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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语文二年级上册第六单元第24课《日记两则-第一则》同步练习

课外阅读。

      “十一”假期,我回家看父母,重阳节正巧在假期内,便想陪父母好好地出去玩玩。可是父母却执意要我陪同去乡下老家看看。

汽车沿着坑坑洼洼的山路行驶。这条路,从我第一次走就是这个样子,父亲在颠簸的车上叹道:几十年如一日啊……

      一路看不够的山光野景,几十里路不觉就到了藏在深山中的那个小山村。老姨正坐在家门口剥花生。小小的院落,堆满了一年的收成:金灿灿的玉米棒子,堆砌成宝塔的形状,光彩夺目;屋檐下挂着的一串串红红的辣椒,鲜艳夺目,这莫不是农家渴望好日子的写照?

      我的眼睛被院子里那棵高大的枣树所吸引。几年没见了,树干刻满了岁月的沧桑,却仍然枝繁叶茂。

      老姨说:树上的枣儿原本更多,已经打落分给乡亲们品尝了。树上这些枣儿,是专门给我留的。说着话,老姨吩咐孙子拿来长竿,对着树上的枣儿,“噼噼、啪啪”的一阵猛打,枣儿如冰雹一般纷纷落下。我捡起一粒红透了的枣儿品尝,又脆又甜的滋味在身体中蔓延。

      再看那枣树,在长竿的敲击下,枣儿落下的同时,那树的枝枝叶叶也纷纷折落。我心疼得大叫:“快住手,别打了!你们看把这树折磨成什么样子了?”老姨和父母在一旁哈哈大笑:“这枣树就是这个样子,在秋天把它打得越狠,到来年春天它萌生得也就越旺盛。”  我奇怪道:“这是为什么?”老姨说:“这树贱。”

      我的心却受到了深深的感动。这树“贱”吗?是“贱”哦。它的生长不择地的肥瘦,随便栽在什么地方,哪怕是山沟石缝,有点土就能成活。你看那满山遍野生长的野生酸枣树,就是家栽枣树的母本,也成就了这枣树的坚强品质。无论是山野还是院落,无论是旱涝灾害还是风调雨顺,到了秋天,它都会奉献给人们一树的甘甜……这树“贱”吗?我看到的却是枣树面对挫折更坚强的本性,容忍一切的心胸,默默奉献的精神!这枣树,多么像祖祖辈辈生活在这块土地上的乡亲,虽然这块土地是那样的贫瘠,就如父亲在路上轻叹的那一句“几十年如一日”,几乎看不到什么变化,可是这里的乡亲们对这块土地的热爱,从不曾减少一分。春天耕耘,夏天挥洒下汗水,秋天收获果实,乡亲们踏踏实实地享受着这块土地带给他们的每一个日子……

      我和父母告别了这个小山村。带回家一篮红枣,让果实的香甜、枣树的品质滋养着我的身心;采一把野菊花,摘一捧芦苇絮,让我,把家乡山山水水的灵气带回家。

(1)、请根据内容完成下列练习。

“我”为什么要回到了阔别多年的家乡“我”心疼地阻止老姨敲击枣树,为什么?老姨说枣树贱,为什么?作者却从枣树身上看到了什么?在作者的眼里,枣树就像什么所以,在“是‘贱’哦”这句话中,“贱”应该如何理解?

(2)、照样子写词语。

坑坑洼洼

金灿灿

举一反三
阅读短文,回答下面问题。

监狱里的锻炼

     王若飞同志是中国共产党的优秀党员。1931年深秋,他在包头不幸被捕。面对凶恶的敌人,他无所畏惧,坚贞不屈。||

     在狱中 王若飞同志不但和敌人进行了针锋相对的斗争 而且还坚持锻炼身体 他说敌人越是要摧残我们的身体 我们越是要爱护自己的身体 要想方设法锻炼身体

     王若飞在狱中锻炼的方法很多。日光浴是他常用的办法。他利用放风时间,到院子里晒太阳。他开玩笑地对难友们说:“晒一次太阳,等于吃一两鱼肝油。大家都来晒吧!”冷水擦身是王若飞锻炼的另一种方法。那时,反动派百般折磨政治犯,别说洗澡,就连喝的水也不保证供给。但是王若飞的言行感动了出身贫苦的看守员。他偷偷帮王若飞买了几个大碗。王若飞每天用它盛(shèng chéng)些冷水,用毛巾蘸着擦身,擦到全身发红为止。王若飞在狱中还有一种锻炼方法,叫做“室内体操”。体操包括伸腿、弯腰、曲臂、转动、摇头等动作,不论是严寒还是酷(暑  署),他每天都坚持锻炼。||

     有一次,难友们问王若飞:“你为什么这样坚持锻炼啊?”王若飞笑着说:“这很简单。有了健(状  壮)的身体,才能更(gèng  gèn)好地和敌人进行斗争,才能更有力地捍卫我们的真理。”他的话使难友们豁然开朗,精神振奋,大家都被他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所鼓舞,也同他一起在狱中坚持锻炼。||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鞋屋

    最近,蓝狐狸一心想发财,他眼珠子骨碌一转,一下子就冒出一个鬼主意,他收集了许多穿旧的鞋子,经过简单地改造,修建了一座鞋屋。

    蓝狐狸在草地上竖起了一块木牌,上面写着:出售鞋屋——欢迎光临!

    想住新房子的小鸟离开了树丫,用红果子换下了凉鞋屋。急着和兄弟分家的灰鼠也离开了泥洞,用他的土豆换下了棉鞋屋……鞋屋的第三个居民是一只青蛙,他用莲蓬换了一个雨鞋屋。因为怕顾客们串门互相比房子,蓝狐狸挨家挨户地通知,附近有大坏蛋,大家千万可别出来。小鸟和灰鼠很听话,青蛙可耐不住,他满世界乱闯。

    青蛙在鞋屋附近逛来逛去,他发现:“小鸟的凉鞋屋比雨鞋屋凉快,他还发现,灰鼠的棉鞋屋比雨鞋屋暖和。这雨鞋屋夏天闷、冬天冷,缺点真是太多了。青蛙肚皮气得鼓鼓的,他张开大嘴巴呱呱呱地叫了起来。

    小鸟这才知道自己的屋子冬天太冷,灰鼠也才明白自己的屋子夏天难熬。他们都来找蓝狐狸,蓝狐狸挠挠耳朵说:“唉,看来,我的发财美梦做不成啦!退回吧,退回吧。”

    青蛙说:“可是,我们都不愿意退啊。”蓝狐狸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睁大眼睛看着大家。

    小鸟、灰鼠和青蛙说:“请你动动脑子,帮我们改造一下,我们需要房子。”蓝狐狸高兴极了:“改造,我一定想办法改造,我会让大家满意的!”

阅读短文,回答问题。

仙 人 掌

    我家的“小花园”里有各种各样的花。有像火一样红的鸡(guān  guàn)花,有洁白如玉的兰草花,还有月季花、迎春花。这些花迎着灿烂的阳光相继开放,真惹人喜爱。但我最爱的却是那身上长满刺的仙人掌。说起来,还有一段经历呢。

    记得有一天,爸爸下班回来拿着一个大纸包,我知道又是花。连忙打开一看,哎!竟然是一盆长满刺的仙人掌,既没有好看的颜色,又没有好闻的香味。于是,就把它放在“小花园”里,置之不理了。

    我一连几天都没给它浇水,心想,大概(gū  kū)死了。可是我跑到小花园一看,呀!仙人掌不但没有死去,而且很健康。

    去年冬天,我得了腮腺炎,腮帮子肿的厉害,又疼又胀,难受极了,吃药打针都不见效。后来,爸爸找了个偏方,就是把那棵仙人掌切下半截,拔了刺,捣碎,给我敷上。嗬!还真有效,肿处觉得凉凉的,不那么火辣辣的了。我想起那棵仙人掌,便跑到“小花园”去看它,只见它被切掉了头,刀口处渗出一粒粒小水珠。为了我,它也许会死的。

    又过了几天,我的病好了,就跑到“小花园”去看。只见它的伤口干了,留下一条灰白的伤痕,可全身还是绿油油的。仙人掌居然活下来了。

    带着伤疤的仙人掌坚强地站在角落里,在众多的花丛中大概谁也不会注意到它;但是在我的心目中,它却是百花中最可贵的一种。

课内阅读。

手术台就是阵地

    1939年春,齐会战斗打响了。气焰嚣张的日军刚刚到齐会镇就挨了当头一棒,被我军消灭了五百多人。

    敌人不断反扑,战斗非常激烈。我军的伤员陆续从火线上抬下来。在离火线不远的一座小庙里,白求恩大夫正在给伤员做手术。他已经两天两夜没休息了,眼球上布满了血丝。突然,几发炮弹落在小庙前的空地上。硝烟滚滚,弹片纷飞,小庙被烟雾淹没了。白求恩仍然镇定地站在手术台旁。他接过助手递过来的镊子,敏捷地从伤员的腹腔里取出一块弹片,丢在盘子里。

    敌机不断地在上空吼叫。炮弹不断地在周围爆炸。师卫生部长匆匆赶来,对白求恩说:“师长决定让您和一部分伤员离开这里。”白求恩沉思了一会儿,说:“我同意撤走部分伤员。至于我个人,要和战士们在一起,不能离开。”部长恳求说:“白求恩同志,这儿危险,让您离开这里,是战斗形势的需要哇!”白求恩说:“谢谢师长的关心。可是,手术台是医生的阵地。战士们没有离开他们的阵地,我怎么能离开自己的阵地呢?部长同志,请您转告师长,我是一名八路军战士,不是你们的客人。”白求恩低下头,继续给伤员做手术。

    一连几发炮弹落在小庙的周围。庙的一角落下了许多瓦片。挂在门口的布帘烧着了,火苗向手术台扑过来。助手们赶忙把火扑灭。担架队抬起做过手术的伤员,迅速向后方转移。白求恩仍然争分夺秒地给伤员做手术,做了一个又一个。

    齐会战斗进行了三天三夜,胜利结束了。白求恩大夫在手术台旁,连续工作了六十九个小时。

阅读理解。

目送(节选)

龙应台

    有些路啊,只能一个人走。——题记

    华安上小学第一天,我和他手牵着手,穿过好几条街,到维多利亚小学。九月初,家家户户院子里的苹果树和梨树都缀满了拳头大小的果子,枝丫因为负重而沉沉下垂,越出了树篱,钩到过路行人的头发。

    铃声一响,顿时人影错杂,奔往不同方向。但是在纷乱的人群里,我无比清楚地看着自己孩子的背影——就好像一百个婴儿同时啼哭时,你仍旧能够准确听出自己那一个的位置。华安背着一个彩色的书包往前走,但他不断地回头,好像穿越一条无边无际的时空长河,他的视线和我凝望的眼光隔空交会。

    我看着他瘦小的背影消失在门里。

    十六岁,他到美国做交換生一年。我送他到机场。告别时,照例拥抱,我的头只能贴到他的胸口,好像抱住了长颈鹿的脚。他很明显地在勉强忍受母亲的深情。

    他在长长的行列里,等候护照检验;我就站在外面,用眼睛跟着他的背影ー寸一寸往前挪。终于轮到他了,在海关窗ロ停留片刻,然后拿回护照,闪入一扇门,倏忽不见。

    我一直在等候,等候他消失前的回头ー瞥。但是他没有,一次都没有。

    现在他二十ー岁,上的大学,正好是我教课的大学。但即使同路,他也不愿搭我的车。即使同车他戴上耳机——只有一个人能听的音乐,是一扇紧闭的门。有时他在马路对面等候公交车,我从高楼的窗口往下看:一个高高瘦的青年,眼睛望向灰色的海。我只能想象,他的内在世界和我的一样波涛深邃,但是,我进不去。一会儿公交车来了,挡住了他的身影。车子开走,一条空荡荡的街,只立着一个邮筒。(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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