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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语言表达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苏教版语文八年级上册第四单元第18课《阿里山纪行》同步练习

读课文《阿里山纪行》,试分析下列比喻句的表达效果。

树木姿态各异,如幢顶,如伞盖,如古寺宝塔。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段,完成下列各题。
                                                                                                           放  牛
                                                                                                                          李汉荣
        ⑴大约六岁的时候,生产队分配给我家一头牛,父亲就让我去放牛。
        ⑵记得这头牛是黑色的,性子慢,身体较瘦,却很高,大家把它叫“老黑”。父亲把牛牵出来,把牛缰绳递到我手中,又给我一节青竹条,指了指远处的山,说,就到那里去放牛吧。
        ⑶我望了望牛,又望了望远处的山,那可是我从未去过的山呀。我有些害怕。说,我怎么认得路呢?
       ⑷父亲说,跟着老黑走吧。老黑经常到山里去吃草,它认得路。
       ⑸父亲又说,太阳离西边的山还剩一竹竿高的时候,就跟着牛下山回家。
       ⑹现在想起来仍觉得有些害怕,把一个六岁小孩交给一头牛,交给荒蛮的野山,父亲竟那样放心。那时并不知道父亲这样做的心情。现在我想:一定是贫困艰难的生存把他的心打磨得过于粗糙,生活给他的爱太少,他也没有多余的爱给别人,他已不大知道心疼自己的孩子。我当时不懂得这简单的道理。
       ⑺我跟着老黑向远处的山走去。
       ⑻上山的时候,我人小爬得慢,远远地落在老黑后面,我怕我追不上它我会迷路,很着急,汗很快就湿透了衣服。我看见老黑在山路转弯的地方把头转向后面,见我离它很远,就停下来等我。
       ⑼这时候我发现老黑对我这个小孩是体贴的。我有点喜欢和信任它了。
       ⑽听大人说牛生气的时候,会用蹄子踢人。我可千万不能让老黑生气,不然,在高山陡坡上,他轻轻一蹄子就把我踢下悬崖,踢进大人们说的“阴间”。
       ⑾可我觉得老黑待我似乎很忠厚,它的行动和神色慢悠悠的,倒好像生怕惹我生气,生怕吓着了我。
       ⑿我的小脑袋就想:大概牛也知道大小的,在人里面,我是小小的;在他面前,我更是小小的。它大约觉得我就是一个还没有学会四蹄走路的小牛儿,需要大牛的照顾,它会可怜我这个小牛儿的吧。
       ⒀在上陡坡的时候,我试着抓住牛尾巴借助牛的力气爬坡,牛没有拒绝我,我看得出它多用了些力气,它显然是帮助我拉着我爬坡。
       ⒁很快地,我与老黑就熟了,有了感情。
       ⒂牛去的地方,总是草色鲜美的地方,即使在一片荒凉中,牛也能找到隐藏在岩石和土包后面的草丛。我发现牛的鼻子最熟悉土地的气味。牛是跟着鼻子走的。
       ⒃牛很会走路,很会选择路,在陡的地方,牛一步就能踩到最合适、最安全的路;在几条路交叉在一起的时候,牛选择的那条路,一定是到达目的地最近的。我心里暗暗佩服牛的本领。
        ⒄有一次我不小心在一个梁上摔了一跤,膝盖流血,很痛,我爬在地上,看着快要落山的夕阳,我哭出了声。A这时候,牛走过来,站在我面前,低下头用鼻子嗅了嗅我,然后走下土坎,后腿弯曲下来,牛背刚刚够着我,我明白了:牛要背我回家。
        ⒅写到这里,我禁不住在心里又喊了一声:我的老黑,我童年的老伙伴。
        ⒆我骑在老黑背上,看夕阳缓缓落山,看月亮慢慢出来,慢慢走向我,我觉得月亮想贴近我,又怕吓着了牛和牛背上的我,月亮就不远不近地跟着我们。整个天空都在牛背上起伏,星星越来越稠密。B牛驮着我行走在山的波浪里,又像飘浮在高高的星空里。不时有一粒流星,从头顶滑落。前面的星星好像离我们很近,我担心会被牛角挑下几颗。
        ⒇牛把我驮回家,天已经黑了多时。母亲看见牛背上的我,不住地流泪。当晚,母亲给老黑特意喂了一些麸皮,表示对它的感激。
       (21)秋天,我上了小学。两个月的放牛娃生活结束了。老黑又交给了别的人家。
       (22)半年后,老黑死了。据说是在山上摔死的。我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人们都觉得好笑。他们不理解一个小孩和一头牛的感情。
       (23)前年初夏,我回到家乡。我找到了我第一次拉着牛尾巴爬坡的那个大石阶,它已比当年踏平了许多,石阶上有两处深深凹下去,是两个牛蹄的形状,那是由无数头牛无数次地踩踏成的,肯定,在三十多年前,老黑也是踩着这两个凹处一次次领着我上坡下坡的。
       (24)我凝望着这两个深深的牛蹄窝。我嗅着微微飘出的泥土的气息和牛的气息。我在记忆里仔细捕捉老黑的气息。我似乎呼吸到了老黑吹进我生命的气息。
      (25)我忽然明白,我放过牛,其实是牛放牧了我呀。我放了两个月的牛,那头牛却放了我几十年。
      (26)也许,我这一辈子,都被一头牛隐隐约约牵在手里。
      (27)有时,它驮着我,行走在夜的群山,飘游在稠密的星光里……
                                                                      ———(选自《散文》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题。

桐花如常

    不喜欢桐花多年。

    觉得它肥俗,香气浓烈到撞人。落花时,样子邋遢。

    在我们江北,谷雨之后,桐花最盛。
    少年时居住的老宅西边,有一棵桐树,是白桐,也叫泡桐,粗壮,高大,枝叶覆满头顶天空,指手画脚。我放学回家,穿过开着无边无际紫云英的田野,老远看见我家屋西的桐花,白发苍苍地开上云天。桐花下,炊烟升起,猜想母亲一定正手忙脚乱地做饭。桐花粉紫色,浅浅的粉紫,隔着春暮的天光烟霭看去,竟像是颜料在水里化掉了,化成一团不干不净的灰白色。这样的灰白色,是薄凉的,像日子,不过节也不做喜事的乡下日子,寻常的日子。
    想起从前我家的那棵桐树,春暮的雨愁愁长长地下,屋外的墙角处,腐烂的树根边,都生了一簇簇的野蘑菇,肥厚的桐花花瓣铿然坠落,砸在滑腻的湿地上,混进潮腥的野蘑菇丛里,然后一起腐烂。空气里,桐花的味道又湿又重,缠绕不散,像玄奥难解的命运。夏天,算命先生坐在村口的桐树荫下,一卦一卦地算。他说人在命运里走,总也逃不掉。命运如网,缠绕不散。
    母亲喜欢请人算命,给家里每个人都算。一回抽牌,母亲让我抽,展开看,是一个女子,骑一匹白马,又矫健又威风。图边说的什么已不记得,只记得,我是喜欢那匹马的。其实我是想骑上那匹马,逃。逃离乡村,逃离我妈妈我奶奶那样的生活和命运。我不想像一朵桐花开得那样粗陋,那样没有花的样子。花的样子应该是轻盈的,鲜丽的,香气袅袅像细细的柳丝,或者像下下停停的春暮的细雨。
    如果做花,我不想做一朵桐花。

    像逃离一场指腹为婚的旧式婚姻一样,我试图以自己的不甘和倔强来逃离古旧乡村,逃离古旧的生活方式。我追随理想,试图走一条和别人不一样的路。出门读书,风花雪月地写席慕容体的情诗……我以为我成功逃离。

  暮春的一个黄昏,散步,路过一户人家的院前,竟久久流连不愿离去。那是极普通的一户农家,两层半旧的小楼,门前用竹篱笆围出一小块菜园,里面种瓜种豆。房子东边,立一株高大桐树,紫色的桐花累累簇簇盛开,远看去,花开灼灼,如蒸如煮,花气熏天。房内无人,静悄悄锁了门,只有那一树桐花火辣辣地开,繁花照眼明,也庇护着小楼和院子。

    一块园,一树花,一户人家。静谧,安稳,寻常。寻常中透着人间烟火的亲切,和盈盈的美意。

    桐花到底还是美的!

    回想年少时:偌大的桐花荫下,坐着三小间覆有青灰瓦片的房子,我踩着满地的潮湿桐花去上学。那画面,隔着二三十年的光阴,现在回头看去,才看出了一种人间的简静与清美。

    寻常朴素的物事中所包含的美,要过完小半生,才能懂得。就像过完小半生,才懂得,平常心的可贵。

    如今,说起油菜花,说起三四月的秧田,内心会止不住地觉得亲切;看见庄稼,总感觉如遇故人。回头看人生,还是认同挖一口塘种几亩地生养两个孩子的日子,那是庄严安稳的。

    寻常是美,朴素是美,这样的美,又极庄严。

    原来一直不曾逃离:对抗了小半生,最后,还是喜欢桐花。逃了小半生,最后,还是愿意俯身低眉,做一个母亲和妻子,做得不需要名字。

    如果是花,自己还是一树桐花。在尘世之间,一花,一园,一人家。

    桐花如常。一切如常。

                                       (选自《人民日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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