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语文八年级下册第一单元第一课《藤野先生》同步练习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灯火萧萧

乌黑油污的煤油灯,一经火柴点燃,便有了亮晃晃的“生命”。 

“生命”是意义就是它会让你想起与它共处的那段时光。生命的最简单意义可以是一个字:“动”!那昏黄的煤油灯的火舌,就是那样闪动着,那样引逗着你的眼,那样闪着古老的昏黄。 

在胡兴村,这样的煤油灯不知与我们共处了多少年,小的时候们我们叫它“番仔油灯”。番仔油和番仔火(火柴)一样,都是由洋人传来的。番仔油的味道呛鼻难闻,打来的油通常都放在墙角不起眼的地方,煤油灯缺油的时候才提出来添加,小心翼翼的,一方面怕弄脏了衣物、桌子,一方面怕易燃的煤油引来祝融肆虐,回禄嚣张① 

家用的煤油灯主体是大约十公分高的玻璃瓶,外围有铝片为套,瓶口是一个铅皮的盖子,中间钻一个小洞,棉纱捻成的灯芯就插在这个洞里,灯芯可以一直伸向瓶底,将煤油汲吸上来,油润的灯芯,火柴一点就燃着了,昏黄摇曳的光芒,就这样温暖着我们的童年。 

深夜的时候,面对这样一盏摇曳的灯火,仿佛可以根据古人促膝而谈,读一点诗词,雅兴随之而起,如果能翻阅几则“聊斋”,或许更增加一些古奥之趣,可惜,当时年纪小,只认识李白的铁杵、王冕的荷花! 

最温暖的当然不是这摇曳昏黄的灯光,而是灯光下两个相对的人影,一老一少,祖孙两人从“人初静”,守到夜更深,守着永夜,守着灯火,守着长长的一段祖孙相牵系的深情记忆,那是祖母无怨的爱,无尽的心,所有的怀念都从这样温馨的画面进入、泛起……

当灯芯烧黑了,我们用个小竹片剔亮它,挑灯夜战原来就是这样的啊!那情景仿佛剪烛西窗一般,灯芯越烧越长,就要用小剪刀剪除碳化的那小小一截,光,就更亮了! 

煤油灯的火焰很容易将墙壁、屋梁熏黑,因此悬挂的地方一直是固定一处,不随便改换,以免房子到处留下乌黑的油烟。 

那样的煤油灯,我们家好像只有三盏,人在客厅的时候,灯随我们在客厅,夜读如果是在祖母的房间,灯就随着我们过去。有时,书读到一半,要到客厅拿东西,拿得提着灯过去,脚步不能太急,免得走路的风息将灯吹熄。不知你是否记得我们家是土埆厝?② 

风随时可以从破落的竹篾片之间随意进出,风大的时候,我们就得一手举灯,一手遮风护火,步步为营,仿佛履薄的人,战战兢兢。 

那情景仿佛护着累世的家产。 

在那样的灯火下,一切都荡漾着温馨。 

虽然,煤油灯有效的亮度不过是一两尺而已,那样的光晕却是不灭的永恒之火,一直亮在童年的心中。 

多少风与云吹送过去了,我们长大了,家里安装电灯了,刚开始,我们只要无烛光的灯泡,五烛光的亮度刚好模拟煤油灯的古意,却免除了油烟的熏染、风动的闪烁,那样笃定而拘谨的五烛光灯泡,是我们使用“电火”的第一步。 

此后,四十烛光、六十烛光的灯泡陪伴着我们的成长,日光灯一到,黄光从此成为白光,那又更向前跨过了一步,这时,伴读的祖母早已回到天上去了,惨白的日光灯下总觉得缺少了昔日那份盈满的温馨,总觉得身边嘘寒问暖的声音就这样沉寂了下去,我怅怅然在良好的灯光下写作。 

继之而来的美术灯,霓虹灯,将我们的家、我们的城装扮得更美,耀眼、闪烁的灯,增添了一些妖媚,每个家、每个众人进出的地方,都安装了无数的、千奇百怪的灯,入夜以后的都市和乡村,比白天更多了一些新奇和眩惑。 有一次,我从华冈上望向台北,万家灯火里哪一盏是为我而开的?喃喃自语的我在无边的夜里迷失在灯与灯之间。 

四十年了,从摇曳昏黄的煤油灯下,我们来到一个全新的世界,坐在讲求爱眼照明的桌前,如果祖母还在,那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境?我常有一个奇怪的想法,在一个万灯闪亮的夜晚,陪祖母静静欣赏着一些光影缤纷! 

我说不出喜欢煤油灯的理由,但我知道灯火在我心中的意义。    (有删节)

文章最后一段说:“我说不出喜欢煤油灯的理由,但我知道灯火在我心中的意义。”综观全文,灯火在作者心中具有什么样的意义?

举一反三
阅读《一朵一朵的阳光》,完成小题。

一朵一朵的阳光

周海亮

       七月的阳光直直地烘烤着男人的头颅,男人如同穿在铁扦子上的垂死的蚂蚱。他穿过一条狭窄的土路,土路的尽头,趴着一座石头和茅草垒成的小屋。男人在小屋前站定,擦一把汗,喘一口气,轻轻叩响铁锈斑斑的门环。少顷,伴随着沉重的“嘎吱”声,一个光光的暗青色脑壳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找谁?”男孩扶着斑驳的木门,打量着他。

       “我经过这里,迷路了。”男人专注地看着男孩,“能不能给我一碗水?”他目送着男孩进屋。然后在门前的树墩坐下。

       男孩端来了水。男人把一碗水一饮而尽。那是井水,清冽,甘甜,喝下去,酷热顿消。男人满足地抹抹嘴,问男孩:“只有你一个人吗?你娘呢?”

       “她下地了。”男孩说,“她天黑才能回来,回来的路上她会打满一筐猪草;回来后还得做饭,吃完饭她还得喂猪,或者去园子里浇菜……除了睡觉,她一点儿空闲都没有。今天我生病了,我没陪她下地。”

       “你生病了吗?”男人关切地问他。

       “早晨拉肚子。不过现在好了。”男孩眨眨眼睛说。

       “你今年多大?”男人问他,“七岁?”

       “你怎么知道我七岁了?”男孩盯着男人。

       男人探了探身子,他想摸摸男孩青色的脑壳。男孩机警地跳开,说:“我不认识你。”

       “你们怎么不住在村子里了?”男人笑笑,手僵在空中。

       “本来是住在村子里的,我爹和别人打架,把人打残,跑了,娘说她在村子里抬不起头,就搬到山上来。娘说他的罪,顶多够判三年,如果他敢承担,现在早就出来了……可是他跑了。”

       男孩又给男人一碗水,男人再次喝得精光。燥热顿消,久违的舒适从牙齿直贯脚底。男人将空碗放在树墩上,问男孩:“你和你娘,打算就这样过下去吗?”

       男孩仰起头:“娘说,在这里等爹。”

       “可是他逃走了。他怕坐牢,逃走了……你们还能等到他吗?”

       “不知道。”男孩说,“我和我娘都不知道。可是娘说我们在这里等着,就有希望。如果他真的回来,如果他回来以后连家都没有了,他肯定会继续逃亡。那么,这一辈子,每一天,他都会提心吊胆……”

       “就是说你和你娘仍然在乎他?”

       “是的。他现在不是我爹,不是娘的男人。”男孩认真地说,“可是如果他回来,我想我和我娘,都会原谅他的。”

       男人叹一口气,站起来,似乎要继续赶路。突然他顿住脚步,问男孩:“你们为什么要砍掉门前这些树?”

       “因为树挡住了房子。”男孩说,“娘说万一哪一天,你爹知道我们住在这里,突然找回来,站在山腰,却看不到房子,那他心里,会有多失望呐!他会转身就走,再也不会回来吧?娘砍掉这些树,用了整整一个春天……”

       男人沉默良久。太阳静静地喷射着火焰,世间的一切仿佛被烤成了灰烬。似乎,有生以来,男人还是头一次如此畅快地接受这样炙热的阳光。

       他低下头,问男孩:“我能再喝一碗水吗?”

       这一次,他随男孩进到屋里。他站在角落里,看阳光透过窗棂爬上灶台。

       “看到了吗?”男孩说,“灶台上,有一朵阳光。”

       “一朵?”

       “是的,娘这么说的。娘说阳光都是一朵一朵的,聚到一起,抱成团,就连成了片,就有了春天。分开,又变成一朵一朵,就有了冬天。一朵一朵的阳光聚聚合合,就像世上的人们,就像家。”男孩把盛满水的碗递给男人,“娘还说,爬上灶台的这朵阳光,某一天,也会照着爹的脸呢。”

       男人喝光第三碗水。他蹲下来,细细打量男孩的脸。男人终于流下一滴泪,为男孩,为男孩的母亲,也为自己。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哽咽着,塞给男孩。他说:“从此以后,你和你娘,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可是你们,至少,还得等我三年。”

       照片上,有年轻的男人、年轻的女人,以及年幼的男孩。

       男人走出屋子,走进阳光之中。一朵一朵的阳光,抱成了团,连成了片,让男人不想再逃了……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各题

十七岁那年的单车

    ①十七岁那年,刘伟看到别人骑着单车跑来跑去,十分xiàn mù,吵着要母亲买一辆。父亲横着眼说:“别做梦!有本事自己去买!”

    ②刘伟发了一个月脾气。母亲心疼儿子,就买了一辆旧单车,在一个夏曰的午后推回了家。刘伟骑上单车就跑,天天呼朋唤友,在集镇上闲逛。只有在外面没处混的时候,他才会回家,迎接他的自然是父亲铜铃般的眼珠子。刘伟把他爹当空气,吃完饭,跨上单车又风一样飘走了。

    ③那一天,刘伟没有骑车出门。单车在墙角拧着脖子,父亲越看越来气,举起一把锄头,攒足力气砸了下去。单车散了架。“你──”刘伟正从外面回来,抄起一根扁担,横在父亲面前。母亲赶紧跑过去夺下了扁担。

    ④父亲本来体弱,这回又气又恨,病倒了。

    ⑤第二天,刘伟在埋头收拾衣服,母亲惊诧地问:“你要干啥?” “你别管。”刘伟头也不回,     , 走了。

    ⑥“有本事你就别回来!”病床上的父亲吼道。

    ⑦刘伟走后,母亲每天晚上都会把刘伟的饭留在锅里。半夜,父亲起来喝水,总忍不住揭开锅盖看看。

    ⑧刘伟真的有半个月没回家了。母亲急了,找男人吵。父亲便四处打听刘伟的下落。

    ⑨母亲依然每天都给刘伟留饭。父亲依然每晚都揭开锅盖看一眼。

    ⑩两个月后的一天中午,母亲在打盹,听到屋里有响声,睁开眼。儿子正打着赤膊一门心思地擦着一辆新单车。父亲斜着眼看他,他装着不知道。

    ⑪母亲万分高兴,跑到厨房打了一大碗溏心鸡蛋。刘伟吃着鸡蛋,母亲在一边说:“这次你爸的病一直不见好,今天你把他驮到医院看一下啊!”

    ⑫刘伟不作声,站在单车旁,低头摸着崭新的龙头。父亲不愿意,母亲硬把他推到单车边,架了上去。

    ⑬刘伟在前面使劲蹬车。父亲紧紧地拽着座凳下的立杆。父子俩你不理我,我不理你。走了一程, 父亲手一松,就从单车上掉下来了。

    ⑭刘伟两条长腿支挺了车,不耐烦地说:“又怎么了?”

    ⑮“我不走了。”父亲说,“你这辆车是哪里弄来的?借的?偷的?抢的?”

    ⑯“关你什么事!”

    ⑰“我是你爹!”

    ⑱“起来!”

    ⑲父亲没动。

    ⑳“不起来拉倒!”刘伟按了一把车铃,“丁零零”跑了!

    ㉑父亲爬起来,拍拍屁股,看见刘伟又把单车骑回来了。

    ㉒“我说单车是给人家搬砖挣钱买的,你信不信? ”刘伟的口气缓和了一些。

    ㉓父亲看了看儿子,脸和胳膊都晒得黑黝黝的。“这还差不多。”他嘟哝了一句,就往单车上坐。儿子伸手拉了他一下:“我要冲了,你抓牢。”

    ㉔父亲犹豫了一下,伸出手环住了儿子的腰。刘伟身体一震 , 顿了一下,脚下一用力,单车就飞跑起来,身后留下了一串清脆的车铃声

时文品味。

爱,踩着云朵而来

丁立梅

    父亲说,你妈现在不中用了,在家门口都迷路。母亲小声争辩,是夜里黑,看不见嘛。

    母亲去亲戚家做客,当夜搭了顺路车回来,车子停在离家半里路的河对岸,过了新修的桥,就到家了。可她却找不着回家的路,稀里糊涂踏上了相反的路,越走离家越远,幸好遇到晚归的村里人,把她送回家。

    母亲老了,这是不争的事实,她再也没有从前的利索和能干了。我看着母亲,百感交集,想起了多年前与她相关的一件事,我一直觉得它是奇迹。

    那年,我在外地上大学,第一次离家上百里,想家想得厉害,便写了一封家书。字里行间满是孤寂,如跋涉在沙漠里的人。母亲不识字,让父亲念给她听,她竟一刻也坐不住了,决定坐车去学校看我。

    母亲是从未出过远门的,大半辈子只圈在她那一亩三分地里。可她决心已下,任谁也阻拦不了。她去地里拔了我爱吃的萝卜,烙了我爱吃的糯米饼,用雪菜烧了小鱼……临了,母亲又去和邻居大婶借了做客的衣——一件鲜艳的碎花绿外套。母亲考虑得周到,她不想让在大学里念书的女儿丢脸。

    左挎右掮的,母亲上路了。那时去我的学校,需要在中途转两次车。到了终点站还要走十来里路。我入学报到时,是父亲一路陪着的。上车下车,穿街过巷,直转得我头晕,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记不住路。

    然而我大字不识一个的母亲,却准确无误地摸到我的学校。我清楚地记得,那是秋末的一天,黄昏降临了。风起,校园里的梧桐树,飘下片片金黄的叶。最后一批菊们,在秋风里,掏出最后一把热情,黄的脸蛋红的脸蛋,笑得满是皱褶。我在教室里看完书,正要收拾东西回宿舍,一扭头,竟看见母亲站在窗外,冲着我笑。我以为是眼花了,揉了揉眼,千真万确是母亲啊!她穿着鲜艳的碎花绿外套,头上扎着的方格子三角巾,被风撩起。黄昏的余辉,在母亲身上镀一层橘粉,她像是踩着云朵而来。

    那日,我们的宿舍,过节一般。女生们个个都有口福了,她们咬着母亲带来的大萝卜,吃着小鱼,还有糯米饼,不住地说,阿姨,好吃,太好吃了。而母亲,不大听得懂她们说的话,只是那么拘谨地坐着,拘谨地笑着。那会儿,一定有风吹过一片庄稼地,母亲淳朴安然得犹如一棵庄稼。

    一路之上,母亲是如何上车下车,又是如何七弯八拐到达我们学校的。后来,她又是如何在诺大的校园里,在那么多的教室中,一眼找到了我的,这成了一个谜。

    我曾问过母亲,她始终笑,不答。现在我想,这些问题根本无需答案,因为她是母亲,所以她的爱能踩着云朵而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外婆是美人

薛舒

①外婆是美人,从我对她有记忆起,始终如是。尤其是我小时候,更是觉得世上没有比外婆更美的女人了。

②譬如放学回家,刚进楼道,就发现外婆来了,她站在走廊里的煤球炉边,炉子上坐着一只钢精锅,锅正冒热气。我大喊:“外婆!”她扭头,笑盈盈的大眼睛,鹅蛋脸,墨绿色棉袄罩衫恰恰合身。“要吃肉汤团,还是黑洋酥汤团?”还没等我回答,外婆已替我决定:两只肉的,一只黑洋酥的。她的决定总是合我心意,她还总是那么好看。好看在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来,我就能享用到各种美食,这一天,我便拥有了充沛的快乐。给孩子带来快乐的人,就该是美的吧?

③某日,外婆做的午饭是雪菜肉丝面,我不爱吃面,吸嘴生气,缠着外婆要吃别的。外婆捧着大碗汤面看着我,大眼睛一亮,笑盈盈说:“不要吃面?那,要不要吃糕?”“要啊!”我大喜:“什么糕?”外婆放下面碗,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量衣尺,脸上依然挂着盈盈的笑:“竹板糕,拿手来。”我缩手逃窜。她竟还笑,笑出了哈哈声,惹得阿姨、阿舅们也哄然而笑。伴随着七八张嘴吸溜面条的声音,一家人倒吃出了层出不穷的喝彩。教训小孩也要笑着,这样的人总是美的吧?

④又有一次,外婆开橱门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漏出了橱底的一片绚丽。“那是什么?”我问。外婆干脆把它们拿出来,一件件抖开,煅子旗袍、织锦央袄、对襟绸布短衫……她念叨着,略显粗粝的手里,那些漂亮衣服闪烁着丝织品细腻柔软的光芒。外婆带着一脸神秘的笑:“猜猜这是谁的?”我脱口而出:“我的。”

外婆又笑:“才不是你的,是我的。等你长大,要出嫁时,让你选一件。”我跳起来,扑向一条水红绣花香云纱裙。外婆一把搂起所有衣服:“不是现在,是以后,等你长大。”好吧,等我长大,我就有权利选择其中的一件,穿上,出嫁,也做一回美人。可是,拥有这么多漂亮衣服的人,才是最美的那一个吧?

⑤我愈发认定了外婆的美人属性,虽然,我从未听到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说过她美。

⑥一天,外婆整理她的抽屉时,搬出一本相册,翻开。第一页,一张黑白照片,穿白色婚纱的新娘,顶着一头卷发,鹅蛋脸光滑白嫩。她身边站着的新郎,是一位儒雅俊朗、西装革履的青年男子,有着挺直的鼻梁、细长的眼睛,瘦削、白净,高挑地立于满地云雾般的婚纱裙摆之后。我惊叫起来:“外婆,这个新娘是你吗?可是你身边的新郎是谁?外公吗?”

⑦我一边确认着这个儒雅俊朗的白面书生是外公,一边对比着那个满脸愁绪、双眉间镶嵌着忧虑的中年男子。对,那时候,外公顶多只是个中年男子,可他身上随时携带着的某种迂腐气息,以及他总是弯驼着背脊的样子,让他在我眼里已然成为一个“老头”。

⑧跌宕起伏的生活早早把曾经英俊的外公磨成了一个皱纹满面的小老头,却并没有把忧愁种植到外婆的脸上。外婆脸上依然带着盈盈的笑,眼睛也还是大,只是眼角布满鱼尾纹,鹅蛋脸也已松弛。凑近了,隐隐可闻到雪花膏的香气,刚烫过的短卷发里夹杂着几丝霜白,这让她的美,竞带了些许克制与深沉。是啊,她总还是让自己保持着“美”,为什么呢?明明她也显得老了,我好生奇怪。

⑨大约就是从那时起,我便确信了外婆之于我特殊的“美”的感觉。直至长大,每遇需要送外婆礼物的节日,我都会挑选粉底、口红、面霜之类,她亦总是欢喜地接纳。在家族聚会的日子里,外婆常以薄施粉黛、浅笑清悦的面容出现。

⑩外婆于92岁高寿去世,____。

(选自解放日报朝花周刊,有删改)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