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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人教版语文七年级下册第三单元第14课福楼拜家的星期天同步练习

判断下列语句,找出不是人物描写的一句(    )。

A、我抬起头,就好像看见先生站在面前。 B、他抽烟,他看书,他讲话,他俯在他那个简单的书桌上写字,他躺在他那把藤椅上休息,他突然发出爽朗的笑声…… C、仍旧是矮小的身材,黑色的长袍,浓浓的眉毛,厚厚的唇须,深透的眼光和慈祥的微笑,右手两根手指夹着一支香烟。他深深地吸一口烟,向空中喷着烟雾。 D、他坐在椅子上,好像从他身上散出来一股一股的热气。
举一反三
                                                                                     风筝
       ①北京的冬季,地上还有积雪,灰黑色的秃树枝丫杈于晴朗的天空中,而远处有一二风筝浮动,在我是一种惊异和悲哀
      ②故乡的风筝时节,是春二月,倘听到沙沙的风轮声,仰头便能看见一个淡墨色的蟹风筝或嫩蓝色的蜈蚣风筝。还有寂寞的瓦片风筝,没有风轮,又放得很低,伶仃地显出憔悴可怜的模样。但此时地上的杨柳已经发芽,早的山桃也多吐蕾,和孩子们的天上的点缀相照应,打成一片春日的温和。我现在在哪里呢?四面都还是严冬的肃杀,而久经诀别的故乡的久经逝去的春天,却就在这天空中荡漾了。
       ③但我是向来不爱放风筝的,不但不爱,并且嫌恶它,因为我以为这是没出息孩子所做的玩艺。和我相反的是我的小兄弟,他那时大概十岁内外罢,多病,瘦得不堪,然而最喜欢风筝,自己买不起,我又不许放,他只得张着小嘴,呆看着空中出神,有时竟至于小半日。远处的蟹风筝突然落下来了,他惊呼;两个瓦片风筝的缠绕解开了,他高兴得跳跃。他的这些,在我看来都是笑柄,可鄙的。
        ④有一天,我忽然想起,似乎多日不很看见他了,但记得曾见他在后园拾枯竹。我恍然大悟似的,便跑向少有人去的一间堆积杂物的小屋去,推开门,果然就在尘封的什物堆中发现了他。他向着大方凳,坐在小凳上;便很惊惶地站了起来,失了色瑟缩着。大方凳旁靠着一个蝴蝶风筝的竹骨,还没有糊上纸,凳上是一对做眼睛用的小风轮,正用红纸条装饰着,将要完工了。我在破获秘密的满足中,又很愤怒他的瞒了我的眼睛,这样苦心孤诣地来偷做没出息孩子的玩艺。我即刻伸手折断了蝴蝶的一支翅骨,又将风轮掷在地下,踏扁了。论长幼,论力气,他是都敌不过我的,我当然得到完全的胜利,于是傲然走出,留他绝望地站在小屋里。后来他怎样,我不知道,也没有留心。
      ⑤然而我的惩罚终于轮到了,在我们离别得很久之后,我已经是中年。我不幸偶而看到了一本外国的讲论儿童的书 , 才知道游戏是儿童最正当的行为,玩具是儿童的天使。于是二十年来毫不忆及的幼小时候对于精神的虐杀的这一幕,忽地在眼前展开,而我的心也仿佛同时变了铅块,很重很重地坠下去了。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剥豆
       一天,我与儿子相对坐着剥豌豆,当翠绿的豆快将白瓷盆的底铺满时,儿子忽地离位新拿一个瓷碗放在自己面前,将瓷盆朝我面前推推。
       看他碗里粒粒可数的豆,我问:“想比赛?”
      “对”。儿子眼动手剥,利索地回答。
      “可这不公平,我盆里已不少了,你才刚开始。”我说着顺手抓一把豆想放在他碗里。
      “不,”他按住我的手:“就这样,我才能试出自己的速度。”
         一些喜悦悄悄在我心里散开。
        一时,原本很随意的家务劳动有了节奏,只见手起豆落,母子皆敛声息语。
      “让儿子赢,使他以后对自己多一些自信。”如是想,手不知不觉就慢了下来,俯拾豆的机会稍停一下。
      “在外面竞争是靠实力。谁会让你?让他知道,失败成功皆是常事。”剥豆的速度分明快了。
        小儿手不停,眼却时时在两个容器中睃。见他如此投入,我心生怜爱:学校的考试名次,够他累的了……剥豆的动作不觉中又缓了下来。
     “不要给孩子虚假的胜利。”节奏自然又紧了许多。
       一大袋豌豆很快剥光。一盆一碗、一大一小不同的容器难以比较,凭常识,我知道儿子肯定输了,正想淡化结果,他却极认真地新拿来了碗,先将他的豆倒进去,正好满一碗,然后又用同样的碗来量我的豆,也是一碗,只是凸出了,像隆起的土丘。
     “你赢了。”他朝我笑笑,很轻松,全没有剥豆时的认真和执著。
     “是平局。我本来有底子。”我纠正他。
     “我少,我就是输。”没有赌气,没有沮丧,儿子认真和我争。脸上仍是那如山泉般清澈的笑容。
      细想起来,自己瞻前顾后,小心翼翼,实在是多余了。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源源本本

舒婷

    床垫晒过了,被单和窗帘等织物浆洗过了,冬菇和黄花菜因吸饱了阳光,黄灿灿地都密封贮存起来。一切都准备好,就等梅雨季节来临。

    可是,每天每天,太阳若无其事准时上班,阳光已慷慨得近似奢侈。道路依然干燥。人们开始频频眺望天空。在乡下,农民们忧郁地在田埂上走来走去,抽水机也搬出来了。报纸开始排出抗旱消息。

    望雨的心情犹如守候一位爱唠叨的老朋友。来得密了真觉得烦,在该来不来的时候,无论手上忙着什么,心总是慌慌地倾听着门外。

    于是忆起小时候背着书包在水洼边流连而屡屡迟到的事。尤其夏日骤雨初歇,无论马路上有多少灰尘和落叶,积水依然澄清,映出明净的天空,冉冉的云和摇动的树枝。童话里说有个孩子,失足掉进水洼,竟漫游了一个奇异的世界。至今我还信,只是这扇门需用幻想的眼睛来叩开。

    覆着绿苔的清泉,在怪石间迂回跳跃的小溪,卵石铺底的河流,都能使人喜悦。人在经过水的沐浴之后,重新变得柔韧、挺拔、新鲜。我曾经问我的老师蔡其矫:“何以有水源的地方都会唤起一种感动?”

    “因为,”他偏着头,仿佛听着心中的流水之声。“生命起源于水。”

    他接着问:“除了水,你最喜欢什么?”

    “植物。”我不假思索地口答。

    家中长辈们常说,我的手刚能离开母亲的衣角独立行走时,立即攥住了一支“草籽花”。我时常无限惊异于植物自己的语言和表情。经过训练的手可以创造闻名的插花艺术,但大自然花的部落却有自己的组合方式,而且更加和谐、优美,具有竞争的蓬勃生机。

    四岁的儿子对我说,“妈妈,葡萄还绿的时候摘它,它很痛,要是红了,它很高兴让我们采。”

    我惊讶地间:“你怎么知道的呀?”

    “因为我使劲拽,绿葡萄紧紧抓住枝条,熟了的时候,我们要忘了采,它就难过地一颗一颗落在地上。”

    我弯腰摸摸孩子的脸,像母树以枝条拂过它的腋芽。

    我和儿子有共同的经验。我的校园每年两次剪枝,我经过那些狼藉一地的权枝时,仿佛处在大屠杀之中。那四周无声的尖叫使我逃也似的飞跑,直跑到浑身发抖为止。

    是广州的植物园,使我好像接近了生命秘密的边缘。

    那是极普通的深秋初冬一个日子,云层很薄,阳光也不来装饰。水很静,完完全全。可能还很浅,但深绿色的浮游生物使水湾深邃幽远。水杉的华丽的树冠直垂到水面,看去像庞大的动物在饮水。庄严的水,安静的树,凤蹑足远去。我脚下的草地似乎渗出水来,凉凉的水意从我的脚跟导向全身。那一刻我迷迷惘惘地听到有无声的语言呼唤我,我全身都在主动回答。那树木始终严肃地凝视着,要提醒我一个雪亮的,然而却隔着层层云雾的秘密。

    也许,我曾经是它们的同类?

    我终究不能判断那些水杉和我交换的眼色该怎么翻译。但我发觉我盼雨的心情是一棵植物的爱恋和希望。

    可是,人类和水的关系不也是自然一个无可违抗的法则吗?

阅读胡丽塔·尼古拉斯的《鸡蛋小面包》,完成下题。

    在餐桌上我们从来不说话,因此我很吃惊妈妈给我讲在鱼店听到的事。有人告诉她一位女士非常需要一个女孩为她读书。

    “我想到了你。你已经12岁了,书读得很好。特别是鱼店老板亲口告诉我,那一家人花钱如流水,那位女士有很多珠宝首饰。这是你的任务,明白了吗,丫头?”

    那天晚上我睡得很不好。可能妈妈说的有道理,我们家实在太穷了,但我还是因此痛恨她。因为这个,也因为她藏在食品柜后面的那瓶葡萄酒。

    我刚离开学校,手里拿着写有地址的纸条。我拖着脚慢慢走,这样就能晚到一些。我的腿又细又长,所有袜子都会往下掉。今天,我的袜子就像两个厌倦了总是演奏同一首曲子的手风琴一样,懒洋洋地滑下来,堆在一起。我不打算把它们提上去。

    在卡维萨大街的那个街角,有一个男人正在弹吉他,旁边有一只流浪狗安静地听着,他给那只狗戴了一顶红帽子和一副小小的太阳镜。

    我一路看着门牌号,在一个大门前停了下来。一个一头黑色卷发的女人把我带到了一个宽敞明亮的起居室。一位夫人坐在一把大扶手椅上,面带微笑看着我。她应该上了年纪,脸上满是细细的皱纹,但是引起我注意的是那双几乎透明的眼睛。

    “你好,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我叫……嘉芙列拉,12岁了。我很会读书。”

    “多好听的名字呀!嘉芙列拉。我叫恩里克塔,83岁了,我也很会读书。”

    我似乎听到她嗓子里发出一点很细微的声音,那是她在笑。

    “你想吃午后点心吗?”

    她旁边桌子上有一个盘子,里面装有两块包着金纸的圆形鸡蛋小面包。我激动得差点晕倒。我开始剥去小面包上的皱褶装纸,好狠狠地咬上一口。

    “对我来说,读书是生命里最重要的事情之一,但是我眼睛看不见了。”

    我看向她的眼睛。那双透明的眼睛认真地看着我,却看不到我。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继续嚼着小面包。

    恩里克塔从手指上摘下一枚镶着一块大钻石的戒指,摸索着放进一个小盒子,那里面装有至少五六枚戒指,应该都是金的。她又摸索了一会儿,直到拿到一小瓶护肤霜。我的目光从她的手移到那些戒指上。她在每只手上都点上一点护肤霜,用右手从指尖到手腕均匀涂抹,接着左手又重复了同样的动作。

    我屏住呼吸,走近桌子,拿起一枚戒指。这枚戒指镶有一块绿宝石和几小块红宝石。我紧握着它,戒指直扎手心。

    恩里克塔让我去拿钢琴上面的一本书。我用拳头和另一只手托着书,小心地打开。书里面有三篇文章,作者叫杜鲁门·卡波特。

    “这是几篇关于一个男人童年回忆的短篇故事。我很喜欢他的叙事手法。我想你也会感兴趣的。”

    我开始慢慢读起来:“想象一下,冬天来临时的一个早晨。设想小镇上一座老房子里的厨房……”

    我看到一个宽敞的厨房,中间有个黑色的大火炉,轰隆隆地开始燃烧;我看到窗前站着一位白头发剪得很短的老妇人,精神饱满,脸庞因风吹日晒而略显粗糙。在巴迪的陪伴下,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了。巴迪就是那个和她形影不离的7岁小男孩。他们年龄相差60多岁,是忘年交,因为她依然保留着一颗童稚之心。我陪他们一起去买樱桃、生姜、香草……我听到他们两人的聊天,很羡慕把他俩连接在一起的那种东西。①不知不觉间,我就读到了故事末尾,回到了恩里克塔的起居室。

    她正用那双透明的眼睛看着我;我相信她用另一双眼睛,看到了我。②

    “天晚了,嘉芙列拉,我不希望让你太想念妈妈。你明天可以读第二个故事,然后咱们可以聊聊感想。好吗?”

    在整个读书时间里,我已忘了手里的戒指。它应该值一大笔钱,或许她没注意到我拿了。

    另外两个故事会是什么呢?

    “我可以把另一个小面包带走吗?”

    她说当然可以。我慢慢向桌子俯下身,所有戒指都在那里。我把手伸过去,让掌心里的那枚戒指落下去。③那些红宝石在闪光。然后我小心拿起那个包着金纸的鸡蛋小面包。

    我三步并作两步穿过门厅,蹦蹦跳跳地跑到了吉他手和那只化装的狗所在的街角。前面有一个灰罐头盒正期待着换种颜色。我伸出手,把金色小面包放下。那只狗吓了一跳,太阳镜掉了下来。吉他手冲我微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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