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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苏教版语文八年级上册第五单元第21课《幽径悲剧》同步练习

阅读《幽径悲剧》选段,完成各题。

①茫茫燕园中,只剩下幽径的这一棵藤萝了。它成了燕园中的鲁殿灵光。每天春天,我在悲愤、惆怅之余,惟一的一点安慰就是幽径中这一棵古藤。每次走在它下面,嗅到淡淡的幽香,听到嗡嗡的蜂声,顿觉这个世界还是值得留恋的,人生还不全是荆棘丛。其中情味,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不足为外人道也。

②然而,我快乐得太早了,人生毕竟还是一个荆棘丛,决不这到处都盛开着玫瑰花。今年春天,我走过长着这棵古藤的地方,我的眼前一闪,吓了一大跳:古藤那一段原来凌空的虬干,忽然成了吊死鬼,下面被人砍断,只留上段悬在空中,在风中摇曳。再抬头向上看,藤萝初绽出来的一些淡紫的成串的花朵,还在绿叶丛中微笑。它们还没有来得及知道,自己赖以生存的根干已经被砍断,脱离了地面,再没有水分供它们生存了。它们仿佛成了失掉了母亲的孤儿,不久就会微笑不下去,连痛哭也没有地方了。

③我是一个没有出息的人。我的感情太多,总是供过于求,经常为一些小动物、小花草惹起万斛闲愁。真正的伟人们是决不会这样的。反过来说,如果他们像我这样的话,也决不能成为伟人。我还有点自知之明,我注定是一个渺小的人,也甘于如此,我甘于为一些小猫小狗小花小草流泪叹气。这一棵古藤的灭亡在我心灵中引起的痛苦,别人是无法理解的。

(1)、根据选段内容,用简洁的语言概括燕园幽径发生了怎样的悲剧。

(2)、第②段划线的句子在语言表达上很有特色,请简要赏析。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记叙文,完成下列各题。

奶奶与父亲

       父亲走时,我17岁。

       奶奶走时,我18岁。

       父亲在临终的时候,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奶奶活着的时候,也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父亲和奶奶讲的是同一个故事。

       父亲说,村子尽头的那座念母桥,是两代祖上给取的名字,为的是纪念一位老母亲。

       有一位母亲30多岁的时候,她有个儿子七八岁。有一天,下着雨,儿子走在前头,母亲走在后面,因为路滑,儿子一不小心从桥上掉了下去,落到水里。母亲瞧见,疯了似的跳进水里,一把抓住儿子。只可惜,母亲不会游泳,只知道在河水里拼命地托起儿子。正在危急关头,幸好有位水性很好的路人经过,将母子俩救了起来。路人责备这位母亲说:“你一个妇道人家,又不会游泳,怎么能跳进水里呢?”母亲只知道一遍遍地感谢他救了自己的儿子,并给他下跪磕头。

       几十年后,像是天意的安排一样。有一天,母子俩再次经过这座桥。只不过这时母亲已经60多岁了,由于多年的操劳,她行动已经很不便,但依然走在后头。老母亲脚一滑,从桥上掉到了水里。儿子回头看到母亲落水,桥离水面并不高,儿子手里拿着扁担,于是他站在桥上,把扁担伸向水面,喊母亲快抓住。只可惜,老母亲连伸手的力气也没有,被洪水冲走了。

       一天后,人们在下游发现了那位老母亲的遗体,都抹着泪说:母疼儿如长江水,儿孝母只扁担长啊。

父亲讲完这个故事,欲言又止。我看到他显得很疲惫,说:“您别讲了吧,我明白,我们会照顾好奶奶的。”父亲很欣慰地点了点头。

       那时父亲已经在病床上躺了3个月,生命到了最后时刻。

       那些日子里,母亲终日以泪洗面,却从未发现奶奶有任何悲伤的表情,她依然像往常一样,每天早早地起床,给鸡喂食,然后做饭。

       每当亲戚或乡邻来探望父亲的时候,奶奶都像往常一样微笑着跟他们拉家常,像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快要离去一样。

       来来往往的人都摇头,叹息说,没想到奶奶老糊涂了,自己儿子的生命快到尽头了,她却像没事人一样。我也一直觉得奶奶是老糊涂了,因为我好几次看到奶奶走到父亲病床前,伸出苍老的手抚摸着父亲的额头,冲着父亲微笑,问他想吃什么,并告诉父亲不用担心

       她,她的身体好着呢,一定可以活到曾孙子出生,还可以带曾孙呢。

       没过多少日子,父亲安详地离开了人世。那天,家里人哭成一团,唯独奶奶没有流泪,她一个人坐在那里,眼睛一直看着门口,无论谁叫她,她也不应不动。

       第二天我才发现,奶奶的头发已经找不到一根黑色的了。我突然间觉得奶奶一下子老了十几岁。

       在父亲去世后的一个星期,奶奶连一粒米都未曾下肚。

        一个月后的一天,在奶奶的床前,奶奶拉着我的手,给我讲了父亲讲过的故事。讲究,奶奶木然地望着窗户,自言自语地说:“母疼儿是长江水,娘不想让你走得有牵挂啊。”

       我说:“奶奶,如果你想父亲了,就哭出来吧。”奶奶说:“孩子,奶奶的泪早已在心里流干了。”

       8个月后,奶奶也离开了人世,在一个大家不曾想到的夜里,奶奶睡下后便没有再醒过来。

(选自2012.10《读者》作者尹定瀚)

阅读短文,回答问题。

刘白羽

    ①淡淡的朝阳刚把树梢照亮。顺了石柱攀缘到三层楼上来的老藤树比来时茂盛多了,有些柔韧的枝蔓伸展开来,带着绿叶,向人轻拂,似在表达它的欣快之感。在露珠晶莹的树叶丛中,一只小蝉用稚哑的嗓门,轻轻嘶叫。愈来愈明亮的阳光却显示:将要来临的又是十分炎热的一天。但,不论回头将怎样火热,甚或会从燠(yù)热之中来一阵风掣电闪,现在这早晨却如此清新、宁静。

    ②如若仔细地分析一下,这清晨之可爱究竟在何处呢?是这清凉,是这朝露,是这潮湿泥土的芬芳,是这云霞烂漫的宁静。是的,我想是这一切。但更重要的是,它是一个新的起点。在一个人的生活之中,不知要经历多少曲折复杂的道路——他焦灼,困难,轻松,欢乐。而千千万万早晨之中的每一个早晨,当它到来的时候,都使你感到是第一次和它接触一样新鲜。它永远那样清新澄碧,而又永远那样鼓舞人意。人们在日常谈论中,常常用“朝气”与“暮气”这两个极端相反的字眼,评判一人一事,来说明那是生气勃勃的,还是气息奄奄的。这个“朝气”就是从永远给人清新之感的早晨发展而来的。朝气——使人想到:精力充沛,双眸明亮,两颊鲜红,向新的未来迈开脚步。也许这未来之中充满不可测的事变,而那早晨总还是那样令人欣喜,令人振奋,以无限情意督促人们起步。

    ③今天早晨就是这样可爱,我望着它就像第一次看到早晨。那几片朝云,给阳光照得像嫩红的玫瑰花瓣一样轻柔、绰约、缥缈、悠然。病中,我常常感觉到:愈是在困苦的时候,愈觉得清晨之可贵。因为我们送走了一天,而又开始了新一天的生活,这一天的逝去与一天的来临,便标志着人生又迈出了新的一步。我现在浸沉于晨光的快感之中,我思索着,这个清晨像什么?很像早霞中升起来的一片白帆,也就是每一个早晨都在我们生活中的航道上升起的白帆。它是那样洁白,它是那样漂亮,但它标志着永远向前,而且标志着坚定不移的方向。

    ④在我沉思默想时,不知不觉的,那一片片的云由红色而变得发白发亮,像给强烈光线照得透明的、轻柔的羊毛卷一样,它们朝着蓝天远处冉冉飞去,就如同白帆朝远天航去一样。

    ⑤突然,一切一切,偌大的天空和地面都变得出奇的宁静,蝉声没了,人声没了,那赫然闪耀的宇宙中充满一种庄严肃穆之感。一个真正的早晨开始了。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别吵,让父亲睡一会儿

汤小小

       那次回老家,在候车室里,我坐在一老一少两个男人对面,无意中,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年轻男子说:“爸,别担心,医生说了,没事儿,这病能治。”

       原来是一对父子,看他们身边的包里放着一些药物,大概是父亲生了病,儿子带着他到城里的大医院诊治,这是要往家赶呢!

       我不禁心生同情,多看了那父亲一眼。父亲年龄并不太大,五十岁左右的样子,只是脸色蜡黄,非常清瘦,看上去很虚弱。他穿着一件略显宽大的白衬衫,崭新的,与他黝黑的皮肤不太相称,大概是为了进城而新买的吧!旁边的儿子穿着讲究,看样子,应该在城里生了根发了芽。

       听了儿子的话,父亲摇了摇头,低声说:“我就说不来看,你偏让来,白花冤枉钱。自己身上的病我自己清楚,你们现在都出息了,我也没啥牵挂,就希望走得利索点,别拖累你们。”

       儿子没接腔,转过脸,有泪悄悄地滑落。他赶紧抬手擦掉,不让父亲看见。

       我的心忽然有一点疼,看来,父亲的病并不像儿子说的那样轻松,或许,生离死别的悲伤已经在彼此心里漫延。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过了许久,父亲似乎累了,身体不由自主地靠在了儿子肩上,双目紧闭,看样子,已经进入了梦乡。

       候车室里人来人往、嘈杂不堪,并不是睡觉的地方。儿子一手扶着父亲的腰,一只手轻轻地覆在父亲的耳朵上,试图为他抵挡一些噪音

       只见儿子像一个放哨的战士,身体保持不动,眼睛却紧张地看向每一个从他们身边经过的人,目光里写满了乞求,似乎在说:嘘,别吵,让父亲睡一会儿。

       同样的情景,我在另一家医院也遇到过。

       那是一位八十岁的父亲,在两个女儿的搀扶下,到医院来体检。父亲真的已经老态龙钟,拄着根拐杖,目光呆滞。女儿扶他走他便走,女儿扶他坐他便坐,像一个听话的孩子。

       看着别人投来的异样目光,女儿解释说:“父亲年龄大了,又有老年痴呆,生活不能自理。即使父亲不认识我们,只要他健健康康地活着,我们也觉得是种安慰。”

       女儿说话时,父亲一直看着她,显然,他对孩子们极度依赖,就像孩子们小时候依赖他一样。等待无聊而又漫长。在长椅上坐了一会儿,父亲似乎累了,身体一斜,倒在女儿的肩头睡着了。

       医院里并不太安静。女儿搂着父亲,不敢挪动身体,另一个女儿赶紧将一件外套披在父亲身上,刻意往上面拉了拉,盖住父亲的耳朵。

       看着这一幕,所有的人都压低了声音,连医生也放轻了脚步。

       我忽然感觉双眼酸涩。无论在嘈杂的候车室,还是在拥挤的火车上,亦或在排成长龙的医院里,从来都是孩子靠在父亲的肩头休息,什么时候,我们看到过年轻力壮的父亲在公众场合安心小憩?父亲从来都担当着保护者的角色,只有当他们病了、老了,再也无力保护孩子时,才会心无旁骛地小睡一会儿,缓解满身的疲惫。

       当我们看见一位父亲靠在儿女的肩头睡觉,那一定是因为,他在这个世界的时日已经不多。所以,无论在什么地方,无论在什么时候,当你看到一位睡着的父亲,一定不要吵,不要吵,让父亲安安静静地多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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