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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北师大版语文八年级上册第二单元《每天诞生一次》同步练习

阅读文段,回答问题。

每天诞生一次(节选)

    ①接着我静默下来,我陷入了沉思或回忆,判断自己或分析别人,捕捉念头或欣赏思维,这时的思维像白纸上似是而非的显影线条,也像冬日村庄上空最先升起的炊烟轮廓,还像一朵停留在无风的秋空之间的云絮,也像寒冷天气里汽车引擎刚发动时的声响。这时候思维很美,简洁纯净而又专注、飘浮、凝然不动,有令人舒适的享受感——像是一炉恰好的炭火那样,毫不费力地燃烧着,温暖着心灵。

    ②我知道这和婴儿仰脸凝视天花板时是同样的,我诞生了,我思故我在。单纯的思想宛如火烛一样小而红亮,它非常可爱,令人怜惜。

    ③然后我低声哼起一支熟悉的歌,甚至一些普通的歌也能使我感动,使我不能自禁,热泪盈眶。简单的旋律和音符,平常的一些词句,仿佛第一次接触似的,显示出原初的本质,使我一下轻易与之沟通,理解到远比这支歌丰富的内容。

    ④特别是早晨不能读好书,连平常的书也会打动我。我易感得像一个尚未发蒙的少年,读一些书时难以自持。有一次家中无人,我读着读着竟莫名其妙地痛哭起来,我哭得无所顾忌,酣畅淋漓。我哭够了,觉得胸中万里晴空,极其舒服。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最是反人性的玩艺儿了。我有泪腺,我想哭,哭如果让人舒服为什么不呢?

    ⑤我知道这和婴儿无端的哭是同样的,我诞生了,我在学习哭。哭一点儿都不可耻,丝毫也不值得羞愧,在没有外界力量的情况下独自痛哭是何等必要的课程啊!

    ⑥这叫\\\'揾英雄泪\\\'。敢笑骂不足奇,敢哭才是真性情、伟男子。一切的一,譬如昨日死;一的一切,譬如今日生。我从夜的怀抱里归来,我在每一个早晨醒来,我忘记沧桑岁月、齿序年轮,我蹒跚学步,我满眼新奇,我仍然是婴儿,是赤子,扑向崭新的太阳。

    ⑦每天诞生一次。

    ⑧谁说不是呢?谁又不是呢?生命正是在每一早晨抖落尘埃,拂掉夜幕,复归它可爱的、新鲜的本质,抖擞精神,宛如一只小蝌蚪那样游向世界和大海……无须悲观,因为每天你都能够诞生一次——和我一样

(1)、第①段运用了哪些修辞手法?起了什么作用?                                          

(2)、第⑧段中最后一句体现了作者怎样的思想情感?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字,回答问题。

    盼望着,盼望着,东风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

    一切都像刚睡醒的样子,欣欣然张开了眼。山朗润起来了,水涨起来了,太阳的脸红起来了。

    小草偷偷地从土里钻出来,嫩嫩的,绿绿的。园子里,田野里,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坐着,躺着,打两个滚,踢几脚球,赛几趟跑,捉几回迷藏。风轻悄悄的,草软绵绵的。

    桃树、杏树、梨树,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开满了花赶趟儿。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花里带着甜味儿,闭了眼,树上仿佛已经满是桃儿、杏儿、梨儿。花下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地闹着,大小的蝴蝶飞来飞去。野花遍地是:杂样儿,有名字的,没名字的,散在花丛里,像眼睛,像星星,还眨呀眨的。

    “吹面不寒杨柳风”,不错的,像母亲的手抚摸着你。风里带来些新翻的泥土的气息,混着青草味儿,还有各种花的香,都在微微润湿的空气里酝酿。鸟儿将巢安在繁花嫩叶当中,高兴起来了,呼朋引伴地卖弄清脆的喉咙,唱出宛转的曲子,跟轻风流水应和着。牛背上牧童的短笛,这时候也成天在嘹亮地响着。

    雨是最寻常的,一下就是三两天。可别恼。看,像牛毛,像花针,像细丝,密密地斜织着,人家屋顶上全笼着一层薄烟。树叶儿却绿得发亮,小草也青得逼你的眼。傍晚时候,上灯了,一点点黄晕的光,烘托出一片这安静而和平的夜。在乡下,小路上,石桥边,有撑起伞慢慢走着的人;还有地里工作的农民,披着蓑戴着笠。他们的草屋,稀稀疏疏的,在雨里静默着。

    天上风筝渐渐多了,地上孩子也多了。城里乡下,家家户户,老老小小,也赶趟儿似的,一个个都出来了。舒活舒活筋骨,抖擞抖擞精神,各做各的一份儿事去,“一年之计在于春”;刚起头儿,有的是工夫,有的是希望。

    春天像刚落地的娃娃,从头到脚都是新的,它生长着。

    春天像小姑娘,花枝招展的,笑着,走着。

    春天像健壮的青年,有铁一般的胳膊和腰脚,领着我们上前去。

阅读文章,根据要求,回答小题。

逝去的书信

张抗抗

    ①在许多年中,我们依赖书信维持生存。书信是我们寂寞的日子里稀少的欢乐和光明。信中的每一个字都被我们贪婪嚼碎小心咽下,然后一字不漏地“输入”记忆珍藏。收信、读信和复信,常须躲闪避开周围警犬般的耳目,使得书信的来去变得隐秘而鬼祟,那仅仅只因为小小的信封承载了最大的私人空间,是充满敌意的生活中唯一的温暖和慰藉,支撑我们度过苦涩难耐的时光。

    ②那个冬天的小兴安岭,大雪封山,进山伐木的连队和农场断了联系,一连两个月,信件完全从我们的生活中消失了。帐篷门口的雪地被盼信的人们踩得邦硬,林中只有飞舞的雪花但没有哪怕一只信封的踪影,寂静和寂寞让人透不过气,每个人都狂躁不安,快被逼得发疯。暴风雪的夜晚,我们在微弱的烛光下疯狂地写信,写给我们想得起来的任何人。一只只用饭粒黏的厚信封,在炕席下被压成薄片,一只只薄片积成了厚厚一摞,硌得人腰疼。我们共同守望着冰雪,却没有邮递员来把那些信接走。有个宁波女知青是个独生女,她和父母有约,每日互有一信发出,从不间断,没有书信的那两个月,她写的信已塞满了一个个旅行袋,她甚至吃不下任何东西,气息奄奄几乎快要死去。一个休息日,有男生帮她背着那只旅行袋,顶着风雪步行几个小时到林场的场部去寄信,把那个小邮电所的邮票用得一张不剩。

    ③很多日子以后,天终于晴了,山沟里突然响起了拖拉机的轰鸣,我们的欢呼声震落了树上的积雪,满满的车厢卸下了我们需要的食品和杂物,还有几只沉重的麻袋——快被撑破的麻袋在几分钟内被无数双手迅速撕开,无数只沉甸甸的信封如泉水“哗”地涌出来,散落在雪地上,然后,一抢而空。我抢到了属于自己的那几封信,信上的邮票已被雪花洇湿。那是一个突如其来的节日,所有的人都得到了同一份礼物。整整一个夜晚,帐篷里鸦雀无声,人人都在马灯下安静地读信,只听见纸页的翻动声和姑娘们喜极的啜泣。我枕着父母和友人的来信,在心里一遍遍背诵着信上的每一句话。如今想起来,信上讲的其实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但二十多年前那个夜晚,信中的每一个标点符号都使我兴奋不已。我倾听炉膛中燃烧的木柈在欢快地歌唱,伴着山林里低低的风声,夜色从眼前的信纸上一行行挪移,终是无法入睡,早起的值日生已开始担水扫地,帐篷顶上烟囱的缝隙处渐渐由灰而蓝最后变成一个金黄,天完全亮了,而我还睁大着眼睛。

    ④那是等待书信的有关记忆中,最为完整的一次。

    ⑤假如那些信再不来,我们还能在森林里坚持下去吗?

    ⑥小小的信封、薄薄的信纸,你真有那么大的魔力啊。

    ⑦到了盼望情书的年龄,书信就成了生命以及爱人的一部分。

    ⑧我们会像蜜蜂一样辛勤地在收发室门口徘徊,像警觉的兔子一般时刻聆听着邮递员的脚步声。我一次次穿过黑暗的楼道,一日数次爬过几十级楼梯去开信箱。明明上午信已来过,下午还是忍不住再去一次。我的手颤抖着伸进满是灰尘的铁皮邮箱,把空空的邮箱搜索了再搜索。只要指尖触到了一点纸角,未等把信封从邮箱里拽出来,漆黑的楼道已是阳光灿烂。旋风一般卷上楼去,信封就像翅膀,平步青云,千里万里飘飘欲仙。

    ⑨书信的年代我们活在文字里。那文字充满了善意的夸张,虽有点自欺欺人却助我们度过精神饥荒。其实每一封书信都充满着被偷窥被检查被告密的危险,有多少悲惨的故事源于书信引发的祸端。但书信仍在继续着,仍有那么多人痴心不改。书信是书信年代连通外界仅有的通道,唯一属于自己的一方天地。无论是盼信、拆信、回信、寄信,每一个琐碎的过程,都让人愿豁出去抛洒所有的废话和激情。

    ⑩如今我们已不再等待书信,若是有送报的邮差捎来几封书信,倒会让你觉得稀奇,拆开看,信封里除了会议通知,便是合同公文。我们想要同另一个人私下说的话,莫非都已用电话和E-mail说完?书信时代终结后,我不知道自己还能盼望什么。偶尔我会疯狂地用笔写信,也仅仅是为了寄托对书信的怀念而已。

现代文阅读

故乡那棵黄葛树

杨辉隆

①黄葛树,是故乡极普通的树。河岸、山腰、路旁、田角随处可见。几人合抱的树干,伸向空中的虬枝茂叶,展示出黄葛树强劲的生命力。夏天里,它撑出一片荫凉;严冬中,它巍然挺立,傲霜斗雪。

②黄葛树是故乡最受人喜欢的树之一。在三峡大坝蓄水前,我们居住的村子随树而名,也叫“黄葛树”。一个村子里住着杨、李两姓十几户人家。两姓人是几代人的姻亲,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一个村子就是一个生产队,也是一个小社会。村东头的鸡叫,村西头听得明明白白;村西头的狗吠,村东头就知道来了生人。【甲】

③村东头那棵黄葛树是棵百年老树,树身要五六个成人牵手才能合围,树冠如盖,几乎罩住了半个院子。在我的记忆中,这是一棵极不平常的树,也是一棵有故事的树。

④【乙】过年了,家家户户都要端着猪头,点上香,来到树下敬菩萨。树下有集体的碓,不管哪家舂米都要到这个碓来舂。这棵黄葛树不同于其他黄葛树,到深秋就稀里哗啦地掉光树叶,留下光秃秃的树枝,没了一点生气。而这棵黄葛树,我从未看到它树叶掉光过。

⑤它总是新叶和旧叶交替,旧叶还未掉完新叶就长出来了。【丙】我固执地认为,这棵黄葛树,它用一年四季的青枝绿叶陪伴了我的整个童年;它用粗壮的身体给我的成长遮风挡雨;它伸向远处的枝干,送我离家远行……

⑥夏天,生产队开社员大会,都是在黄葛树下开。会计在广播里一出通知,男女老少都会慢条斯理地往黄葛树下聚。上了点年纪的男人,有的摇着蒲扇,有的端一杯老荫茶,有的拿着叶子烟杆。中年妇女们少不了拿着鞋底,以便利用开会的时间纳鞋底。年轻姑娘们则拿着花绷子绣还未绣完的花,为自己出嫁做准备。队长讲得唾沫四溅,虽无人说话,但绝对不是鸦雀无声。烟锅叩地的邦邦声,纳鞋底拉线的唧唧声,声声入耳,但队长照讲不误。特别是那帮妇女,总算逮住了机会——纳鞋底、绣花和开会两不误。

⑦早些年,我有个幺舅爷就住在黄葛树下的庄屋里(临时存放未脱粒的稻麦的房子)。他是一个做农活的老把式,但也是个无儿无女的老鳏夫,性格倔得出奇。除了默默劳作外,一般不和外人交往搭讪,但他唯独喜欢我,还经常给我零食。黄葛树嫩芽是我童年的一道美味小吃,只需把嫩芽放进开水里稍微一煮,捞起后撒上一点盐,就有一股诱人的清香。幺舅爷知道我喜欢吃这东西,就经常给我煮黄葛树嫩芽。幺舅爷活到80岁去世,我知道后,悲伤了好一阵子。其实,在我们生产队,幺舅爷不算高龄,活到80岁以上、甚至90岁以上的老人多得很。黄葛树就像那些去世的、在世的老人一样,既不娇贵也不传奇。它身板高大,粗壮的茎干撑起的树形,像极了老人展开的双臂。特别是春日里,树叶茂密,叶片油绿光亮,充满着生机与力量。而那密集的枝杈,像一只只粗糙劳作的大手,大枝横伸向金黄的稻田,小枝斜出至葱绿的菜畦。

⑧【丁】记得16岁当兵离开生产队时,我穿上不合体的军装,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到黄葛树下去和它告别,后来写信也屡屡询问黄葛树的情况。据说父亲还当着人嗔怪:这孩子别的不问,单单问一棵树!但他回信还是满足了我对黄葛树的关心:树很好,政府还贴上了“名木古树”的牌子,成了被保护的古树。其实,他哪里知道这棵树和我是有解不开的缘分的:小时候逃学、捉迷藏,以及做了错事害怕父母打骂躲藏,都没离开过这棵树。每当我遇到不愉快的事情时,我也都会来到黄葛树下,听微风吹拂下树叶沙沙的声音,像是在悄声安慰我;困了,我会打一个盹,这悦耳的沙沙声,像是在守护我安宁的梦境。后来因三峡工程建设,整个院子搬迁,这棵黄葛树被市政园林部门费了很大工夫,才将它搬迁到县里新建的乔木广场,也算为它找到了好的归宿。这棵黄葛树也不负“救命之恩”,没过几年,就在乔木广场再次生机勃勃起来,重新尽到了为市民们遮风挡雨的义务。

⑨现在,当我每次走近它,都会在它的面前伫立一会儿。摸摸它粗糙的枝干,在心里和它说几句话。而它照旧静穆挺立,像一个武士,迎接我的到来……

(选自“上游新闻”2023年2月23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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