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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黑龙江省哈尔滨市第六中学2019-2020年高三上学期语文9月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中华传统文化是文化自信底气之根。我们的祖先为我们留下了丰富的文化遗产,包括物质文化和非物质文化。中华传统文化在发展的早期,各种思想学派精彩纷呈,多角度地体现中华智慧的全面性和丰富性。中国历史上思想学派众多,各有持论,各有辉煌,虽有差异,但不是彼此隔绝。《易传》云:“圣人有以见天下之动,而观其会通。”“天下同归而殊途,一致而百虑。”和而不同,海纳百川,中华传统文化是由各派思想从各种角度切入的关于宇宙人生、治国理政、立德树人相异相成的大智慧,取之不竭,常用常新。

    以儒学为主导的中国传统文化的本质是人文文化,它最关注的是现世而非来世,是人间而非天堂——它是人的文化,而非神的文化。中国历来不是政教合一、皇权与神权共治的国家。传统中国的治国理政、立德教民,是依据思想家的教导和智慧,而非神谕或上天启示。在中国,战国时期诸子百家和历代思想家的学说主要是现实的智慧,而无关来世。范仲淹的“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和张载的“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体现的都是这种世俗精神、人世情怀。

    中华传统文化的现实关怀,并非没有超越性和神圣性。中华传统文化把为国家为民族而勇于牺牲作为最高价值,其自身就包含超越性,即超越个人的利益,心中有“大我”而不是“小我”;具有神圣性,因为它怀有崇高的理想和信仰,杀身成仁,舍生取义,以身殉道,以身殉国,而不是临难图苟免,贪生怕死。中华民族没有发生过宗教战争,也没有宗教殉教者,没有对宗教战争杀戮者的赞美,有的则是对为国牺牲者的歌颂。屈原的《九歌·国殇》就是对战死沙场的勇士们的歌颂,“旌蔽日兮敌若云,矢交坠兮士争先”“带长剑兮挟秦弓,首身离兮心不惩”。习近平总书记说过,“中国人独特而悠久的精神世界,让中国人具有很强的民族自信心,也培育了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民族精神”。

    中华文化是极具生命力和创造性的文化,一部中华文化史,同时是一部中华文化思想创造史。各个时代都有各自做出突出贡献的思想家和传世经典文本。至于楚辞、汉赋、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都是代表自己时代性的文化珍品。中华文化的创造性和时代性特征,中华文化的生命力,是我们文化自信的底气。我们的文化博大精深,历经5000年发展从未中断,全赖这种创造力。尤其处在发展迅速、风云变幻、竞争激烈的当代世界,一个国家仅仅拥有丰富的文化遗产而无创造性,不能创造出与时代相符合的当代文化,不会拥有足以自信的文化底气。文化遗产是历史,它代表先人的创造和智慧。一个民族的文化不仅要源远,还要流长;不仅要根深,还要叶茂;不仅要有传统性,还要有现代性。因为传统文化遗产能够保存,能够发挥它泽被子孙后世的作用,不能只依靠祖先的荫应,而应该是后世子孙的继承、发展和创造。

    (摘编自陈先达《论文化自信的底气》,《光明日报》2017年09月11日15版)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化自信的底气源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例如已经消失的物质文化和非物质文化。 B、因为中华传统文化在早期产生了多种思想学派,所以具有全面性和丰富性的特点。 C、在中国历史上,众多的思想学派虽然坚守自己的学说但没有陷入彼此隔绝的状态。 D、《易传》所言的“会通”“同归”,可以用来解释各派思想对共同问题的关注。
(2)、下列说法,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论语》中的“未知生,焉知死”反映了儒学人文文化的本质以及对现世的关注。 B、儒学注重人间,可以称之为人的文化;而注重天堂的文化,则可归结为神的文化。 C、在中国,人们不讲来世,因而追求的主要是现实的智慧,不会出现政教合一的现象。 D、范仲淹与张载的名言流露出“现实的智慧而无关来世”的世俗精神和人世情怀。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在国家和民族的存亡之际,一个人甘愿为国家为民族而勇于牺牲的做法,体现了中华传统文化具有神圣性的一面。 B、《论语》说的“杀身成仁”和《孟子》说的“舍生取义”,论证了中华民族追求“小我”但更追求“大我”的精神。 C、作者用《九歌·国殇》说明了中华传统文化在先秦时期已经具有了超越性,但因为没有宗教因素,就不具有神圣性。 D、中华文化发展史蕴含着深刻启示,创造性使一个国家不断产生丰富的文化,当今时代必须创造符合自身的文化。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后面题。

汉字危机

王小峰

中国的书写交流进入键盘划时代只有十几年,任何一个初次接触电脑的人通过简单的学习都能迅速掌握文字输入。随着电脑的普及,现在很多人写字总是提笔忘字,尤其是经常使用的汉字往往一下想不起来了,这跟他受过高等教育掌握无数信息和知识的身份有点不符。很多人纷纷惊呼汉字危机来了,拯救汉字刻不容缓。

书写是记忆汉字的最好方式,只有经常书写,才能记住一个字该怎么写。过去用笔书写汉字基本上是音、形、义同时进行,键盘输入就出现问题了,它不是直接写汉字,而是让你在候选的重码中去选择正确的那个字。这就是汉字在键盘输入时代面临的一个问题,换句话说,这就是音素文字和语素文字的最大区别。所有音素文字(英语、德语、法语、西班牙语等)它们只有音和形,而且音形基本统一,打字本身就是书写过程。我们是拼音解决汉字输入问题,而不是在键盘上打笔画。五笔字型不会让你忘记一个汉字怎么写,但是可能会让你忽略它该怎么读;拼音输入可以让你知道一个字怎么读,却让你慢慢忘记它怎么写。在信息时代,中国人开始遇到能说能读能输入但可能不会写的问题了。这也暴露了汉字的自身局限问题。

网络时代屡屡出现新词,人们对“雷”、“囧”这类汉字就赋予新的含义。从每年出现的网络流行语中不难看出,新的词语越来越多,看上去也越来越没文化含量,继而还可能导致汉语的使用环境和美感越来越差。网络语言通过互联网的病毒式传播迅速扩散全球,但死得也非常快。它只是迎合某一类信息某一种情绪在传播的当口被创造出来,并随着这种氛围的消失而慢慢消亡,能留下来的凤毛麟角。

为了提高书写效率,方便学习和交流,开始出现俗字、新字,汉字的数量在不断增加,但却有不断简化的趋势。是否要恢复繁体字的讨论没有太大意义,因为很多汉字究竟怎么写,它的结构组合究竟是什么意思你可能都觉得不重要了。今天80%以上的中国人都会使用汉字、这其中多数人就像街头对话一样也仅仅是用来交流,而不是用来写作或研究。比如你打一个“爨”( cuan),用简拼敲四下就出来了,你不用去写31画,它比你打一个“装”(zhuang)还少两下,笔画已经不是键盘输入时代最让人疼痛的问题了。那么,汉字是否还要继续简化就不是问题了。

汉字在任何时代都有极强的适应性,不管是刻在龟甲上,还是刻在竹简上,还是写在帛上,或者写在纸上,乃至今天用计算机编码通过显示器显示出来,汉字从来没有因为它的复杂性而被淘汰或异化。而眼前,我们汉字要面临的最大问题是它如何适应全球化进程中的语言交流和传播。汉字在外国人看来是最难学的文字,汉语是最难掌握的语言。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原地区是夏商周三代和秦汉的统治中心,文明发达,历史悠久,制度健全,理所当然的是当时文化最昌盛的地区。秦汉大一统,政令号一,制度划一,为中原先进文化的传播和与各地文化的交流创造了条件。

    中国自古就有华夏与夷蛮戎狄(又称四夷)之分。春秋时期,王权衰落,天下大乱,华夏与四夷的界限被打破,出现“南夷与北狄交,中国(指中原)不绝若线”的局面。以齐桓公首霸为标志的春秋霸业,并没有真正做到“尊王攘夷”,晋文公也难以办到,周王室已无可挽救地衰落下去,一向被中原诸国看不起并被视为夷蛮的荆楚我行我素,早已独自称王,且鲸吞“汉阳诸姬”,饮马黄河,问鼎之轻重,形成了自己的文化特色。有学者认为汉文化的主要因素是中原文化和南方荆楚文化的结合,是有道理的。老庄道家源于南方,而又产生出黄老无为思想。汉赋也明显受到楚辞的影响。

    中国文化史上确实存在着南北的差异。梁启超说:“穹古之事不可纪,今后之局犹未来,然则过去历史之大部分,实不外黄河、扬子江两民族竞争之大舞台也。”(《饮冰室文集》之十)然而,在某种意义上我们可以说正是南北文化的交融,造就了中华文化在世界文化史上的地位。

    秦汉时期,被认为是南蛮的百越和西南各族加强了与中原地区的联系。南越的犀牛角、象牙、珍珠、银、铜、布被用来与北方交换。1983年在广州市发现第二代南越王墓,其墓制基本同于西汉诸侯王,出土有玉衣、金印、铜铁器、漆木器等。反映了当时南越的文明水平以及与中原的密切关系。西南少数民族古称西南夷,为加强对他们的统治,秦建有“五尺道”,汉设有武都郡、益州郡等六郡,并封滇王,赐滇王金印。

    同时,中原汉族与东北各族的经济文化联系也明显加强,如乌桓在武帝时受汉统治,为汉守边保塞,后结怨于王莽,与匈奴为友。东汉又率众归化,光武帝时封乌桓渠帅81人为侯王君长,后又设护乌桓校尉加强控制,使其加快了封建化的步伐。

    从黄巾起义、董卓之乱直到隋文帝统一的400年间,兵祸连年,政权更迭频繁。东汉末年的军阀混战和三国鼎立,仅仅是更大动乱的序曲,经西晋短暂的统一,北方出现五胡十六国的割据,继而又有北魏和东魏、西魏的裂变和嬗递。南方则有东晋、宋、齐、梁、陈诸王朝的更迭,这是中国继春秋战国时代之后又一个乱世,而且乱的规模更大、乱的范围更广,影响更深远。春秋战国把思想和学术从旧的思想体系中解放出来,赋予它以新的生命和活力,多元的思想、教育、学术,为秦汉奠定了高起点发展的基础。汉代为适应政冶上大一统的需要,几经变更整合,终于将儒家思想定为一尊,整合兼纳道法阴阳诸家而为一元帝国文化。魏晋南北朝的动荡又将一元文化打碎,旧的名教和经学受到空前猛烈的冲击。佛教广为流传,并加快了汉化的进程。当四个世纪的震荡结束以后,一个崭新的、充满生机和活力的强大王朝——唐朝就屹立于世界的东方。

(节选自裘士京、房列曙、周晓光编著《中国文化史纲》)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人类是唯一会脸红的动物

    人类是唯一会脸红的动物,达尔文把这一行为称作“最独特和最具人类特征的表情”。达尔文早在研究进化论时就已注意到这个问题了。他发现,不论是哪个国家、哪个民族的人,在感到难为情时都会面红耳赤,而包括一些灵长类在内的高级动物却不会出现脸红。达尔文解释不了这种奇怪的现象。著名生物学家、美国埃默里大学的弗朗斯·德瓦尔教授也把脸红描述为“进化史上最大的鸿沟”之一。他说:“我们是唯一对尴尬情境或者谎言被揭穿时脸会变红的灵长类动物。”可是,为什么我们需要这种表达内心情感的信号呢?

    科学家经过研究发现,脸红是由人的大脑决定的。当遇到特殊刺激时,人们通过眼睛、耳朵等感受器官把刺激信号传给大脑皮质,而大脑皮质的一个重要的作用就是刺激肾上腺,而肾上腺受到刺激,就会分泌出肾上腺素。肾上腺素在体内由酪氨酸转变而来,它的作用特点是,少量分泌时能够使血管扩张,尤其引起脸部的皮下小血管扩张;可是大量分泌肾上腺素的时候,反而会使血管收缩。当外界刺激比如害羞等信号传入大脑的时候会分泌少量肾上腺素,就引起面部血管扩张,血流增加,血的颜色是红的,所以容易引起心理性脸红。

    科学家认为,如果用“险恶、野蛮和无礼”来描述人类早期社会是正确的话,那么冒犯是可能导致暴力冲突的。结果,人类就发展出了表达歉意的方法,以告诉别人他们为自己所做的事而感到后悔。

    想想你们家那条狗的表现,当它在你的院子里刨坑被你发现时,它就在地上打滚。你的狗躺在地上向你展示它的肚子,告诉你它不想在此时挑战你的愤怒——这是痛悔的表示。对大多数人来说,很难对一条在地上翻滚的狗继续保持愤怒。与此类似,脸红可能是人为自己的错误行为而懊悔的标志。通过脸红,我们可以告诉别人我们认识到了自己做得不对,我们正为此付出代价。而此时看到我们脸红的人则可以了解我们在那一刻所经历的不快感受,脸红也许就是我们对所犯错误表示歉意的身体语言。

    当然,对人类来说,语言才是最主要的交流方式。但是语言是受意识控制的,可以进行欺骗,而不受意识控制的脸红却能透露真实的想法,这些想法有时是你想用语言掩饰的。脸红发出的信号有时甚至比语言还要准确:脸红会让人们的撒谎变得困难。因此脸红使人类保持诚实可信,促使群体更团结。

    在哺乳动物中,只有灵长类具有三色视觉,能够看到由三原色组成的彩色世界,其他哺乳动物都是色盲。如牛、羊、马、狗、猫等,几乎不会分辨颜色,反映到它们眼睛里的色彩,只有黑、白、灰3种颜色,如同我们看黑白电视一样单调。感谢造物主让人类有一双最敏感的眼睛,也只有这双眼睛才能捕捉到脸红的信息。

(摘编自《百科知识》2012.4)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在明代中后期,手工业和商业有了较大发展。随着市场的发展壮大,从农村流入城镇的人口日益增多。城镇生活不同于农村,农民习惯于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男耕女织,各管各的。城镇居民相对地减少了对土地的依附,人际关系更紧密,人的自主意识也变强。这一时期,文化领域出现了以王学左派为代表的“异端”思想,许多剧作家受此影响,更多地思考戏曲应如何针砭现实,促进社会进步。

    随着市场发展,城镇居民生活有余暇,他们需要丰富多彩的休闲娱乐方式。人民群众对戏曲的热情,使许多具有高度文化修养的诗人积极参与戏曲创作,甚至自操檀板,粉墨登场。这一切为明清戏曲经典作品的涌现创造了良好条件。

    由明入清,以王夫之、黄宗羲为代表的知识分子,经历国破家亡,转而更多地思考社会现实问题,力图借鉴兴亡教训。在这个大变动的时代,讲求情与理合一的思潮让进步剧作家们更多地面对社会现实,同情人民大众,反思历史得失。时代的呼唤,社会的变革,正是推动明清戏曲创作走向繁荣的前提。

    明清一些戏曲作品能成为经典,是因为其创作者不片面追求“票房价值”。他们长期观察社会,深入体验人生,认真检索文献,总之,苦心孤诣才进行写作。《长生殿》“盖经十余年,三易稿而成”。孔尚任说《桃花扇》写“朝政得失,文人聚散,皆确考时地,全无假借”;又说,经过十余年的酝酿,“凡三易稿而书成”。

    明清一些戏曲作品能成为经典,还在于作者掌握了戏曲创作的规律。汤显祖曾指出:“凡文以意、趣、神、色为主。”他认为作品所立之“意”,要有超越常人和前人的新意。他通过写杜丽娘这一典型人物与典型环境之间的冲突,对明代社会现实作总体性控诉。《牡丹亭》一经问世,便“家传户诵,几令《西厢》减价”。

    “趣”是指戏曲作品故事情节生动,结构完整,能准确表现内容。《牡丹亭》写杜丽娘因情成梦,因梦而死,死而复生,曲折微妙地凸显封建时代青年对理想的追求。情节既出乎意料之外,又入乎情理之中。把思想内容的真实性、创新性和戏剧情节的生动性、趣味性结合起来,这是明清戏曲经典共同的创作经验。“神”指人物形象具有神采、神韵。正由于明清优秀戏曲作家在理论上有自觉追求,他们塑造的人物形象才各具个性、各有特点。即使是次要人物,其性格也是多面的、微妙的。像《牡丹亭》里的陈最良,固然是个迂腐塾师,却又有圆滑一面。

    至于“色”,是要求剧作要多彩多姿,具有很强的戏剧观赏性。运用伎艺性表演以加强戏剧观赏性,是我国戏曲的审美特色。戏曲中的唱、做、念、打本身就有着浓重的伎艺色彩。明清经典作品成功之处,就是有机地结合剧情,丰富“色”的成分,充分展现传统审美趣味。

    明清经典戏曲作品,均能做到“意、趣、神、色”的完美统一。这四字箴言引导下的明清戏曲创作,将戏曲文学推向高峰。

(选自黄天骥《明清戏曲高峰的启示》,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作为古典文学的最高成就,唐诗当然有着不同的读法。买一本《全唐诗》,皓首穷经将它背得滚瓜烂熟,是否就意味着读懂了唐诗?长篇随笔《唐诗的读法》,阐述了诗人西川对唐诗的另一番理解。他认为,读唐诗,不能把古人供起来读,而应以同代人的立场去理解唐代诗人所关心的问题,理解他们创作的秘密何在,思考“古人为什么这么做”。“只有当我们深入古人之间,看他们互相争吵,这时,古人才能活起来”。这应当也是唐诗的另一种读法。

    采用何种态度阅读古文学,英伦才子亨利·希金斯在《如何读懂经典》中专用了一章的篇幅来回答这个问题。他认为,在物质世界中无所用的诗,在物质世界以外却大有可为。作家乔治·普登汉姆把诗比作“良药”:“若能从容地悲伤,也是件乐事”,难过的时候,“悲伤本身”也有助于“治愈心病”。在唐诗里,不但每一个物象都有其代表的意境,唐诗还“给我们当头棒喝……使我们从醉生梦死中惊醒,看到生命有多宽广”(美国文学评论家哈罗德·布鲁姆语)。阅读经典,一是从古诗词中获得修养,二是创造的秘密,就是“古人为什么这样做”?唐人怎么写诗?又为什么写诗?为什么好诗人多集中在唐代?唐人写诗跟他们的生活方式之间是什么关系?唐代诗人、读者、评论家的诗歌标准与当下相异还是相同?他们又是如何处理他们的时代?西川认为,诗“追求深层含义”,“值得讨论的问题太多了……”在他看来,“唐人写诗,是充足才情的表达,是发现、塑造甚至发明这个世界,而不是简单地把玩一角风景、个人的小情小调。”

    “哲学家能在政治与道德思想的语言上另辟蹊径,诗人最重要的是在情感语言上别出心裁。”西川并不完全认同亨利·希金斯这一观点,他认为,“以现代汉语普通话的发音来阅读以中古音写就的唐诗,这本身就有令人不安之处……”在他看来,即便“看出、分析出唐诗的立意之高、用语之妙”,也未必读出唐诗的“真实面”。正如评论家特里·伊格尔顿所言,所有文学形式中就属诗“最为隔绝在历史洪流之外”。客观上,科举制度以及进士文化的存在,使得我们几乎没有读唐诗的资格。就像西川说的,“这话有些冷酷,但现代人真正进入进士文化确实不容易。”一方面,唐诗的“字词和其意义的关系,比日常语言更加紧密”,而我们对唐诗的理解,多与我们过去的经验息息相关;另一方面,唐代诗人多为进士出身,就是普通士子所读的那些书我们也没有读过,他们受过整套儒家教育,而我们没有受过。偶有接触,也不过皮毛乎?尤其唐诗用典,我们真读不懂。

    “很多人讨论唐诗,讨论的只有‘诗’,没有‘唐’。他们讨论唐诗的方式与他们讨论宋诗或明清诗的方式没有区别。”在西川看来,唐朝的诗人们也从未考虑或者改造诗歌的本身,既“不改造诗歌的形式”,也“不发明诗歌的写法”。唐朝之所以成为诗歌的朝代,是付出了代价的。而最大的代价,是没有大思想家的出现。在《唐诗的读法》中,西川从“进士文化”“儒家道统”等多个层面重返唐诗的写作现场。

(摘自刘英团《回到唐诗的写作现场》,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唐至宋代,也被国际学界视为丝路主干线自欧亚大陆陆路逐渐向海上转移的结点:唐代中后期,“安史之乱”造成唐代国力的急剧衰落,吐蕃趁机北上,占据了河西陇右,逐渐强大的回鹘亦南下阿尔泰山一带,陆上丝绸之路逐渐梗阻。然而陆上丝路逐渐被海上丝路所替代,原因不仅在于西域至中亚民族政治版图的更迭与动荡,更多原因则是中国经济重心已经逐渐南移,丝绸、茶叶、瓷器等大宗出口商品的产地靡集在东南一带,再以陆上丝路运输,转运繁复,劳民伤财;反之,随着造船和航海技术的成熟,中国东南地区海岸线长、不冻港数量众多的优势逐渐凸显,运价低廉可靠。不仅如此,中唐之后,随着大食(阿拉伯帝国)定都于巴格达,取代波斯成为中西贸易中最大的中继站,也迫切需要与中国产生商品经济交换与往来。

    唐代的对外开放性,在同时代全球性文明中,几乎无有可比拟者。根据《唐大诏令集》记载,唐代前往长安朝贡的“四夷之国”多达70余国,其中将近半数在隋唐前未见诸史册记载。751年怛罗斯之战,虽然使得唐代失去了在中亚的影响力,但被俘的中国工匠将造纸、金银镶雕、丝绸纺织与陶瓷绘画技术传入了阿拉伯世界。《经行记》的作者杜环,即在此役中被俘,后将其旅行见闻编纂为此书,翔实反映了当时中亚各国,以及阿拉伯、东罗马帝国等国的情况。

    唐代中后期,随着海路贸易的繁盛,阿拉伯和波斯的商贸船队从阿曼的苏哈尔或者波斯湾北岸的西拉夫起航,沿着印度西海岸,绕过马来半岛,来到中国东南沿海的广州、泉州、扬州等港口。这条航路在唐代人贾耽撰写的《广州通夷海道》有详细的记述,并且在阿拉伯地理学家伊本·胡尔达兹比赫的《道里邦国志》中得到了印证。

    随着航海技术的进步与航行范围的扩大,中国关于世界地理疆域的称谓与认知也在持续进步,曾经泛指北印度洋水域的“西海”也开始逐渐囊括地中海。《隋书·裴矩传》描述自敦煌通西域之道时记载,经葱岭、吐火罗、北婆罗门,能够抵达西海,而杜环在《经行记》中描述佛林国,指出其与大食相邻,“西枕西海”。而大食帝国兴起后,能够沿着阿拉伯半岛海岸西进的中国海上贸易商人,根据其直接或者间接航行与考察经验,将以往泛泛而称的“大食海”具体划分为“东大食海”与“西大食海”。宋人周去非在《岭外代答》中称,东大食海在“天竺以西”“渡之则西为大食诸国”,而西大食海,周氏的记载则是“渡之而西则又木兰皮诸国凡千余”,更西则是太阳沉入地平线所在,“不得而闻”。

(节选自朱步冲《海上丝绸之路:古典全球化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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