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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人教版语文九年级上册第四单元第14课《应有格物致知精神》同步练习

下面表述有误的一项是( )。

A、“四书”是指《大学》《中庸》《论语》和《孟子》。 B、传统儒家“格物”“致知”的途径是实验。 C、本文在行文过程中把摆事实与讲道理有机结合,因而令人信服。 D、本文是一篇演说词,同时也是一篇漫谈式的论说文。作者在倡导真正的格物致知精神,即培养学生的实验精神。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记叙文,回答后面小题。
相 送
少小离家,几十年来,父母与我便有无数次的相送。但是,那两次父亲送我的场景,却让我长久地怀想,镌刻于心。
第一次是在上海火车站,父亲携家人送我和三姐去黑龙江上山下乡。我记得是1969年的11月28日,站台上吹着很冷的风。穿着棉袄,戴着棉帽的父亲表情木讷地站在我身边,深度眼镜后是沮丧的目光。他没有动手帮我们拿任何一样东西,几天没刮胡须的脸上,布满胡茬。一个“右派”身份的父亲,此刻,除了沉默,他无以言说。
我们上了火车,扒在窗前向家人招手告别。这时,火车启动了。可能父亲看见我们掉泪了,在火车加速的瞬间,父亲突然跟着火车跑了起来,声嘶力竭地喊:不要哭,坚强些!火车越快了,父亲跑得也越快,一直对着我们车窗喊:坚强些!象压抑过久的情感迸发,他的声音亮而撕裂,引来很多送别者的目光。终于,我们坐位的车窗穿过了站台。我回头,看见父亲在站台边停住了,喘着气,手中拿着帽子,头发被风吹得乱起。
40多年后,在我想起站台上那一幕时,很多图象已经模糊,但父亲奔跑时皱着眉、急切而又无助的表情却占据了整个脑际。
那年,父亲48岁,我18岁。
父亲是一个刚犟的男人,但对我,他却是最纤柔、最耐心的守护者。从小到大,我身上任何部位的叮咬、碰破,他都会摘下圆框眼镜,两眼贴近皮肤,看个仔细,即使我厌烦,他也笑咪咪地哄我。然后,先涂消炎膏,炎症消退,再用护肤膏滋润皮肤,确保皮肤不能结疤,光洁无损。现在,他把儿子送去野狼出没的森林,经受风雪冰霜之地的吹打,他一定会在梦中看到儿子身上的伤疤。
多少年来,我一直想问父亲,他送别我们回家后的情形,也想问他当时的感受。但是,总觉得时间还长。直到他患上老年痴呆症,我才悔悟,这个问话,已经永远不会有应答了。
多年前我患上肺癌,没敢告诉父母。那时,父亲的痴呆症状还不深,有时也有莫名的微笑。可是,有一次,我坐在他身边,他突然支唔着说话。正在我疑惑之时,他又说:有困难找我。听得千真万确!而且,瞬间的表情十分肯定,似乎只有他能帮我解决问题。
我难以相信,一个患痴呆症的老人,会有这样的瞬间清醒。
我向父亲告别时,父亲从藤椅上慢慢地起身,执意要送我到楼下。但是,他哪里走得了步,我让他在房门口留步,他大概也挪不动了,让人撩起房门的布帘子,颤栗着抬起手与我告别,嘴唇抖动着,却发不出声。我不敢再看父亲一眼,转过身,急急地离去。以后,再见父亲时,他又没有了任何表情,仍然认不出我。直至他躺倒在医院的病床上,昏睡。
我知道,这是父亲对我最后的送别。他的儿子,已经在他的记忆中飘散得太远太远,再也看不见了。
从站台上的狂奔到混沌中的移步,父亲,您的两次送子之痛,都在你的心魂中飘离了么?我不再心存疑问,但它却沉沉地落在了我的心底,深藏再了那个最柔软的地方……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棉被里的日子
       ①太阳照着,很好的晴天。这是深秋的天,有太阳的时候,天高云淡的。适合踩着落叶走,亦适合晒被子。
       ②说起晒被子,小时的阳光,便穿透岁月而来。那个时候,人单纯得像玻璃娃娃,阳光照在身上,会发出晶莹的光。母亲把棉被,一条一条展在太阳下晒。母亲算不上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她瘦且黑,也没有飘逸的长头发。A可晒被子的母亲,浑身像罩着七彩呢,一举手,一投足,都显得动人。
       ③棉被的被面上,印着硕大的花,花瓣儿开得恨不得掉下来。我认不得那些花,可看着喜欢。也有喜鹊朝阳,站在花枝上,尾巴拖得长长的。被面的底色,大红或大绿,耀眼得很。阳光掉在上面,“嘭”地开了花。我把小脸埋在被子里,不肯抬起来。被子软软的,阳光软软的,像母亲的手掌心。母亲叫:“丫头,汗会蹭上去呀。”不听。母亲也不当真,任由我去。有时头埋在被子上,埋着埋着,就睡着了。四野静静的。
       ④那时乡村人家嫁女儿,嫁妆里,最出彩的,要数棉被了。B红红绿绿簇拥着,六条或八条,极霸气地耀了人的眼。乡人们围着看,对着被子评头论足,说厚了薄了或是多了少了。整个喜气洋洋全在棉被里藏。
       ⑤我结婚时,已流行丝棉被。薄薄的,轻软。母亲却撅着嘴说:“哪里有棉花的暖和?”执意给我缝新棉被。八床新被,四条大红,四条水绿,是我见惯的那种被面,上面开着大团的花,牡丹或芍药。也有喜鹊息枝头,拖着漂亮的长尾巴。被子艳艳地放在装嫁妆的卡车上,一路吸了很多眼光,听得路人说:“瞧,那些被子。”心里得意,我是被宠爱的女儿呀。这些被子,我一直盖到现在。虽说后来有了更好的太空被、鸭绒被,还是不舍得换掉它。
       ⑥天好的时候,我会把它们捧到阳光下,像我母亲那样,把它们一一展开来晒。被面上大团的花,就在阳光下盛开了,开得欢天喜地,我也变得欢天喜地。我一女友,有次来我家看到我晒的被子,她惊讶得两眼瞪得溜圆,而后叫了句,好乡气!我笑着不理她,乡气里缠着我小时的好,她哪里懂得。
       ⑦天阴过几天,突然放晴。母亲电话至。母亲说:“天好起来了,多晒晒被子啊。”母亲总是操着这份心,怕我不会过日子。她哪里知道,一个女人一旦走进婚姻,会无师自通学会做很多事,譬如,天好的时候,洗被子晒被子缝被子。
       ⑧现在,我的大花被在阳台上晾着。卖大米的从楼下一路叫过去。邻里的声音高高低低传过来。这是俗世,阳光照着,日子在棉被里安好。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那一抹金黄色

李洪敏

    ①一场秋雨,零零星星地飘洒在了睡梦里。晨起时,坐在床上穿衣,习惯性地向窗外一瞥,心里一震,昨晚还是苍翠的那一树的法国梧桐树叶,经过了一场秋雨的淋沥,一夜之间,竟多数换了容颜——黄了,金灿灿地掩映在另一半的绿叶里。黄绿相间,煞是好看。不知怎的,这些黄叶一下触到了我心底的柔软,有泪溢出,却说不清因为什么。

    ②这以后,我总是有意无意地浏览起身边的颜色。才发现,每日行色匆匆的我们不知季节的变换早已无声无息地开始了。秋的画笔已涂抹掉了夏的浓绿,浅黄、鹅黄、绿黄、深黄、黑黄、金黄、枯黄……处处皆是,世界仿佛置身于了黄色的海洋里。

    ③晚饭过后,围着小区散步,蓦然发现小城里秋的最美的颜色原来驻在马路两侧那一株株银杏树上。这儿绿意早已退场,退得找不到一丝绿的痕迹。金黄色开始上演,演得酣畅,演得浓烈。整株整株的银杏树,换上了金灿灿的艳装,仿佛哪个调皮的顽童打翻了黄色的染料桶泼溅而成,黄得纯净,黄得匀称,黄得透亮,不掺一点杂色。扇形的叶子一团团,一簇簇,如同成千上万的黄蝴蝶聚在一起开着盛会,大的,小的,攒着、挤着、闹着,颇有“秋意闹枝头”的阵势。

    ④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情况,每晚,我都会在晚饭过后,溜达到这儿。一个人,悄悄地,静静的,散步在树与树之间。用手抚摸抚摸它那粗糙的枝干,扬扬头伫望一下它的容颜。橘黄色的路灯斜照过来,一半亮亮的,一半暗暗的,夜色下的银杏没有了白日里阳光下的靓丽,却多了一份朦胧迷离的美。我站在树下,望着那些金黄的、繁多的扇形小叶,只觉得满眼的美丽,满心的欣喜,却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辞藻来描绘。我想我要是画家,我会用手中的画笔绘出这份美丽;我要是作家,我会用键盘敲打出最美的文字;我要是摄影师,我会用摄像机留住这份秋韵的别致……可惜,我什么也不是,我只能很质朴地、拙笨地把抹金黄色收藏在心底。

    ⑤远处有乐声悠扬,偶尔也有三三两两的行人穿过树下,不时闪过的车灯打在它的身上,一明一灭,马路上轰鸣的车声接二连三,周围是喧闹的。不知怎的,我却觉得仿佛置身于一个清幽的,充满禅机的世界里。

    ⑥起风了,有几只困了、累了的“黄蝴蝶”,一不小心被风儿吹落,无奈地随着风、打着旋,恋恋不舍地,幽幽地飞离了母体,然后卧在了树的脚下,乖巧的、安详的,如同在外面疯玩了一天的顽童回家后依恋在母亲身边。

    ⑦我俯身拾起几片,放在鼻尖嗅一嗅,分明闻到了一股曾经的生命的青涩。放到手里,细细地摸索着它的纹理,分明感觉它一息尚存的心跳。“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落叶何尝不是这样呢?

    ⑧有生的繁衍,必有物的衰微,一荣一枯,才会生生不息。世间万物,莫不如此。

    ⑨人常叹“自古逢秋悲寂寥”,奇怪,如今我心里已没有了先前看见看见落叶时伤感的情绪了。

    ⑩只是心中留驻了这秋的一抹金黄色。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季羡林

    ①我从来没有喜欢过雾。

    ②抵达加德满都的第二天凌晨,我一起床,推开窗子:外面是大雾弥天。昨天下午我们从加德满都的大街上看到城北面崇山峻岭,层峦叠嶂,个个都戴着一顶顶的白帽子,这些都是万古雪峰,在阳光下闪出了耀眼的银光。这是我生平第一次看到这种景象,我简直像小孩子一般地喜悦。现在大雾遮蔽了一切,连那些万古雪峰也隐没不见,一点影子也不给留下。旅馆后面的那几棵参天古树,在平常时候,高枝直刺入晴空,现在只留下淡淡的黑影,衬着白色的大雾,宛如一张中国古代的画。昨天抵达旅馆下车时,我看到一个尼泊尔妇女背着一筐红砖,倒在一大堆砖上。现在我看到一个男子,手里拿着一堆红红的东西,我以为他拿的也是红砖。但是当他走得近了一点时,我才发现那一堆红红的东西簌簌抖动,原来是一束束红色的鲜花。我不禁自己笑了起来。

    ③正当我失神落魄地自己暗笑的时候,忽然听到不知从哪里传来了咕咕的叫声。浓雾虽然遮蔽了形象,但是却遮蔽不住声音。我知道,这是鸽子的声音。当我倾耳细听时,又不知从哪里传来了阵阵的犬吠声。这都是我意想不到的情景。我万万没有想到,我在加德满都学会了喜欢的两种动物——鸽子和狗,竟同时都在浓雾中出现了。难道浓雾竟成了我在这个美丽的山城里学会欣赏的第三件东西吗?

    ④世界上,喜欢雾的人似乎是并不多的。英国伦敦的大雾是颇有一点名气的。有一些作家写散文、写小说来描绘伦敦的雾,我们读起来觉得韵味无穷。对于尼泊尔文学我所知甚少,我不知道,是否也有尼泊尔作家专门写加德满都的雾。但是,不管是在伦敦,还是在加德满都,明目张胆大声赞美浓雾的人,恐怕是不会多的,其中原因我不甚了了,我也没有那种闲情逸致去钻研探讨。我现在在这高山王国的首都来对浓雾大唱赞歌,也颇出自己的意料。过去我不但没有赞美过雾,而且也没有认真去观察过雾。我眼前是由赞美而达到观察,由观察而加深了赞美。雾能把一切东西:美的、丑的、可爱的、不可爱的,都给罩上一层或厚或薄的轻纱,让清楚的东西模糊起来,从而带来了另外一种美,一种在光天化日之下看不到的美,一种朦胧的美,一种模糊的美。

    ⑤一些时候以前,当我第一次听到模糊数学这个名词的时候,我曾说过几句怪话:数学比任何科学都更要求清晰,要求准确,怎么还能有什么模糊数学呢?后来我读了一些介绍文章,逐渐了解了模糊数学的内容。我一反从前的想法,觉得模糊数学真是一个了不起的发现。在人类社会中,在日常生活中,在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中,有着大量模糊的东西。无论如何也无法否认这些东西的模糊性。承认这个事实,对研究学术和制订政策等等都是有好处的。

    ⑥在大自然中怎样呢?在大自然中模糊不清的东西更多。连审美观念也不例外。有很多东西,在很多时候,朦胧模糊反而更显得美。月下观景,雾中看花,不是别有一番情趣在心头吗?在这里,观赏者有更多的自由,自己让自己的幻想插上翅膀,上天下地,纵横六合,神驰于无何有之乡,情注于自己制造的幻象之中;你想它是什么样子,它立刻就成了什么样子,比那些一清见底、纤毫不遗的东西要好得多,而且绝对一清见底、纤毫不遗的东西,在大自然中是根本不存在的。

    ⑦我的幻想飞腾,忽然想到了这一切。我自诧是神来之笔,我简直陶醉在这些幻象中了。这时窗外的雾仍然稠密厚重,它似乎了解了我的心情,感激我对它的赞扬。它无法说话,只是呈现出更加美妙更加神秘的面貌,弥漫于天地之间。

(选自《中华散文珍藏本丛书·季羡林卷》,有删节)

阅读下面选段,完成小题。

秋天的怀念(节选)

史铁生

双腿瘫痪后,我的脾气变得暴怒无常。望着望着天上北归的雁阵,我会突然把面前的玻璃砸碎;听着听着李谷一甜美的歌声,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母亲就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当一切恢复沉寂,她又悄悄地进来,眼边儿红红的,看着我。“听说北海的花儿都开了,我推着你去走走。”她总是这么说。母亲喜欢花,可自从我的腿瘫痪后,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不,我不去!我狠命地捶打这两条可恨的腿,喊着:“我活着有什么劲!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忍住哭声说:“咱娘儿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好好儿活……”

可我却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病已经到了那步田地。后来妹妹告诉我,母亲的肝常常疼得她整宿整宿翻来覆去地睡不了觉。

那天我又独自坐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唰唰啦啦”地飘落。母亲进来了,挡在窗前:“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脸现出央求般的神色。“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说。她高兴得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唉呀,烦不烦?几步路,有什么好准备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着:“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最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扁一个……”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眼儿,她比我还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她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邻居们把她抬上车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我没想到她已经病成这样。看着三轮车远去,也绝没有想到那竟是永远的诀别。

邻居的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艰难地呼吸着。像她那一生艰难的生活。别人告诉我,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我那个还未成年的女儿……”

又是秋天,妹妹推着我去北海看了菊花。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秋风中正开得烂漫。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妹妹也懂。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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