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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苏教版语文七年级上册第一单元第1课《为你打开一扇门》同步练习

读课文《为你打开一扇门》,打开这扇门,走进去,新鲜的景物,未知的世界,这是一件激动人心的事情,也是一个乐趣无穷的过程。

举一反三
阅读文章,回答问题。

老师的眼睛

    我永远也忘不了陈老师的那双意见。尽管这双眼睛并不大,也不是"双眼皮",不相识的人也许会以为这不过是一双挺普通的眼睛罢了。可在我和同学们的心目中,这是世界上最美、最美的眼睛。

    许多人说,影星的眼睛很美。可我总觉得她们的眼睛缺少了点什么。而陈老师眼里有的,正是这个。

    有一次,我病了,很重,在家躺了一个星期。当我重新坐在课堂上时,那双眼睛总不时地看我几眼。我觉得它仿佛在问我:"身体怎么样,能行吗?"还有一次,我摔坏了腿。陈老师知道了,到家里看我。见我为功课苦恼,就柔声劝慰我别担心功课,安心养好伤,落下的功课她给我补......听着这亲切的话语,望着正在帮我削苹果的老师,我抬起模糊的泪眼,望着那双已经。我觉得陈老师的目光里,有一种软乎乎、甜酥酥的东西包住了我的全身。后来,我终于明白了这就是"爱"啊呀!神圣的爱!是师长对学生炽诚的爱!母亲不也正是这样爱着孩子们吗?我第一次将"母亲"--"老师"这两个词联系起来,觉得那么自然、贴切!

    陈老师的眼睛也不总如此。有时竟会那么严厉!有一次测验,她告诉我们最后一道题很难,一定要抓紧时间做前面的。做着做着,我忽然发现有两道应用题在作业上做过。年知怎的,我那不争气的手怎么会放到了作业本上!A可还没等翻开,心就跳得很快,手指也颤得厉害。同时感到有一双严厉的眼睛盯着我,紧紧地盯着我。我一抬头,正与那目光相遇。那目光里充满了责备,B使我的背上像遭了芒刺一般;又像一个正在偷东西的小偷当场被抓住一样惶恐、窘迫、难堪。我的手无力地从作业本上滑落,胆怯地垂下眼睑。我不知自己是怎么交的卷,C只觉得脸上红得厉害,发高烧也未这样难受过。下课了,陈老师问我刚才想什么,我无言辩解,也无法辩解。我偷偷看了陈老师一眼,突然从那目光中看出一种期待,急切的期待。我不敢正视那目光,慌乱地低下头,在那充满期待的目光的注视下,羞愧地,但又是勇敢地承认了错误。陈老师托起我的头,又帮我整好衣领,愉快地说:"这才是个好孩子呢!去把,好好复习功课,祝你下次考好!"我又望了望那双眼睛,那里流露出欣慰与抚爱的笑意。泪水迅速盈满了我的眼眶。含着悔恨与感激交织的泪水,D不知为什么竟会对老师笑了笑,真想对老师说声:"谢谢您!"可不知为什么,又没说出来。

    每当我想起这件不光彩的事,就脸上发烧;每当我想起陈老师那双美丽的眼睛,就会浑身充满了力量。

    哦,陈老师的眼睛,所以老师的眼睛,是人类最深邃的,最富有洞察力的眼睛!

本文的记叙线索是(    )。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后面的题。

握住母亲的脚

春华

       一位名牌大学的毕业生到一家颇具实力的公司应聘面试,主考官只对这位才华横溢的大学生提了一个问题:“你抱过母亲的脚吗?”

       年轻大学生被主考官的提问弄愣了,满脸绯红。主考官接着又说:“明天这个时候,请你再来一次,不过有一个条件,你必须抱抱你母亲的脚。”

       青年红着脸走了。他弄不明白主考官的用意,但无论如何,自己也要按主考官的要求抱抱母亲的脚。

       青年大学生早年丧父,贫寒的家里只有他与母亲相依为命,母亲靠替人做佣人才供他读完了大学。青年大学生其实是理解母亲的,也很爱他的母亲。但他压根儿没抱过母亲的脚,他不知抱母亲脚时心头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青年回到家里,母亲还没有归来。他想,母亲长年在外奔波,那双脚一定很疲乏,今晚,我一定要替她洗洗脚,然后轻轻按摩一番。

       母亲很晚了才回来。青年请母亲坐下,然后端来一盆热水,右手拿毛巾,左手握母亲的脚。陡然间,他发现母亲的脚竟然像木棒一样坚硬。青年大学生顿时潸然泪下,紧紧将那双脚拥在怀里,久久地不肯松开。

       那晚,青年大学生终于理解了母亲。

       第二天,青年如约去那家公司,心情沉重地对主考官说:“我现在才真正明白,做人是那么不容易,成才又是何等的艰难,您让我明白了一个极其简单的道理,一个人只有理解了母亲,他才可能善待自己!”

       主考官这时笑了,点点头说:“你明天来公司上班吧!”

       主考官旨在考验年轻大学生的悟性,岂料却让一个人的灵魂获得了升华。

       年轻大学生从此铭记着母亲的艰辛,也一刻不忘自己肩负的责任。没几年,他便成长起来,而且做了一家大公司的老板。

       故事一度让我感动,也令我深深羞愧。

       许多年以来,当我终于长成一棵大树,当我坐在偌大的教室里给那些虔诚地唤我老师的朋友谈创作体会的时候,我就告诉他们:一个人要想读懂人生真谛,不妨回去握握母亲的脚,那是一部比任何经典教材都具震撼力的巨著,读懂了它,你就读懂了整个人生。

       握母亲的脚在手,其实握着的是自己一生的命运。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小题。

爸爸教我读中国诗

程怡

    ①十个月的时候,我得了一场可怕的脑膜炎,到了一岁半还不会说话,父母非常担心。一天,爸爸看报,我坐在他的膝上,指着某一个标题中的“上”字,爸爸说:“上?”我对他表示满意,赶紧从他的膝上爬下来,拽着他走到书箱前,得意洋洋地指着书箱外“函上”的“上”字,表明我认识这个字,这件事对父母而言,真是“上上大吉”!他们不再担心我有智力障碍了。之后,爸爸开始教我读诗。

    ②爸爸常教我念两个人的诗:一个是杜甫,一个是陆游。

    ③依稀记得,孩提时的一个夏夜,我困极了,趴在爸爸的膝上,爸爸摇着大蒲扇,满天的星斗朦朦胧胧的。“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突然,爸爸那江西乡音很重的诵读声使我睁开了眼睛,我不知道那奇特的吟啸中有什么,但我一下子记住了这首诗。

    ④上学前我已经会背那首《示儿》:“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爸爸问我懂不懂最后那句,我很得意地嚷嚷说:“那意思就是烧香磕头的时候别忘了告诉你爸爸!”当时,爸爸高兴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⑤1959年秋,我上小学。那年冬天,爸妈因故很长时间不能住在家。姐姐是长女,照顾我和弟弟。一天晚上,爸爸出乎意料地出现在我们面前,令我们欢天喜地,难以入眠。躺在床上跟爸爸念杜甫的诗:“遥怜小儿女,未解忆长安。”爸爸问我懂不懂这诗句,我说:“我懂的,不过,爸爸想念我们的时候,我们也想念爸爸的。”爸爸不再说话,只是听我继续背他教我的诗。

    ⑥爸爸生命的最后几年,完全卧床不起。每当德沃夏克的大提琴协奏曲悲鸣的旋律在蕉影婆娑的窗边响起的时候,爸爸就会喃喃吟诵杜甫的诗。他告诉我,那一刻让他想起了故乡老宅,想起了祖母和母亲。

    ⑦那时我已在大学教中国古代文学,我理解父亲:人生无非家国之情,杜甫、陆游,我父亲他们这一代的知识分子,对家国,都有一种深情。父亲吟诗的声音,永远留在了我心底。

    ⑧很多年后,我看见报上某篇文章引了一首绝句,感觉就像遇到了一个老熟人。我没有念过那首诗,但我熟悉那种风格。回来一查,果然是陆游的诗,“征车已驾晨窗白,残烛依然伴客愁。”我当时的感受真是难以名状。爸爸在我童年时便种在我生命里的东西,突然宣告了它的无可移易的存在!(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锈损了的铁铃铛

宗璞

    秋天忽然来了,从玉簪花抽出了第一根花棒开始。那圆鼓鼓的洁白的小棒槌,好像要敲响什么,然而它只是静静地绽开了,飘散出沁人的芳香。

    花园有共同的声音。一个风铃,在金银藤编扎成的拱形门当中,从缠结的枝叶中挂下来。这风铃很古老,是铁铸的,镌刻着奇妙的花纹。铃中的小锤很轻巧,用细链悬着,风一吹,就摇摆着发出沉闷的有些沙哑的声音,似乎在提醒,沉睡的草木都在活着。

    “铁铃铛!”孩子们这样叫它。勉儿,孩子中间最瘦弱的一个,常常站在藤门近处端详。风铃是勉儿的爸爸从一个遥远的国度带回的。从他装满问号的眼睛可以看出,他觉得这铃很神秘。

    风铃那沉闷又有些沙哑的声音,很像是富有魅力的女低音,又像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勉儿常常梦见那总不在家的爸爸。勉儿梦见自己坐在铁铃铛的小锤上。抱住那根细链。打秋千似的,整个铃铛荡过来又荡过去,荡得高高的!他掉下来了,像流星划过一条弧线,正落在爸爸的书桌上。各种书本图纸一座座高墙似的挡住他,什么也看不见。爸爸大概到实验室去了。爸爸说过.他的书桌已经够远,实验室还更远,在沙漠里。沙漠是伟大的。

    “爸爸!”勉儿大声叫。他的喊声落在花园里,惊醒了众多的草木。小棒槌般的玉簪花吃惊地绽开了好几朵。紫薇怀疑地摇着—簇簇有皱折的小花帽。马缨花到早上才有反应。在初秋的清冷中,它们只剩了寥寥几朵,粉红的面颊边缘处已发黄,时间确实不多了。

    “你在这里!铁铃铛!”勉儿上学时照例招呼老朋友。他轻轻抚摸铃身,想着它可能累了。

    风铃忽然摇动起来,幅度愈来愈大,素来低沉的铃声愈来愈高昂、急促,好像生命的暴雨尽情冲泻,充满了紧张的欢乐。众草木用心倾听这共同的声音,花园笼罩着一种肃穆的气氛。勉儿也肃立。那铃勇敢地拼命摇摆着,继续发出洪钟般的声响。声响定住了勉儿,他有些害怕。

    “它把自己用得太过了。”紫薇是见过世面的。

    好一阵,勉儿才迈步向学校走去。随着他远去的背影,风铃逐渐停下来,声音也渐渐低沉,最后化为一声叹息。不久,叹息也消失了。

    勉儿从学校回来,走过花园,风铃沉默着。那吊着小锤的细链僵直了,不再摆动,用手拉,也没有一点动静。他自己的心悬起来,像有一柄小锤,在咚咚地敲。

    他没有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便和妈妈一起到沙漠中了。无垠的沙漠,月光下银子般闪亮。爸爸躺在一片亮光中,微笑着,没有一点声音。

    他是否像那个铁铃铛,尽情地唱过了呢?

    勉儿累极了,想带着爸爸坐在铃上回去。他记得那很简单。但是风铃只悬在空中,小锤子不垂下来。他站在爸爸的书桌上,踮着脚用力拉,连链子都纹丝不动。铃顶绿森森的,露出一丝白光。那是裂开的缝隙。链子和铃顶粘在一起,锈住了。

    如果把它挂在廊檐下不让雨淋,如果常常给它擦油,是不是不至于?

    “它已经很古老了,总有这么一天的。”妈妈叹息着,安慰勉儿。

    花园失去了共同的声音,大家都很惶惑。玉簪花很快谢了;紫薇的绉边小帽都掉光了;马缨只剩了对称的细长叶子敏感地开合,秋雨在叶面上滑过。

    那只锈损了的铁铃铛被取下了,卖给了古董商。勉儿最后一次抱住它,大滴眼泪落在铃身上,经过绿锈、裂缝和长长短短的线路波纹,缓缓地流下来。

(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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