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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北师大版语文八年级上册第二单元《猫的天堂》同步练习

    《猫的天堂》一文中老雄猫离开时,“他的大而瘦的影子,很舒适地和那初升的太阳光互相抚摩着”,这分明是一幅画,想象着这个画面,想象老猫此时的心情,想象作者对老猫的感情。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字,按要求完成小题
                                                                                                  秋 颂
                                                                                                  罗兰
      ①秋天的美,美在一份明澈。
      ②有人的眸子像秋,有人的风神像秋。
      ③代表秋天的枫树之美,并不仅在那经霜的素红;而更在那临风的飒爽。
      ④当叶子逐渐萧疏,秋林显出了它们的秀逸,那是一份不需任何点缀的洒脱与不在意俗世繁华的孤傲。
       ⑤最动人是秋林映着落日。那酡红如醉,衬托着天边加深的暮色。晚风带着清澈的凉意,随着暮色浸染,那是一种十分艳丽的凄楚之美,让你想流几行感怀身世之泪,却又被那逐渐淡去的醉红所慑住,而情愿把奔放的情感凝结。
      ⑥曾有一位画家画过一幅霜染枫林的《秋院》。高高的枫树,静静掩住一园幽寂,树后重门深掩,看不尽的寂寥,好像我曾生活其中,品尝过秋之清寂。而我仍想悄悄步入画里,问讯那深掩的重门,看其中有多少灰尘,封存着多少生活的足迹。
      ⑦最耐寻味的秋日天宇的闲云。那么淡淡然、悠悠然,悄悄远离尘间,对俗世悲欢扰攘,不再有动于衷。
      ⑧秋天的风不带一点修饰,是最纯净的风。那么爽利地轻轻掠过园林,对萧萧落叶不必有所眷顾——季节就是季节,代谢就是代谢,生死就是生死,悲欢就是悲欢。无需参预,不必留连。秋水和风一样的明澈。“点秋江,白鹭沙鸥”,就画出了这份明澈。没有什么可忧心、可紧张、可执著。“傲杀人间万户侯,不识字烟波钓叟。”秋就是如此的一尘不染。
      ⑨“闲云野鹤”是秋的题目,只有秋日明净的天宇间,那一抹白云,当得起一个“闲”字野鹤的美,澹如秋水,远如秋山,无法捉摸的那么一份飘潇,当得起一个“逸”字。“闲”与“逸”,正是秋的本色。
      ⑩也有某些人,具有这份秋之美。也必须是这样的人,才会有这样的美。这样的美来自内在,他拥有一切,却并不想拥有任何。那是由极深的认知与感悟所形成的一种透澈与洒脱。
      ⑪秋是成熟的季节,是收获的季节,是充实的季节,却是澹泊的季节。它饱经了春之蓬勃与夏之繁盛,不再以受赞美、被宠爱为荣。它把一切的赞美与宠爱都隔离在澹澹的秋光外,而只愿做一个闲闲的、远远的、可望而不可即的,秋。

阅读《心是一棵会开花的树》,完成下面题目。
                                                                                          心是一棵会开花的树 

                                                                                                      顾晓蕊
         ①故乡的家是一个四合小院,院里有棵粗壮挺拔的洋槐树。阳春四月,巨大的树冠华荫如盖,素淡的花苞次第开放,满院流溢着醉人的清香。
         ②槐花盛开的时节,团团簇簇洁白的花朵,像迎风舞动的风铃,摇出阵阵欢快的笑声。最开心的,要数采摘槐花。弟弟爬上高高的树杈,用带钩的竹竿把槐枝扭断,我拾起落到地上的枝条,沿着细茎轻轻一捋,一嘟噜花朵落进筐里。
         ③在那贫寒的年代,槐花无疑是一道美食。或蒸或炒,皆唇齿留香。然而,苍翠遒劲的老槐树,在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如巨人般轰然倒下。翌日清晨,发现槐树被拦腰截断,细碎的花瓣飘落一地,生命的华美与脆弱瞬间交替,让人久久地怅然无语。
        ④此后不久,我们便搬家了。十余年时光缓缓淌过,日子过得平淡而适意。三年前的一天,宁静的生活被突如其来的电话打破。妈妈放下电话,脸色煞白,双手颤抖,对爸爸说:“儿子在工地上出事了!”
         ⑤那是怎样惊心的一幕,现场发生爆管事故,弟弟身上多处烫伤,从八米平台跌落下来。他在重症病房里,度过了生命中最难捱的两个月。出院后,他不愿照镜子,也不愿出门见人,每天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独自舔舐着心底的伤痛。
        ⑥妈妈说:“这样会闷出病来,出去走一走吧。”我想了又想,决定陪弟弟回故乡。踏上魂牵梦萦的热土,我的心里充满期待忐忑 , 不知这一趟旧地重游,将给弟弟带来怎样的影响。
        ⑦走进童年的小院,一阵阵清香扑面而来,浓烈而又执着。抬头望去,记忆里被风雨摧毁的洋槐树,竟奇迹般出现在眼前,变得更加枝繁叶茂。弟弟径直向前,缓缓走到槐树下,把身体贴近树干,紧紧地拥抱那棵树。
        ⑧那一刻,安静极了。忽一阵清风拂过,雪白柔软的槐花,落在他的衣襟上。他捏起几朵放进嘴里,细细地嚼,两行清落了下来。自从弟弟受伤以来,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我唯一的一次,看到他流泪。
        ⑨泪痕很快被风吻干。他侧过身来,说:“姐姐,给我照张相吧。”我掏出数码相机,紧张得按了三次快门,才拍下这美好的瞬间。弟弟倚着老槐树,感叹地说:“槐花虽小,却有阳光的味道。”他笑了,目光变得坚强,从灵魂深处射出来。
        ⑩半个月后,我们回到家。照片洗了出来,弟弟把它摆在床头,背面写着一行蓝色小楷:树是大自然的智者与强者,人应该像树一样活着。至此,我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很快,弟弟又回到工作岗位,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⑪心是一棵会开花的树,那枝叶是信念,那树干是平和,那深入地底的根须,就是默默地承受。人这一生,有这么一棵树,不管经历多少风雨,依然能凭借一缕心香,从容抵达幸福的彼岸。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田野上的白发

刘益善

    母亲50岁后,头发日渐白了。先是两鬓,后来是额前,再后来满头芦花,让我们感到心痛。

    父母都不愿离开家,家里有猪鸡水牛,有房子和责任田,上高中的小弟还要人照顾,患不治之症的父亲不能劳动,里里外外都是母亲一人操持,她头发还有不白的么?

    4月的一个晚上,我搭同事的便车回老家,想看看父母和小弟。到家时已是晚上11点多了,家里没人,门上挂了锁。奇怪,这么晚了,父母到哪去了呢?天气乍暖还寒,夜风吹过,身上有阵阵凉意。朝远处田野望去,怎么回事呀?空旷的田野上有灯火闪烁,不时有阵阵敲盆的声音传来,我信步朝田野走去。

    到了田边,我像被人使了定身法一般,呆立在夜色里。只见母亲一手提着脸盆,一手握根棒子,敲击着,发出当当的声响。母亲在田埂上蹒跚地转悠,田埂角上放着盏马灯,灯火如豆。田里是平整的秧圃,依稀可见撒下的稻种已经抽出嫩芽。母亲身上披了件破棉袄,手里不停地敲击着。我叫了声母亲,母亲见是我,停了下来,脸上溢着慈祥的微笑。在母亲停下的当儿,有一群黑乎乎的东西冲向秧圃。母亲一见,立刻又敲起来,那黑乎乎的便逃散而去。母亲说,今年是少有的奇怪,撒下的稻种一个晚上便被老鼠吃得精光。没有办法,大家只好日夜在田边守着。母亲告诉我,父亲被姐姐接去了,小弟住校,星期天才回,她已经在田边守了三个昼夜了。

    母亲和我说话,手里还在敲盆,沿着田埂蹒跚而行。我跟在她后面,心里沉沉的。母亲,您该休息了,把田退了吧!您劳作了一辈子,难道不该享一享福么?我知道,我是劝不动母亲的,她离不开她的田野。平时我们劝她,她都说:你们不要管了,这田是不能退的,我做一天算一天,也好照料你爹和你弟。

    那个夜晚,我陪着母亲在田野上敲盆赶鼠。母亲的身影在田埂上晃动着,夜色里,只有母亲的白发看得清楚。夜风吹着,母亲的白发在田野上飘拂,飘拂,飘拂出我一脸泪花,飘拂出我又一段回忆。

    父亲病倒时,正是乡下大忙季节。母亲忍着悲痛,半夜里起来拔好秧,运到水田里。一早回家服侍父亲吃药,再赶到田里插秧。一大块白晃晃的水田里,只有母亲孤单的身影在移动。随着母亲身影的移动,水田里嫩绿的秧苗一行行地立起来,整齐匀称,像块绿色的地毯。母亲是高明的织工,织着绿色;母亲是勤劳的春蚕,吐着绿丝。

    我赶回家帮母亲插秧,到田边时,一块大田,母亲已插完一大半。她太累了,体力不支,已不是弯腰在田里移动,而是双膝跪在泥水里,艰难地爬行。母亲的衣裤没一处干的地方,浑身是汗渍泥水。母亲跪在田里插完一行,又插一行。我含着泪水冲到田里,喊着:妈,您不该这样拼命!

    母亲见是我,想站起来,努力了两次却未站起。我一把抱起母亲,感到母亲已瘦得皮包骨头。母亲脸上仍是慈祥的微笑,白发被汗水湿透了,沾在额上脸上脖子上。我为母亲拂了拂头发,一阵风吹来,白发在田野里飘拂起来。母亲说:抢季节要紧啦,这秧早插一天,就能多收一成。我没说话,把母亲送回家,就跑到田里,没命地插起秧来。我累得腰酸背痛,但一想到母亲的白发在眼前飘拂,想到母亲跪在田里的身影,便觉得不累了,腰也不酸了。我一口气插完大田的秧,哭了……

    母亲离开我们三年了,但我忘不了母亲的白发。她的青丝变白发,是岁月的辛劳所染。母亲的白发,装点着故乡的田野,温暖了我的心灵。

    啊,母亲的白发哟,还在田野上飘拂么!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偷父

刘心武

       我到家已临近午夜,进门后按亮厅里的灯,立刻感觉到不对劲儿,难道……我快步走到各处,一一按亮灯,到卫生间一仰头,心就猛地往下一沉——浴盆上面那扇透气窗被撬开了!这时,忽然听见卧室床下有动静。我左手从衣兜掏出手机,准备拨110报警,右手操起窗帘叉子,朝床下喊:“出来!放下手里的东西!只要你不伤人,咱们好商量!”

       一个瘦小的少年从床底下爬出来了,剃着光头,穿一件黑底子的T恤。我用窗帘又指着他:“你偷了些什么?把东西掏出来!”

       ①他把两手伸进裤兜,麻利地将兜翻掏出来,又把手摊开说:“啥也没拿啊!”

       他那一副“久经沙场”、处变不惊的模样,倒弄得我哭笑不得。我命令他跟我来到门厅里,开始询问。

       他今年14岁,家在离我们这个城市很远的地方。他只上到小学三年级就辍学了,一年前开始了流浪生活,现在靠结伙偷窃为生。

       我望着这个瘦骨嶙峋、满脸大汗的少年,问他:“饿吧?”他眯眼看我,仿佛我是个怪物。我为他泡了一碗方便面,端到他面前。

       我决心放他去,对他说:“我的话你未必肯听,但是我还是要跟你说,不要再干这种违法的事,你应该走正路。”他点头。

       我给他开门时,他居然说:“我还不想走。”

       我大吃一惊:“为什么?”

       他回答的声音很小,我听来却像一声惊雷:“我爸在床底下呢……”

       天哪!原来还有个大活人在卧室床底下。我慌忙将窗帘又抢到手里,准备拨ll0。这工夫,那少年却已经转身进了卧室,麻利地爬进了床底下。我惊魂未定,他却又爬了出来,回到了门厅。我这才看清,他手里捧着一幅油画。我正想嚷,他对我说:②“我要……我要爸……求您了。”

       那幅油画,是我临摹凡•高的自画像,这幅自画像里,人物显得特别憔悴,眼神饱含忧郁,胡子拉碴的。

       少年告诉我,他负责踩点的时候,从我家窗外隔着铁栅看见了这幅画,一看就觉得是他爸,总想偷走它。今天,他好不容易钻了进来,取下这幅画,偏巧我回来了……

       我细问他:“你爸现在在哪儿呢?你妈妈呢?”

       他执拗地告诉我,他没有妈。他妈在他还不记事的时候,嫌他爸穷,跟别人跑了。他记得他爸,那扎人的胡子茬儿,那熏鼻子的汗味加烟味加酒味……不记得是哪一天,忽然说他们那村外地底下有黑金子,大家就挖了起来,他爸爸也去挖。去年一天半夜里,村子忽然闹嚷起来,跟着有呜哇呜哇的汽车警笛声,他揉着眼睛出了屋……简单地说,村外的小煤窑出事故了,他爸,还有别的许多孩子的爸,给埋井底下了……

       少年说这些事情的时候,眼里没有一点泪光。我听这孩子讲他爸遇难,也就是鼻子酸了酸,但是,当我听清这孩子今天钻进我的屋子,为的只是偷这幅他自以为是他父亲的画像时,我的眼泪忍不住溢出了眼角。

       我把画送给了他。他也不懂得道谢。我把门打开,他闪了出去。

       关上门以后,我若有所失,又出门一溜烟跑下楼梯,气喘吁吁地冲出楼门,四面张望。

       只有树影在月光下朦胧地闪动,一派寂静笼罩着我。

       ——我是想追上去叮嘱他:“孩子,你以后可以来按我的门铃,从正门进来!”

                                                                                                                                                                              (选自《文学故事报》,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①在大雪封山的日子里,是这些贴得红堂堂的窗花告诉我,在被雪埋得很深很死的山坡上,还有人家。或许是命里有缘,每次到陕北,都能遇上一些让我动心的剪纸人,并且在回城后很长的时间里,都一心想着她们的面容。就是这次踏雪北上,在除了雪的白色几乎无别的色泽可寻的时候,也有一些生动极了的窗花,会突然从一个极不显眼的地方,亮在一条村道上。

    ②说句真话,最初让我倾倒,并把窗花看得神物似的,是在好奇地抓住一位剪纸老人的双手的那一次。A现在坐下来,坐在这一目了然的雪塬上,用没有尘土的心想一想,我迎着风的脊背,也会冒出一层很热的汗来。那时,我就等在她的对面,看她像侍弄土地一样 , 在一块红纸上剪些什么。一剪一剪,随着一阵嚓嚓的剪刀之声,红粉似的纸屑,落了一怀。B她每动一次剪刀,我的心都会收缩一次。在陕北,能让心一次次收缩的东西太多了。细数一下,有一路冲刷出来的壶口瀑布,有震动整面山坡的安塞腰鼓,有躺在沙漠中的红石峡,有悬在黄河上的白云山,还有绥德的狮子,清涧的石板,以及从每一道沟里,甚或每一块庄稼地里,都会随时响起来的信天游。而唯一让我的心收缩得发疼的,是她为我剪一幅窗花的全过程。守在她安详的神态里,我最初的浮躁,也像多余的纸片,被一剪一剪地铰去了,剩下的,正如在她手上成形的窗花,完全是一种艺术化了的东西。我不想说破,她剪给我的那一对窗花叫什么,但我要说,那里面一定藏着一个很美的传说。那是在陕北的山坡上,比荞麦和苜蓿花还开得热烈的传说呵。那传说中的主角,正盘腿坐在一方土炕上,内心热烈如火,亦平淡如水地为我铰着她的故事……

    ③看着窗花,我突然想起,陕北人在如此严实的窑洞里,为什么要安这么大的窗子这么大的门?在这么大的门窗上,为什么要贴这么多的窗花?应该这样说,他们守望的几孔窑洞,仅仅是家园的一部分,而更广大的,还有他们一生躬耕着的土地。他们住在窑洞里,土地上一年的收成,不能把他们送入梦乡。只有这些贴在窗户上、囊括各种风物的窗花,才会让他们觉出,日子在这片贫瘠之乡,还过得很瓷实。因此,再不讲究的人家,也不会忘记在贴得拥挤的窗棂上,再添些新窗花上去。

    ④我不是地道的陕北人,无法说透这些剪纸艺术的真正奥妙。但我深刻地记得,许多剪纸艺人只要一握起剪刀,就进入一种半癫状态。有的剪到入神时,一两天不吃不喝。有的边剪边唱,嘴里尽是些无字句的歌。看着她们,你一定会想,真正的艺术在哪里?真正的大师又是谁?对于这群以食为天之民,剪刀的分量会比镰刀重么?

    ⑤在陕北,这些出现在剪刀下,一看就勾魂的俗物,能让人一眼望出一条吐纳百川的文化之河。由此,我在对这些窗花惊叹之余,最为看重的,就是创造这种艺术的工具:一把普通的剪子。在这些婆姨们手上,一把剪子,就是一个大千世界,它能真实或者夸张地铰出存在于陕北的所有物象。谁会相信,这些很抽象的窗花是出自一群文化水平极低的陕北女人之手?有时,我更愿意这样说:窗花,是一种与人俱存的艺术。上苍在造人的同时,就很认真地创造了它。

    ⑥当我冒着一天的雪花,要敲开一户人家的窑门时,我想,在紧挨着窗户的炕头上,应该坐着一位铰窗花的老人。她那不停的剪子声,应该是在雪的覆盖下,唯一剩下来的一种超越感觉的响动,我也应该在开口说话之前,先去摸一摸这双虽被剪子磨僵,却能铰活陕北的手。

    ⑦站在贴得红堂堂的窗花里,我敲门的手,好光亮呵。

(选自《中国西部散文百家》,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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