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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诗歌鉴赏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湖南省永州市2018-2019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所谓为时为事者,就是要发时代之先声,在时代发展中有所作为。

    “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出自白居易写给好友元稹的《与元九书》。白居易后来被列为中晚唐第一类诗人之首,号为“广大教化主”,获得这样的称号,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坚持“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的创作原则,注重发挥文艺的基本功能,符合社会发展的现实需要,获得了后世广泛的共鸣,在文学史上有着深远的意义。

    诗歌应“经之以六义”“救济人病、裨补时阙”,诗人应“志在兼济、行在独善”;“为君、为臣、为民、为物、为事而作,不为文而作”,白居易的诗文创作忠实地践行了他的上述理念。不论是他在入仕初期,还是他在朝为左拾遗,在地方为江州司马、杭州刺史时,都有许多作品深刻地反映社会现实、同情人民疾苦,如《新制布裘》诗:“丈夫贵兼济,岂独善一身。安得万里裘,盖裹周四垠。稳暖皆如我,天下无寒人。”悲悯情怀与杜甫一脉相承,所以清代叶舒鹏《读杜白二集》言:“子美千间厦,香山万里裘。”白居易的“讽谕诗”《观刈麦》《卖炭翁》等都是广为人知的名篇。他在诗歌创作中擅长以赋法铺陈,力避艰涩、怪险,而追求平易,以此形成了朴素的美学风格,获得了更为广泛的社会影响力,“自有篇章以来,未有如是流传之广者”。对现实的强烈关注、语言的平易,并不意味着艺术性的减弱,以诗歌为例,白居易认为“诗者,根情、苗言、华声、实义”,所以他非常重视以优美的意象兴发情感,注重以和谐的韵律连缀诗章,《琵琶行》《长恨歌》等作品皆为平易而优美的佳作。

    回顾中国古代文学史,那些获得崇高声誉的文学家,如屈原、杜甫、陆游、辛弃疾等,也多是和白居易一样,为时而著、为事而作,“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即如陶渊明、孟浩然、李白等人,也是在发自深心的自由吟唱中表露高洁的情操,其作品同样是对特定阶段时与事的真切反映。事实上,中国文学自《诗经》、楚辞起,就形成了抒写人生、关注现实的传统,后经历代诗教的强化,遂成为民族的审美文化精神。这样的美学传统,使文学艺术总能反映人民的悲欢、时代的风云,成为裨补时阙、塑造民族灵魂的丰厚滋养。

    当前适逢改革开放取得辉煌成就的新时代,中国精神、中国价值和中国力量为文学艺术家施展才华提供了无尽的可能,“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的现实主义精神,自应被发扬光大,并被赋予与新时代相应的新内涵。

(摘编自《光明日报》2019年05月13日)

(1)、下列诗句与文本主题相吻合的一项是(   )
A、幽兰露,如啼眼,无物结同心,烟花不堪剪。(李贺《苏小小墓》) B、少年自负凌云笔,到而今春华落尽,满怀萧瑟。(刘克庄《贺新郎》) C、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王籍《入若耶溪》) D、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王维《山居秋暝》)
(2)、试梳理第三段的行文思路,并分析它在全文中的作用。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儒家最关心的是群体生存秩序问题。群体生存秩序在观念领域中的反映。即所谓的“人伦”或广义的“伦理”,其实就是一套社会规范及其制度。这套制度规范,儒家称之为“礼”。一部《周礼》,其实就是一整套社会规范建构和制度安排。 在这个意义上,儒学就是“礼学”。

    对于儒家的“礼”,社会上甚至儒学界内部都存在着认识上的严重误区,这导致当前儒学复兴中普遍存在着严重的问题,就是往往用前现代的社会规范及其制度来评判现代性的社会生活方式和现代人的行为方式。这是由于人们未能明白,在周孔孟荀的原典儒学中,作为社会规范及其制度的“礼”既具有普遍性和永恒性,又有特殊性和变动性。

    一个简单的事实是,任何社会群体都需要一套社会规范及其制度,都需要一套“礼”,就此而论,“礼”是普遍的、永恒的。孔子指出:“无礼则乱。”荀子讲得更为具体:“人生而有欲,欲而不得,则不能无求,求而无度量分界,则不能不争,争则乱,乱则穷。先王恶其乱也,故制礼义以分之”。因此,孔子要求人们“克己复礼”,即克制个体的情欲、而遵守社会群体的规范及其制度。“不学礼,无以立”,即是说,一个人如果不遵守社会规范及其制度,就无法在社会上立足,必定为这个群体所不容。这一点直到现代自由社会依然是成立的,因为自由的保障是法治,而法治意味着作为一种社会规范的法律及其制度成为社会的最高规则,即没有任何人或组织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

    如果仅仅这样理解“礼”,那还是偏颇的,因为不同历史时代的不同生活方式需要不同的社会规范及其制度,这就意味着“礼”具有特殊性和变动性。《论语》记载,子张问:“十世可知也?”子曰:“殷因于夏礼,所损益可知也;周因于殷礼,所损益可知也;其或继周者,虽百世可知也。”孔子的意思是说:夏、商、周三代的“礼”有所不同;都是根据当时的实际情况进行增加或删减的。确实,中国社会的制度规范经过三个最大的历史形态﹣﹣宗族王权社会的制度规范、家族皇权社会的制度规范、个体民权社会的制度规范。在这些大的社会形态中,还存在着许多具体的社会规范及其制度的局部变革。在这个意义上,儒学本质上是“革命”的。孔子的这个思想概括为“礼有损益”。对于现存既有的制度规范体系、即“礼”的系统来说,所谓“损”就是去掉一些旧的内容,所谓“益”就是增加一些新的内容,结果就是一个新的伦理政治体系。而具有极强的保守性、对扰性和排他性的原教旨主义的最大问题,就是不懂得孔子所讲的“礼有损益”的道理。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以前我们的文化是以大为特征、以大来标榜的。我们创造了大城市、大工厂、大烟囱、大流水线、大广场、大厦……可是与此同时,我们也必须忍受大污染、大拥堵等等。可以说,对于“大”的迷恋在很大程度上是现代问题的症结所在。与此同时,信息社会的来临却让我们发现了“微”的魅力和“小”的美好。首先是互联网技术的飞速发展把我们带入了微交往、微传播和信息微循环时代,为微文化插上了飞速发展的翅膀。随着这种技术向社会文化和日常生活的其他领域的渗透,我们逐渐体会到,“微”和“小”其实是一种更亲切、随和、灵活、更个性化和人性化的生活样态和文化风格。可以说,我们已经进入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微时代”。

    在这样一个时代,“微”已成为时代文化关键词。微博、微信、微电影、微小说、微媒体、微广告、微支付、微信用、微管理、微投资、微生活……所有这些以动态化、碎片化、零散化、即时化、去中心化为特征的新兴的传播方式、文化形态乃至经济活动形态、日常生活形态,已经在潜移默化间深刻影响了我们的时代。

    站在这个从现代性到后现代性的历史性转型的高度看,“微文化”透露出转型的信息。“微”不仅是一种传播技术和传播方式,也是一种文化理想和审美理想,更标志着我们这个时代的转型。在微时代,权利更加分散,微技术使得真正的“草根”更加便捷地参与社会。微时代的经济更加尊重每一个消费者的个性化需求,它提供的服务更加体贴入微。“微时代的文化”众声喧哗,张扬个性,它是一种平民文化、草根文化,重要特征之一就是由于低门槛和便捷性所带来的信息生产和传播的自主性。此外,它还打破了传统广播、电视等信息单向流动的特点,打破了信息的传播者和接受者的界限,实现了信息的充分交流、互动和对话,建构了一个新型的公共空间。微文化也是一种充满青春朝气的生动活泼的文化。在这个科技日新月异,生活方式、交往方式、生产和传播方式日新月异的时代,微文化已经成为青年的天堂,青年成为微文化的主力军。

    当然,微时代并不是一个新的乌托邦,微文化也绝非完美无缺。微技术在方便信息发布的同时,也制造出大量的信息垃圾、瞬间信息,并使谣言的传播更加容易。它在扩大信息交流、拒绝信息自上而下灌输的同时,也造成了人际交往的部落化、江湖化和小圈子化,使得大规模的社会整合、大规模的社会共识的达成变得更加困难。最后,被消费主义裹挟的微生活可能使我们过度迷恋私人生活中的“小物件”“小玩意”,从而丧失了现代公民所应该具备的责任、理想、视野和胸怀。

    所有由“微”带来的这一切,都为人文社会科学工作者以及政府管理部门提供了新的机遇,也使他们面临新的挑战。只有充分认识微时代微文化的特征,充分肯定它们的积极意义,同时充分警惕其消极后果,我们的国家治理和社会管理才能更加有效,我们的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研究才能与时俱进。

(摘编自陶东风《微文化需大关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①青花瓷发展的黄金时代是明朝永乐、宣德时期,与郑和下西洋在时间上重合这不能不使我们思考:航海与瓷器同时达到鼎盛,仅仅是历史的偶然吗?从历史事实来看,郑和下西洋为青花瓷的迅速崛起提供了历史契机。近三十年的航海历程推动了作为商品的青花瓷大量生产与外销,不仅促进技术创新,使青花瓷达到了瓷器新工艺的顶峰,而且改变了中国瓷器发展的走向,带来了人们审美观念的更新。这也就意味着,如果没有郑和远航带来活跃的对外贸易,青花瓷也许会像在元代一样,只是中国瓷器的诸多品种之一,而不会成为主流,更不会成为中国瓷器的代表。由此可见,青花瓷崛起是郑和航海时代技术创新与文化交融的硕果,中外交往的繁盛在推动文明大交融的同时,也推动了生产技术与文化艺术的创新发展。

    ②作为中外文明交融的结晶,青花瓷真正成为中国瓷器的主流,则是因为成化年间原料本土化带来了民窑青花瓷的崛起。民窑遍地开花、进入商业化模式之后,几乎形成了青花瓷一统天下的局面。一种海外流行的时尚由此成为中国本土的时尚,中国传统的人物、花鸟、山水,与外来的伊斯兰风格融为一体,青花瓷成为中国瓷器的代表,进而走向世界,最终万里同风,成为世界时尚。

    ③一般来说,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文化,而时尚兴盛则是社会快速变化的标志。因此,瓷器的演变之所以引人注目,还在于它与中国传统社会从单一向多元社会的转型同步。瓷器的演变与社会变迁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使我们对明代有了新的思考和认识。如果说以往人们所了解的明初是一个复兴传统的时代,其文化特征是回归传统,明初往往被认为是保守的,那么青花瓷的例子,则可以使人们对于明初文化的兼容性有一个新的认识。事实上,与明代中外文明的交流高峰密切相关,明代中国正是通过与海外交流而走向开放和进步的,青花瓷的两次外销高峰就反映了这一点。第一次在亚非掀起了中国风,第二次则兴起了欧美的中国风。可见,明代不仅是中国陶瓷史上一个重大转折时期,也是中国传统社会的重要转型时期。正是中外文明的交融,成功推动了中国瓷器从单色走向多彩的转型,青花瓷以独特方式昭示了明代文化的演变过程,成为中国传统社会从单一走向多元的例证。

(摘编自万明《明代青花瓷崛起的轨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唐诗之所以能达到高峰,也有文人们的自觉努力,其中有些因素仍然值得当代文艺工作者思考。

    唐代经历了由盛而衰的变化过程,在治乱两种不同的时世中,文学都取得了极高成就。其中至关重要的原因,是文人们在不同时代条件下都能将个人和国家命运联系在一起,具有为时代而创作的强烈责任感。例如初盛唐是社会走向兴盛的时期,文人们能站在观察宇宙历史变化规律的高度,对时代和人生进行自觉的思考,将欣逢盛世的自豪感和自信心转化为积极进取的精神和健康乐观的情怀,创作出能充分体现时代风貌的优秀作品,从而形成文学繁荣与社会繁荣相一致的盛况。

    齐梁陈隋时期诗风愈趋浮靡,唐朝为吸取前朝覆亡的教训,从开国之初就将政治革新和文风革新联系在一起。从初唐到盛唐,诗歌经历过三次重要革新。其主要方向是提倡诗歌文质兼备,核心内涵是发扬比兴寄托的风雅传统,肃清浮华绮丽的文风。初唐四杰针对唐高宗龙朔年间“以绮错婉媚为本”的“上官体”诗风,明确提出要廓清诗赋的“积年绮碎”,强调刚健的气骨和宏博的气象。陈子昂标举风雅兴寄和建安气骨,肯定革新诗歌的关键在于恢复建安文人追求人生远大理想的慷慨意气,批判齐梁诗的“彩丽竞繁,而兴寄都绝”,提倡“骨气端翔、音情顿挫”的诗风。张说和张九龄更进一步提出作文要风骨和文采并重,典雅和滋味兼顾,鼓励多样化的内容和风格,并提出盛唐诗歌应当以“天然壮丽”为主的审美理想。经过这三次革新,建安气骨在开元中为诗人们广泛接受。政治气象的更新又促使诗人们把共同的时代感受反映到诗里,并意识到他们渴望及时建功立业的人生理想正是建安气骨和时代精神的契合点。

    唐代诗人善于提炼具有普遍性的人情,表现人生共同感受,使之达到接近生活哲理的高度,因而在百代之下犹能引起最广泛的共鸣。人类的社会生活、阶级属性、时代环境虽然千变万化,但是总有一些共通的至少是本民族共有的情感体验,例如乡情、亲情和节物之感等。中国古诗为大众接受度最高的多数是盛唐诗,其重要原因之一是盛唐诗人既能在日常生活中捕捉人所共有而未经前人道过的感受,又能以透彻明快的语言将其概括为人类生活中普遍的体验。“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日落归山、黄河入海的壮伟景象,激起诗人再上一层、放眼千里的万丈豪情,又蕴含着登高才能望远的人生哲理;“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战乱之中亲人的平安消息比什么都珍贵,这个道理高度提炼了人们在同类境遇中共同的体会,因而成为后世常用的诗句。

    从学术研究角度来看,唐代文学高峰形成的原因还有很多,但以上这些至关重要。在登临巅峰的过程中,唐代文人追求完美和高远的精神风貌,可能在当下尤为欠缺,因而对今后的文艺建设最有启发性。

(摘编自葛晓音《唐代文学高峰的启示》)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在努力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今天,为了更好地传承发展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需要对传统文化进行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如何进行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深入挖掘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价值追求是一条重要途径,有助于克服在传承发展传统文化中容易出现的形式化倾向。

    历史悠久的中华传统文化,在殷周之际出现了重要的人文转向,即由神本向人本转向以及人道主义思潮出现。这为儒、墨、道、法等诸子百家提供了最直接的思想来源,也规定了此后中华传统文化的基本精神和主要走向。在博大精深的中华传统文化中,儒、道两家最具代表性,儒家致力于以仁为核心、仁礼相辅互动的理论构建。与儒家讲仁爱形成对照的是,道家更强调道法自然,认为文明的发展要注意克服虚伪性和工具化的倾向。道家身国同构、经国理身的理念,表现出其根本价值取向是向往真正符合人性的和谐社会与美好人生。由此,儒、道两家虽然对社会和人生的理想形成了不同的致思路向,但在拥有共同价值追求的基础上可以相融互补在魏晋玄学那里,通过名教与自然之辨,二者实现了辩证的统一,为容纳和吸收外来的佛教准备了思想文化条件。

    两汉之际传入的佛教在魏晋时通过依附玄学而走进中国思想文化。作为讲求“出世”的佛教,其根本宗旨是摆脱人生之“苦”而追求永恒之“乐”。这种对幸福快乐人生的追求,成为佛教与儒、道文化融合发展的契机和基础。经过不断的中国化,佛教最终融入了中华文化,成就了中华文化发展中文明交流互鉴的历史佳话。中国佛教关注现实人生,强调佛性与人性的统一,注重人格的自我培养与自我完善,形成了自身鲜明的思想特点与文化精神,为中华文化乃至世界文明发展都作出了重要贡献。特别是中国佛教文化强调庄严国土、利乐有情,既体现了中华传统文化对理想社会和美好人生的根本追求,也为其今天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与社会主义核价值观相契合提供了重要的思想文化基础。

    儒、佛、道作为中华传统文化的三大主干,文化表现形态各有特色,却具有共同的价值追求。三家的融合发展,充分体现了中华传统文化“和而不同”的圆融和谐精神。传承发展中华传统文化,使之在建设中华民族精神家园、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中继续发挥积极作用,是摆在我们面前的重要任务。

(摘编自洪修平《挖掘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价值追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材料一:

“知人论世”源出《孟子》中的一段话:“颂其诗,读其书,不知其人,可乎?是以论其世也。”后人浓缩为“知人论世”。要想了解作者其人,就必须知晓他所处的时世以及他在这个时世中的行为和经历。

历史上,许多文学批评家都把“知人论世”作为重要的文学批评方法。如南朝文学批评家钟嵘在《诗品》中评论晋人刘琨的作品时说:“琨既体良才,又罹厄运,故善叙丧乱,多感恨之词。”这是用刘琨罹逄厄运的经历,来解释其诗作何以多感慨悲愤之词。

“知人论世”常被学者视为重要的人物研究法。陈寅恪先生在为冯友兰《中国哲学史》写的审查报告中说:“古人著书立说,皆有所为而发,故其所处之环境,所受之背景,非完全明了,则其学说不易评论。”历史学者朱成甲写的《李大钊早期思想与近代中国》,用的就是陈寅恪所说的“知人论世”的人物研究法。朱成甲说:“我费了比研究李大钊本身的材料多得多的时间,去研究与之相应的背景,去研究与之相关的大量事件和人物。”朱先生这样研究李大钊,无疑比只研究李大钊本人的材料要全面、准确和深刻得多。李新、刘桂生两位史学名家评价朱成甲所采用的这种研究方法时说:“它不是让历史人物自己来解释自己,而是让时代来解释人物。”这句话是对“知人论世”的人物研究法的极好说明。

(选自李乔《也谈“知人论世”》,有删改)

材料二:

孟子所谓“知人论世”,本义是指“交友之道”。后经文论家的发展,成为一种理解文本必须先了解作者为人及其所处时代的论文方法。

“知人论世”是广为人知、影响深远的传统诗歌鉴赏方法,其基本的原则是:分析理解和评价诗歌,必须将诗歌产生的时代背景、作家的生平遭际等与作品联系起来。清人黄子云认为,在吟咏之时,应先揣知作者当时所处境遇,然后以“我”之心,求无象于窗冥恍惚之间。清人章学诚在《文史通义·文德》中也提出,不了解古人生活的时代,不可妄论古人的文辞,知其世,而不知古人的身处,也不可以遽论其文。王国维也认为,由其世以知其人,由其人以逆其志,“则古人之诗,虽有不能解者,寡矣”(《人间词话》)。由此看来,在教学古代诗歌的过程中,必要的背景介绍不可少。在高中语文课堂,教师要通过持续的背景介绍,帮助学生建构文学史的框架,这样学生就会在文学常识积累中逐渐拥有高瞻远瞩、触类旁通的文学鉴赏智慧和能力。

鲁迅在评论陶渊明时曾说,陶渊明固然写过“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等寄兴田园的篇章,却也写过“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等愤世嫉俗的悲壮之歌;这“猛志固常在”和“悠然见南山”的是同一个人,倘有取舍,即非全人,再加抑扬,更离真实。朱熹也曾评论说,陶渊明的诗,众人皆说是平淡,据我看他自豪放,但豪放得不易察觉,露出其本相者,是《咏荆轲》一篇,平淡的人,又如何写得出这样的诗句?由此看来,没有对作者及其时代进行全面而深入的了解,而是任意取舍,必定会影响到对其诗作的理解。

唐代诗人朱庆馀的《闺意献张水部》“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表面写一位新嫁娘精心打扮自己等待天亮见公婆时的忐忑不安,而本意却是委婉试探自己的诗作合不合主考大人的评判标准。张籍用同样的手法做了巧妙的回答:“越女新妆出镜心,自知明艳更沉吟。齐纨未足时人贵,一曲菱歌敌万金。”不了解诗人这些进献,酬和文字背后的交往。就无法理解作诗的本意。

“知人论世”对古诗文教学和文学作品鉴赏,对更深刻、更透彻地全面了解作家的创作本意和思想情感都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

(选自王美智《例谈“知人论世”与古代诗歌鉴赏》,有删改)

材料三:

文本的创造虽然脱胎于某种事件、特定社会环境,但一旦创造出来之后,它就有了独立性,就有了普遍意义,加上阅读者、理解者的多元性及其自由发挥的特性,人们不一定关切作者是谁,不一定关切它产生的时代。这就是文本所蕴含的理想性,或者文本所具有的普遍性意义,这对读者是有价值的,但这与作者是不是“如此”没有什么关联。由此,我们进一步说,文本的意义一旦创作之后,与创作者便是若即若离的,其即其离取决于研究者对文本的需求。如果研究者仅仅是满足艺术上的需求、满足某种共同的意义需求,那就是“离”;如果研究者想对文本的内容和性质、文本的来源和特点等作深入的研究,想对作者创作这种文本的缘由进行探索。那就是“即”。在前一种情况,文本是独立的存在,文本并不必然与创作者一致。因此,文本的阅读与解释,与“知人”“论世”并没有直接的关联,而文本的价值与影响完全可以在没有任何关于作者主体信息的情境下产生。司马迁说读到孔子的书,就想象孔子的为人。他根据文本去想象作者,没有人怀疑其想象的可靠性。而这种想象之所以存在、可靠,是因为它的“公式性”,即对每个作者我们都可以通过作品去想象他,但那不属于“身处”和“时世”了,而属于观念的逻辑,属于人文的理想,属于公共精神的需求。如此我们进一步说,文本的研究与理解,如果限定在“世”的范围,无疑有其解释学意义,而且是“知其所以然”;但只有跳出“世”的窠臼,我们才能“知其所以不然”。在解释文本实践中。离开“知人”和“论世”,并不是离经背道、毫无收效的行为,尤其不是缺乏创造的行为。

(选自李承贵《“知人论世”:作为一种解释学命题的考察》,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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