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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统编版2019-2020年九年级下册语文第六单元测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世界还很年轻

刘丽丽

    ①初中毕业,我考到县城读书,母亲做了个相当前卫的决定:垦荒种棉花,来年用自家的棉絮给女儿做一床新铺盖。在这个精彩纷呈的世界上,彰显母爱的事每天都会发生,没有什么稀奇,唯一不同的就是我感觉她的这个决定又笨又没有必要。

    ②那时环绕在村子四周的都是水田,没有现成的棉花地,就算种出了棉花,变成新被褥至少需要一年的时间。再者,种棉花几乎要天天喷药,否则虫子猖獗,到秋后留不下几个棉桃。但是在成堆的困难面前,母亲大手一挥,她很坚决,她的理由也很简单:女儿考到县城就必须配好的被褥,公家发的她信不过。

    ③开学后我就忙碌自己的学业,母亲也忙,忙秋收,忙着打听种棉花的事。那时候村里没有电话,她又不会骑自行车,种棉花的亲戚离我们村十几里地,她都是一步步走着去的,从没有喊过累。她选中的棉田依傍着沟渠,是一块撂荒地,长满了白茅和芦苇。土地解冻之后,母亲就扛着铁锹去垦荒。茅草根和小芦苇的根,把那块地包裹得又密又厚,像一条错综的毯子。这样的地块,掘起来很费劲。往常一锹下去就能翻上来的土,这里得多费几倍的力气。一个春天下来,母亲的脸变得又黑又瘦,以致我回家看到她的模样,吓了一跳。母亲黑了瘦了,但是那块荒地却变得有边有角,平头正脸。种子已经播到地里,盖了白生生的薄膜,芜杂的世界在春天中呈现出新的秩序。

    ④学校的功课紧张,她每天如何辛劳我是不知道的。后来听邻居说起,每天下地回来,她就钻进厨房先忙活出一家人的饭食,然后趁着薄暮时分的天光,再钻进棉花趟子里,掐杈子,打花心,捉虫子。干这些活都是零打碎敲的工夫,牺牲的却是她的休息时间。有一回可能是太累了,母亲竟然歪在棉花地旁边的草沟里睡着了。

    ⑤那段时间我的成绩并不稳定,心情晴朗的时候少,阴天的时候多。功课紧张,偏偏班主任又指定让我参加学校的演讲赛。虽说我普通话比较标准,但是以我内向的性格,让我在人前侃侃而谈,甚至连比划带拍桌子的演讲,把观众感动到掉眼泪,我实在觉得为难。当我站在棉花地头跟母亲大吐苦水的时候,就是怀着这样一种抗拒的心情,我想打退堂鼓。

    ⑥那是秋天的清晨,草籽在秋风中陆续成熟,草叶上闪烁着晶莹的光亮。母亲正在棉田里忙碌着,她的腰间系了一块塑料布,防止露打湿衣服,但是裤脚上却已经变得湿漉漉的。她一边掐去疯长的杈子,一边仔细翻检棉花嫩蕾上的虫子。在一棵棵棉苗前,母亲的急性子和坏脾气都消失了,她变成了一个极其耐心的人,就像面对着十分宠爱的孩子。是啊,从春天到秋天,田里的无数棵棉花,就是这样一遍遍翻检过去,又抚摸过来的,每一棵棉花上都留下了她的指纹和温度。母亲的情意没有白费,棉花们都很争气,叶子深绿,极力展开的枝杈间已经见到累累的棉桃。听完我的诉苦,母亲说:“老师让咱讲是看得起咱,那你就好好地讲。”回头揪下一个被雨水捂烂的桃子,惋惜叹了一口气,继续说,“一遍讲不好,你就多讲几遍。好东西都是熬出来的。”

    ⑦最后的这句话突然击中了我的心。看着黑瘦的母亲,我突然一阵心酸,同时一股莫名的力量在心底泛起。为了我的新铺盖,母亲在“熬”;为了演讲赛得好成绩,我也要“熬”。她虽然讲不出深刻的道理给我听,但她倔强地认定,自己的心血和汗水最终会变成洁白的棉絮,去温暖女儿,让她在白天繁重的课业之后,夜晚有一个轻盈幸福的梦。为了这份信念,她不喊苦不叫屈,硬生生将一块荒地变成了棉田。那时候,她既要照顾半身不遂的祖父,又要处理一大摊子家务。在焦头烂额里,信念如同一盏孤灯,在黑暗中亮起。循着这光亮,她看到了丰收在望的棉花,她的女儿也读出了一番人生的隽语。

    ⑧多年之后回望,我还记得整日里那个劳碌的身影,记得她的不服输和坚持。这些年来,每当我疲倦偷懒,我便习惯性地向着故乡的方向张望一会儿,然后俯下身子继续我的工作。

    ⑨世界在窗外,未来在远方,亲爱的同学,你准备好出发了吗?希望你的心头也有一盏灯照拂,希望你坚定而努力,正如茨维塔耶娃在诗中写的那样:

    ⑩世界还很年轻,一切都将发生,为了你能到来。

(选自《中学生阅读》2018年第7期)

(1)、第①段结尾说“我感觉她的这个决定又笨又没有必要”。作者认为“这个决定又笨又没有必要”的原因是什么?
(2)、结合语境,根据要求赏析下面语句。

①茅草根和小芦苇的根,把那块地包裹得又密又厚,像一条错综的毯子。(从修辞角度)

②有一回可能是太累了,母亲竟然歪在棉花地旁边的草沟里睡着了。(品味词语的表达效果)

(3)、请结合文章内容分析母亲形象。
(4)、文章用“世界还很年轻”做标题,有何用意?
(5)、请阅读选文第⑧段画横线的句子和下面材料,说说选文中的母亲对“我”及材料中朱德的母亲对朱德分别产生了什么样的影响。

材料:我应该感谢母亲,她教给我与困难做斗争的经验。……母亲又给我一个强健的身体,一个勤劳的习惯,使我从来没感到过劳累。

    我应该感谢母亲,她教给我生产的知识和革命的意志,鼓励我以后走上革命的道路。(朱德《回忆我的母亲》)

举一反三
阅读选段,完成后面小题。
         语法课完了,我们又上习字课。那一天,韩麦尔先生发给我们新的字帖,帖上都是美丽的圆体字:“法兰西”“阿尔萨斯”“法兰西”“阿尔萨斯”。这些字帖挂在我们课桌的铁杆上,就好像许多面小国旗在教室里飘扬。个个都那么专心,教室里那么安静!只听见钢笔在纸上沙沙地响。有时候一些金甲虫飞进来,但是谁都不注意,连最小的孩子也不分心,他们正在专心画“杠子”,好像那也算是法国字。屋顶上鸽子咕咕咕咕地低声叫着,我心里想:“他们该不会强迫这些鸽子也用德国话唱歌吧!”
        我每次抬起头来,总看见韩麦尔先生坐在椅子里,一动也不动,瞪着眼看周围的东西,好像要把这小教室里的东西都装在眼睛里带走似的。只要想想:四十年来,他一直在这里,窗外是他的小院子,面前是他的学生;用了多年的课桌和椅子,擦光了,磨损了;院子里的胡桃树长高了;他亲手栽的紫藤,如今也绕着窗口一直爬到屋顶了。可怜的人啊,现在要他跟这一切分手,叫他怎么不伤心呢?何况又听见他的妹妹在楼上走来走去收拾行李!他们明天就要永远离开这个地方了。
        ……
        忽然教堂的钟敲了12下。祈祷的钟声也响了。窗外又传来普鲁士兵的号声——他们已经收操了。韩麦尔先生站起来,脸色惨白,我觉得他从来没有这么高大。
        “我的朋友们啊,”他说__“我——我——”
        但是他哽住了,他说不下去了。
        他转身朝着黑板,拿起一支粉笔,使出全身的力量,写了两个大字:
        “法兰西万岁!”
        然后他呆在那儿,头靠着墙壁,话也不说,只向我们做了一个手势   “放学了,你们走吧。

阅读说明文,回答问题。

外星植物的颜色

林泉

       我们生活的地球是一个绿色星球,在它上面生长的植物多以绿色为主。科学家经过研究认为,其他星球上的植物可能比地球上的植物拥有更为缤纷的颜色,比如红色、橙色和黄色,甚至可能是七色彩虹中的任何一种,不过,蓝色除外。这是因为在很大程度上,恒星的质量、温度决定着行星表面的环境状态,而环境状态又决定了生命能否出现、以什么样的形式出现。外星植物如果存在,它们的颜色将取决于本星系的“太阳”光线的光质(光谱成分)。

       光合作用最理想的颜色是黑色。从理想的情况来说,叶子颜色应该是黑色的,因为这样它就可以吸收所有颜色的光,才便于更大限度地用这些光进行光合作用,来更多地制造自己的食物。然而,大自然为什么“选择”了绿色呢!

       这就要从远古谈起了。地球上最初的植物是生活在海洋里的,在光合作用过程中起作用的是一种原始细菌。因为能够透进海洋里的光是很少的,所以,这种植物要进行光合作用,必须能吸收所有颜色的光才够制造自己的食物。所以,这种植物就呈现很暗的颜色,可以联想到我们现在吃的海带的颜色。比如,生活在深水中的红藻含有一种叫藻红蛋白的东西,它就可以吸收很多种颜色的光,所以它的叶子就几乎是黑色的,这对在深水中进行光合作用是最理想的。后来,地壳运动使海洋变成了陆地,这些植物必须适应这种环境变化。现在,它们生活在有充分光线的地方,再像原来那样,吸收所有颜色的光就容易被这么多的光线灼伤了。所以,绝大部分的陆生植物,由于光线充足,绿光完全没被吸收利用,而是都被反射出去了。我们眼睛接受到这种光线,所以看到的植物是呈现绿色的。

       外星植物为什么不可能是蓝色的呢?地球外的植物也是绿色的吗?我们已经知道,生活在地球上的植物大部分都是绿色,这是因为植物在进行光合作用时,吸收得最少的太阳光就是绿色光。而其他恒星发出的光的光谱可能与太阳不同,因此在其他行星上生长的植物,在进化过程中选择吸收和反射的光也可能不同。通过进化,外星植物会吸收光线中某一种或几种颜色。如果外星球上的植物叶片对红色光线的吸收最弱,那么这个外星的森林和草地非常可能是红色。科学家认为,彩虹光谱中的所有颜色都有可能成为外星植物的颜色,但是他们认为植物不可能是蓝色。外星植物不可能是蓝色,因为蓝色蕴含的光能比较高。植物对光线的吸收效率取决于光线蕴含能量的强弱,蓝光能量较高,对植物的光合作用有利,因此更容易被叶片吸收。这种直接的“颜色辨别法”等于为宇航员在太空航行中寻找生物提供了“第一准则”。通过分析其他星球的光谱得出的研究结果,宇航员在寻找外星植物时就会知道应该以什么样的颜色为目标。

                                                                                                                                                          (选自2010年第9期《百科知识》,有删节)

阅读下面文章,回答问题。

《五猖会》(选文)

    因为东关离城远,大清早大家就起来。昨夜预定好的三道明瓦窗的大船,已经泊在河埠头,船椅、饭菜、茶炊、点心盒子,都在陆续搬下去了。我笑着跳着,催他们要搬得快。忽然,工人的脸色很谨肃了,我知道有些蹊跷,四面一看,父亲就站在我背后。

    “去拿你的书来。”他慢慢地说。

    这所谓“书”,是指我开蒙时候所读的《鉴略》。因为我再没有第二本了。我们那里上学的岁数是多拣单数的,所以这使我记住我其时是七岁。

    我忐忑着,拿了书来了。他使我同坐在堂中央的桌子前,教我一句一句地读下去。我担着心,一句一句地读下去。

    两句一行,大约读了二三十行罢,他说:——

    “给我读熟。背不出,就不准去看会。”

    他说完,便站起来,走进房里去了。

    我似乎从头上浇了一盆冷水。但是,有什么法子呢?自然是读着,读着,强记着,——而且要背出来。

    粤有盘古,生于太荒,

    首出御世,肇开混茫。

    就是这样的书,我现在只记得前四句,别的都忘却了;那时所强记的二三十行,自然也一齐忘却在里面了。记得那时听人说,读《鉴略》比读《千字文》、《百家姓》有用得多,因为可以知道从古到今的大概。知道从古到今的大概,那当然是很好的,然而我一字也不懂。“粤自盘古”就是“粤自盘古”,读下去,记住它,“粤自盘古”呵!“生于太荒”呵!……

    应用的物件已经搬完,家中由忙乱转成静肃了。朝阳照着西墙,天气很清朗。母亲、工人、长妈妈即阿长,都无法营救,只默默地静候着我读熟,而且背出来。在百静中,我似乎头里要伸出许多铁钳,将什么“生于太荒”之流夹住;也听到自己急急诵读的声音发着抖,仿佛深秋的蟋蟀,在夜中鸣叫似的。

    他们都等候着;太阳也升得更高了。

    我忽然似乎已经很有把握,便即站了起来,拿书走进父亲的书房,一气背将下去,梦似的就背完了。

    “不错。去罢。”父亲点着头,说。

    大家同时活动起来,脸上都露出笑容,向河埠走去。工人将我高高地抱起,仿佛在祝贺我的成功一般,快步走在最前头。

    我却并没有他们那么高兴。开船以后,水路中的风景,盒子里的点心,以及到了东关的五猖会的热闹,对于我似乎都没有什么大意思。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题目。

黑脸

刘建超

老街地处中原,盛产小麦。老街上做饮食买卖的也多是开面铺。陕西臊子面、北京炸酱面、四川担担面,老街人对吃面来者不拒、多多益善。在琳琅满目的面铺中,老街人当家的面还属本地的烩面和浆面条。

也有例外,东街大石桥旁的黑脸刀削面馆也是老街人常去的地方。老街人亲切地称呼面馆老板“黑脸”。

黑脸五十出头,肤色黝黑,面馆起名黑脸真的是名副其实。

黑脸年轻时外出打工,在山西大同学习刀削面手艺,多年后携妻带子返回老街,在大石桥旁租个铺面,开了馆子。

现在的面馆和面都用机器,省时省力。黑脸坚持手工和面,他说面也是有灵性的,和面就是与它亲近,以手揉搓,它才给你上筋道。

①黑脸左手托举面团,眯缝着本就不大的眼睛,像被催眠了一般,右手拿弧形刀,浸入削面状态中,削出的面叶形似柳叶,中厚边薄,棱锋分明。面片片飞起,欢舞着跃入热水翻滚的大铁锅内,捞起入口,外滑内筋,软而不粘。

黑脸的汤料和牛肉也是一绝,牛骨汤炖得柔滑如玉,酱牛肉用的牛前腱,肉里包筋,筋内有肉,层次分明。

每天饭点,黑脸的铺子拥满了食客,等待吃面的长队都成了一道景。

不管是生人熟人,一碗面六块酱牛肉,每块肉似鹌鹑蛋大小。

黑脸两百碗面卖完就打烊。有人说还有不少顾客,多做点多赚点嘛。黑脸眯缝着眼睛也不说话。老街人知道黑脸厚道,这是给别人留生意做。

黑脸的儿子谈了个女朋友,长相甜美俊俏。

儿子也是显摆,热闹的饭点带着女朋友来店里吃面。

面端上来,碗里也是六块肉。

儿子说:“妈,惠惠爱吃酱牛肉,你给多添点肉。”

黑脸说:“在店里吃,就这样。”

女朋友惠惠撅起了粉嘟嘟的小嘴,儿子的脸上也挂不住,回家就和黑脸争辩。

黑脸说:“家里有家里的说法,铺子有铺子的讲究。给你的碗里多加肉,让其他顾客怎么看?亲朋好友就多加多添,咱铺子还有没有诚信?惠惠爱吃酱牛肉,来家里管吃管拿,你带她到铺子里显摆啥?”

黑脸老婆拿着包好的酱牛肉塞到儿子手里:“去,给惠惠赔个不是。

儿子低头不言语了。

老街饮食协会要搞美食评选,评出老街人最喜爱的十大美食,还要授牌匾,登报纸,上电视。

邻居老马来给黑脸传消息,说是顾客投票环节已经结束了,竞争激烈呢。下一步是评委暗访品尝环节,不少店铺都带着礼物去打点评委了,你黑脸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示啊。

黑脸眯缝着眼睛说:“打点啥,咋打点?说来说去还不得是手艺地道吗?歪门邪道评上个牌子,老街人吃了不是那么回事,那不是让人戳脊梁骨嘛,这事,呵呵,我不干。”

周六中午,面铺里正热闹着,邻居老马进来,他指着靠门口的一张桌子,悄悄地对黑脸说:“瞧见那三个人没有,就是来暗访的评委,悠着点啊。”

面捞上,汤加好。黑脸老婆迟疑了一下,从木桶里打出酱牛肉放入碗里。

三碗面刚刚端上桌子,就见黑脸手中拿着勺子筷子跟了过来,他把面中多打的肉块捡了出来,说:“对不起啊,上错了。”

急得一旁的老马直拍大腿。

让邻居老马没想到的是,黑脸刀削面还真评上了老街十大名吃。

开了春,老街突降大雨,水淹了整条街,店铺都关门了。

那天,歇了几日的黑脸刀削面馆又忙乎起来,黑脸和媳妇揉面、熬汤、酱肉。

黑脸左手托举面团,眯缝着本就不大的眼睛,像被催眠了一般,右手拿弧形刀,浸入削面状态中,削出的面叶形似柳叶,中厚边薄,棱锋分明。面片片飞起,欢舞着跃入热水翻滚的大铁锅内

黑脸的老婆守着盛酱牛肉的木桶,给每碗面添肉。

儿子和女朋友惠惠把面封装打包,开车送到了清淤开渠的志愿者手中。

大家听说是黑脸送的刀削面,很是惊喜。打开饭盒,清香扑鼻,面里还是六块酱牛肉,只是每块肉的大小比鹌鹑蛋大了一倍。

(选自《当代人》2023年第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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