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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湖北省随州市2018-2019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大国气质指的是一个大国基于其文化传统和长期的行为特征而表现出来的相对稳定的个性,风范和气度。中国作为一个大国,它的气质是怎样的呢?

    中国的大国气质中沉淀着深厚的历史底蕴。在世界上有文字记载的历史中,中国是所有国家中有最长的连续历史的国家。而且,中华文明的悠久历史与其他文明有很大的不同,这就是:中华文明的发展过程,就是一场不曾停息的长跑;而其他的文明,有的消失了,比较好的也只是接力赛。欧洲文明的发展就像是接力赛,第一棒是希腊文明,第二棒是罗马文明,第三棒是中世纪基督教文明,接着是近现代欧洲文明。可以说,中国的大国气质中沉淀的历史底蕴之深厚,是其他大国不能比拟的。这也使中国的大国气质更稳定,更具有持续性。

    中国的大国气质包含着中国人特有的思维特点。中国古代辩证法思想极其丰富,中国哲学非常关注变易发展,对立统一,相反相成,物极必反、整体联系等问题。中庸是中国传统中最典型的思维方式。“中庸”最早是孔子在《论语》中提出来的范畴。《论语》中说:“中庸之为德,其至矣乎!”它主要体现在以下五个方面:一是执两用中,不走极端;二是无过无不及,避免偏执,追求平和;三是得时勿失,时不我待,追求时中;四是允执其中,保持平衡;五是有原则地折中。中庸的思维方式至今对中国人都有重要影响。有序性与整体性密切联系是中国哲学思维的基本特性之一。顺序而生循序而动是天人共有的规律,只有因循于此,才能有天地万物的和谐生成。所以,有序性的发展趋向是与和谐性的价值理想相协调的。中国人特有的思维特点是塑造其大国气质的重要因素。

中国的大国气质隐含着中国人鲜明的行为方式。中华文明绵延数千年,有其独特的价值体系,它植根在中国人的内心深处,潜移默化影响着中国人的行为方式。中国人强调“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强调“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义,志以天下为芬”;强调“君子喻于义”“君子坦荡荡”“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强调“失信不立”“一诺千金”;强调“仁者爱人”“与人为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强调“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等。这对中国的大国气质形成都有重要影响,并体现在中国的大国气质中。

    从总体上看,中国所表现出来的大国气质是:以和为贵而不愿树敌,求稳而非激进,顺势而变而非逆势而行。

(摘编自熊光清《中国大国气质的基本禀赋》)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中国人独特的行为方式催生出独特的价值体系,这对中国的大国气质形成具有重要影响。 B、中国人特有的思维特点和传统中庸的思维方式联系紧密,是塑造中国大国气质的重要因素。 C、中国是所有国家中历史最长的国家,因此,中国的大国气质中沉淀着深厚的历史底蕴。 D、一个大国的气质必然有其悠久的历史传统,有其相对稳定的个性、风范和气度。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分别从历史底蕴、思维特点,行为方式等三个方面逐层深入地论述了中心论点。 B、文章由“大国气质”这一概念说起,从而引出后文对“中国的大国气质”的分析论述。 C、文章用比喻,对比的论证方法,阐述了其他大国不能比拟的中国大国气质的独特性。 D、文章善用引证,大量的经典名言警句,为作者论证其观点提供了充实而有力的论据。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如果一个大国没有其文化传统和长期的行为特征,那么它就谈不上有什么大国气质。 B、只有遵循顺序而生、循序而动这一天人共有的规律,才能有天地万物的和谐生成。 C、如果没有深厚的历史底蕴,就无法形成中国的大国气质,更谈不上形成持续稳定的大国气质。 D、中国所表现出来的“以和为贵”的大国气质,源于“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等行为方式。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古城热”切莫丢了文化魂

闻白

    即使你不是一个对城市改造十分敏感的人,蔓延各地的拆旧和仿古热潮也足以令你侧目。据学者的最新统计,全国有不少于30座城市欲斥巨资重建古城,如我们风闻过的开封千亿元重塑汴梁城、昆明220亿元打造古滇王国、山东聊城古城改造……

    某种意义上,“拆旧”与“仿古”构成了中国城市化进程中看似矛盾却又并存的两大典型现象。拆旧,是因为旧的文化遗存“档”住了城市发展脚步;仿古,则是希望从传统文化资源中寻求发展契机。破与立之间,折射出文化传承与经济发展的关系。

    许多文物保护专家对这种“大拆大建”有过担忧和提醒。在他们看来,如果把积淀了深厚文化底蕴的旧城仅仅当作改造对象,而不强调实施保护、有机更新的一面,是一种观念错位、“最没文化”的表现,将一片片历史街区夷为平地,一座座传统民居无情摧毁,然后仿建出一条条复古商业街,不但会造成城市文化空间的破坏、历史文脉的割裂,而且导致城市记忆消失,最终形成千城一面的平庸景致,令人扼腕。

    值得关注的是,和过去修建一个仿古建筑相比,现在的古城重建,多为城市的重大决策项目,动辄百亿千亿元投资、几千亩占地,涉及众多文物保护和百姓搬迁,影响城市未来发展布局,因而争议更多。而最大焦点在于,一些重建项目只是打着与文化相关的旗号,背后是经济利益和政绩工程的驱动,缺乏文化之魂,片面地用浮华形式、简单符号来进行文化建设,最后当然是南辕北辙,拆了真古董造了假古董,沦为笑柄不说,更成为一种政绩泡沫,造成“政府立项,百姓埋单”的严重后果。

    应该承认,在不破坏文物的前提下进行一些重建、仿建未必是坏事。“古城重建热”在某种程度上也与全社会的文化发展热情,甚至是渴望进一步参与文化遗产保护的倾向密切相关。有专家就认为,中国已经进入到充分利用文化遗产、实现经济效益最大化的时期,利用文化遗产来发展经济、刺激旅游成为显著特征,也应成为一种可持续发展趋势。但如果有“体”无“魂”、有形式无内涵,就难免遭遇市场和公众的双重否决。比如你争我夺的名人故里之争、大而无当的文化景观等。 在文化建设成为“五位一体”重要一极的今天,任何不计成本、不讲实效、盲目跟风的伪文化行为,不但不能为人民带来福祉,而且有可能带来社会建设、生态建设方面的问题。

    我国仍然处于城市化的快速发展阶段,文化名城名镇、历史街区和古村落等文化遗产的保护,与城市发展间的博弈协调,注定将长期存在。百姓并不反对城市旧貌换新颜,也乐见城市科学发展,只是这“新颜”也需要有历史的基因、文化的担当,让人们能够找到城市的记忆与未来。破解城市发展中新与旧的难题,需要更多的因地制宜,需要对文化的真心热爱。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关于重阳节的来源,向来最为人们津津乐道的,是南朝《续齐谐记》所载的东汉汝南人桓景,经方士费长房指点登山辟邪躲过一劫的故事。不过这个说法,并不可信。《齐谐》是一部志怪书,连作者自己也没有把它视作史实。晋葛洪《神仙传》说,费长房在东汉时曾做过汝南市掾,后来跟仙人壶公入山修道去了。而桓景,在有关东汉、三国史事的文献资料中都寻觅不到影子,仅仅在《宋书·符瑞志》中提到东晋成帝时有个太守叫桓景。

    春秋战国时期对山神的崇拜已很普遍,并形成了一套祭祀礼仪,而这种登高祭祀活动,在人类早期是作为最直接的生存需求出现的。原始先民依靠采集和狩猎谋生,群居穴处,辗转山林。山林间生长着各种植物,隐栖着许多飞禽走兽,物产丰饶,早就引起人们的关注。山上云雾弥漫,而人们又观察到云气能致雨,以为山岳为神龙居所,有降雨的能力。而且,山峰插入云霄,高不可攀,人们以为是登天的梯子或撑天的柱子,上面是神仙的居所,并且虔诚地相信,只要登上它,就能超越芸芸众生。原始先民领略了莽莽群山千变万化的自然现象,因而滋生了“万物皆有灵”的神秘自然观念,崇拜、敬畏山岳山神,并且激发了登临神山圣境的强烈愿望。“崇”字从“山”从“宗”,说明“崇拜”原来就是专对山岳而言的。

    秦统一中国后,一直到汉朝,皇帝对山川祭祀都非常重视,每年都要巡狩、祭祀或封禅名山大川,各地登高的活动也随之兴起。据史料记载,约于刘邦在中原创立汉朝之时,割据岭南的南越王赵佗就曾登临越秀山,君臣饮宴游乐。与刘邦同时代的汉闽越王无诸,也在九月九日率领臣属登上福州的于山,插茱萸,饮菊花酒,宴集游乐。这些登高活动,比桓景的所谓“登高避祸”要早二百多年。最早明确记述九月九日登高习俗的是三国初期魏文帝曹丕的《九日与锺繇书》:“岁往月来,忽复九月九日。九为阳数,而日月并应,俗嘉其名,以为宜于长久,故以享宴高会。”九是最大的阳数,“九九”相重,又与“久久”谐音,故认为是适宜于长久、十分吉利的节日。

    稍后,南朝梁宗懔的《荆楚岁时记》记述了当时的重阳节俗:“九月九日,四民并藉野饮宴。”北朝杜台卿的《玉烛宝典》进而解释说:“其时黍秫并收,因以黏米嘉味触类尝新,遂成积习。”这些记载都说明重阳节的最初涵义并非辟邪避灾,而是欢庆祈福。农历九月,夏季作物已经成熟,晚秋作物也丰收在望。黍秫收割后,各家各户满怀丰收的喜悦,品尝以黍米或秫米做成的新米饭,娱神又娱人。士农工商各行各业的人,成群结队到都外铺草为席,设宴饮酒,欢乐相庆,答谢山川大地赋予的恩惠,并祈求神灵继续保佑,使人们丰衣足食,得以长寿。

    古人说:“重九须登高,不高无节气。”自各地开山建刹以来,重阳登高便由人类原生态山岳山神崇拜,过渡为朝觐山神与菩萨的朝山活动,并最终演变为群众性的登山娱乐体育活动。        

(选自《光明日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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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民焦虑”也称集体焦虑,它是一种广泛的弥漫于社会不同阶层的紧张心理状态。近日,人民论坛问卷调查中心就“当下中国人为何焦虑?”做问卷调查,结论显示“全民焦虑”是当下中国的一种社会病基本成共识;而且焦虑问题多,焦虑度较高,特别是公众对关系切身利益的民生问题的焦虑程度远超对宏大命题的焦虑;更可怕的是这种焦虑情绪还可以相互传染,不容易通过心理的调适而化解。

    近年来,社会流动渠道堵塞,处于较低生活水平和社会地位的人几乎无法通过自己的努力向上流动,小康社会的美好理想被冷酷的现实打破,这种心理落差使他们感到失落、挫折和无助,于是就焦虑起来,浮躁起来。再者,在吃饱穿暖之后,人们日益关注自身的健康安全,但是,因为对“看病贵、看病难”等医疗保障不完善的忧虑,对食品、药品不安全的担心,对能否长寿以及长寿了生命、生活质量能否得到保证的疑惑,加上一部分人的关注过度,出现了“关心则乱”的焦虑障碍。与此同时,改革开放,引入了市场机制,旧的游戏规则被打破,而新的游戏规则正在建立之中,激烈的社会变迁使社会规范也变得不确定。在大多数人还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一部分人富裕起来了。在富裕起来的人中,又有一部分人的收入和财产与非法、违法、犯罪有着难以切割的联系,更有一部分官员通过贪污受贿来敛财。这就造成了整个社会在道德方面的严重焦虑。然而,要对这种普遍的焦虑进行诊断和治疗,不能简单武断,操之过急,只对公众的焦虑进行批评指责是不明智不公道的。中国社会正处在一个急剧转型的时期,彻底治愈“焦虑症”绝非朝夕之功。

(选自2013年《人民论坛》,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随着包括新疆在内的中亚史前考古的一系列重要发现,随着史前时期东西文化交流研究的深入,外来文化因素的不断输入对中国早期文明形成所起的作用,逐渐受到学术界的关注,进而拓宽了中华文明起源研究的视野。

    首先是史前青铜之路概念的提出和确立。青铜冶铸技术随着西方人群向东方的迁移,距今4000年以前进入新疆,在东天山地区与东来的彩陶文化碰撞与融合,创新出了具有中国西北原始萨满文化特质的青铜器群。新疆东天山地区形成的青铜文化,很快向甘青地区传播,在甘青地区快速发展起来。学术界早就注意到偏居西北的甘青,史前青铜器群出现年代比中原早,冶铜技术发展到相当高度。有的学者认为这里是中国早期青铜技术发展的孤岛,有的学者直言不讳地说它们的出现与史前东西文化交流有关。中国西北系青铜器群形成后即向北向东传播。北向的一支,主要是沿着黄河,传播到长城地带和中国北方的其他地区,肇夏商之际中国北方系青铜器形成之始。东传的一支,很快进入华夏文明诞生的核心区晋南和豫西一带。

    其次,是小麦的东传。至少从距今4000年的夏代或更早的时候开始,北方黄河中下游区域,突然开始种植小麦,并快速普及,改变了中国北方地区以种植粟类农作物为主的农业生产的结构。新疆罗布泊的孔雀河古墓沟墓地、小河墓地以及东天山地区的考古发现与研究表明,在不迟于公元前2000年,新疆天山地区古代居民已经广泛种植小麦。中原地区突然在夏代或略早开始普遍种植的小麦,当由西方传入。另外,中原地区小麦普通种植还引发更深层的学术问题。因为小麦是需要灌溉的农作物,小麦的大面积种植,需要公共管理系统对水源进行分配与调节。由西方引进的小麦种植及相关的灌溉制度,与中原夏代文明机制的不断成熟是否存在内在关系,值得深入思考。

    其三,器物交流的背后,反映的是人群的迁徙,甲骨文学家胡厚宣认为,甲骨文提到的“土方”为夏民族。西域史学家余太山进一步说明,夏禹所统治的“土方”族群,实际上就是吐火罗人,他们曾生活在豫西和晋南。欧美多数学者和中国部分学者认为,吐火罗人的一支在夏代或更早的时候迁居天山,罗布泊小河墓地那些保存相当完好的人类干尸,为吐火罗人的遗骸。这里,如果胡厚宣论证的“土方”为夏民族可信;余太山所论禹治下的“土方”就是吐火罗不虚;小河干尸是吐火罗人遗骸之说也能成立。那么,吐火罗人为什么在夏代突然出现在黄河中下游区域,它们的到来又对夏文明的最终形成起到过什么作用?由此引发中华早期文明形成过程讨论中更多、更深层的问题。

(摘编自刘学堂《拓宽中华文明起源研究的视野》)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①2017年开春,《朗读者》甫一推出,立即引发了荧屏内外热切的关注,迅速成为叫好又叫座的现象级电视节目。人们从不同视角,对《朗读者》给予了近乎异口同声的赞美,这是中国电视荧屏多年未曾出现过的景观。

    ②21世纪以来,伴随着中国电视市场化产业化探索的不断深入,在内容生产尤其是娱乐类节目的生产领域,中国电视开启了引进国外电视节目模板的热潮。这种潮流,将中国电视自主原创节目的空间挤压至边缘角落,中国电视行业内进行自主原创的意愿日益弱化。不论是从节目运营还是从行业能力提升以至价值取向等方面来看,大规模引进国外节目模式已然产生了相当严重的负面效应。

    ③《朗读者》的出现与成功,打破了过去若干年对于引进国外模式的惯性思维与路径依赖,而以本土原创打造出了中国电视的独特品牌出了中国电视节目本土化自主创新的成功道路。《朗读者》因此成为中国电视节目不依赖国外节目模板的引进,而凭借自主创新大获成功的典范案例。《朗读者》以此向我们展示了中国电视节目走本土化自主原创道路令人期待的前景。

    ④从整体上来说,《朗读者》是一档以文学作品朗读为主导的电视文化类节目。但是《朗读者》的可贵之处在于,它并没有将自己陷于单一的文学朗读,并没有将自己陷于“大雅”的文化之中,而是巧妙地将新闻性的访谈、纪实性的纪录和娱乐性的综艺与文化类节目融为一体,将多种电视节目类型有机融合,从而探索出中国电视类型节目创作生产的新路径。

    ⑤《朗读者》的成功给我们带来了怎样的经验与启示呢?

    ⑥从角色担当来看,中国的电视节目应该自觉担当起主流文化与主流价值观传播的历史使命与责任。中国电视人肩负着义不容辞的历史使命与责任,这种使命与责任,不仅是要很好地承担主流意识形态宣传的使命,也不仅是要收获电视产业的良好效益,更要创造出无愧于时代、国家和民族的电视文化。《朗读者》以独特的精英文化视角,将爱国主义、民族主义的家国情怀融入节目中,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予以了很好的传达,充分地体现了主流文化的诉求。同时,又将普通百姓的情感和爱等大众文化的内涵与视角,融入其中,实现了主流文化、精英文化和大众文化等多种文化的有机结合与融合,创造了当代中国难能可责的多种文化有机结合的新经典。

    ⑦从发展规律来看,中国的电视节目既应顺乎潮流,又不可盲目追逐潮流。作为电视技术与艺术本身的探索,无论是从全球视野还是从中国自身的历史发展来看,都会在某个阶段出现潮流性的景观。在中国电视这些年的发展进程中,尤其是最近十几年电视综艺节目的发展进程中,娱乐节目不断造就着阶段性的景观。尽管满足了百姓的基本娱乐需求,但是过度娱乐化也容易导致低俗化乃至恶俗化的取向与问题。《朗读者》的成功恰恰给了我们一个坚定的信念:不追逐单纯的收视率,不追逐引进洋模式的潮流,同样可以取得叫座又叫好的了不起的成就。

    ⑧从创新理念来看,中国的电视节目的创新不呈现为一种线性状态——从开始径直走向结束,而是呈现为一种循环状态——在创新的道路上不断有新的内容与形式加入,推陈出新。近年来,电视行业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复杂的生存环境,特别是新兴媒体迅速发展的态势下,很多关于“电视将死”的呼声甚嚣尘上。《朗读者》坚定不移地进行新的探索,将已经有的多种元素进行新的配置,从而创造出令人惊叹的全新模式,有力地回击了那些宣称电视节目终结、电视将死的声音,让中国的电视节目在困境中看到了柳暗花明的未来。

    ⑨《朗读者》作为2017年重要的现象级电视节目,以其独特的气质与特质,为中国电视类型节目的探索创新,提供了新的成功经验,体现了其走中国电视本土化道路的文化自觉,为中国电视节目的发展开辟出令人兴奋的新天地、新空间。

(摘编自《民族艺术研究》)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九歌》)自从屈原吟唱出这动人的诗句,它的鲜明的形象,影响了此后历代的诗人们,许多为人传诵的诗篇正是从这里得到了启发,如谢庄《月赋》说:“洞庭始波,木叶微脱。”陆厥的《临江王节士歌》又说:“木叶下,江波连,秋月照浦云歇山。”“木叶”是那么突出地成为诗人们笔下钟爱的形象。

“木叶”是什么呢?按照字面的解释,“木”就是“树”,“木叶”也就是“树叶”,可是我们在古代的诗歌中为什么很少看见用“树叶”呢?其实“树”倒是常见的,例如屈原在《橘颂》里就说:“后皇嘉树,橘徕服兮。”而淮南小山的《招隐士》里又说:“桂树丛生兮山之幽。”无名氏古诗里也说:“庭中有奇树,绿叶发华滋。”可是为什么单单“树叶”就不常见了呢?一般的情况,大概遇见“树叶”的时候就都简称之为“叶”,这可以说是由于诗人们文字洗炼的缘故,但一遇见“木叶”的时候,诗人们似乎都不再考虑文字洗炼的问题,而是尽量争取通过“木叶”来写出流传人口的名句,例如“九月寒砧催木叶,十年征戍忆辽阳。”(沈佺期《古意》)可见洗炼并不能作为“叶”字独用的理由。这里关键显然在“木”这一字。

“木”要比“树”更显得单纯,所谓“枯桑知天风”这样的树,似乎才更近于“木”;它仿佛本身就含有一个落叶的因素,这正是“木”的第一个艺术特征。

要说明“木”它何以会有这个特征,就不能不触及诗歌语言中暗示性的问题,这暗示性仿佛是概念的影子,常常躲在概念的背后,我们不留心就不会察觉它的存在。“木”作为“树”的概念的同时,却正是具有着一般“木头”“木板”等的影子,这潜在的形象常常影响着我们会更多地想起了树干,而很少会想到了叶子,因为叶子原不是属于木质的,“叶”因此常被排斥到“木”的疏朗的形象以外去,这排斥也就是为什么会暗示着落叶的缘故。而“树”呢?它是具有繁茂的枝叶的,它与“叶”都带有密密层层浓阴的联想。至于“木叶”呢,则全然不同。这里又还需要说到“木”在形象上的第二个艺术特征。

“木”不但让我们容易想起了树干,而且还会带来了“木”所暗示的颜色性。树的颜色,即就树干而论,一般乃是褐绿色,这与叶也还是比较相近的;至于“木”呢,它可能是透着黄色,而且在触觉上它可能是干燥的而不是湿润的。尽管“木”是作为“树”这样一个特殊概念而出现的,而“木”的更为普遍的潜在的暗示,却依然左右着这个形象,于是“木叶”就自然而然有了落叶的微黄与干燥之感,它带来了整个疏朗的清秋的气息,它是属于风的而不是属于雨的,是一个典型的清秋的性格。

“木叶”之与“树叶”,不过是一字之差,“木”与“树”在概念上原是相去无几的,然而到了艺术形象的领域,这里的差别就几乎是一字千里。

(摘编自林庚《说木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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