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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安徽省2019-2020学年高三上学期语文全国示范高中名校九月联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李兴玮,字天玉,湖广巴陵人。弱冠以文藻清拔,推重流辈。应湖广己卯乡举,为章旷所赏拔,用副榜生贡,入太学。假归,值张敬轩陷岳州,索举贡充伪吏。兴玮以渔艇走江北,请兵恢复,遇左良玉前部李成名,因邀与同复岳州。已而敬轩来争,成名兵退。兴玮走,仅以身免。贼擒兴玮父母兄弟宗族凡二十余人,皆杀之。弘光元年,李鸿基渡江,群贼大掠巴陵,兴玮走湖南依章旷,留参幕府。旷以兴玮年少儒弱,不习驰驱,请于何腾蛟,檄补临武教谕。临武令贪婪无状,榜掠庠士。兴玮愤之,言于腾蛟,罢令去。临武士民戴兴玮,请即摄令事。兴玮不从,应乡试于衡州,中丙戌乡举。腾蛟悬临武印固待兴玮者四月,遂题授临武知县,以简淡为邑民爱戴。永历元年四月,衡州陷,章旷退屯永州,使人召兴玮,弃城从己军中。兴玮辞曰:“兴玮不欲受民社,而先生强我;既已膺百里之命,则期以颈血溅城头土耳!不能应先生教也。”督士民婴城守。时湖南北六十余州县,望风靡走,无一守者,唯临武不下。清兵来攻,乘堙距战,凡五昼夜。清兵佯退,兴玮督民兵开门蹑之,伏起,民兵溃败,兴玮被执。送孔有德,令下吏索降。清巡使李茂祖劝诱之。兴玮大骂曰:“李兴玮铮铮男子,读圣贤书,岂汝辈从悖逆求食者所能诱耶!”茂祖怒,系之狱。兴玮未有妻子,唯一髯苍头相随,亦不肯剃发,自请同系。兴玮于狱与闻大成唱和,作诗数十篇,佚不传。茂祖知不可屈,报有德,杀之。兴玮将赴刑,南向叩首,已,顾大成曰:“吾与君今日乃得毕此一大事!”遂遇害。其髯苍头自请同死刑者以无杀苍头令不听苍头夺刀斫杀兴玮者遂亦见杀。

(节选自《永历实录·死节列传》)

(1)、下列对文中划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其髯苍头自请同/死刑者以无杀苍头/令不听/苍头夺刀斫杀兴玮者/遂亦见杀/ B、其髯苍头自请同死/刑者以无杀苍头令/不听/苍头夺刀斫/杀兴玮者遂亦见杀/ C、其髯苍头自请同/死刑者以无杀苍头/令不听/苍头夺刀斫/杀兴玮者遂亦见杀/ D、其髯苍头自请同死/刑者以无杀苍头令/不听/苍头夺刀斫杀兴玮者/遂亦见杀/
(2)、下列对文中加下划线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我国古人二十岁行冠礼,戴上成人的帽子,但体犹未壮,故男女此年岁称为“弱冠”之年。 B、干支纪年法是我国历法上自古以来就一直使用的纪年方法,文中的“己卯”是干支之一。 C、副榜是科举时代不同于正式录取的榜示,即于正式录取的正榜外再选若干人列为副榜。 D、巡使是我国古代的官名,在祭祀朝会的时候,掌察百官、正仪法、纠违失,例以御史充之。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李兴玮文采出众。因为文章写得好,他受到同辈人的推崇;后来参加乡里选拔人才的考试,被章旷赏识。 B、李兴玮尽忠职守。任临武教谕时,他勇于揭发临武县令的不法行为,并被临武县士民拥戴成为临武县令。 C、李兴玮勇于担当。在很多州县都弃城而走的情况下,他坚持和临武县的士民坚守城池,但最终兵败被俘。 D、李兴玮宁死不屈。被俘以后,他面对清兵的劝降,始终没有屈服,并且痛骂诱降的李茂祖,最后慷慨赴死。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已而敬轩来争,成名兵退。兴玮走,仅以身免。

②既已膺百里之命,则期以颈血溅城头土耳!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段文振,北海期原人也。文振少有膂力,胆气过人,性刚直,明达时务。初为宇文护亲信,护知其有干用,擢授中外府兵曹。后武帝攻齐海昌王尉相贵于晋州,其亚将侯子钦、崔景嵩为内应。文振杖槊登城,与崔仲方等数十人先登。文振随景嵩至相贵所,拔佩刀劫之,相贵不敢动,城遂下。录前后勋,将拜高秩,以谗毁获谴,因授上仪同,赐爵襄国县公,邑千户。俄而尉迟迥作乱,时文振老母妻子俱在邺城,迥遣人诱之,文振不顾,归于高祖。高祖引为丞相掾,领宿卫骠骑。及平江南,授扬州总管司马。寻转并州总管司马,以母忧去职。

    仁寿初,嘉州獠作乱,文振以行军总管讨之。引军出谷间,为贼所袭,前后阻险,不得相救,军遂大败。文振复收散兵,击其不意,竟破之。炀帝即位,征为兵部尚书,待遇甚重。从征吐谷浑,文振督兵屯雪山,连营三百馀里。帝幸江都,以文振行江都郡事。文振见高祖时容纳突厥启民居于塞内,妻以公主,赏赐重叠。文振以狼子野心,恐为国患,乃上表曰夷狄之性无亲而贪弱则归投强则反噬盖其本心也如臣之计以时喻遣令出塞外然后缘边镇防此乃万岁之长策也时兵曹郎斛斯政专掌兵事,文振知政险薄,不可委以机要,屡言于帝,帝并弗纳。及辽东之役,在道疾笃,上表曰:”水潦方降,不可淹迟,唯愿严勒诸军,星驰速发,水陆俱前,出其不意,则平壤孤城,势可拔也。”后数日,卒于师。帝省表,悲叹久之,赠光禄大夫,谥曰襄。史臣曰:文振少以胆略见重,终怀壮夫之志,时进谠言,其取高位厚秩,良有以也。

(节选自《北史·段文振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张国维,字玉笥,东阳人。天启二年进士。授番禺知县。崇祯元年,擢刑科给事中,劾罢副都御史杨所修、御史田景新,皆魏忠贤党也。已,陈时政五事,帝不能尽用。七年,擢右佥都御史,巡抚应天、安庆等十府。其冬,流贼犯桐城,官军覆没。国维方壮年,一夕须发顿白。明年正月率副将许自强赴援,游击潘可大、知县陈尔铭等守桐不下。贼乃攻潜山,知县赵士彦重伤卒,攻太湖,知县金应元、训导扈永宁被杀,国维至,解桐围,遣守备朱士胤趋潜山,把总张其威趋太湖。十二月,诸城并全。国维为人宽厚,得士大夫心。属郡受伤,辄为请命。筑太湖、繁昌二城,建苏州九里石塘及平望内外塘、长洲至和等塘,修松江捍海堤,浚镇江及江阴漕渠,并有成绩。迁工部右侍郎兼右佥都御史,总理河道。岁大旱,漕流涸,国维浚诸水以通漕。山东饥,振活穷民无算。十四年夏,山东盗起,改兵部右侍郎兼督淮、徐、临、通四镇兵,护漕运。大盗李青山众数万,据梁山泺,遣其党分据韩庄等八闸,运道为梗。周延儒赴召北上青山谒之言率众护漕非乱也延儒许言于朝授以职而青山竟截漕舟大焚掠迫临清国维合所部兵击降之,献俘于朝,磔诸市。兵部尚书陈新甲下狱,帝召国维代之。会开封陷,河北震动,条防河数策,帝亦纳之。十六年四月,我大清兵入畿辅,国维檄赵光抃拒螺山,八总兵之师皆溃。言者诋国维,乃解职,寻下狱。帝念其治河功,得释。南都覆,逾月,潞王监国于杭州,不数日出降。国维连复富阳、于潜等地,树木城缘江要害,联合方国安及王之仁、郑遵谦诸营,为持久计,顺治三年五月,国安等诸军乏饷溃,六月国维知势不可支,作绝命词三章,赴水死,年五十有二。

(节选自《明史·张国维传》,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孙居相,字伯辅,沁水人。万历二十年进士。除恩县知县。征授南京御史。负气敢言。尝陈时政,谓:“今内自宰执外至郡守县令无一人得尽其职政事日废天变人怨纵珠玉金宝亘地弥天何救危乱”帝不省。诚意伯刘世延屡犯重辟,废为庶人,锢原籍。不奉诏,久居南京,益不法。居相疏发其奸,并及南京勋臣子弟暴横状。税使杨荣激变云南,守太和山中官黄勋嗾道士殴辱知府,居相皆极论其罪。

    时中外多缺官,居相兼摄七差,事皆办治。大学士沈一贯数被人言,居相力诋其奸贪植党,一贯乃去,居相亦夺禄一年。连遭内外艰。服阕,起官,出巡漕运,还发汤宾尹、韩敬科场事。廷议当褫官,其为营护,旨下法司覆勘。居相复发敬通贿状,敬遂不振。居相再疏劾尚书赵焕,焕引退。及郑继之代焕,复以私意出宋槃、潘之祥于外,居相亦据法力争。当是时,朋党势成。言路不肖者率附吏部,以驱除异己,势张甚。居相挺身与抗,气不少沮至四十五年,以年例出居相江西参政,引疾不就。

    天启改元,起光禄少卿。改太仆,擢右佥都御史,巡抚陕西。四年春,召拜兵部右侍郎其冬,魏忠贤盗柄,复引疾归。

    崇祯元年,起户部右侍郎,寻改吏部,进左侍郎,以户部尚书总督仓场。转漕多雇民舟,民惫甚,以居相言获苏。高平知县乔淳贪虐,为给事中杨时化所劾,坐赃二万有奇。淳家京师,乞移法司覆讯。时化方忧居,通书居相,报书有“国事日非,邪氛益恶”语,为侦事者所得,闻于朝。帝大怒,下居相狱,谪戍边。七年,卒于戍所。

(节选自《明史·孙居相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项梁至定陶,再破秦军,项羽等又斩李由,益轻秦,有骄色。宋义谏项梁曰:“战胜而将骄卒惰者败。今卒少惰矣,秦兵日益,臣为君畏之。”项梁弗听。宋义使于齐,道遇齐使者高陵君显,曰:“公将见武信君乎?臣论武信君军必败。公徐行即免死,疾行则及祸。”秦果悉起兵益章邯,击楚军,大破之定陶,项梁死。章邯令王离、涉间围巨鹿,章邯军其南,筑甬道而输之粟。

    高陵君显见楚王曰:“宋义论武信君之军必败,军果败。兵未战而先见败征,此可谓知兵矣。”王乃置宋义为上将军,项羽为次将,范增为末将。诸将皆属宋义,号为卿子冠军。行至安阳,留四十六日不进。项羽曰:“吾闻秦军围赵王巨鹿,疾引兵渡河,楚击其外,赵应其内,破秦军必矣。”宋义曰:“不然。今秦攻赵,战胜则兵罢,我承其敝;不胜,则我引兵鼓行而西,必举秦矣。”乃遣其子宋襄相齐,身送之至无盐,饮酒高会。天寒大雨,士卒冻饥。项羽曰:“将戮力而攻秦,久留不行。今岁饥民贫,士卒食芋菽,军无见粮,乃饮酒高会,不引兵渡河因赵食,与赵并力攻秦,乃曰‘承其敞’。夫强秦攻赵,必举。赵举而秦强,何敞之承?今不恤士卒而徇其私,非社稷之臣!”后项羽斩宋义头,出令军中曰:“宋义与齐谋反楚,楚王阴令羽诛之。”当是时,诸将皆慑服。乃相与共立羽为假上将军。使人杀宋义子。怀王因使项羽为上将军。

    项羽杀卿子冠军 , 威震楚国,名闻诸侯。将救巨鹿。项羽乃悉引兵渡河,皆沉船,破釜甑,烧庐舍,持三日粮,以示士卒必死,无一还心。与秦军遏,九战,大破之,虏王离。涉间不降楚,自烧杀。当是时,楚兵冠诸侯。诸侯军救巨鹿者十余壁,莫敢纵兵。及楚击秦诸将皆从壁上观楚兵无不以一当十呼声动天诸侯军人人惴恐。于是已破秦军,项羽召见诸侯将,入辕门 , 无不膝行而前。项羽始为诸侯上将军,诸侯皆属焉。

(选自《项羽本纪》,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马廷鸾,字翔仲,饶州乐平人。甘贫力学,既冠,里人聘为童子师,遇有酒食馔,则念母藜藿不给,为之食不下咽。登淳祐七年进士第,调池州教授。宝祐三年,迁太学录,召试馆职。当时外戚谢堂厉文翁、内侍卢允升董宋臣用事,廷鸾试策言强君德,重相权,收直臣,防近习。大与时迕,迁秘书省正字。初,丁大全令浮梁,雅慕廷鸾,弥欲钩致之,廷鸾不为动。试策稍及大全,及廷鸾当轮对,大全私谓王持垕往间焉。廷鸾素厚持垕且同馆,不虞其谍也,密露大意。持垕绐曰:“君犹未改秩,姑托疾为后图乎?”廷鸾曰:“此微臣千一之遭,其何敢不力。”持垕以告大全,及候对殿门,格不得见。翼日,以监察御史朱熠劾罢。宋臣遣八厢貌士索奏稿,稿虽焚,闻者浸广,而廷鸾之名重天下。开庆元年,吴潜入相,召为校书郎。景定元年,兼沂靖惠王府教授。时大全党多斥,宋臣尚居中,言路无肯言者,诸学官抗疏,疏上即行。会日食,与秘书省同守局,因相与草疏。潜以书告廷鸾曰诸公言事纷纷皆疑潜所嗾闻馆中又将论列校书宜无与以重吾过廷鸾对曰公论也不敢避私嫌越数日,宋臣竟坐谪,徙安吉州。兼权枢密院编修官。时贾似道自江上还,位望赫奕,廷鸾未尝亲之。度宗初年,诏询故老,专以修攘大计叩之赵葵。葵极意指陈曰:“老臣出入兵间,备谙此事,愿朝廷谨之重之。”似道作色曰:“此三京败事者,词臣失言。”廷鸾每见功赏稽迟,将校不出死力,于边阃升辟,稍越拘挛。似道颇疑异己,黥堂吏以泄其愤。及辞相位,帝恻怛久之曰:“丞相勉为朕留。”廷鸾言:“陛下与元老大臣惟怀永图,臣死且瞑目。”顿首涕泣而退。

    自罢相归,又十七年而薨。

(选自《宋史·马廷鸾传》)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明朝羊肉的没落

李舒

    有一次看改编版的《水浒传》,记得是杜淳演的西门庆。勾搭潘金莲一折,王婆为他们置了一桌酒席,主菜是炖羊肉。导演还专门为这块羊肉准备了台词:“娘子嫌这羊肉膻?小人却喜欢。最喜欢羊肉膻。”这导演应该没有读过《金瓶梅》。

    《金瓶梅》里,西门庆吃羊肉的次数不算多,虽然西门府家中倒是常备,但多半都是给下人吃。第四十六回里,一碗烧羊肉是给唱曲儿的李娇儿的兄弟李铭吃的;给官哥儿准备的寄名礼中虽有“一脚羊肉”,但哪里比得上“四只鲜鹅,四只鲜鸡”的排场大。

    我小时不大喜欢吃羊肉,只有在冬季,独爱一味带皮羊腩煲。羊肉带皮吃,似乎只是南方习俗,我家中来了里下河地区(今苏中一带)的亲戚,见到羊肉带皮,都大惊失色。周作人的家乡绍兴也吃带皮羊肉,据他考证,韩熙载出使中原,中原人便问起了“江南何故不食剥皮羊?”由此可见,在五代时,江南便有带皮羊肉了。

    羊肉统治中国人的餐桌的年代,已在千年之前。《礼记》里明确规定,君主祭祀时,“牛、羊、猪”是必备,称之为“大牢”,这是只有国君和贵族们才有资格享用的肉食。“大牢”中,牛因为兼具劳动工具的地位,所以吃牛肉的机会便大大减少了。到魏晋之后,人们逐渐减少了家猪的饲养,羊肉开始真正主宰中国人的餐桌。南北朝时期的《洛阳伽蓝记》曾写道“羊者是陆产之最”。唐代《太平广记》中有关肉类的记述总共105处,其中对羊肉的记载就有47处,而猪肉只有12处。

    宋朝皇帝对于羊肉的热爱到达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最著名的故事来自宋仁宗。《宋史·仁宗本纪》说仁宗皇帝:“宫中夜饥,思膳烧羊,戒勿宣索,恐膳夫自此戕贼物命,以备不时之须。”想吃羊肉想到夜里睡不着,这大概对羊肉是真爱了。宋朝皇帝对于羊肉的需求确实很大,宋真宗时,御厨每天宰羊350只,仁宗时每天要宰280只羊,英宗时减少到每天40只,到神宗时虽然引进猪肉消费,但御厨一年消耗“羊肉43万4463斤4两”,而猪肉只用掉“4131斤”,还不及羊肉消耗量的零头。

    不过,到了西门庆原型生活的明朝,羊肉已经不如过去那么金贵和流行。万历五年,羊肉1斤卖0.013两纹银,猪肉的价格则是0.018两纹银;到万历二十年,猪肉涨到0.02两,羊肉1斤则需要0.015两。《金瓶梅》中,羊肉只做了一回主角。那是在第五十六回,贫寒的常二找结拜兄弟西门庆借钱,西门庆踌躇半日,借了十二两银子,说是“那日东京太师府赏封剩下的十二两银子”,这句话颇让人想起《红楼梦》里凤姐借给刘姥姥的给丫头们做衣裳的二十两银子。常二拿到钱回家,却听到常二嫂的咒骂:“出去一日,把老婆饿在家里。”于是连忙取栲栳上街买了米和一大块羊肉回来。

    回家时,老婆在门口接转——可见期盼之殷切——道:“这块羊肉,又买他做甚?”常二笑道:“刚才说了许多辛苦,不争这一些羊肉,就牛也该宰几个请你。”

    看到这对寻常夫妇的柴米文字,我忽然鼻头一酸,半晌没说出话来。

(选自《意林》2018年第1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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