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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苏教版语文八年级上册第三单元第12课《我的母亲》同步练习

划线的词能不能去掉?为什么?

①我的母亲在我十三岁的时候去世了。

②母亲死的时候二十九岁。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茶干

汪曾祺

    ①连万顺是东街一家酱园。

    ②连万顺的东家姓连。人们当面叫他连老板,背后叫他连老大。都说他善于经营,会做生意。

    ③连老大做生意,无非是那么几条:

    ④第一,信用好。连万顺除了做本街的生意,主要是做乡下生意。东乡和北乡的种田人上城,把船停在大淖,拴好了船绳,就直奔连万顺,打油、买酱。他们把油壶往柜台上一放,就去办别的事情去了。等他们办完事回来,油已经打好了。油壶口用厚厚的桑皮纸封得严严的。桑皮纸上盖了一个墨印的圆印:“连万顺记”。乡下人从不怀疑油的分量足不足,成色对不对。多年的老主顾了,还能有错?

    ⑤第二,连老板为人和气。乡下的熟主顾来了,连老板必要起身招呼,小徒弟立刻倒了一杯热茶递了过来。他家柜台上随时点了一架盘香,供人就火吸烟。乡下人寄存一点东西,雨伞、扁担、箩筐、犁铧、坛坛罐罐,连老板必亲自看着小徒弟放好。

    ⑥连老板对孩子也很和气。酱园和孩子是有缘的。很多人家要打一点酱油,打一点醋,往往派一个半大孩子去。买酱菜,这是孩子乐意做的事。一到过年,孩子们就惦记上连万顺了。连万顺每年预备一套锣鼓家伙,供本街的孩子来敲打。家伙很齐全,大锣、小锣、鼓、水镲、碰钟,一样不缺。到了元宵节,家家店铺都上灯。连万顺家除了把四盏玻璃宫灯都点亮了,还有四盏雕镂得很讲究的走马灯。孩子们都来看,他们牵着兔子灯,推着绣球灯,系着马灯,灯也都是点着了的。灯里的蜡烛快点完了,连老板就会捧出一把新的蜡烛来,让孩子们点了,换上。孩子们于是各人带着换了新蜡烛的纸灯,呼啸而去。

    ⑦预备锣鼓,点走马灯,给孩子们换蜡烛,这些,连老大都是当一回事的。年年如此,从无疏忽忘记的时候。这成了制度,而且简直有点宗教仪式的味道。连老大为什么要这样郑重地对待这些事呢?这为了什么目的,出于什么心理?实在令人捉摸不透。

    ⑧第三,连老板很勤快。他是东家,但是不当“甩手掌柜的”。大小事他都要过过目,有时还动动手。切萝卜干、盖酱缸、打油、打醋,都有他一份。到了出茶干的时候,酱园上上下下一齐动手,连老大也算一个。

    ⑨茶干是连万顺特制的一种豆腐干。豆腐出净渣,装在一个一个小蒲包里,包口扎紧,入锅,码好,投料,加上好抽油,上面用石头压实,文火煨煮。要煮很长时间。煮得了,再一块一块从麻包里倒出来。这种茶干是圆形的,周围较厚,中间较薄,周身有蒲包压出来的细纹,每一块当中还带着三个字:“连万顺”,——在扎包时每一包里都放进一个小小的长方形的木牌,木牌上刻着字,木牌压在豆腐干上,字就出来了。

    ⑩这种茶干外皮是深紫黑色的,掰开了,里面是浅褐色的。很结实,嚼起来很有咬劲,越嚼越香,是佐茶的妙品,所以叫做“茶干”。连老大监制茶干,是很认真的。每一道工序都不许马虎。连万顺茶干的牌子闯出来了。车站、码头、茶馆、酒店都有卖的。后来竟有人专门买了到外地送人的。双黄鸭蛋、醉蟹、董糖、连万顺的茶干,凑成四色礼品,馈赠亲友,极为相宜。

    ⑪连老大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开酱园的老板,一个普普通通、正正派派的生意人,没有什么特别处。这样的人是很难写成小说的。

    ⑫如今,连万顺已经没有了。连老板也故去多年了。五六十岁的人还记得连万顺的样子,记得酱园内外的气味,记得连老大的声音笑貌,自然也记得连万顺的茶干。

    ⑬连老大的儿子也四十多了。他在县里的副食品总店工作。有人问他:“你们家的茶干,为什么不恢复起来?”他说:“这得下十几种药料,现在,谁做这个!”

    ⑭一个人监制的一种食品,成了一个地方具有代表性的生产,真也不容易。不过,这种东西没有了,也就没有了。

(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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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家之宝老油灯

侯义利

①前些日子,在母亲的小西房,偶然发现一件已闲置了近三十年的“古董”——一台老油灯。

②小时候,我家里十分贫穷。全家老小七八口人,仅有五间半土房,祖父母住两间半,其余三间做广生产队的饲养院。无奈,母亲只得借住在本家伯父母闲置的两间牲口储草小屋。在这个小屋,母亲一住便是十年。粗笨的双扇木门、低矮的窗户、狭小的土炕、玉米杆和高梁秆铺设的顶棚,这一切至今还印在我的脑海,连同窗台上放的这台油灯。

③冬日的夜里,我与哥哥总是钻在一个被窝,兄弟俩贴紧身子,互相取暖。即使在这样的黑夜里,母亲似乎总有做不完的活,纺线、织布、纳鞋底……纺车有节奏的嗡嗡声和母亲做活时轻轻的哼唱,是我们最好的催眠曲,很快我们便进入了梦乡。半夜醒来,油灯下,母亲依然在忙活。母亲也有打盹的时候,我亲眼看到,为了驱除睡魔,她将针扎向自己的额头。为了全家老少的生活,母亲一直这样撑持下去。

④尽管生活是那样艰难,但在母亲的辛勤操持下,时而也会卷起欢愉的浪花。记得一天早上,母亲要带我们兄妹去舅家。油灯下,刚刚做好的新衣,母亲让我试一回再一回,看了前头看后头。母亲给妹妹头顶梳一个小发柱,油黑的头发从柱顶向周围弯下,宛如一把小伞,再给她额头上贴一点红,简单勾画后,妹妹如同水灵灵一朵花。这时候,母亲的脸上会泛出红晕,露出无尽的喜悦。

⑤印象最深的莫过于每年的大年三十,吃完年夜饭,油灯下,母亲父亲和我们兄妹几人,为了过一个祥和的年而忙活起来。先是这盏老油灯被母亲擦得干干净净。一幅《西厢记》共两张年画,不知贴了多少年,颜色已经发黄,然而母亲从箱子里取出,小心翼翼地打开,让我们把画周周正正地贴在土墙上。而母亲呢,又坐在油灯下,施展着自己的手艺,用红纸剪成雄鸡报春、娃娃骑鱼等贴在窗户纸上。这些剪纸形象各异,活灵活现,一时间给陈年老宅带来了无尽的生机。我们兄妹带着对新年的憧憬慢慢进入梦境,一觉醒来,个个枕头边放好了叠得整整齐齐的新衣。

⑥在这阴暗斑驳的寒舍,在这饱经岁月风霜的老油灯下,母亲也少不了忧伤。四弟出生了,我兄妹五人加上四个大人,全家老小九口,靠父亲每月三四十元的工资难以养家糊口。尽管母亲每天参加生产劳动,但一个女劳力所挣工分远远抵不住全家的粮款,夹着口袋到生产队分粮,常因短款交不上而被挡回来。无奈之下,在四弟出世仅二十天时,将他送给了吉县后川大山里一家贫苦农民。

⑦油灯下,母亲哭得死去活来,我和哥哥虽然上了学,但终究少不更事,在母亲的哭声中酣然入睡。漫漫长夜,母亲的枕头半截都哭湿了,只有这盏老油灯与她相伴,摇忽闪烁之中,像是倾听着弃儿痛苦的诉说。母亲两三天茶饭不沾,以致大病一场。

⑧虽然四弟托付于人,但现有的八口人仍然难以度日,母亲只得加倍地劳作。走路中手不离活,就连抬粪时肩上抬着杆,手里还在纳鞋底。虽然她幼小时,一双脚缠了又放,早已变形,但走起路来常是小跑,干起活来更是不让须眉。村边浆砌石渠,母亲用独轮车从十余里的山脚下和男人们一道推石头。三百余斤重的车子,就连一些男人推起来也扭东歪西的,而母亲却行走如常。

⑨母亲不仅自己拼命劳作,而且一有机会,就带我们兄弟去劳动。记得一年收麦天,骄阳似火,热浪逼人,母亲带着我和哥哥去尹村地里拾麦。一路上,无外乎又是“命薄一张纸,身勤饿不死”之类的嘱咐。哥哥已有十岁,似乎懂事了,而我一个七岁的幼童,着实耐不住夏日的炙烤,无论母亲怎么训导,就是不开窍,掏个空子就钻到柿子树下吊秋千。母亲虽然生气,但晚上回到家,在油灯下仍然摸着我的脑袋温柔地教导。

⑩母亲的老油灯已闲置近三十年了,而这些年来,虽然父母亲的住所几经乔迁,我兄弟也各居东西,破烂古玩卖了一茬又一茬,唯独它保存完好。

⑪我向儿孙们叮嘱:老油灯是我们的传家之宝!

(选自《山西农民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小村鼓王

①他是个毛头小伙,一双黑黑的大眼,淡淡的眉宇间拧着一丝倔强。他的性格有些内向,在众人面前不爱吱声,只是默默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②他刚初中毕业,因为家里生活实在困难,就辍学返乡务农了。闲暇之余,邻里乡亲都爱打麻将、闲扯淡,他却与人背道而驰。

③家有祖上多年遗留的一面破鼓,弃之仓库一角而不用,父亲丢了几次,都被他偷偷地捡了回来。他爱这面鼓,即使对祖上鼓王传奇只是道听途说而已,还是一到农闲时节就把这面鼓摆到院子里,轻轻敲打起来。起初,他并不懂得什么韵律乐感,只是随心所欲,任意而为。就这样,他每天都要站在村口打上一阵,无论阴晴,雷打不动。

④小村人见了他,都远远地躲开,甚至捂上耳朵,都说这孩子不务正业,都是念书给整傻了,整天敲一面破鼓,活像个精神病。

⑤当年念书都没念明白,现在敲鼓还能有多大造化?千万不要向他学习呀!村里人用手指了指他的背影,训斥自家的孩子。——他俨然成了反面救材。他呢,脸上略显一丝难堪,装作没听见。

可是他一敲鼓,村里人竟然奔走相告,一块来看稀奇,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聚拢了好多人 , 就像面对一个疯子在啃丢在地上的西瓜皮,目光里有讽刺、挖苦,但更多的还是嘲笑,有的干脆“鼓王、鼓王”地叫着,就像在叫一个傻子。

⑦可他依然不为所动,沉溺于鼓槌和鼓面之间,将这面大鼓作为自己发泄情绪的工具和承载理想的道具,双臂起落之间,鼓声隆隆,一时如醉如痴。

⑧但父亲面皮薄,受不了乡亲的白眼,几次瞪圆“牛眼”对他疾声吼叫,训斥声在院子里起起落落,不绝于耳。他眼里噙着泪,却依然故我,只是将自己的一腔怒火与悲愤倾注于鼓槌,在打鼓时多了几分力道,在隆隆鼓声里实现自我的宣泄与蜕变。

⑨时光荏苒,日月如梭。经历几度寒暑更迭,他将打鼓坚持到了最后,自己也发生了质的蜕变。毕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敲着敲着,鼓点就着了道一般,渐渐地有了节奏韵律。他能根据时下流行歌曲敲出不同的鼓点,或欢快,或舒缓,或压抑……欢快时如激流涌泉,舒缓时如小河流水,压抑时如山泉呜咽……总之,他在鼓槌起处,鼓声隆隆,震耳欲聋,敲出小村每一天的美妙乐章。

只要他一敲鼓,村里人仍旧奔走相告,一块来看稀奇,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聚拢了好多人。不过,这时的小村人态度有了急转弯,他们就像在观察魔术大师在变魔术,连眼睛也不眨巴一下,生怕一眨巴眼就漏掉了哪个不该忽视的环节。

⑪有些年轻人天天围在他的身前背后,央求拜他为师,他则一一应允,指导他们从入门学起,手把手地耐心细致地传授,在小村形成了一股强劲的“学鼓风”,就连那些游手好闲的人都来找他学打鼓了。

⑫父亲年岁越来越大了,看到他将一面破鼓鼓弄到了极致,真的弄出了名堂,再也不唠叨了。当收徒时一个个新徒弟大包小包送上拜师礼的时候,父亲笑眯眯的眼神终于让他凝结在心里的“结”土崩瓦解。

⑬这些年,小村人生活步步登高,在他的积极倡导下,家家都买了一面鼓,他率领大家以鼓为乐。在农闲之余,乡亲们以打鼓这种文娱方式来强身健体,在打鼓中寻找人生的真谛和快乐。

⑭他是打鼓健身运动的发起人,有了乡亲们的参与,他打鼓更欢了,简直进入了痴狂状态。打鼓时,他紧闭双眼,相由心生,将一身精力贯注于鼓槌上,双肩抖动,鼓排一上一下,鼓声流汇成河,肆意流淌。

⑮在政府部门的组织下,小村每年组织一次鼓王选拔大赛,在全村善鼓者中选出一位鼓王,五年来他都无一例外地摘得桂冠,成为名副其实的“小村鼓王”。

⑯近两年,小村办起了秧歌队,他和乡邻们轮番上阵,将群众业余文化生活演绎得如火如荼。小村鼓声隆隆,吸引了很多外地人驻足观看,就连一些老干部、老教师也来瞧热闹。

⑰电视台记者闻讯赶来,将他的故事写成新闻报道,“小村鼓王”因此得以声名远播,家喻户晓。人怕出名猪怕壮。当地政府找到他,说要聘他做文化站长,却被他婉言谢绝了。

⑱第二年春天,正当村里人争相竞争年度鼓王的时候,他却一个人默默地离开了小村。他说自己底子薄,要出去学习一下,进修一下乐理知识,进一步提升自己,争取做“中国鼓王”。

⑲他走的时候,小村上空依旧鼓声隆隆。

⑳他是笑着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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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槐花香润心田

郭军平

①呀!这是什么香?

甜甜的,淡淡的,如蜂蜜,如香水,一缕一缕的,若波浪起伏,若炊烟袅袅,又若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置身其中,我莫名地陶醉了,烦恼消失了,心情舒畅了,心灵放飞了。这醉人的清香啊!是要人带到一个如仙似幻的世界吗?

③是什么,竟能产生这样大的魔力?难道是富贵的牡丹?娇艳的芍药?还是令人倾倒的玫瑰?不,什么也不是,它既不是富贵的牡丹,也不是娇艳的芍药,更不是令人倾倒的玫瑰,它就是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洋槐花。

④抬头看,瞧!在那满枝密叶的洋槐树上,那些晶如玉、白似脂的一串串、一支支洋槐花多么香甜诱人呀!在微风的轻拂下,在绿意葱茏的枝叶间,它们仿佛翩翩起舞的仙子,衣袖挥舞间,洒下一阵阵、一缕缕醉人的清香。那无法遮挡的清香啊!仿佛要将美丽的乡村熏醉,醉如梦,醉如仙,醉如幻!置身于这样的氛围,你不能不诗情大发,逸兴遄飞:谷雨时节百花凋,长恨春短愁难消。转入闾阎绿荫里,一缕清香醉乐陶。

⑤当母亲把采摘的一萝筐槐花淘洗干净后,然后将它和白面粉拌在一起,放上调料和盐,搅匀,上蒸笼。二十分钟后,一笼热乎乎、香喷喷的槐花麦饭就被母亲端上了餐桌。喜欢吃蒜辣子的,浇上些,吃起来香甜可口,令人回味无穷。

⑥槐花麦饭不仅有很高的营养价值,而且还有一定的医疗作用,可以治疗便秘等症状,是春天里最美的野味。正因为槐花麦饭香甜可口,所以采摘的人特别多。这样,美丽的洋槐树就算倒了大霉。

⑦记得我们老屋的后面曾经有两棵大洋槐花树,因为父亲在外教书,我们周内上学,母亲一个人又采摘不了。结果,等我们周末采摘时,我们屋后的大洋槐花树已经不知道被谁采摘得七零八落,一幅伤痕累累的样子,看着让人心疼。父母都是文化人,忍住了愤怒。他们实在不会像那些受了委屈的人在村子里大声叫骂一阵。

⑧“都是邻里乡亲的,采摘了就采摘了,不要计较了!”看着我们气愤的样子,父亲安慰道。

⑨想吃槐花,有的是,你看,那些水渠旁,那些野地里,到处都有开着珠玉般散发着诱人清香的槐花。槐花的生命力可真是强啊!难道它们是先知先觉,知道自己的美丽可能会受到更多的伤害,因而它们就保持了强盛的繁衍能力?

⑩“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这生命力强悍的洋槐花树,就像自强不息的君子一样,表现出了昂扬的斗志;而这肥沃的土地,多么像宽厚的母亲,以博大的胸怀给予坚定的支持。

⑪是啊!做人,就要像洋槐花树一样,即使在挫折面前,也要保持昂扬奋进的姿态;做人,就要像这宽厚的土地一样,要有容纳万物的胸怀和气量。

阅读《无常》选段,回答问题。

迎神时候的无常,可和演剧上的又有些不同了。他只有动作,没有言语,跟定了一个捧着一盘饭菜的小丑似的脚色走,他要去吃;他却不给他。另外还加添了两名脚色,就是正人君子之所谓老婆儿女。凡下等人 , 都有一种通病:常喜欢以己之所欲,施之于人。虽是对于鬼,也不肯给他孤寂,凡有鬼神,大概总要给他们一对一对地配起来。无常也不在例外。所以,一个是漂亮的女人,只是很有些村妇样,大家都称她无常嫂;这样看来,无常是和我们平辈的,无怪他不摆教授先生的架子。一个是小孩子,小高帽,小白衣;虽然小,两肩却已经耸起了,眉目的外梢也向下。这分明是无常少爷了,大家却叫他阿领,对于他似乎都不很表敬意;猜起来,仿佛是无常嫂的前夫之子似的。但不知何以相貌又和无常有这么像? 吁! 鬼神之事,难言之矣,只得姑且置之弗论。至于无常何以没有亲儿女,到今年可很容易解释了:鬼神能前知,他怕儿女一多,爱说闲话的就要旁敲侧击地锻成他拿卢布,所以不但研究,还早已实行了“节育”了。

这捧着饭菜的一幕,就是“送无常”。 因为他是勾魂使者,所以民间凡有一个人死掉之后,就得用酒饭恭送他。至于不给他吃,那是赛会时候的开玩笑,实际上并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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