?

举一反三
阅读文段,并回答问题。
                                                                                                     补丁
      ⑴一天,儿子出去玩时,一双牛仔磨砂鞋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他回家后递给我说:“妈妈,扔了吧。”我默默地接过那双鞋,那是我花了280元买的,穿了还不到一周,我能不心疼吗?
      ⑵我拿着鞋来到小区门口的鞋摊前,老师傅和善地接过鞋子说:“让我试试吧,兴许能补好。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给这两只鞋都打上补丁,这样对称一些,而且更好看些。”看来,也只好这样了,我放下鞋子走了。
      ⑶过了几天,我去取鞋。果然,另一只鞋子也被刻意地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用粗粗的麻绳一左一右地缝合起来,裂缝呈树枝状,针脚也有些歪歪扭扭,与牛仔的质地浑然一体,风格粗犷,比先前多了一种别样的风味。我惊叹老师傅的手艺,真可谓巧夺天工啊!
      ⑷把鞋子拿回家后,我没有立即给儿子,我怕他不肯穿。正好全家人在看电视,是抗日战争题材,我就问儿子:“知道什么叫补丁吗?”
      ⑸儿子郑重地答道:“补丁就是软件当初设计得不完美,后来又设计了一些用来弥补缺陷的程序。”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回答,我想跟他说的是鞋上的补丁啊。
      ⑹儿子还在滔滔不绝地讲他的电脑补丁,我就想用忆苦思甜的方法让他接受那个鞋子上的补丁。我给他讲了我小时候的故事:
      ⑺小时候,家里很穷,孩子也多,往往是老大的鞋子小了,留给老二老三穿,等一双鞋到了我这个老四的脚上,鞋帮都掉了,鞋底也磨薄了。母亲就在灯下给我一遍一遍地缝补。那时,我多么希望有一双属于自己的新鞋啊。
      ⑻不知儿子听懂了没有,我拿出那双鞋子,递给儿子说:“这就是补丁啊。”
      ⑼他接过鞋子左瞧瞧,右看看,欣喜若狂地对我说:“哇,老妈,你真是神来之手,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创意啊!”说着,他奔过来,夸张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我笑笑说,老妈没那么伟大,这是门口老师傅的杰作。
      ⑽第二天,我刚踏进门,发现门口齐刷刷地放着五六双鞋,我吓了一跳。每双鞋子好像都是新的,可是,每只鞋子上都有大小不等的口子。我心里纳闷:这小子,不会把老妈当成修鞋的了吧?
      ⑾一群和儿子年龄一般大小的孩子从屋里涌了出来。儿子说:“大家都说我的鞋有创意,都买了新鞋,让你拿给那个修鞋的师傅,尽全力给他们做得有个性一点儿……”
      ⑿儿子还在一边叮咛我,我的心在疼痛,泪水也不知不觉地滑落下来。
      ⒀我想:孩子们思想上的补丁该如何打才好呢?
                                                                                                                    (选自《短小说》2007年第1期 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我家有个“豆腐西施”

刘希

      ①母亲有一门打豆腐的好手艺。别人一斤干黄豆,只能打出两斤半的豆腐,母亲却能打出三斤有余。而且,她做出来的豆腐,香嫩爽滑,不嫩不老。我觉得母亲和鲁迅笔下那个“细脚伶仃的圆规”很像,因此戏称她为“豆腐西施”。

      ②我们一家三兄妹,所有的学费及开销,都是母亲一手一手“磨”出来的。她以前做豆腐,是用很古老的石磨,将黄豆塞进石磨口里,加水用力转啊转,就成了豆汁,将豆汁烧开,用豆腐包过滤,用卤水点成豆腐,最后用石板压成形,一板板白白嫩嫩的豆腐,就大功告成。

      ③做豆腐是件很辛苦的事。母亲临睡前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将黄豆清洗干净,除去杂粒,放进一个大缸里。凌晨四点,母亲准时起床,将泡好的黄豆放进石磨里磨。尽管母亲很是小心,不弄出任何声响,但磨子吱吱嘎嘎的声音,和烧豆汁时柴火噼里啪啦的声音,时常会惊扰我的梦。等我们六点半起床去上学,母亲的豆腐已经做好了。

      ④做好的豆腐,母亲要用箩筐担到村里挨家挨户地去卖。有时候卖不完,她还得多转几个村子。每天母亲回到家时,往往已是黄昏。母亲常年疾病缠身,但无人帮手,她仍得一个人支撑着这个家。泡豆、磨汁、滤渣、压形,她无怨无悔。

      ⑤我的记忆里,除了母亲疲惫的面容外,更难以忘怀的,是她的眼泪。那天清早,母亲刚出门,箩筐的绳子突然断掉,两筐刚出炉的滚烫的豆腐,就倾倒在了母亲的脚上。 她疼得“哇”的一声叫出来,眼里瞬间蓄满了泪水。那天,我刚好和母亲同路,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母亲哭得像个孩子,哽咽着,不成声。

      ⑥我搀扶起她,劝她说:“妈,以后会好的,等我考上大学了,我一定不让您这么辛苦了。”母亲怔怔地望着我,好半天,破涕为笑。母亲第一次那么早就回了家,还担着两筐沾了沙子的豆腐。母亲一路还唱起了她最爱的歌:“解放区的天是晴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正是冬天,沾了沙子的豆腐,母亲舍不得倒掉,冲洗干净,拌点小葱,便成了我们那一个月餐桌上的主菜。

      ⑦母亲常常教导我们,做人就要像豆腐,清清白白,一生都光明磊落。母亲也是这样做的。她的一生,其实就像豆腐,泡、磨、熬、挤、压,历经人生的艰难,历经岁月的洗礼。但现在儿孙在膝下承欢,个个都极尽孝道,母亲也算守得云开,见到晚年最美的风景,好不快乐。

      ⑧母亲的豆腐,每一块都是一本很好的教科书。

(选自2016年3月21日《羊城晚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霜雪里,白菜白

刘文波

    ①读到白居易一首写白菜的诗,写得真好:浓霜打白菜,霜威空自严。不见菜心死,翻教菜心甜。

    ②面对满园的白菜,诗人一定也觉得做棵白菜其实也是不错的。自然界的风刀霜剑带给自己的只是褪去铅华浮躁的轻松自然,霜威深重带来的只是将白菜由青涩转为饱满、甜润。霜气成了走向成熟的最后一道淬火工序。见过了霜雪,方能掘出生命的醴泉。

    ③经了霜的白菜如人到中年,没有了浮躁与火气,将所有的峥嵘、锋芒内敛为馥郁和充实。密植着繁茂的心事,向内心生长,在内里生花。

    ④过去,农村几乎家家都要种白菜。从立秋下种,到小雪收获,要经历八个节气的孕育。这段日子里,白菜娉娉袅袅地长在农家的地头、院落,成为一首小令,一首长调。别看白菜还小,从初生到刚长出几片肥硕鲜嫩的绿叶,便繁衍着农家的饭碗的清香。清晨,母亲踩着晨露间(jiàn)下一筐嫩苗,回家洗净准备下锅,心急的父亲往往先用焦黄的煎饼卷起几棵嫩叶,吃得齿颊生香,如春来吃荠菜春卷一样有味。满嘴的青绿金黄,教人解馋。母亲则是将洗净的小白菜用热水汆一下,切成细末,再加豆面,做成白菜小豆腐吃。豆香、菜香很能打牙祭,熨帖胃肠的。一顿吃不上,下顿用麻油、葱花、姜丝炼锅,炒着吃,比原来更有滋味。让我们吃得热汗直流。

    ⑤过了小雪,菜窖里、屋檐下,挨挨挤挤的堆满了青绿的白菜。如同院子里成山的柴火一样,让人感到今冬温暖无忧,安眠稳睡,不必再担心大雪封门了。因为那是一冬的菜蔬。

    ⑥母亲常将未卷结实的白菜洗净了,砍去根,腌成咸菜,十几日,菜叶通体微黄,酸咸可口,拌合着粗茶淡饭,将清清淡淡的日子调剂得活色生香。

    ⑦卷得结结实实的大白菜,如同庄稼人的言谈举止一般实在。母亲能变换出多种花样做成一日三餐。蒸、闷、溜、炒,不变的是白菜,丰盈的是日子。白菜的宽厚大度,让冬日的农妇有了施展自己的余地。而其中最顺口的是母亲做的蒸白菜。进了腊月,蒸上一锅大白菜,悠悠的日子就有滋有味过去了。

    ⑧蒸白菜做法很简单,将三两棵大白菜洗净外面的叶子,备好料,油盐、葱姜、桂皮、豆瓣酱,炼锅,将白菜一片片的下锅细火焖炖。经济宽裕时,买几斤猪大骨,或者宰只自家喂的小笨鸡,先将鸡或骨头蒸至八成熟,再下白菜炖。这时炖出的白菜香而不腻,久吃不厌。在我们那儿叫蒸鸡白菜或鸡扎。客人来了,捞上一碗白菜,再用一层嫩嫩的鸡脯肉盖在菜上,就满眼是肉了。如群山落雪,层次分明,能上得了酒宴大席的,也很能调动我们的馋虫,肉香诱人啊。现在想来,那披在菜上的丝丝鸡肉,是黄公望的披麻皴①,倪云林的折带皴②,养眼养口的滋润。而那时是不能领略出这层诗意画意的,只体会到肉味的鲜美。

    ⑨齐白石老人的白菜萝卜同样也可以入得画的。一幅写意白菜萝卜,俗得可爱,有世俗烟火味。拍卖会上,拍出几百万几千万的价格,在人们眼里已不是一颗白菜。这其实是背离了白石老人的心意的。此时,白菜已与世俗无关。

(选自《知识窗》2013年第1期)

【注释】①黄公望,中国元代书画家,有《富春山居图》等传世。披麻皴,山水画皴法之一,画法状如麻披散而错落交搭,故曰“披麻皴”。②倪云林:元代画家、诗人,其作画以侧锋干笔作皴,名为“折带皴”。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自渡彼岸

雪小禅

    那年,他17岁。

    家贫。过年吃饺子,只有爷爷奶奶可以吃到白面饺子。母亲把榆树皮磨成粉,再和玉米面掺和在一起,这样可以把馅儿裹住,不散。单用玉米面包饺子包不成,那种榆树皮饺子难以下咽。记忆中,可以分得两个白面饺子,小心翼翼吞咽,生怕遗漏了什么,但到底遗漏了什么,还未知是何滋味,已经咽下肚去了。

    衣裳更是因陋就简。老大穿了老二穿,老二穿了老三穿,裤子上常常有补丁,有好多年只穿一两件衣服,撑到上班,仍然穿补丁衣裳,照相的时候去借人家衣服……

    记忆最深的是他17岁那年的冬天,同村邻居有个18岁少年,有亲戚在东北林场,说可以上山拉木头,一天能挣30多块。他听了心动,于是两人约了去运木头,那时尚不知东北有多冷。他至今记得当时多兴奋,亦铭印一样记得那地名,额尔古纳左旗,牛耳河畔,中苏边境,零下49摄氏度,滴水成冰。

    每日早上5点起床,步行20多公里上山。冰天雪地,雪一米多厚。拉着一辆空车上山,一步一滑。哪里有秋衣、秋裤?只有母亲做的棉衣棉裤,风雪灌进去,冷得连骨头缝里都在响。眉毛是白的,眼睫毛也是白的,哈出的气变成霜,衣服里鼓鼓的是两个窝窝头。怕窝窝头冻成硬块,于是用白布缠了,紧紧贴在肚皮上,身体的温度暖着它们,它们不至于被冻成硬块咬不动。

    不能走慢了,真的会冻死人。拉着车一路小跑,上山要4个多小时。前胸、后背全是汗时,山顶到了。坐下吃饭,那饭便是两个贴在身上的窝窝头,就着雪。到处是雪,一把把吞到肚子里去。才17岁,那雪的滋味永生难忘。

    然后装上一车木头,往山下走。下山容易些,只需控制车的平衡。上山4个小时,下山2个小时,回来时天黑了。

    那是他少年时的林海雪原。

    进了屋用雪搓手、搓脚、搓耳朵,怕冻僵的手脚突然一遇热坏死掉。脱掉被汗浸透的棉衣,放在火墙边烤,换另一套前天穿过的棉衣。晚餐依然是窝窝头。第二天早上照样5点起,周而复始。

    一个月之后离开时,怀揣1000元钱。1000元钱在20世纪70年代是天文数字,那时的人们一个月的工资不过才几块。

    回家后,母亲看着他后背上被勒出的一道道紫红的伤痕,号大哭。

    那1000元钱,给家里盖了5间大瓦房。他说起时,轻声细语,仿佛说一件有趣的事情,听者潸然泪下。

    光阴里每一步全是修行,不自知间,早已自渡。那零下49摄氏度的牛耳河,霸占着他17岁的青春,直至老去,不可泯灭。

阅读《一点一横长》,回答下列小题。

一点一横长

    ①那年春天,因为顽皮无人管束得了,爷爷将我转校到他代课的外村小中读书。他两眼时刻盯着我,不准我到野外乱跑,说要磨磨我的棱角,每天放学后逼我写毛笔字,写不好不准吃饭。

    ②“点要沉腕之力,带出顿钩。”“横要气贯长虹,欲东先西。”

    ③我手里的毛笔随着爷爷的训导左行右回,一起一落,声音就化成了一个个黑字,笔画里溢满了他粗细有间的气息

    ④“写错了,重来!”

    ⑤而我的眼神飘向了窗外,农田上空的电线上落满了春燕,它们怎不被电死呢?“叭”的一声,爷爷的巴掌落到了桌面,墨汁溅飞到我的脸上,一不小心就成了黑脸,笔下的字,却慢慢变得规整起来。

    ⑥但是,伙伴们在水田捉泥鳅的欢叫声不断入耳,我心痒不安,一个横笔还未写完,爷爷的巴掌扫到了我的头上,声音闷闷的,我不敢抬头,眼光投到了白纸上,一点一横,渐渐凝重。

    ⑦不远处,一个老师慢慢走过来,笑着说,爷孙俩坐得这么规矩,是在下棋吗?走近了,他才看到我在练毛笔字,又对爷爷说,你也守得住啊!爷爷应道,一点一横都写不端正,以后还能有三撇四捺?

    ⑧后来,每天下午我都在写一点一横,爷爷要我练好这两笔再写其他的。我不能评说自己写得有多好,但是人安静下来了。写完字,爷爷有时让我出去玩一会。我想着那个老师说的爷孙俩下棋的话,就走到对面往屋里看。小屋里一床一桌,长桌一端靠着窗台,两人各坐一边,真有点像在对弈,静悄悄的。窗外是一片稻田,农夫笑语声声,春光照进来,房间里都是绿的,透过门框就是一幅春日耕读图。

    ⑨下一学期,爷爷不代课了,我回到了原来的学校,虽然不像以前那样疯玩,喜欢上了课外书和投稿,但那副笔墨再未开启过。

    ⑩后来闲来无事,我又想起写写毛笔字。可是爷爷不在了,无人督促,自由自在,却写不出更多觉得舒服的笔迹,便无心事去深入练习了。

    ⑪走上职场,我以写作为业,空闲又去玩碑帖,手摹不多,常是目临。有时兴起,抛开书帖,写点随性的笔画,可是几种字体、数张白纸过后,能入眼的却是那一点一横,端详一阵,一种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纸上放亮了,春晖熠熠。

    ⑫人不见了,气息长久地留了下来。我常想,爷爷要是在身边,我们还可“对弈”下去,我的三撇四捺要丰韵好多,别人看到我们,又是一幅多么传情的图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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