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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山西省太原市山西大学附中2019-2020学年高三上学期语文第二次模块诊断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戌:早期王权的象征

    王者,一国之主。其形三横一竖,为何这样的构形?汉字早期在表达这个王字时,以器具“戉”的象形来指代“王”,表明了“戉”即“王”的含义。不过这个原初的字义,似乎很快就被淡忘了。两周到西汉时期对“王”字的解释,臆断成分很重。孔子曰:‘一贯三为王’。”董仲舒曰:“三画而连其中谓之王。”孔子和董仲舒都没有将这个字解释准确。

    甲骨文的发现,为推定“王”字的本初意义提供了证据。文史学家吴其昌说,戊、戉、戍、成、咸诸字皆由石斧的形状演化而来,其锋刃左右旁向者衍为上述各字,其锋刃向下时则衍为工、士、壬、王诸字。这个斧头的形状,居然造就了如此多的字形,斧头的方向判定了字的意义,让我们见识了古人造字的意趣。考古学家林沄有专文《说王》,论“王”字本像无柄且刃缘向下的斧钺之形,本表示军事统率权,后来这军事统率权的象征演变为王的权杖。

    “戉”的象形,是王字定形的基础,这已经成为古文字学家的共识。历史学家徐中舒也说戉的写法,“像刃部下向之斧形,以主刑杀之斧钺象征王者之权威”。甲骨文存在的商代,钺已经是青铜质,而戉字的出现却是更早时代的事,良渚文化陶器上的刻画就是证据。良渚文化玉戉的背后,也许已经有了王权的定义吧。

    戉这个字,可以给相关的字形字义更多的提示。有研究者论“辛”,说最早的甲骨文“辛”,是一把执行最严厉刑法的割人肉用的锋利小刀,三面有刃,字的下尖或左偏或右偏,表示刀锋歪斜,类似雕刻刀。这样解释其实并不到位,“辛”的字形其实是一柄刃部向上的戉,下面那个尖尖其实是柄,刃在上方,那些学者显然是将它认倒了。

    再看看带有“辛”字根的“辟”,甲骨文写成用戉砍掉了一个人的头的样子,所以这是一种极重的刑罚,砍头,古代谓之“大辟”。王是下达或者执行“大辟”的主体,所以王又有了“辟”这样奇怪的代称,这与用戉代称王的意义是一样的。《诗经》中有辟王,如《大雅·棫朴》有“济济辟王,左右趣之。济济辟王,左右奉璋”,这里说的“辟王”,就是周天子。汉代贾谊《新书·审微》说到这样一个故事:卫侯要朝见于周天子,掌管接见事务的周行人问他的名号,说是叫“卫侯辟疆”。周行人郑重地对卫侯说,辟为天子之号,诸侯是用不得的。卫侯不得已临时更改了自己的名字,如此天子才接受了他的朝见。

    古人将天子、辟、璧相提并论。辟之名,可以是天子,也可以就是璧。金文“璧”字恰恰是借用了辟字的字形,借形亦借义,只是在字下加了个“玉”。璧是献给天子的,璧因此有了天子的称名“辟”。璧是由辟而来,辟即为戉。在红山文化、大汶口文化和良渚文化中,都发现过璧形戉,也许透露出了一个信息:璧与戉之间本来是可以画等号的,都是王权的体现。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王”字的构形是由器具“戊”的象征指代而来的,“戊”像斧头之形,其锋刃向下,就衍生出了“王”的字形。 B、“辛”的字形是一柄刃部向上的戊,用来执行割人肉的刑罚,但是一些学者将它认倒了,把它当做一把三面有刃的小刀。 C、“辟”字的甲骨文写成了用戊砍掉一个人的头,而下达或执行砍头刑罚的主体是王,所以“辟”字又可以用来代称王。 D、“璧”是献给天子的,所以古人造字时借用了代表天子的“辟”字,然后在字下加上了玉字,于是就是成了“璧”字。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孔子和董仲舒采取臆测方法,没有将王字含义解释准确,所以汉字的造字研究不能有主观想象,而应依据材料,科学推断。 B、古人造字仅从斧头锋刃的左右旁向和向下方向,就衍生出了不同的系列字形,形成了字的意义,由此可见古人造字的童趣。 C、卫侯参见周天子,更改了“辟疆”的名字,才得朝见,可见当时对“辟”字的用法,有明显限制,不可以随便用这个字取名。 D、判定文字的构形及意义,可以依据文字象形的特点,还可以用出土文物进行佐证,甚至能在原始的刻画中找到蛛丝马迹。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对于刃缘向下的斧钺之形,虽然学者林沄认为表示军事统率权,徐中舒认为主刑杀,但是他们都认为其象征王者权力。 B、作为斧形的器物,“戊”有石质、青铜质和玉质,良渚文化陶器上的刻画证明“戊”字的出现在商代青铜材质的钺之前。 C、作者引用《大雅·棫朴》中“辟王”的例子,是为了证明“辟”可以作为王的代称,这一结构和“戊”代称王是一样的。 D、红山文化、大汶口文化和良渚文化中,发现的璧形戊,证实了璧是王权的体现,所以璧和戊所代表的含意基本是等同的。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新批评是英美现代文学批评中最有影响的流派之一。它认为文学的本体即作品,作品本身是文学活动的本源与目的。具体而言,一首诗即是一个独立的存在。和任何其他的事物一样,它就是自己,以其本身的存在而存在。每一首诗都是一个客观的、自足的、独立的艺术品的存在。这种主张把诗首先当作诗而不是别的什么来考虑,使批评者得以将注意力聚焦于文本,其重要意义在于它将语言还原为文学的主体,颠覆了偏于文本外缘研究的传统批评形态,使文学研究回到它的形式本原。

    在作品本体论的基础之上,新批评认为,作者的感情或意图不能等同于诗的意义。他们批评那种在诗或文艺作品与作者的个人经验或意图之间划等号的观点,斥其为“意图缪见”。根据新批评的观点,以作者的心理动机作为批评依据,结果必然导致传记式批评与相对主义。新批评称,任何一首诗都是一个公共文本,批评者可以使用公共话语的标准和规则对其予以解读,而无需诗人个人经验、兴趣爱好及性格等因素作为条件。

    在新批评之前,文学批评界占统治地位的是传记的和历史的方法,这种方法研究文本的历史背景和作者的生活状况,研究者努力在这些因素和作品之间建立联系,确定相互间的影响关系,从而印证文本的意义。虽然新批评并不绝对否认作品产生的社会和历史背景,对于研究作品可能会产生有益的作用,但是,他们坚决认为,作者个人的生活和历史,如作者的意图一样,与作品的意义并不存在必然的因果联系。一首诗并非诗人的个性与情感的告白,相反,诗人致力于用语言表现人类普遍的情感。新批评理论强调的是,意义栖居于文本之内,而不是之外。

    将作者、作者的生活以及当时的社会历史因素从文学的本体分离出去之后,新批评进一步地将读者也予以剥离。他们认为读者对作品的情感式的反应也不能成为有说服力的解读,对于这种错误,他们也有一个名称,叫做“感受缪见”。其错误的原因在于混淆了诗的意义及功能。谈一首诗对读者的心理影响属于印象主义批评,在新批评看来,这不是客观的批评,是非科学的。

    既然意义既不存在于作者的意图之中,也不存在于读者的情感好恶之中,更不能简单地将社会和个人历史的原因作为获得意义的可靠通道,那么,意义到底在哪里呢?新批评认为诗的意义存在于诗自身的结构之中,存在于它的形式之中。它论证说,任何复杂的事物都有一个结构,诗也不例外,作为艺术品,它有自己的结构和构成要素。这个结构及其形式要素和规则是可以分析的。通过科学的方法,人们可以发现存在于作品中的,赋予诗作以统一性并统领作品整体的结构。也就是在这一发现的过程中,诗的意义会逐渐显露出来。

新批评立足文本本身的分析不失为文学批评的方法之一,它给当代文学批评留下了一些可被接受的观念和概念。

(摘编自李屹《新批评与诗歌解读》)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墓志铭与墓碑文考辨

王珂

    世人常把墓碑文当作墓志铭。其实二者是有区别的,我们可以从墓碑和墓志的演变来了解它们的区别。

    墓碑的使用是在东汉以后。东汉之前,碑的用法典籍记载有三种。一是竖立在宫室前测量日影记时。二是在宗庙前用来拴牲口。碑上有洞,叫穿,绳子可以从中穿过,拴住那些用来祭祀的牲口。三是用作下葬时绑系棺椁的柱子,一般竖立在墓的两旁,其规制有严格的规定。按照郑玄的解释,天子可以用四个木碑,穿六根绳索下葬,诸侯两个木碑、四根绳索……而到了低等级的士,则不能有碑,只能用手挽着绳索下葬了。

    从这些记载来看,石碑是用在宫庙前面的,而墓地前的碑,为木质,没有文字,只起到承载棺椁下葬的作用,与后世的墓碑,作用显然不同。

    东汉立墓碑的习俗,应当和先秦、秦汉时期的刻石纪念、歌功颂德的传统有关。“物不朽者,莫不朽于金石”(蔡邕《铭论》),由于金铜材质较少,所以纪念性的墓碑就用石碑代替。我们今天发现的东汉初期的墓碑,如袁安碑、甘陵相尚府君碑都是有穿的石质墓碑。

    而墓志是在魏晋以后兴起发展的。墓志是埋在坟墓里的石碑,所以它的别称都带有入土的意义,如埋铭、葬志、圹志等。西汉中后期,世家大族建立祠堂、家庙,广立碑铭,刻石记其祖先功德,为的是团结族人,增强宗族的凝聚力。建安十年,魏武帝以天下凋敝,下令不得厚葬,又禁立碑。曹操以禁止厚葬为名,禁止立碑,其实是为了淡化士大夫们的群体意识,淡化世家大族的凝聚力。曹操立法的威严,使立碑之风受到遏制,但是人们依然按照立碑的风俗,把石碑立在坟墓之内,这就是墓志。魏晋时期的墓志,仿照墓碑而制,直立在墓内,不像后世的墓志都是平放。

    南北朝时期,墓志经过不断发展,已经逐步确定了其形制。我们看到的过渡期最具代表性的墓志就是南朝宋大明八年的《刘怀民墓志》,这个墓志是方形石质,但是还没有盖,加盖的墓志是洛阳发现的北魏正始二年的《寇臻墓志》。这一时期墓志基本定型,为后世所效仿。

    禁止立碑的政策至隋唐之时,已基本解禁。但是相较于碑,墓志的使用却更加频繁。由于竖立在墓地前的墓碑,会因战乱灾害人事变迁等原因被损毁,而随同棺椁埋在一起的墓志,则一般不会被毁坏,它的长久保存性更强,因此,虽然禁碑之令有所松动,但墓志因具有独特的优势而被保存并传承下去了。

    再说墓碑文与墓志铭。墓碑文包括序和铭。序主要叙述死者的姓氏、籍贯、世系以及生平事迹等;铭在序之后,以韵文的形式来对死者进行歌功颂德。而墓志上的文字前一部分是“志”,即简述死者生平;后一部分是“铭”,即用韵语概括前一部分内容,并加以褒扬和悼念之意。墓志上的文字虽由墓碑文发展而来,但二者是有区别的。黄金明在《汉魏晋南北朝诔碑文研究》中说得很详细:“就文体功能而言,碑文更注重铭颂德勋,墓志虽也记德铭勋,又很注重记事。碑文于序中更见辞彩,墓志于铭中更显文丽,故古代文章选集如《艺文类聚》碑文主要选其序,墓志则多选其铭。”

(节选自《中国社会科学报》2012年12月12日第391期)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从“抵制韩流”看消费型民族主义

梁文道

    韩剧风猛烈吹袭大陆后,就有很多人看不过去要出来说话,这种事我们大可以引为茶余饭后的闲谈话题,一笑置之。但是我们也应认真思索,为什么我们可以这么轻易地把爱韩剧就等于汉奸、看国产片就等于爱国的逻辑理直气壮地宣之于口,而且竟还有市场?很多人之所以能够不假思索地说出这种话,是因为近年有一股更大的潮流,这股潮流就是“消费型民族主义”。

    首先,我们要注意它与抵制日货的理路不尽相同。不管你同意与否,提倡抵制日货的人至少还试图搬出一套罢买日货可以打击日本商界,然后日本企业会抱怨日本政府外交政策的推理。“消费型民族主义”却是诉诸感情直觉,要大家以抵制某产品的方式直接表达爱国情怀。当然,实际操作起来,“消费型民族主义”又会和抵制日货运动相混杂,成为后者的指导精神。

    其次,“消费型民族主义”不是一种经济政策上的保护主义。奉行保护主义的国家如韩国,会硬性规定电影院每年要有一定日数放映韩片,以保证电影生产数量的稳定,以阻挡外来电影带来的竞争压力,目的是扶持自己国家的特定产业。保护政策好还是不好,各有各的观点,但它起码也是套言之成理的说法。“消费型民族主义”着眼的却不是这么深层次的产业发展问题,它只不过是一种浮浅的情绪表达和标签。

    “消费型民族主义”的出现,靠的是两种逻辑。一个是民族主义本身的空洞,另一个是市场营销的文化转向。什么叫民族主义的空洞呢?难道民族主义不是很强大很澎湃的一种意识形态吗?的确,它是的。但它之所以强大,之所以能够把一切事物都纳在民族旗号下,照研究民族主义的人类学家安德森的说法,正是因为它的内涵是空的。举个例子,由于没有人能够肯定到底某物的民族性是什么,所以我们才能把一件衣服说成是很有民族性的,一部汽车是很民族的,甚至连一种动物也是很能代表某民族的(尽管他在血统上和这一民族无关,也不是这一民族培育出来的品种),没有什么不可以被命名为很民族的。

    也要注意如今的市场营销越来越强调感性和文化,怎样将一件产品从市场上芸芸竞争者中区分出来,靠的不一定是价廉,也未必是物美,而是它带给你的体验与文化印象。所以广告和设计等创意产业才会变得日益吃香,所以一双外国名牌运动鞋要比同厂生产的本地杂牌贵得多。诉诸正统的国家印象正是产品营销的手段之一,某个服装品牌标榜自己来自法国,让人穿了就变得很高档很浪漫,与某位明星标榜自己是土产中国人,让人看了就证明自己很爱国,其实是同一回事。

    “消费型民族主义”建立在这两种逻辑之上,几乎可以运用于所有商品而无往不利。它总是呼唤大家的身份认同,要求大家“团结”,叫大家“是中国人的就得看中国片”“是中国人的就得抽中国烟”“是中国人的就要穿中国内裤”,仿佛电影、香烟与内裤和人一样都是有国籍的。但说到底,“消费型民族主义”只不过是商人们促销的借口,经不起严格分析,纯粹是种循环论证:我是中国人因为我看中国人投资的电视剧,我看中国人投资的电视剧因为我是中国人。

(选自《噪音太多》,花城出版社2009年版。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面小题。

    苏轼认为词自是一家,从而在婉约风格之外有意识地大量创作豪放词,使词突破了狭隘的儿女艳科,成为士大夫们抒写怀抱、议论古今的工具。举凡怀古、怀旧、记游和说理等可以用诗来表达的题材,他都尽情入词,使词恢复到诗词未分之阶段,使词诗化、散文化,这就是他的“以诗为词”,也正是他进行词体革新的关键所在。

    那么究竟什么叫“以诗为词”呢?“‘以诗为词’,按照最简单的解释,就是把诗的作法、风格引入词中。”(王水照《宋代文学通论》)朱靖华在《苏轼“以诗为词”促成词体革命》一文中也指出:“苏轼‘以诗为词’的主要特点,在于他把词和诗看成是同等地位的文学样式,……有意识地把诗的意境,诗的创作方式尽情入词。”

    词至苏轼,在描写领域给人以全新的感觉,凡是可以入诗的题材均可以入词。词可以咏史吊古,可以说理谈禅,可以用象征寄托幽思,可以借音节抒写情怀。在苏轼的眼里,词之取材与诗无异。他把“缘情”与“言志”有机地结合在一起,将词品与人品高度地统一融合起来,使词的创作走向正视现实、社会与人生的道路,极大地拓宽了词的取材范围。

    词长于言情,而苏轼能够充分利用这一长处写出新意,拓展词境。如《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将悼念亡妻与感叹个人身世熔为一炉,悼亡妻,情真意切;叹身世,感慨万端。在此类词中,更为瞩目的是,苏轼在大量描写歌妓侍妾的词中,没有将描写的重点放在对方的色相上,更没有调情嬉戏的描写,而是把视点放在了对她们品质人格的赞颂上和对她们命运遭遇的深切同情上。

    词中所写的离别情意,此前多局限于男女情事,而苏轼词中的离情别意多系表达与友人的深情厚谊,并借此抒发人生感叹,颇似唐代的离情诗。如《满江红》(天光无情),在抒写依依不舍的离情的同时,抒发人生之叹、田园之想;又如《江城子》(别徐州),在写离情时又抒发沦落之感。品读苏轼的这类词,看不到艳情的宣泄,嗅不到胭脂的气息,这些词与王勃的《送杜少府之任蜀州》等抒写离情的名诗,有异曲同工之妙。

    苏轼还将劳动者的生活作为词的描写对象,开启了词的新领域。如《渔夫》四首,写渔民生活;《望江南》(春已老),写春日农忙景象;《减字木兰花》(己卯儋耳春词),写儋州春日备耕祈求丰收的农村景象等。他将视角投向社会底层劳动者,描写田园风光、农村风情、农民生活,丰富了词的内容,为词的发展注入了新的活力。

    从苏轼词集《东坡乐府》中不难发现,词这一本来内容单一贫弱的领域在此已异彩纷呈,绚丽多姿。无论是咏物言情、记游赠答,还是怀古发论,谈禅说理;无论是感时伤事、送别悼亡,还是田园风光、身世友情,他都能用词来吟唱。他的“以诗为词”的确扩大了词的取材范围。正如刘熙载所说:“东坡词颇似老杜诗,以其无意不可入,无事不可言也。”可以这样说,词至苏轼,词境始大,词格始高,词体始尊,取得了与诗同等的文学地位。

(选自崔永创《苏轼“以诗为词”的革新意义》,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当前,世界多极化、经济全球化、文化多样化、社会信息化深入发展,人类社会充满希望。同时,国际形势的不稳定性不确定性更加突出,人类面临的全球性挑战更加严峻,需要世界各国共同应对挑战、迈向美好未来。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今天,大国关系事关全球战略稳定,努力推动大国间的文明对话具有十分重要的时代意义。

    世界各大国均拥有丰富多彩的伟大文明。中华文明兼收并蓄,融合了黄河文明、长江文明和北方草原文明,在历史进程中不断与其他各种文明碰撞、交流、融会,为推动世界文明交流做出了巨大贡献。欧洲文明同样极富历史文化底蕴,无论是希腊的雕塑、罗马的万神庙、拜占庭的镶嵌画,还是哥伦布的地理大发现、哥白尼的日心说、伽利略的望远镜,莫不是欧洲文明的奇丽瑰宝。

    中国与欧洲各国文明对话源远流长,其成功实践充分证明,不同文明之间能够实现互容互鉴互通。自 2014 年启动中法高级别人文交流机制以来,中法两国在教育、科技、文化、艺术、社会等领域的交流发展迅速,而以此为依托的双边政府交流、民间交往、经贸往来也呈现出蓬勃发展的趋势。近年来,中德全方位战略伙伴关系不断迈上新的台阶,陆续建立了高级别财金对话、外交与安全战略对话、高级别人文交流对话等机制,为各领域合作持续推进提供了动力和保障。中俄两国民众相知相亲的历史举世公认,已经成为了两国关系发展的不竭动力,两国文化在彼此国家的影响力、亲和力和感召力不断提升,已经成为了当今大国之间文明对话的典范。

    源于欧洲文明的美国文明,与美洲文明结合,发展成为一种高度的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其文明的迅猛发展,很大程度上基于多元文化的价值观。然而 4 月 29 日,美国国务院政策规划事务主任基伦·斯金纳就中美关系发表谈话,将中美关系界定为“文明较量”,宣称美国正在制定基于“文明冲突”的对华关系框架,从而将中美关系渲染至所谓“文明冲突”的层面。在合作共赢成为时代潮流的 21 世纪,这种“文明冲突论”完全是一种历史的倒退,人类文明的悲哀。

    文明的生存和进步离不开交流互鉴,文明只有在交流互鉴中才能不断前行。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要尊重世界文明多样性,以文明交流超越文明隔阂、文明互鉴超越文明冲突、文明共存超越文明优越。”一个充满自信的文明,其前提是要拥有对其他文明包容欣赏、乐于交流的心态。只有交流互鉴,尊重、包容姹紫嫣红的不同文明,自己的文明才能充满生命力。

    2019 年是中美建交40周年。中美交往40年来的教训和启示说明:合则两利,斗则俱伤,唯有合作才是正确选择。在中美利益已经高度融合的今天,在经济全球化深入发展的新时代,中美双方更应该承担大国应承担的特殊责任,摒弃冷战思维,谋求合作共赢。

(选自潘震《大国文明对话的时代意义》,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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