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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语文八年级下册第四单元第20课《俗世奇人——泥人张》同步练习

阅读下面的文段,完成问题。 

只见人家泥人张听赛没听,左手伸到桌子下边,打鞋底下抠下一块泥巴。右手依然端杯饮酒,眼睛也只瞅着桌上的酒菜,这左手便摆弄起这团泥巴来;几个手指飞快捏弄,比变戏法的刘秃子的手还灵巧。海张五那边还在不停地找乐子,泥人张这边肯定把那些话在他手里这团泥上全找回来了。随后手一停,他把这泥团往桌上“叭”地一戳,起身去柜台结账。

  吃饭的人伸脖一瞧,这泥人真捏绝了!就赛把海张五的脑袋割下来放在桌上一般。瓢似的脑袋,小鼓眼,一脸狂气,比海张五还像海张五。只是只有核桃大小。

  海张五在那边,隔着两丈远就看出捏的是他。他朝着正走出门的泥人张的背影叫道:“这破手艺也想赚钱,贱卖都没人要。”

  泥人张头都没回,撑开伞走了。但天津卫的事没有这样完的——

  第二天,北门外估衣街的几个小杂货摊上,摆出来一排排海张五这个泥像,还加了个身子,大模大样坐在那里。而且是翻模子扣的,成批生产,足有一二百个。摊上还都贴着个白纸条,上边使墨笔写着:贱卖海张五。

(1)、文中画线句应如何理解?


(2)、本文语言本色朴素,具有浓郁的天津风味,并且幽默传神,极富表现力。请从选文中找出一两个典型例子,并加以说明。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尺子

刘建超

      ①萝卜白菜,各有所爱,郑祺喜欢搜集各式各样的尺子。

      ②郑祺的父亲是裁缝,在老街开着一家裁缝铺。手工缝制,工艺讲究,在老街有着很好的口碑。郑祺“抓周”时,绕过父母故意放在他眼前的“元宝”“官印”,抓住了郑裁缝天天离不开的量衣软尺。郑裁缝不甘心,把软尺挂在自己的脖子上,让郑祺重新抓,结果郑祺竟然摇摇晃晃站起来,踉跄着迈出了他人生的第一步,稳稳地抓住了郑裁缝脖子上挂着的尺子。这孩子,莫非要子承父业,长大了也做裁缝?

      ③郑祺喜欢尺子。上学后,他书包里总放个软尺,课间没事就拿出来量墙量树,量校园后墙根的小草。班里男女生同桌,中间画一道线,谁也不能超过“三八”线;班里的王大头,仗着身高体壮,在课桌上画的线明显是偏的,同桌只要过线,他就用胳膊肘顶人家。女同桌哭了,找到班长告状,班长也惧王大头,就推给郑祺,说郑祺有尺子,给量量谁侵略谁!郑祺马上拿出尺子,认真地量了两次,说王大头侵略了十五点四厘米。同学们起哄,郑祺潇洒地收回尺子,看也不看身后叉着腰,瞪着眼的王大头。

      ④放学路上,王大头把郑祺堵在了河边的木桥旁,手里拿着根枝条。王大头说:“你不是会量吗?我手里的枝条有一米二,你量量。”

      ⑤郑祺拿出尺子量过,说:“一米一”。

      ⑥“一米二!”

      ⑦“一米一!”

      ⑧王大头的枝条抽在郑祺的身上。

      ⑨“一米二!”

      ⑩“一米一!”

      ⑪枝条又落在郑祺身上。

      ⑫“一米二,你再给我量。”

      ⑬郑祺拿尺子量过:“一米,你刚才把枝条打折了。”

      ⑭王大头气得哇哇叫,夺过郑祺手中的尺子扔进了河里。

      回家后,郑裁缝抚摸着郑祺的头说:“你做得对,孩子。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心正,尺子就正。”

      ⑯郑祺大学学的专业是工程建筑,学业虽紧张了,收集尺子的喜好仍没有变。各式各样的尺子装了好几纸箱。

      ⑰郑祺在宿舍里经常给大家表演测量,屋子里凡能看到拿到的物件,郑祺就用手来丈量,结果也和尺子量的不差分毫。更绝的是,他还能目测出你两眼之间的距离、手臂的长短、步幅的长度。

      ⑱郑祺毕业分配到了建设局,要和大大小小的开发商打交道。经过六年的历练,郑祺升任局长,成为同龄人中的佼佼者。

      ⑲郑祺喜欢尺子,还将搜集到的老木尺子包装成精美的礼品,送给同事朋友。尤其是朋友家只要添丁,他是必定要选个好尺子送给人家的,寓意孩子长大后会成为赤子,爱国爱家,孝敬父母。朋友都说他抠门儿,他呵呵一笑,礼轻寓意重。

      ⑳郑祺再次见到老同学王大头是个午后。王大头已经是财大气粗的开发商,手眼通天的人物。

      郑祺知道王大头约他喝茶的目的。王大头开发的几个小区竣工验收,有人举报单元实际面积与施工图纸有差异,却被王大头打通关节过了关。郑祺带着调查组去了现场,查看了情况。郑祺认为至少有百分之二的误差,果真工作人员再次测量的结果是百分之二点一,每个单元面积少了二点七三平方米。大家都惊奇地咋舌。

      茶过三泡,王大头沉不住气了:“老同学,你就大度些,我不会亏待你。”

      郑祺呷了一口茶:“老同学,你这两个小区,八百套住房就要昧下老百姓一千多万啊,这钱你就挣得安心?”

      王大头说:“老同学,我这人喜欢直来直去。我也不为难你,误差总会有的。差一平方米,行了吧?给个面子。”

       郑祺摇摇头。

      王大头拿出一个纸袋放在郑祺眼前:“美金,五万,一平方米!”

      “二点七三平方米!”

      王大头的脸有些扭曲了:“老同学,别把事情做绝,处世小心为妙。”

      郑祺站起身,说:“老同学,我又不是没有挨过你的枝条,呵呵。谢谢你的茶,真是好茶啊。送你一把我收藏多年的木尺。告辞!”

      郑祺走出茶社,正是秋高气爽的季节。

                                                                                                                                      (选自《小小说月刊》2014年第9期,有改动)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满架秋风扁豆花

丁立梅

    ①说不清是从哪天起,我回家,都要从一架扁豆花下过。

    ②扁豆栽在一户人家的院墙边。它们缠缠绕绕地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顺了院墙,爬。顺了院墙边的树,爬。顺了树枝,爬。又爬上半空中的电线上去了。电线连着路南和路北的人家,一条人行甬道的上空,就这样被扁豆们,很是诗意地搭了一个绿篷子,上有花朵,一小撮一小撮地开着。

    ③秋渐深,别的花且开且落,扁豆花却且落且开。紫色的小花瓣,像蝶翅。无数的蝶翅,在秋风里舞蹁跹。欢天喜地。

    ④花落,结荚,扁豆成形。四岁的侄儿,说出的话最是生动,他说那是绿月亮。看着,还真像,是一弯一弯镶了紫色边的绿月亮。我走过时,稍稍抬一抬手,就会够着路旁的那些绿月亮。想着若把它切碎了,清炒一下,和着大米饭蒸,清香会浸到每粒大米的骨头里——这是我小时的记忆。乡村人家不把它当稀奇,煮饭时,想起扁豆来,跑出屋子,在屋前的草垛旁,或是院墙边,随便捋上一把,洗净,搁饭锅里蒸着。饭熟,扁豆也熟了。用大碗装了,放点盐,放点味精,再拌点蒜泥,滴两滴香油,那味道,只一个字,香。

    ⑤这里的扁豆,却无人采摘,一任它挂着。扁豆的主人大概是把它当风景看的。于扁豆,是福了,它可以不受打扰地自然生长,花开花落。

    ⑥也终于见到扁豆的主人,一整洁干练的老妇人。下午四点钟左右的光景,太阳跑到楼那边去了,她家小院前,留一片阴。扁豆花却明媚着,天空也明媚着。她坐在院前的扁豆花旁,膝上摊一本书,她用手指点着书,一行一行读,朗朗有声。我看一眼扁豆花,看一眼她,觉得它们是浑然一体的。

    ⑦此后常见到老妇人,都是那个姿势,在扁豆花旁,认真地在读一页书。视力不好了,她读得极慢。人生至此,终于可以停泊在一架扁豆花旁,与时光握手言欢,从容地过了。暗暗想,真人总是不露相的,这老妇人,说不定也是一高人呢。像郑板桥,曾流落到苏北小镇安丰,居住在大悲庵里,春吃瓢儿菜,秋吃扁豆。人见着,不过一乡间普通农人,谁知他满腹诗才?秋风渐凉,他在他居住的厢房门板上,手书浅刻了一副对联“一庭春雨瓢儿菜,满架秋风扁豆花”。

    ⑧大自然的美,是永恒的。清学者查学礼也写过扁豆花:“碧水迢迢漾浅沙,几丛修竹野人家。最怜秋满疏篱外,带雨斜开扁豆花。”有人读出凄凉,有人读出寥落,我却读出欢喜。人生秋至,不关紧的,疏篱外,还有扁豆花,在斜风细雨中,满满地开着。生命不息。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各题。

捡烂纸的老头

汪曾祺

    烤肉刘早就不卖烤肉了,不过虎坊桥一带的人都还叫它烤肉刘。这是一家平民化的回民馆子,地方不小,东西实惠,卖大锅菜。炒辣豆腐,炒豆角,炒蒜苗,炒洋白菜。比较贵一点是黄焖羊肉,也就是块儿来钱一小碗,在后面做得了,用脸盆端出来,倒在几个深深的铁罐里,下面用微火煨着,倒总是温和的。有时也卖小勺炒菜:大葱炮羊肉,干炸丸子,它似蜜……主食有米饭、馒头、芝麻烧饼、罗丝转;卖面条,浇炸酱、浇卤。夏天卖麻酱面,卖馅儿饼。烙饼炉紧贴着门脸儿,一进门就听到饼铛里的油吱吱喳喳地响,饼香扑鼻,很诱人。

    烤肉刘的买卖不错,一到饭口,尤其是中午,人总是满的。附近有几个小工厂,厂里没有食堂,烤肉刘就是他们的食堂。工人们都在壮年,能吃,馅饼至少得来五个(半斤),一瓶啤酒,二两白的。女工们则多半是拿一个饭盒来,买馅饼,或炒豆腐、花卷,带到车间里去吃。有一些退休的职工,不爱吃家里的饭,爱上烤肉刘来吃“野食”,爱吃什么要点儿什么。有一个文质彬彬的主儿,原来当会计,他每天都到烤肉刘这儿来。他和家里人说定,每天两块钱的“挑费”都扔在这儿。有一个煤站的副经理,现在也还参加劳动,手指甲缝都是黑的。他在烤肉刘吃了十来年了。他来了,没座位,服务员即刻从后面把他们自己坐的凳子搬出一张来,把他安排在一个旮旯里。有炮肉,他总是来一盘炮肉,仨烧饼,二两酒。给他炮的这一盘肉,够别人的两盘,因为烤肉刘指着他保证用煤。这些,都是老主顾。还有一些流动客人,有东北的,山西的,保定的,石家庄的。大包小包,五颜六色,男人用手指甲剔牙,女人敞开怀喂奶。

    有一个人是每天必到的,午晚两餐,都在这里。这条街上的人都认识他,是个捡烂纸的。他穿得很破烂,总是一件油乎乎的烂棉袄,腰里系一根烂麻绳,没有衬衣。脸上说不清是什么颜色,好像是浅黄的。说不清有多大岁数,六十几?七十几?一嘴牙七长八短,残缺不全。你吃点儿软和的花卷、面条,不好么?不,他总是要三个烧饼,歪着脑袋努力地啃噬。烧饼吃完,站起身子,找一个别人用过的碗,自言自语(他可不在乎这个):“跟他们寻一口面汤。”喝了面汤:“回见。”没人理他,因为不知道他是向谁说的。

    一天,他和几个小伙子一桌,一个小伙子看了他一眼,跟同伴小声说了句什么。他多了心:“你说谁哪?”小伙子没有理他。他放下烧饼,跑到店堂当间:“出来!出来!”这是要打架。北京人过去打架,都到当街去打,不在店铺里打,免得损坏人家的东西搅了人家的买卖。“出来!出来!”是叫阵,没人劝。压根儿就没人注意他。打架?这么个糟老头子?这老头可真是糟,从里糟到外。这几个小伙子,随便哪一个,出去一拳准把他揍趴下。小伙子们看看他,不理他。这么个糟老头子想打架,是真的吗?他会打架吗?年轻的时候打过架吗?看样子,他没打过架,他哪里是耍胳膊的人哪!他这是干什么?虚张声势?也说不上,无声势可言。没有人把他当一回事。没人理他,他悻悻地回到座位上,把没吃完的烧饼很费劲地啃完了。情绪已经平复下来——本来也没有多大情绪。“跟他们寻口汤去。”喝了两口面汤:“回见!”

    有几天没看见捡烂纸的老头了,听煤站的副经理说,他死了。死后,在他的破席子底下发现了八千多块钱,一沓一沓,用麻筋捆得很整齐。

    他攒下这些钱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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