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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北师大版语文八年级上册第三单元《白洋潮》同步练习

描潮水的特点,逐步推进,从远及近,用墨越来越浓,形容越来越密。描写观潮者的反应:坐立不安、心惊胆战。作者这样写,衬托了白洋潮的声势巨大,让人恐惧,突出潮水的威力无比,颇有刺激。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①我见过一个母亲,一个阳光下守望的母亲。母亲就站在七月炙热的阳光下翘首望着百米外的考场,神色凝重。母亲脸上早已狼藉着豆大的汗珠,汗水早就将她的衣衫浸得水洗一样,她的花白的头发凌乱地贴在前额上。母亲就这样半张着嘴,一动不动地盯着考场,站成了一尊雕像。
        ②树阴下说笑的家长停止了说笑,他们惊讶地望着阳光下的母亲。有人劝母亲挪到树阴下,母亲神情肃然的脸上挤出个比仲春的冰还薄的笑,小声嗫嚅道:“站在这里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考场,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孩子。”
        ③没人笑她痴,没人笑她傻,也没人再劝她。
        ④烈日下守望的母亲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目光扫了扫不远处的茶摊,就目不转睛地盯着考场。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半个小时,也许是一个小时,母亲就像摊软泥一样瘫在了地上。众人一声惊呼后都围了上去,看千呼万唤后仍是昏迷不醒,便将她抬到学校大门口的医务室里。
        ⑤听了心跳,量了血压,挂了吊针,母亲仍然紧闭着双眼。经验丰富的医生微笑着告诉众人:“看我怎样弄醒她。”
        ⑥ 医生附在母亲耳边,轻轻地说了句:“学生下考场了。”
        ⑦母亲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拔掉针头,下了病床:“我得赶快问问儿子考得怎么样。”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冬天的橡树
①冬天里一个清新的早晨,年轻的安娜老师正在上课:“名词是一种表示人或事物名称的词类……”
②“我可以进来吗?”一个瘦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脚穿一双旧毡靴,靴子前端沾满了泥,睫毛上挂满了白霜,圆圆的小脸蛋被风吹得红扑扑,似裂开一般。
③ “又迟到了,莎乌斯基。”安娜的声调带点儿哀伤,莎乌斯基赶紧溜到座位上。都清楚了吗?……很好,那么给我举几个例子。”安娜问。“猫。”有人结结巴巴地开了头。得到肯定后,孩子们七嘴八舌地说:窗户、桌子、牛肉……突然,像是刚从睡梦中惊醒,莎乌斯基猛地站了起来,急切地嚷道:“冬天的橡树。”他的话脱口而出,象是有个深藏在心底的秘密,非要倾吐出来与大家共享不可。“坐下,莎乌斯基。这就是迟到的后果。橡树才是名词……”
④下课后安娜对莎乌斯基说道。“你为何总是迟到? 从你家到学校走公路不过半小时啊!”“可我从不走公路,我常抄森林里的一条近道。”“这样可不太好,莎乌斯基,我不得不找你母亲谈谈。她三点钟上班,两点钟上完课我们就一起去吧!”莎乌斯基搓着指缝间的泥巴。
⑤放学了,莎乌斯基领着安娜沿着学校后边的小路走进了森林。森林里一片白,只有高大婆娑的白桦树的树梢在高处幽然发黑,纤细的枝条伸展在蓝天中。“是一头驯鹿过去了!”看到安娜对地上的足迹感兴趣,莎乌斯基说,像是在说一位善良的熟人,“不过,您别怕,驯鹿是很温顺的。”森林不断地延伸着,好像这些树、雪堆和寂静没有尽头。突然,树木们似乎都毕恭毕敬地让开了。在一片开阔、洒满阳光的林间空地中央,耸立着一棵高大粗壮的橡树,绽开的树皮上堆满白雪,使粗大的树干乍看上去象是灌注了白银。“冬天的橡树”,安娜惊叹不已。她走近橡树,在闪闪发光的树干下停住了。莎乌斯基没有觉察到老师激荡的心情,在树根旁忙忙碌碌。“快过来看呀!老师。”他大喊,他扒开一团沾着泥土的积雪和紧贴下面的枯草。那里躺着一只僵硬的褐色青蛙。“它在装死。只要太阳把它晒暖一点,它马上就会跳走。”莎乌斯基领着安娜在他熟知的小天地里漫游。橡树脚下栖息着许多住户:刺猬、甲壳虫、蜥蜴、瓢虫……安娜越看越入迷。
⑥“呀!妈妈上班去了!”莎乌斯基焦急地说。安娜一看表,三点一刻。她低头对莎乌斯基说道:“没什么,莎乌斯基,这只能证明捷径并不是一条最理想的路,从现在起,你还得沿公路去学校。”莎乌斯基一声不吭。
⑦天哪!安娜痛苦地感觉到自己的无能为力,她想起了课堂的情形,她的讲解是多么苍白枯燥,而语言本身是鲜活美妙的,如同丰富的生活。
⑧“莎乌斯基,谢谢你带我散步,不过你也可以走这条路。”“谢谢您,老师。”莎乌斯基脸红了,他想对安娜保证今后决不再迟到,但又怕自己食言。停了一会儿,他真诚地说,“老师,我送您……”“不用了。我自己能找着路。”安娜说,莎乌斯基从地上拾起一根小棍子,递给安娜,“要是驯鹿过来,您就抽它的背,它就会跑掉的,最好只是晃一晃,要不然它受了委屈会离开森林的。”
⑨离去不远,安娜回望了橡树一眼,落日在树上洒一抹余辉,一个瘦小的身影站在树干下。现在安娜明白了,森林中最让人惊讶的并非冬天的橡树,而是一个脚穿旧毡靴,身着补丁衣的孩子。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血
        ①那天下午,正躺在床上闭目假寐,不料,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头瓷器公鸡,竟坠了下来,猛力砸在我额头上。我只感到一疼,仿佛晕了过去似的一片空白;等到恢复知觉,阵痛的感觉又浮了上来,一抽一抽的,好像神经在发颤。
        ②倚在我身旁的四岁的孩子,一骨碌爬起来,望着我失声惊叫:“爸爸,流血了,好多好多!”
       ③我一愣,伸手摸了一把,赫然是鲜红的血。孩子爬下床去,跌跌撞撞地拿了一面小镜来,我接过一看,只见左眉中间陷了一个小洞,那血就从洞口溢出。
        ④孩子伸手打那瓷公鸡,嘴里喃喃骂道:“打死你!打死你!这么黑心,打伤爸爸!”
        ⑤看到他稚气的动作,我不禁笑了起来,心里却暗自庆幸,好在是打在我的眉头,假如打正眼睛,那该如何是好?转念一想,又不免捏了一把汗:假如它砸在小孩的头上,不更糟糕?我怎么说都是成人,受一点伤,也算不了什么;但我的孩子呢,毕竟皮脆肉嫩,那后果,实在不堪设想。孩子并不知道我在沉思,他把小脸凑了过来,朝我的伤口吹气,还频频问道:“疼不疼?疼不疼?”一会又爬下床去,拿来药水胶布,命令我道:“贴胶布啦!我都说过啦,要小心嘛,你都不听的!”
        ⑥我依言让他贴上胶布,心想,现在的孩子机灵多了。我四岁的时候如何,实在没有印象了,但我总以为我一定比较迟钝。
        ⑦我的眉头渗出的血,又红又稠。多少年没有这样出血了,我怎么也记不清楚。但有几次,我却印象深刻,那流出来的血水,至今仿佛仍汩汩在眼前。
        ⑧那年,我还在读小学一年级。我们上课用的是铅笔和刀片,我在削铅笔时,不慎将食指削破,一时之间鲜血直冒,我手忙脚乱地撕了许多纸张,拼命去擦那血水。下了课,妈妈来接我,一眼看到破损的手指,惊问:“你怎么不用手巾包起来?”我讪讪地答道:“忘了。”其实哪里是忘记?舍不得那条白手巾才是真的。我总以为,雪白的手巾一旦沾上斑斑的血迹,那就再也还不了我的清白了。
        ⑨那时,也还没有纸巾,不像我那四岁的孩子,一见我流血,便献计献策:“拿纸巾啦,用纸巾包住,就不会痛了,知道吗?”
        ⑩我记忆中流血较多的一次,大约是在十岁左右。那天下午,我们赤足下水去摸鱼。起先只是在河畔用竹网捕,后来越走越深,水已及膝,犹不知回头。我一脚踩下去,蓦地一阵剧痛,低头仔细一瞧,鲜红的血水缓缓从水底冒出,我连忙一脚高一脚低地奔回岸上,这才看到,右脚的大脚趾给拉破了很深的一道口子,血流了一地。
        ⑪孩子这次装成一副老成的模样,眼波一横,用教训的语气:“我都说过了,要小心一点,你就是不听话!”孩子,这回实在是飞来横祸,与我是否大意无关;我想这样对他说,但怕他无法理解,只好苦笑着不言不语。那时下水去捞鱼,倒真是不听话的后果,我强忍着疼痛,一拐一拐地往家赶去,沿路留下斑斑的血迹;想要瞒住妈妈,偏偏妈妈眼睛锐利,立刻惊呼:“怎么搞的呀你?那么多血!”但她并没有责骂我的淘气,只是一味找红药水找纱布找剪刀,为我包扎创口。如今也是有人替我歪歪斜斜地涂上药水贴上胶布,但这孩子已经老气横秋地向我训话了。
        ⑫回想起流血的往事,感觉到时光的流逝,心里微微泛起惆怅之情。孩子见我泪光闪烁,也许竟以为我痛得受不住,奶声奶气地安慰我:“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⑬说起来,我记忆中有关血的故事,还是我儿时生活在赤道山城的经历;年深日久,渐渐也就湮没在人事倥偬之中。假如不是这件偶发事件的牵引,我哪里还会忆起?
        ⑭而那鲜红的热血,竟在顷刻之间使我体味了亲情的温暖,那过去了的,是妈妈的关切;在眼前的,是稚子的天真。

比较阅读下文,完成后面的题。
                                                                                   揭秘雪崩
        1999年2月的一天,几个滑雪者动作娴熟地沿着山坡向下滑着,大雪映衬着他们潇洒的身影,就像在雪上纷飞的燕子。突然,“咔嚓”一声异响,紧接着一团雪雾从身后冲了下来,很快埋没了他们的身影。他们从自我陶醉中惊醒过来:雪崩!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
        雪雾卷起他们向前狂奔,冲起沿途的雪一起加速向山下奔去,奔流的雪越来越多,速度越来越快,途中的森林带试图阻挡这狂奔的雪龙,但几乎所有与雪流交锋的树木都凄惨地断裂了。森林带之后是一些居民房,居民们没有来得及离开房子,就连同房子一起被奔流的雪卷走。沿途4千米的狭长地带一片狼藉,树木、村落、农田、电线……无一幸免。
        这次雪崩的时速达到了250千米,所具有的能量可以达到l04一l05兆焦耳。如果人不幸被它碰上,仅胸部受到的冲击力就可以相当于15吨的卡车在身体上碾过一样。
        雪崩的发生好像很偶然,它什么时候发生,在什么地方发生,很难捉摸。好像一片雪花的落地,或者在山上说话声音大点都会引发雪崩,上述阿尔卑斯山的雪崩很可能就是滑雪者打扰了大雪的宁静,因而引发了那突如其来的灾难。
       雪崩真的是那么不可预料吗?其实雪崩也是有条件的,雪崩选择的山坡坡度一般在25~45°。若山坡过陡,冰雪会因为重力作用而频繁下滑,不容易堆积在山坡上形成较厚的雪层,若山坡坡度过低,雪层没有下滑的动力,也无法形成雪崩。雪崩一般会选择沟槽坑洼地带作为经过的路线。根据这些山坡和路线分布的区域,人们可以划出山上相对危险的区域和相对安全的区域。
       雪崩的发生显然与冰雪能够承负的压力或重量有关。雪和冰都是粘弹性的物质,就是说,雪和冰都会随着它们所承负重量的增加而慢慢变形,—般情况下,冰雪是不容易发生断裂的。    
        由于雪崩难以预料,因此对它的预报就显得尤为重要。
        寻找雪层联系的薄弱环节是预报雪崩发生的关键。利用断层成像技术,人们可以确定冰雪变化的微结构,并且把这些微结构变化与冰雪的机械强度联系起来。这些信息可以确定某处是否会形成断层而引发雪崩。找到薄弱环节后,人们可以用炸药破坏这些薄弱环节,免得它以后酿成大患。
      如今,人们还利用统计学来预报某一天雪崩发生的概率,这种有效的方式叫做“最近的邻居”,它是建立在对过去统计数据认真观察的基础上的。例如某一天,我们考察冰雪的某些主要性质以及有代表性的冰雪场地上的天气条件,然后我们回过头来考察过去的最近几十天中,与今天的冰雪和天气状况最相似的某一天,看那天是否发生雪崩。若那天没有发生雪崩,那么今天也不会发生雪崩;若那天确实发生雪崩,我们就可以找到雪崩的类型和规模,发生在哪一天,是什么因素引发的,然后就可以决定是否要关闭滑雪场和公路。
        雪崩虽然可怕,但人们还是能找到对付它的方法。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最好的圣诞礼物

    我们是餐厅里唯一带着小孩吃饭的家庭。我让埃里克坐在一张高椅上。我注意到餐厅里的每一个人都安静地吃着,偶尔交谈,也是发出很轻的声音。

    突然,埃里克大声地尖叫起来:“看,那边!”他那胖乎乎的小手激动地拍打着椅子的扶手,眼睛瞪得大大的。

    我环视四周,发现了埃里克兴奋的来源。那是一个老人,穿着一件沾满油污并且已经破烂不堪的外套,裤子又宽又大,只剩下了半截,脚上的鞋也破了,脚趾露出了鞋外。由于离他太远而没有闻到他身上的臭味,但我 敢肯定他自己一定能闻到。

    他正在招手,然后又拍起了巴掌:“嘿,过来,宝贝,到这边来。我看到你了,伙计。”老人对埃里克喊道。

    我和丈夫交换了一下眼神:那个古怪而且令人讨厌的老家伙正在骚扰我们可爱的儿子。

    我们点的东西端上来了,那个老人又在对面开始大喊:“你会玩躲猫猫吗?哈,瞧,这小家伙会玩躲猫了。”

    没有谁会认为那个老人是在故作姿态,但我和丈夫尴尬极了。我们默默地吃着,埃里克却不肯安静,他在那个老人的怂恿下玩起了躲猫猫游戏。他在餐桌之间跑来跑去,当他躲得很好,老人看不到他表示认输时,他就咯咯笑着跑出来。我和丈夫觉得,埃里克从来没玩得这么开心过。

    我们用完了餐,丈夫去停车场取车,我与埃里克留下来结账。结完账往外走时,我发现那个老人正泰然自若地坐在餐厅门口旁边。

    “上帝,在他对埃里克说话之前,让我们 离开这里吧。”当我们走近那个老人 时,我背过脸,因为我不想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此时,我紧紧抓着埃里克的小手,生怕谁会把他抢走一样。

    可是,埃里克挣脱了我的手,向那老人的怀里投去。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我还没来得及阻止,一个浑身臭味的老人和一个天真无邪的小男孩之间的关系就达到了升华,仿佛深爱着的祖孙俩。

    埃里克温顺地靠在老人那件破烂的衣服的肩膀上 ,他把他对人的完全信任以及他的爱付诸了行动。老人闭起了眼睛,泪水沾满了他的睫毛,然后滑下脸颊。他那苍老的手布满了污垢、伤痕以及老茧,他轻轻地抱着孩子,温柔地抚摸着孩子的背。

    没有哪两个人会像他们那样,在这么短的时间就 产生 这样深厚的感情。我站在那里,呆住了。

    老人怜爱地看着怀里的埃里克。我知道,埃里克离开他的怀抱,对他来说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但埃里克最终还是回到了我的身边。老人激动地说:“上帝保佑你,夫人,你给了我一份最好的圣诞礼物。”

    我没有说一个字,因为我知道我无法承受这一句真诚的感谢。

    我抱起埃里克,向我们的汽车跑去。在车上,我紧紧抱着埃里克,终于忍不住哭了,边哭边说:“上帝,请宽恕我吧!”

    我明白了:那一刻,孩子看到的只是一个喜欢他的老人,而母亲看到的却只是一件衣服。

(选自《教师博览》,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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