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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北师大版语文八年级下册第一单元第2课《梁思成的故事》同步练习

从梁思成身上,你感受到了哪些民族文化精神?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1-5题。

像花生一样活着

耿艳菊

乡下老家种植着大面积的花生,父亲则是种植花生的大户。很多人慕名向他请教,父亲笑眯眯地点起一支烟,说:“花生啊,好活……”声音拉得倍儿长,像讲自己的孩子一样骄傲。

好活?!还真是如此。似乎从有记忆开始,秋田里就是一望无际的花生。这一种就是几十年,从来没有让人失望过。

印象里,每年在麦子将要熟的时候,父亲就开始种花生了。一个三角撑子,一把铲子,就是全部工具。不几天,小种子已在土里发了芽。等到麦子收割完,青青的小苗已摇曳满地了。看着它们,我们瞪大了好奇的眼睛,宝贝得不得了。父亲开着农用车一趟一趟拉麦子麦秆,车轮碾在花生苗上,花生苗扁下去,流出了青色的汁液。我们心疼得直哭,父亲却哈哈大笑,说:“没事的,它们结实着呢!”

果然,一段时间后,再见到它们,都好好的,青色的叶间还缀满了小黄花。父亲告诉我们,别小瞧这不起眼的小花,一朵花就是一颗白白胖胖的花生。他又给我们讲花生地上开花地下结果的特性。我们听得有趣,情不自禁地数起了那些小小的花,一朵,两朵,三朵……心里溢满了欢喜

花生的生命力之强简直让你不敢相信。有一年,麦收过后,邻家图省事,就把田里的麦茬点燃了。谁知火势借着风力殃及到我家的地,一地青青,几个小时后,变成了一片黑乎乎的天地。【A】对花生一向自信的父亲脸色煞白,猛地坐在地头,喃喃地说:“完了!这下花生肯定活不了了……”第二天,父亲就去街上重新买了花生种子。没想到,夜里一场雨后,黑乎乎的田里又冒出了绿绿的嫩芽。

花生特别易于管理。一遍除草剂,就任其自由生长了。长长的夏天,容易干旱,花生可不怕。【B】当玉米、棉花耷拉着焦渴的叶片时,花生依然擎着黄色的花蕊,绽成属于自己的一道风景。秋天收获的时候,又会碰上连绵的风雨天,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果实长在下,雨水反而滋润了它。

犹记得刚毕业那会儿,我没有经验,只在一个小公司里做着一份打杂的工作,时常心灰意懒。秋忙时节,正赶上放假,我便回去帮父亲收花生。父亲见我闷闷不乐,问缘由,我一股脑儿道出了心中的烦恼和困惑。父亲听了,一边拔花生,一边和我聊起了小时候学过的课文——许地山的《落花生》。他借用许父的话,说:“花生不像好看的苹果、桃子、石榴,把它们的果实悬在枝上,鲜红嫩绿的颜色,令人一望而生发羡慕之心。它只把果子埋在地下,等到成熟,人们才把它挖出来。你看,花生就是这样低调,把自己置于泥土中,一点一点壮大自己,结出珍贵果实。”

我也学着父亲的样子,拔出一株花生,抖抖土。白花花的花生,太阳下,晃人的眼,那一刻,我心里豁然开朗。

花生是一种怎样的植物呢?像贫苦人家的孩子,容易养,给口吃的,便虎蹿着往上长。它不挑三拣四,安于自己的环境,不抱怨,不气馁,不喧哗,本本分分,安安然然。不管生活赐予的是灿烂阳光,还是一地风雨,它都顽强地活出自己的样子。风光是你们的,热闹是你们的,它只把自己藏在朴实的泥土下,悄悄地成长。(选自《思维与智慧》2015年第7期,有删改)

阅读下文,根据要求回答后面的问题。

卖面包的小女孩

马海霞

    我被护士领着离开病房,准备去八楼手术,一位小女孩提着两大袋面包堵在了病房门口,她把两大袋面包放在地上,弯腰,然后目视大家,伸出了三个手指,示意她的面包三元一个。老公忙掏出二十元钱递给小女孩,然后让她取六个面包放在我的病床上 ,又对同病房的人说:“这孩子可能不会讲话,大家帮帮她,买点她的面包吧。”

    我从手术室出来后,老公见我已无大碍,便给我雇了个护工,然后去公司打理业务去了。

    下午,病房门被推开,那个卖面包的小女孩又来了,依旧提着两大袋面包,弯腰,然后目视大家,这次她没有打哑语,而是用极低的声音吐出几个字:“帮帮我吧。”

    哎哟,原来她会说话!那昨天干嘛打哑语欺骗大家消费?这孩子心术不正,装可怜让大家买她的面包,哼,骗人只能骗一次,坚决不再上当。“昨天买的面包还没吃呢,今天就不买了。”大家纷纷指着桌子上的面包对她讲。

    她没有离开,依旧呆站在原地,行弯腰礼,目光扫过病房里的每个人,楚楚可怜的模样里掺杂着一股不卖掉面包绝不离开的“黏人”劲儿,让人甚是生厌。我躺在病床上暗自庆幸:幸亏老公不在,否则他定招架不住她这可怜劲儿。病房里的人不再理会她,任她站在那里,也不会和她目光对接,五分钟后,她提着袋子弯腰退出了病房。

    第二天,我能下地自己走动了,下午病房门被推开,那个卖面包的小女孩又来了,“帮帮我吧。”说完便立在原地,不待够五分钟她是不会离开的,但大家这次都懒得和她对话,把她当空气是对她最大的冷遇。我看不下去了,走到她面前说:“大家不想买面包,你待多久也没用。”她仿佛没有听见我的话,还呆立在那里,“好个倔丫头,你越这样,我们越不买。”她退出病房后,大家一致这样决定。

    以后的每天下午,小女孩准时光顾病房,她一进病房,大家就假装睡觉,连看都不看她,但也有病房里的人脾气不好,会把她赶出病房,“嘭”的一声把她关在病房门外。

    医生给我做了各项检查,说我手术恢复得不错,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老公一早赶来,我和他说起卖面包的小女孩的事情,他勃然大怒,对我一顿数落,说我心理阴暗,没同情心,小女孩只是用自己的方式推销面包而已,她没有乞讨,她的行为不是欺骗,三元一个面包不贵,她卖的面包味道也不错,只是在病房里多待几分钟而已,不买也就罢了,你怎么能够去讽刺她,赶她走……我不想跟他在这件事上无休止地争辩,偷偷把他兜里的钱都没收了,哼,等下午那个小女孩再来卖面包,我看他用什么买。

    整整一天,病房里都没出现小女孩的身影,第二天,第三天,她一直都没来,我心里有点儿牵挂了,是不是我那句话刺激或伤到她了?

    我悄悄问护士,卖面包的小女孩咋没有来?护士告诉我,小女孩患有哮喘和先天性脊柱弯曲,冬天天冷风硬,极易引发她的哮喘病发作。她家里也不宽裕。医院知道情况后特许她在病房里卖面包,为了不影响到患者休息,规定她一个病房最多只能停留五分钟。

    “那她这几天怎么没来?”我怯生生地问。

    “这几天天冷,肯定是哮喘病犯了。”

    “那她应该进病房走一圈,没人买就赶紧离开,也好早点回家呀。”

    “让她最多停留五分钟,她就停留五分钟,不管人家买不买,或许她觉得在规定的时间内努力推销她的面包,心里才坦然。”

    我走出护士站,老公帮我办完出院手续,收好行李坐在病床上等我,“我想给那个卖面包的小女孩留封信。”我的提议老公马上赞同,我把信交给了护士,让她转交给小女孩。出了医院,老公问我信里写了啥,我说,什么都没写,就是把没收你的零花钱都塞到了信封里。

阅读龙应台写给儿子安德烈的信《独立宣言》,完成下列小题。

独立宣言

龙应台

安德烈:

    你昨天的话是这么说的:“MM,你跟我说话的语气跟方式,还是把我当十四岁的小孩看待,你完全无法理解我是个二十一岁的成人。你给我足够的自由,是的,但是你知道吗?你一边给,一边觉得那是你的“授权”或“施予”,你并不觉得那是我本来就有的天生的权利!你到今天都没法明白:你的儿子不是你的儿子,他是一个完全独立于你的‘别人’!”安德烈,那一刻就是儿子在向母亲做斩钉截铁的独立宣言,我没办法应付这局面,譬如你站在沙滩上,突然一个浪头,天一样高,眼睁睁看着它扑下来,你其实不知道躲到哪里去,反正趴着躺着都会被击倒。

    你根本不知道大多数的亚洲母亲是怎么对待她们的儿女的。

    你记不得你香港的数学家教?他是博士生了,谈妥要来上班之前,还要打电话回北京问他父母同不同意他做家教。你记不得大三的小瑞?她到台北和朋友晚餐,结束之后还打电话问她妈准不准许她搭计程车回家,结果电话里妈妈说计程车危险,她必须搭公交车。你记不记得大二的阿芬?拿着暑期创意营的选课单,说伤脑筋,不知道她妈会不会同意她选她真正想要的课程。

    这些,都是典型的镜头,我不是这样的母亲。

    但是同时,我也看见二十一岁的女儿跟母亲手挽着手亲密地逛街,看见十八岁的儿子很“乖”地坐在母亲身边陪着母亲访友,跟母亲有说有笑。 老实说,安德烈,我好羡慕啊。

    我也觉得,刚成年的人跟母亲太亲近,太“乖”,恐怕代表着他本身的人格独立性不够完整。我渴望和你们保持儿时的亲密,但是又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幻想。我其实是一个非常不典型的亚洲母亲了,而且还一直认真地在上你和菲力普给我的“课”。

    十六岁的菲力普曾经说:“妈,我觉得,欧洲人是看年龄的,譬如在德国学校里,你只要满十四岁了,老师便要用‘您’来称呼学生。但是,中国人看的不是年龄,而是辈份。不管你几岁,只要你站在你妈或爸身边,你就是‘小孩’。你就没有身分,没有声音,不是他讲话的对象。所以,他会眼睛盯着你的妈或爸发问,由‘大人’来为你代言。”

    菲力普做这归纳的时候,安德烈,我这有名的社会观察家,真的傻了。

    菲力普给我另一次“震撼课”,是在垦丁。我们一大帮人坐在凉风习习的海岸咖啡座看海。过了一阵子,我想去洗手间,起身时问菲力普:“要不要上厕所?” 你老弟从一本英文杂志里抬眼看我,说:“妈,我要不要上厕所,自己不知道吗?需要妈来问吗?第一,这种问题,不是对三岁小孩才会问的问题吗?第二,上厕所,你不觉得是件非常非常个人的事吗?你是怕我尿在裤子里吗?”

    我们之间的矛盾,安德烈,我想不仅只是两代之间的,更多的,可能是两种文化之间的。

    我常常觉得你们兄弟俩在和我做智力对决,价值拔河。譬如你的中文家教来到家中,我看见你直接就坐下来准备上课;我把你叫到一旁跟你说,“安德烈,虽然你的家教只比你大几岁,你还是要有一定的礼节:给他奉上一杯茶水,请他先坐。他离开时,要送客送到电梯口。“你显然觉得太多礼,但你还是做了

    我也记得,譬如住在隔壁的好朋友陈婉莹教授来到家中,你看她进来,对她说了声“嗨”,还是坐在椅子上读报。我说,“不行,再熟她都还是你的教授,在中国的礼仪里,你要站起来。”你也接受了。

    我们之间,有很多价值的交流,更何况,德国的传统礼节不见得比中国的少,欧洲社会对亲子关系的重视,不见得比亚洲人轻,对吧?

    可是,昨天发生的事情,还是让我难以消化,隔了一夜还觉得郁结在心中。

    你和菲力普到上海来做暑期实习,我一个做母亲的快乐想像:母子三人共处一室,在上海生活一个月,多幸福。让我来引导你们认识中国大陆,多愉快。

    你说,“我好不容易可以有自己的独立空间,为何又要和妈住一起?而且,难道以后我到某一个城市去工作了,做妈的都要跟着吗?”

    十八岁的菲力普,刚从德国降落,天真的眼睛长在一百八十四公分的身躯上,认真地说,“我不要你牵着我的手去认识中国大陆──因为你什么都知道,什么都安排得好好的,但是真正的世界哪里能这样。我要自己去发现中国。”

    我听见自己可怜巴巴的声音说,“难道,连一个周末都不肯跟我去玩?青岛?苏州?杭州?”你们眼睛都不眨一下,异口同声说,“妈,你能不能理解:我们要自己出去,自己探索?”

    安德烈,我在面对你们的“欧洲价值”,心里觉得彻底的失落:可是,转念想想,你们俩,是否也努力在抵抗你们母亲身上的某些“亚洲价值”而觉得“有点累”呢?

    昨晚,我一个人去散步。月亮黄澄澄的,很浓;梧桐的阔叶,很美。我足足走了一个小时,然后,叫车到你俩的住处,看见你们自己洗好的衣服袜子凌乱地散在沙发上。我想,“不行,我也不能帮你们清理家里。” 在沉沉的夜色里,菲力普送我到大马路上搭车。他忍受我一个深深的拥抱,然后,大踏步走到马路的对岸。

MM

2007.4.25

(选自《亲爱的安德烈》,有删改)

链接:安德烈,龙应台长子,生于台湾,八个月大时随母移居欧洲,十四岁时,龙应台离开他,返回台湾,母子年龄相差三十岁,且存在中西文化差异,为了重新认识成年的安德烈,龙应台用书信与他交流,母子俩用了三年的时间互相通信,这些信后来汇集成书信体散文集《亲爱的安德烈》。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北野武

    上学时,母亲是如何逼我读书,而我又是如何不肯读书,一直是我最深的记忆,也一直是我们母子之间的较量。

    邻居大婶看我那么爱打棒球却没有手套,于是在我生日时偷偷买给了我。但母亲不准我打棒球,甚至连拥有手套也会生气。

    我家院子,种着一棵低矮的银杏树。于是我把手套包在塑料袋里,偷偷埋在树下。有一天,当我挖开泥土时,手套不见了,塑料袋里竟装着一堆参考书……为了阻止我打棒球,母亲又安排我去英语和书法补习班,结果都无功而返。

    后来,我考上了大学。对母亲来说,是个小小的胜利。不过,我最终以退学这个最坏的结果,结束了母子俩在读书领域的较量。

    我开始打工,自信可以赚到房租和零用钱,于是决定搬出来住。本想趁着母亲外出时搬家,不料却被她迎面撞见。

    “小武,你干什么?”“我要搬出去。”我别过脸去,听见雷鸣般的怒吼:“想走就走,又不是小孩子。走了就别回来,从今天起,我不是你妈,你不是我儿子!”

    尽管如此,她还是一直站在门外,茫然地看着货车消失在荒川对面。我心里也难过,可是我坚信,不这样做,我就无法自立。

    啊!新生活!起初几天,我早上六点起床做广播体操,然后精神抖擞地度过一天。但很快地,我就陷入自甘堕落的日子。每天游手好闲。一回神,发现房租已拖欠了半年。我不好意思面对房东,只好偷偷摸摸爬窗出入。一个寒风呼啸的中午,我照例还躺在被窝里。房东来敲门:“哪里有你这样的蠢蛋?欠了这么多房租,你以为还住得下去吗?”

    “不,我想你肯定会叫我滚。”我低头回答。“那你为什么还在这里?”“因为房东很仁慈。”“你真是幼稚又愚蠢。”房东叹了口气,“半年前你搬来的时候,你母亲坐出租车紧跟着过来了。”

    我一惊,满脸通红。

    “她说:‘这孩子傻傻的,肯定会欠房租,如果一个月没交,您就来找我拿。’我是收到了房租,但没有一毛钱是你自己掏的。”

    房东走后,我瘫坐许久。些许感谢的心情,混杂着永远躲不开母亲的懊恼……

    第二次交手,我又彻底输了。处在这个屡屡被母亲算计的世界,我总感到有些不满。

    终于有一天,当我上电视演出,酬劳过百万时,不知怎么,我又想回那个久别的家了。打电话时,心脏猛跳。母亲问:“最近上电视,赚到钱啦?”语气非常温柔。不料,我才说“还可以啦”,她立刻缠着我说:“那要给我零用钱!”这当妈的怎么回事,真扫兴。既然如此,就让她见识一下。我准备了三十万现金,请她到寿司店。

    “妈,这是给你的零用钱。”我想让她惊喜。得意地说,“三十万。”

    “就这么一点?”不变的刻薄语气,“不过才三十万,就一副了不起的样子!”

    我能怎么办?当然是不欢而散,发誓再也不回家了。从那以来,过两三个月,母亲必定打电话要钱。这样一直不停,直到她生命快结束的时候。

    “我要走了。小武!”母亲突然握住我的首,眼眶湿润。我安慰她说我还会再来。

    她突然回我:“不来也行,只要最后再来一次。”语气变得强硬。“葬礼在长野举行,你只要来烧香就好。”她又恢复成彻底好强的母亲。

    葬礼之后,姐姐交给我一个有点脏的小袋子和一封信。打开袋子,竟然是用我的名字开的储蓄存折!翻开来看,排列着遥远记忆中的数字:×年×月×日300,000;×年×月×日200,000……

    我给她的钱,一毛也没花,全都存着。最新的日期是一个月前,总共将近一千万日元。

    母亲写道:“武儿,在几个儿女当中,我最担心你,你从小就不喜欢念书,又乱花钱,当你说要去东京打拼时,我总担心你会变成一个落魄的穷光蛋,因此我从不间断地要你寄钱回家,一方面可以刺激你去赚更多的钱,另一方面也为了替你储蓄。你给我的钱,一毛都没有花,你的钱还是你的钱,现在就拿去好好利用吧!”

    这场最后的较量,小武自以为明明该有九分九的胜算 , 却在最终回合翻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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