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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河南省中原名校2018-2019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周馥,字祖宣。少与友人成公简齐名,俱起家为诸王文学,累迁司徒左西属。司徒王浑表“馥理识清正,兼有才干,请补尚书郎”。许之。稍迁司徒左长史、吏部郎,选举精密,论望益美。转御史中丞、侍中,拜徐州刺史,加冠军将军、假节。征为廷尉。

    惠帝幸邺,成都王颖以馥守河南尹。陈眕、上官巳等奉清河王覃为太子,加馥卫将军、录尚书,馥辞不受。覃令馥与上官巳合军,馥认巳小人纵暴,终为国贼,乃共司隶满奋等谋共除之。谋泄,为巳所袭,奋被害,馥走得免。及巳为张方所败,召馥还摄河南尹。暨东海王越迎大驾,以馥为中领军,未就,迁司隶校尉,加散骑常侍、假节,都督诸军事于渑池。帝还宫,出为平东将军、都督扬州诸军事,代刘准为镇东将军,讨陈敏,灭之,以功封永宁伯。

    馥自经世故每欲维正朝廷忠情恳至以东海王越不尽臣节每言论厉然越深惮之。馥睹群贼孔炽,洛阳孤危,乃建策迎天子迁都寿春。永嘉四年,与长史吴思、司马殷识上书曰:“虽圣上神聪,元辅贤明,居俭守约,用保宗庙,未若相土迁宅,以享永柞。”

    越与苟睎不协,馥不先白于越,而直上书,越大怒。先是,越召馥及淮南太守裴硕,馥不肯行,而令硕率兵先进。硕貳于馥,乃举兵称馥擅命,已奉越密旨图馥,遂袭之,为馥所败。硕退保东城,求救于元帝。帝遣扬威将军甘卓、建威将军郭逸攻馥于寿春。安丰太守孙惠帅众应之,使谢摛为。摛,馥之故将也。馥见檄,流涕曰:“必谢摛之辞。“摛闻之,遂毁草。旬日而馥众溃,奔于项,为新蔡王确所拘,忧愤发病

(节选自《晋书》,有改动)

(1)、下列对文中画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馥自经世故/每欲维正朝廷/忠情恳至以东海/王越不尽臣节/每言论厉然/越深惮之 B、馥自经世/故每欲维正朝廷忠情/恳至以东海王越/不尽臣节每言论厉然/越深惮之 C、馥自经世故/每欲维正朝廷/忠情恳至/以东海王越不尽臣节/每言论厉然/越深惮之 D、馥自经世/故每欲维正朝廷忠情/恳至以东海王越/不尽臣节每言论厉/然越深惮之
(2)、下列对文中划线词语的解说,不正确一项是(    )
A、“起家”意思较多,在“白手起家”中指“创立事业”,在“布衣起家”中指“出身”,而文中的“起家”则指“从家中征召出来,授以官职”。 B、“补”指官有缺位,选员补充空缺官职。表授予官职的词语还有“征、辟、拜、选、除、荐、擢”等 C、“檄”,古代文体。檄文多用于声讨和征伐,移文多用于晓谕和责备。 D、“卒”,大夫死称“卒”,与之相近的字有“崩、薨、不禄、死”等。“崩”是古人对帝王之死的描述,诸侯或有封爵的大官之死称“薨”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周馥才华横溢,名声美好。他起家于诸王文学,受到司徒王浑的赏识,后任部郎,选举精密,声望显著,后转为御史中丞等官。 B、周馥清正刚正,忠于朝廷。上官已等人谋反,他拒绝接受官职。后东海王司马越任命他为中领军,他也没有上任。 C、周馥心系国家,战功卓若。他曾与人合谋除掉上官巳,但计划失败。上官巳败后,他被召为河南尹;为镇东将军时,讨伐陈敏有功,被封为永宁伯。 D、周馥直言进谏,不畏权贵。他严厉批评司马越违背臣子礼节;他看到贼子猖狂,担优洛阳陷入孤危之中,建议迁都寿春,因此惹怒了司马越。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章令与上官已合军,馥以巳小人纵暴,终为国贼,乃共司求满奋等谋共除之。

②项貳于馥,乃举兵称馥擅命,已奉越密旨图馥,遂袭之,为馥所败。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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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绰,字兴公。博学善属文,少与高阳许询俱有高尚之志。居于会稽,游放山水,十有余年,乃作《遂初赋》以致其意。尝鄙山涛,而谓人曰:“山涛吾所不解,吏非吏,隐非隐,若以元礼门为龙津[注] , 则当点额暴鳞矣。”所居斋前种一株松,恒自守护,邻人谓之曰:“树子非不楚楚可怜,但恐永无栋梁日耳。”绰答曰:“枫柳虽复合抱,亦何所施邪!”绰与询一时名流,或爱询高迈,则鄙于绰,或爱绰才藻,而无取于询。沙门支遁试问绰:“君何如许?”答曰:“高情远致,弟子早已伏膺;然一咏一吟,询将北面矣。”绰重张衡、左思之赋,每云:“《三都》《二京》,五经之鼓吹也。”尝作《天台山赋》,辞致甚工,初成,以示友人范荣期,云:“卿试掷地,当作金石声也。”荣期曰:“恐此金石非中宫商。”然每至佳句,辄云:“应是我辈语。”绰性通率好讥调尝与习凿齿共行绰在前顾谓凿齿曰沙之汰之瓦石在后 , 凿齿曰:“簸之扬之,糠秕在前。”

    西将军庾亮请为参军,章安令,征拜太学博士,迁尚书郎。扬州刺史殷浩以为建威长史。会稽内史王羲之引为右军长史。永嘉太守,迁散骑常侍,著作郎。时大司马桓温欲经纬中国,以河南初平,将移都洛阳。朝廷畏温,不敢为异,而北土萧条,人情疑惧,虽并知不可,莫敢先谏。绰乃上疏。桓温见绰表,不悦,曰:“致意兴公,何不寻君《遂初赋》,知人家国事邪!”寻廷尉卿,领著作。

    绰少以文才垂称,于时文士,绰为其冠。温、王、郗、庾诸公之薨,必须绰为碑文,然后刊石焉。年五十八,卒。

(节选自《晋书·孙绰传》,有删改)

【注】龙津:即龙门,位于山西省河津市西北的黄河峡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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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瑀伯瑜,吴兴武康人也。父昶,事宋建平王景素。景素谋反,昶先去之,及败坐系狱。瑀诣台陈请得免罪,由是知名。齐尚书左丞殷沵与语及政事,甚器之,谓曰:“观卿才干,当居吾此职。”司徒竟陵王子良闻瑀名,引为府行参军,扬州部传从事。时建康令沈徽孚恃势傲瑀,瑀以法绳之,众惮其强。子良甚相知赏,虽家事皆以委瑀。子良薨,瑀复事刺史始安王遥光,尝使送人丁,速而无怨。乃令瑀专知州狱事。明帝使瑀筑赤山塘,所费减材官所量数十万。帝益善之。为建德令,教人一丁种十五株桑、四株柿及梨粟,女子丁半之。人咸欢悦,顷之成林。随陈伯之军至江州。会梁武起兵围郢城瑀说伯之迎武帝伯之泣曰余子在都瑀曰不然人情匈匈皆思改计若不早图众散难合伯之遂降。及帝即位,时天下初定,陈伯之言瑀催督运输,军国获济。帝以为能。以母忧去职,起为余姚令。县大姓虞氏千余家,请谒如市,前后令长莫能绝。自瑀到,非讼诉无所通,以法绳之。县南又豪族数百家,子弟纵横,递相庇荫,百姓甚患之。瑀召其老者为石头仓监,少者补县僮,皆号泣道路,自是权右屏迹。瑀初至,富吏皆鲜衣美服以自彰别,瑀怒曰:“汝等下县吏,何得自拟贵人!”悉使著芒屦粗布,侍立终日,足有蹉跌,辄加榜捶。瑀微时尝至此鬻瓦器,为富人所辱,故因以报焉。后为信威萧颖达长史,瑀性屈强,每忤颖达,颖达衔之。天监八年,因入咨事,辞又激厉。颖达作色曰:“朝廷用君作行事邪?”瑀出,谓人曰:“我死而后已,终不能倾侧面从。”是日于路为人所杀,多以颖达害焉。子续累讼之。遇颖达寻卒,事不穷竟。

(节选自《南史·列传第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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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裕,资德,丰城人。景泰五年进士 , 授御史。天顺中,巡按陕西,上安边八事。石彪滥报首功,诏裕核实。彪从父亨以书抵裕,裕焚之,以实闻。亨亦旋败。由是有强直声。都御史寇深遇僚属严,惟裕不为屈。以才擢山东按察使。重囚二百余人,或经十余年未判,裕旬月间决遣殆尽。大岘山贼寨七十余,裕捕戮其魁,纵胁从,除其逋负,乱遂平。

    成化初,迁陕西左布政使,入为顺天府尹。政声大著。进右副都御史,总督漕运兼巡抚江北诸府。浚白塔、孟渎二河以便漕。张秋南旺及淮安西湖旧编木捍冲激,劳费无已。裕与郎中杨恭等谋,易以石,遂为永利。淮、凤方饥,而太仆征预备马二万匹,裕论罢之。在淮六岁,每岁入计事,陈利病,多施行。父忧归,服除 , 留佐院事。

    十九年代戴缙为右都御史。缙附汪直尝请复立西厂者也在台纲纪不立裕欲振之御史有过或遭箠挞由是得谤。汪直败,偕副都御史屠滽请雪诸忤直得罪者,帝不悦,夺俸。又坐累,调南京都察院。考绩赴都,留为工部尚书。

    初,吏部尚书尹旻罢,耿裕代之。以持正不为万安所喜。而李孜省方贵幸用事,欲引乡人,乃协谋去耿裕,以裕代之。裕本廉介负时望,以孜省故,名颇损。其铨叙亦平。故事,考察目有四:曰老疾,曰罢软,曰贪酷,曰不谨。裕言:“人材质不同。偏执类酷,迟钝类软。乞立‘才力不及’一途,以寓爱惜人才之意。”帝善之,遂著为令。考宗立,言官交章劾裕进由孜省。裕不平,为《辨诬录》,连疏乞休去。正德中卒,年八十八。

(选自《明史李裕传》卷一百六十)

【注】①铨叙:考核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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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谖客孟尝君

《国策》

    齐人有冯谖者,贫乏不能自存,使人孟尝君,愿寄食门下。孟尝君曰:“客何好?”曰:“客无好也。”曰:“客何能?”曰:“客无能也。”孟尝君笑而受之曰:“诺。”

    左右君贱之也,食以草具。居有顷,倚柱弹其剑,歌曰:“长铗归来乎,食无鱼!”左右以告。孟尝君曰:“食之比门下之客。”居有顷,复弹其铗,歌曰:“长铗归来乎,出无车!”左右皆笑之,以告。孟尝君曰:“为之驾,比门下之车客。”于是乘其车,其剑,过其友曰:“孟尝君客我!”后有顷,复弹其剑铗,歌曰:“长铗归来乎,无以为家!”左右皆恶之,以为贪而不知足。孟尝君问:“冯公有亲乎?”对曰,“有老母。”孟尝君使人给其食用,无使乏。于是冯谖不复歌。

    后孟尝君出记,问门下诸客:“谁习计会,能为文收责于薛者乎?”冯谖署曰:“能。”孟尝君怪之,曰:“此谁也?”左右曰:“乃歌夫‘长铗归来’者也。”孟尝君笑曰:“客果有能也!吾负之,未尝见也。”请而见之,谢曰:“文倦于事,于忧,而性懦愚,沉于国家之事,开罪于先生。先生不羞,乃有意欲为收责薛乎?”冯谖曰:“愿之。”于是约车治装,载券契而行。辞曰:“责毕收,以何市而反?”孟尝君曰:“视吾家所寡有者。”

    驱而之薛使吏召诸民当偿者悉来合券券遍合起矫命以责赐诸民因烧其券民称万岁

    长驱到齐,晨而求见。孟尝君怪其疾也,衣冠见之,曰:“责毕收乎?来何疾也?”曰:“收毕矣。”“以何市而反?”冯谖曰;“君之‘视吾家所寡有者’。臣窃计,君宫中积珍宝,狗马实外厩,美人充下陈。君家所寡有者,以义耳!窃以为君市义。”孟尝君曰:“市义奈何?”曰:“今君有区区之薛,不拊爱子其民,因而贾利之。臣窃矫君命,以责赐诸民,因烧其券,民称万岁。乃臣所以为君市义也。”孟尝君不悦,曰:“诺,先生休矣!”

    后期年,齐王谓孟尝君曰:“寡人不敢以先王之臣为臣!”孟尝君就国于薛,未至百里,民扶老携幼,迎君道中。孟尝君顾谓冯谖:“先生所为文市义者,乃今日见之。”

    冯谖曰:“狡兔有三窟,仅得免其死耳!今君有一窟,未得高枕而卧也。请为君复凿二窟。”孟尝君予车五十乘,金五百斤,西游于梁,谓惠王曰:“齐放其大臣孟尝君于诸侯,诸侯先迎之者,富而兵强。”于是梁王虚上位,以故相为上将军,遣使者,黄金千斤,车百乘,往聘孟尝君。冯谖先驱,诫孟尝君曰:“千金,重币也;百乘,显使也。齐其闻之矣。”梁使三反,孟尝君固辞不往也。

    齐王闻之,君臣恐惧,遣太傅赍黄金千斤、文车二驷,服剑一,封书谢孟尝君曰:“寡人不祥,被于宗庙之 , 沉于谄谀之臣,开罪于君。寡人不足为也;愿君顾先王之宗庙,姑返国统万人乎!”冯谖诫孟尝君曰:“愿请先王之祭器,立宗庙于薛。”庙成,还报孟尝君曰:“三窟已就,君姑高枕为乐矣。”

    孟尝君为相数十年,无纤介之祸者,冯谖之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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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士逊字顺之,淳化中,举进士,调郧乡主簿 , 迁射洪令。转运使檄移士逊治郊,民遮马首不得去,因听还射洪。安抚使至梓州,问属吏能否,知州张雍曰:“射洪令,第一也。”知邵式县,以宽厚得民。前治射洪,以早祷雨白崖山陆使君祠,寻大雨,士逊立廷中,须雨足乃去。至是,邵武旱,祷欧阳太守庙,庙去城过一舍 , 士逊彻盖,雨沾足始归。

    改秘书丞,历御史台推直官。翰林学士杨亿荐为监察御史。贡举初用糊名法,士逊为诸科巡铺官,以进士有姻党,士逊请避去,真宗记名于御屏,自是有亲嫌者皆移试,著为今。中书拟人充江南转运使,再拟辄见却,帝独用士逊。再迁侍御史,徒河北。河侵棣州记徒州阳信议患粮多不可迁士逊视濒河数州方艰食即计余以贷贫者期来岁输阳信公私利之。

    明道初,进中书传郎兼兵部尚书。明年旱蝗,士逊请如汉故事册免 , 不许。及帝自损尊号,士逊又请降官一等,以答天变,帝慰勉之。宝元初,以兵部尚书入相,封邱国公。士逊与辅臣奏事,帝从容曰:“朕昨放宫人,不独闵幽闭,亦省浮费也。近复有献孪女者,朕却而弗受。”士逊曰:“此盛德事也。”康定初,士逊言禁兵久成边,其家在京师,有不能自存者。帝命内侍条指挥使以下为差等,出内藏缗钱十万赐之。及简辇官为禁军,辇官携妻子遮宰相、枢密院喧诉,士逊方朝,马惊堕地。时朝廷多事,士逊亡所建明,谏官韩琦论曰:“政事府岂养病之地邪。”士逊不自安,累上章请老,乃拜太傅,封邓国公致仕

(节选自《宋史·张士逊传》,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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