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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江苏省扬州市扬州中学2018-2019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下面小题。

“读屏时代”更需要深读静思

张砥

    2019年秋学期起,全国各省(区、市)将分步实施新课程、使用新教材。北京市教委日前透露了本市普通高中新教材编写修订情况,其中古诗文背诵篇目将由原先的14篇增加至72篇。面对这一新变化,点赞者颇多,而学生“头大”、家长“焦虑”者,也不乏其人。

    书读百遍,其义自见。熟读成诵是一项基本学习方法,背诵名篇更是代代相传的实践经验。大幅增加古诗文背诵篇目,是加强优秀传统文化教育的必要之举,更是在树立一种价值导向,那就是经典永远不会褪色,阅读永不会过时。

    毋庸讳言,在习惯了刷屏浏览点点戳戳的生活之后,对于很多人而言,千余字的文章已是不能承受之长,3分钟已是最大阅读续航。有人感慨“书太难读”,似乎以前甘之如饴的小说,如今大家都读不下去,更不必说品读那些大部头的传统经典了。人们越来越依赖网络,然而“数字阅读”却在极大削弱人们阅读复杂深奥内容的能力。以色列学者做过这样一项实验:让一群工科学生在规定时间内分别用电脑和纸质图书阅读同一材料,然后回答问题。这些在“读屏时代”成长起来的学生想当然地认为用电脑比读纸书更快更有效,然而答案恰恰相反。

    到底是什么改变了当代人的阅读取向,让深读与静思成为奢侈品?

    首先是“数字阅读”的特性使然。阅读本是一项需要注意力高度集中的行为,而“数字阅读”的最大问题,就是极易将注意力分散。满屏的“超链接”像一双双充满诱惑的手,将人不断拽入各种阅读场景,透支着本就稀缺的专注。与此同时,一旦适应了这种虚幻的阅读假象,人们的心态就开始悄然改变,“灯下展卷”的悠然不再,“偷得浮生半日闲”的心境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与时间赛跑”的浮躁与焦虑。这种不假思索的浅阅读,无形中消解着学理逻辑的价值,加剧着思维的浅薄,君不见,一看标题就开骂者大有人在,“标题党”“键盘侠”争锋,俨然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

    阅读,绝不仅仅是一个信息获取的过程,更关乎人的精神趣味。正如一句名言,“未经反省的人生不值得过”,未经筛选的信息同样不值得读。而这,恐怕就是读屏与读书的区别所在。换而言之,虽然数字化浪潮带来了阅读场景的深刻改变,但通过读书沉淀思想进而形成系统思维的人生成长规律不会变。曾几何时,电视的到来引发了人们对“肢体萎缩”的深刻担忧,而身处“读屏时代”,比蜷缩沙发带来的“肢体萎缩”更危险的,无疑是“大脑萎缩”:思维在光怪陆离中变得僵化,在众声喧哗中变得无知。习惯了“数字阅读”的跳跃、零碎和浮光掠影,我们或许更需要回归传统阅读的节奏、系统与静心思考,找寻那些日渐退化的思维能力。

    在数字世界中流浪,还是在传统图书中安居,这既是习惯,也是选择。我们欣喜地看到,在经历了不少反思后,改变也正在发生:实体书店逐渐告别负增长,一些“高颜值”特色书店已成为越来越多城市的文化景观。事实说明,回归“深阅读”并非遥不可及,只要加以多措并举、因势利导,全民阅读的潜力就能被激发出来。

    书的分量,在思想亦在品格。“读屏时代”,勿忘阅读品格,我们就不会在网络信息中迷失方向。

(选自《北京日报》2018年8月31日)

(1)、下列对文章内容的概括与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2019年秋学期起,北京普通高中新教材的显著变化是大幅增加古诗文背诵篇目,这一举措确是加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教育的必要之举。 B、在“数字阅读”的今天,很多人越来越依赖于网络阅读,千余字的文章是其阅读的上限,3分钟阅读已是他们最大的阅读续航。 C、“数字阅读”中满屏的“超链接”将人拽入各种阅读场景,透支专注,一旦适应后,人们就可能会变得浮躁与焦虑,阅读走向浅显化。 D、目前,实体书店经营效益良好,部分特色书店已成为越来越多城市的文化景观,这表明只要举措有力,全民阅读的潜力会被激发出来。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首先从热点新闻事件入手,点出增加古诗文背诵篇目旨在引导人们回归深度阅读,这为下文的论述做了有力地铺垫。 B、文章深入剖析了数字时代浅阅读替代深读静思的原因,忧虑浅阅读会导致人们思维能力日渐退化,呼吁数字时代更需要回归传统深阅读。 C、文章综合运用了举例论证、引用论证、比喻论证等多种论证方法,观点鲜明,论证有力,具有很强的说服力。 D、文章最后以事实证据指出放弃数字阅读回归传统深阅读可能是未来的趋势,继而将回归深阅读上升到阅读品格的高度。
(3)、结合全文,请概括“读屏时代”回归深度阅读的意义。
举一反三
阅读询问,回答问题

    在中国美学史上,伴随着审美境界由偏于外在之物发展到心物和谐,然后再发展到偏于个体情感的变化,中国审美艺术情感本体经历了由集体主体到理性主体,然后由理性主体再到感性主体的迁移过程。

    先秦两汉时期,在个体与集体的关系当中,审美的主要艺术情感本体是向集体主体倾斜的,作为集体情感的“志”是艺术表达的重心,比如出现比较早的《尚书•尧典》当中,最早提出了“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另外,《庄子•天下篇》谈到“诗以道志”;《孟子》当中提出“以意逆志,是为得之”等等。一直到写成于东汉时期的《毛诗序》,在总结文艺的本质特征时仍然说“诗者志之所之也”。

    而“缘情”说取代“言志”说,这是中国美学在魏晋时代出现的重大转折。审美艺术情感本体由集体主体开始向理性主体迁移,然后由理性主体再向感性主体迁移。从诗歌创作实践来看,建安诗人学习汉乐府民歌,树立了“建安风骨”这一美学规范,他们的作品中关注社会动乱、民生疾苦,政治理想高扬,但是也开始显示出强烈的个性以及对人生的思考,虽然有“诗言志”的成分,但是审美艺术情感本体由集体主体开始向理性主体迁移。在汉末这个空前黑暗混乱的时代,有很多敏感的文人已经开始对家国意识失去了兴趣,而把关注的目光转向了人自身。从诗歌发展史上来看,汉末出现了完全表达诗人个人情感、重视个体生命意识的诗歌作品,比较典型的如《古诗十九首》,这些作品或写游子思妇的离愁别绪,或抒发文人士子的伤时失意,审美艺术情感本体由理性主体再向感性主体迁移。

    在诗歌理论方面,西晋时期陆机的《文赋》提出“诗缘情而绮靡”的口号,表现了中国艺术精神的真正自觉。南朝刘勰所作的《文心雕龙》一方面认为先秦时“诗主言志”,另一方面又专设《情采》一篇,“情”指称文艺作品内容,又在第三十一篇《物色》中以“情以物迁,辞以情发”来描述艺术的审美创造过程,明显表现出以“情”代“志”的倾向。

    钟嵘《诗品序》中提倡诗歌应有感而发,倾向于物我统一,强调主客观结合。《诗品序》开篇说:“若乃春风春鸟,秋月秋蝉,夏云暑雨,冬月祁寒,斯四候之感诸诗者也。”另外,钟嵘还提出了社会生活对于作者的冲击也是诗歌产生的重要原因。钟嵘认为诗歌更应侧重描述社会人生的种种情态,因此只有人类社会惊心动魄的历史演进、跌宕起伏的人生遭际、缠绵悱恻的情感纠葛,才能够引发他足够的兴趣和激情。可以说《诗品》中个体独立地位的确立,对诗歌情感独立地位的确立和诗歌本体地位的确立产生了不可估量的影响。从此,诗歌开始摆脱经学附庸的地位,开始从群体的工具、政教的工具变成了个体生命意识的一部分,开始自觉地把情感表现放到重要的位置,从情感的体验和抒发中去追求美、展示美。也就是说,诗歌开始回归到人自身,回归到个人的心灵和情感。抒情不仅成为诗人们在创作中的自觉追求,也同时成为诗论家们在理论上的自觉认识。钟嵘在理论上完成了诗歌情感主体以“情”代“志”的迁移。

(摘编自张艳存《论中国古典诗歌艺术情感本体的迁移》,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国产影视剧最受关注的现象莫过于“妖魔”横行。电视剧《花千骨》以平均收视2.213%的骄人成绩,打破了由《古剑奇谭》所引领的仙侠剧的收视纪录。而电影《捉妖记》也刷新了内地电影市场票房纪录。无论是《花千骨》、《古剑奇谭》,还是更早的《仙剑奇侠传》,这些明显带有仙侠、妖魔、玄幻、神怪、异志标识的影视剧作品以其奇幻的故事、游戏元素的应用在网生代群体中具有惊人的号召力。

    魔幻题材影视作品的故事原型脱胎于中国古典文学作品、传说、游戏和网络小说,在上映之前即拥有大量受众。中国自古就有神话志怪的文学传统,观众接受起来难度不大。尤其被一系列婆媳剧、家庭剧、抗日神剧轰炸后,观众急需新鲜的题材和类型。随着观众的低龄化,影视剧制造者也越来越根据年轻观众的口味进行生产创作。虽然表面充满了妖魔鬼怪,但这类作品走的还是《封神演义》《聊斋志异》的路子——借妖魔鬼怪写人性。魔幻类影视作品在故事背景的设定上看似逃避现实的沉重,在与现实世界截然不同的世外仙侠、妖魔的世界展开故事,但在主题的处理上,无论是自我救赎的成长类主题设置,还是跨越族群的仙与人、鬼与人、妖与人的儿女情长的情感表达,抑或是舍小我,拯救众生的宏大概念的设定都以其充满想象力的情节设置和情感处理来揭露人性。魔、妖夸张化和脸谱化的形象处理,直指人内心不断膨胀扩张的欲念,而由妖、魔恢复成人需要的是爱的指引和人性的回归。无论是妖魔被刻意放大的“恶”的形象,还是神、仙所代表的至高的道德境界,人性的描绘在这些似人非人的形象中都被刻意放大了。在这里,虽是神是仙是妖是魔,但神、仙、妖、魔亦有人性人情,亦有七情六欲,人性的力量足以超越一切,也足以毁灭一切,善恶存在一念间,全在于心。

    与现实主义题材影视剧作品直面社会现实问题所带来的心里沉重和社会反思不同,魔幻题材影视剧的故事结局总是善恶有报,正义战胜邪恶,真实的情感、信仰的力量最终拯救一切,观众在观看结束后得以完成其惩恶扬善的情绪释放。因此,好的魔幻类影视作品的内核,应该是“魔幻+现实”,以魔幻之皮相彰显现实之精神,其异域氛围的营造、奇幻冒险情节的设定、武侠动作的设计、各种神秘元素的应用都应着眼于激发观众的想象力。

    然而,在现实实践中,创作者让本该成为观众理想自我实现的试验场变成了逃避现实、发泄情感欲望的自留地。这也是魔幻类作品饱受诟病的地方。因此,一些魔幻题材的影视剧因其粗制滥造的视效制作、漂浮空泛的故事结构、脱离现实的情节设计、流于表面的角色表演以及对于原作的肆意篡改被冠以“神剧”“烂片”之名,叫座不叫好。

    诚然,这样一些魔幻、仙侠类影视作品以其天生的受众优势以及特有的类型优势,无论是在前期宣传上还是在对受众号召力上都占得先机,可以取得不俗的收视率及票房成绩

    当这种“竭泽而渔”的生产方式榨干了观众对这一类型、题材的影视作品的兴趣之后,其又该何去何从?无论是魔幻题材的影视作品,还是现实题材的影视作品,都应当具备现实主义的人文关怀。文艺不能在市场经济大潮中迷失方向。不管收视率有多高,影视剧创作者都应当具有对于现实主义的清醒认识,而不是迷失在赶时髦的大潮中。须知,能够把器和道结合好的作品,才是真正的好作品。

(摘编自《光明日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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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的户口制度最早可以追溯到两千多年前的春秋战国时期。当时诸国征战,人口成为最重要的资源之一,赋税、夫役、兵丁皆出于人口。秦国在商鞅的主持下,率先建立了严密的户口登记制度,“四境之内,丈夫女子,皆有名于上,生者著,死者削”;禁止民众自由迁徙,“废逆旅”“使民无得擅徙”,人民不得已外出住店,必须持有官方开具的介绍信,否则,客人和店家一起治罪。秦国由此获得了强大的财税汲取能力和全民动员能力,在争霸中胜出。秦末,刘邦的军队攻进咸阳,诸将忙着抢金银财宝,萧何则抢先收缴了秦王朝的户籍档案。“汉王所以具知天下厄塞,户口多少,强弱之处,民所疾苦也,以何具得秦图书也。”

    汉代继承了秦朝的全民户口登记制度,将全国的地主、自耕农、雇民、佣工、商人,全部编入国家的户籍,叫做“编户齐民”。国家要求各县在每年的仲秋,都要进行“案比”,更造户籍。户籍的登记信息包括户主姓名、性别、年龄、身份、籍贯,家庭成员的数量、性别及与户主的关系,财产(包括奴婢数目)等等,然后县衙将各户户籍造册上报郡国,郡国汇总又上报朝廷,朝廷则设立“计相”与“户曹”,管辖全国户籍。

    从法律意义上说,所谓“编户齐民”,是指所有编入户籍的大汉居民,不论东西南北,不分男女老幼,都是国家的公民。公民一词早在先秦时就已出现,与隶属贵族的“私民”相对,意为国家的人。公民具有平等的权利与义务,其中最重要的义务就是向国家提供赋税与徭役。汉代实行过按家赀多少“算赀”的财产税,但主要还是征收人头税,包括向15至56岁男子征收的“算赋”和按户征收的“户赋”。另外,每一个成年男丁还必须为国家服“正卒”役二年,戍边一年,并在本县服一个月的无偿劳役。汉代也限制自由迁徙,人户要迁移户籍,需经“乡啬夫”批准。脱籍流亡是触犯法律的。

    “编户齐民”的出现,乃是中国自封建制进入郡县制的一大嬗变。在西周封建制下,是不存在全国性户籍制度的,全民登记户口,既不必要,也不可能。因为周天子除了保留王畿的土地,其余的大部分土地与人口,都分给无数的诸侯国。而诸侯也是只保留一小块封邑,将其余土地分封给各个大夫。也就是说,周天子能够直接控制的土地,只有狭小的王畿。虽然周朝设有“司民”之官,“掌登万民之数,自生齿以上,皆书于版”,但这里“书于版”(计入户籍)的人口,显然只是生活于王畿的臣民而已。至于各诸侯国的人口,诸侯也是管不着的。这样,经典封建制下的人口,分属于不同层次的贵族(周天子、诸侯与大夫),他们是各级贵族的“私民”,而不是国家的公民。这样的社会,也是一个多层次的塔状社会。

    先秦封建制瓦解之后,社会结构变得扁平化,不再有贵族,因而也不再有“私民”,全体臣民都成了国家的编户齐民。这可以看成是时代的进步,因为编户齐民意味着将国民从隶属于贵族的人生依附状态中解放出来。但同时这也可能是一个历史的陷阱,因为失去了贵族这个中间阶层,国家直接统辖无数的编户齐民,极容易造成国家对国民的奴役和国民对国家的依附。

(摘自《户籍上的中国》,作者吴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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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理环境、区域差异、族群分布、文化区隔等对于文学活动有不同影响。这些影响,最终将反映到作家个性、作品风格、文学思潮、文学流派、族群特征、区域传承等各种具体的文学现象上来。刘勰在《文心雕龙》中谈到北方《诗经》和南国《楚辞》的不同文风,认为前者“辞约而旨丰”,后者“瑰诡而惠巧”。法国丹纳的《艺术哲学》明确将地理环境、种族与时代并列为文学生成“三要素”。

关于文化地理差异带给文学创作的功能性影响,德国哲学家黑格尔曾做过阐述。他说:“自然环境决定着一个民族最初的也是最基本的审美习惯,这种习惯一旦养成,就像人的皮肤一样,长久地保持下来并渗透到人们精神的各个领域。”事实正是如此,地理环境以及据此而来的综合性人文氛围,不仅影响到区域习俗、文化传统、作家性格等,而且还会作用于文学文本的传播路径和接受方式,而这一切都将以文学作品的题材、主题、语言、文体、风格诸层面的综合指数为核心。四川乐山依山抱水的开阔环境造就了郭沫若豪放不羁的性格特征,凤凰封闭唯美的自然环境塑造了沈从文敏感柔弱的个性心理。

地理区隔所造成的重要文化延异表征之一,便是语际交往中的非对称性。语际交往实际上指的是不同语种之间的跨文化交往,其中自然包含了不同区域不同语种间的文学对话。语际交往过程中的非对称原理主要包括两层含义:一是语际交往中暂时处于强势地位的语种对相对弱势语种的强迫性渗透,二是不同语种之间相互翻译或转译的非饱和性和不完满性。文学语际交往中存在着的“语言霸权”问题。比如西方的主流语种——英语对包括汉语在内的其他语种的霸权。我们有理由预期,英语霸权地位还将持续下去,据此进行的关于文学本质的种种讨论也会受到英语表达惯性的牵制。

    造成语际之间文化交往不对称的主要原因有三个。首先是经济原因。一般而言,经济实力强大或较强的国家、民族或地区的主流语种文学在文化交往中常常处于主导地位。这种“财大气粗”的交往原则的文化效应古今皆然。其次是政治原因。说到底,政治影响力仍以经济增长力为基础。经济发展了,政治强大了,说话的分量自然就加重了。从这个意义上说,一种语言的广谱性常常成为政治地位的象征符号。其三是文化原因。语言和文化密切相关,准确地说,所有语种的语言都是文化的产物。

跨语际交往通常隐含着跨文化对话机制的“异地原理”。犹如巴赫金所言:“在文化方面,异地是理解最有力的手段。只有通过另一种文化的视点,一种外国文化才能完整地、深刻地表现出来。”他同时认为,任何一种语言都不可能被绝对翻译,文学语言尤其如此。法国的舍普等人则认为,文学语言的翻译未必要追求绝对性,不饱和翻译或许正是语言艺术交往互动的诗意所在。他明确指出,“文化有一种珍责的无法磨灭的诗意的东西,即区域性的东西。技术相反,某些技术语言是世界性的语言。技术与文化的不一致,造成了一种紧张状态。”这种可译又不可全译的文化征候,在语言论转向之后或许会变得更加突出,并可能由此加剧全球化时代文学语际交往的挑战性。

(摘编自龚举善《文学本质多向生成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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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孝通在《乡土中国》中提出的“差序格局”,被认为是中国社会学的一个基本理论概念,它有多个思想或学术来源。

    “差序格局”受到多种西方学术思想的影响,其中受美国社会人类学家雷德菲尔德和人类学奠基人摩尔根的学说影响最为显著。费氏在1948年9月1日写给雷氏的信中曾表示:“我读了你的《乡土社会》一文,而且实际上,在我的中文新书《乡土中国》中采用并发挥了你的思想。”费氏与雷氏都认为乡土社会基本上由亲属关系构成,亲属关系可向外扩展至所有的社会关系。但费氏的“差序格局”与雷氏的“向外扩展”又有所分别,雷氏论及的是“个人处于多重家族关系聚结中的某一特定位置”,而费氏认为亲属关系“像个蜘蛛的网,有一个中心,就是自己”。实际上,费氏提到的以自己为中心的亲属记认体系,同摩尔根的亲属制度研究有关。在摩尔根看来,每个人即自我,以自我为中心点,周围形成一个亲属圈亦即亲属群体。摩尔根的亲属制度理论用于人类学实地调查,其基本途径是亲属称谓体系研究。费氏受过人类学训练,在“江村”调查中,运用这种研究法绘制了当地的亲属称谓体系图表。该图表所呈现出的“蜘蛛的网”,就是“差序格局”的形象化体现。

    “差序格局”的形成与当时中国学术界的研究也有一定的关系。费氏的“差序格局”有多个内容,既有李树青的三个“主义”,尤其是其中的“自我主义”,也有潘光旦的“伦”“格局”“推或扩充”论。李树青和费氏都对“自我主义”有所论述,主要是针对当时中国人“贫病愚私”中“私”的问题作出的回应。潘氏深入研究儒家社会思想,他对“伦”的分析和考据(如“沦”指水的纹理)则成为费氏“同心圆波纹”的来源。他还对“人伦差等”进行辨析,并提出人作为有自我意识的主体,各自有其“格局”。有学者指出,费氏根据潘氏的研究提出“差序格局”几乎是水到渠成的。其实,“差序格局”概念形成的背后存在着一个学术圈。这个学术圈的学者来往密切,其中不但有潘光旦、李树青、费孝通、袁方等老中青社会学人,还有闻一多、吴晗等文史专家。

    “差序格局”是聚集中西方相关学术智慧产生的。以往的研究,无论是费氏本人,还是相关学术史论著,对雷氏等中西方学者的贡献肯定是不够的。事实上,学术工作往往难以独自完成,要有多人数代积累之功。即便因缘际会使个人的贡献格外耀眼,其背后定有各种形式的学术研究群体的支撑及学术思想的汇聚。

(摘编自阎明《“差序格局”探源》,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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