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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山东省滨州市2018-2019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郭荣,字长荣,自云太原人也。荣容貌魁岸,外疏内密,与其交者多爱之,周大冢宰宇文护引为亲信。护察荣谨厚,擢为中外府水曹参军。时齐寇屡侵,护令荣于汾州观贼形势。时汾州与姚襄镇相去悬远,荣以为二城孤迥,势不相救,请于州镇之间更筑一城,以相控摄 , 护从之。俄而齐将段孝先攻陷姚襄、汾州二城,唯荣所立者独能自守,以功授大都督。护又以稽胡数为寇乱,使荣绥集之,荣于上郡、延安筑周昌、弘信、广安、招远、咸宁等五城,以遏其要路,稽胡由是不能为寇。

    荣尝与高祖夜坐月下,因从容谓荣曰:“吾仰观玄象,俯察人事,周历已尽,我其代之。”宣帝 , 高祖总百揆,召荣,抚其背而笑曰:“吾言验未?”高祖受禅 , 引为内史舍人,仁寿初,西南夷、獠多叛,诏柔领八州诸军事行军总管,率兵讨之。岁余悉平。

    炀帝即位,入为武侯骠骑将军。后数岁,黔安首领田罗驹阻清江作乱,夷陵诸郡,民夷多应者,诏荣击平之。从帝西征吐谷浑。明年,帝复事辽东,荣以为中国疲敞,万乘不宜屡动,乃言于帝曰:“戎狄失礼,臣下之事,臣闻千钧之弩不为鼷鼠发机,岂有亲辱大驾以临小寇?”帝不纳。复从军攻辽东城,荣亲蒙矢石,昼夜不释甲胄百余日。帝每令人窥诸将所为,知荣如是,帝大悦,每劳勉之,九年,帝至东都,谓荣曰:“公年德渐高,不宜久涉行阵,当与公一郡,任所选也。”荣不愿违离,顿首陈让,辞情哀苦,有感帝心,于是拜为右侯卫大将军。后数日,帝谓百僚曰:“诚心纯至如郭荣者,固无此矣,”其见信如此杨玄感之乱帝令驰守太原明年复从帝至柳城遇疾帝令存问动静中使相望。卒于怀远镇,时年六十八。

(选自《隋书·郭荣传》,有测减)

(1)、下列对文中画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杨玄感之乱帝/令驰守太原/明年/复从帝至柳城/遇疾/帝令存问动静/中使相望 B、杨玄感之乱/帝令驰守太原/明年/复从帝至柳城/遇疾/帝令存问动静/中使相望 C、杨玄感之乱/帝令驰守太原/明年/复从帝至柳城/遇疾/帝令存问/动静中使相望 D、杨玄感之乱帝/令驰守太原/明年/复从帝至柳城/遇疾/帝令存问/动静中使相望
(2)、下列对文中加点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受禅,指古代王朝更迭时,无血缘关系的新皇帝接受旧皇帝让给的帝位。 B、中国,古代华夏族在中原地区建立政权,以为居天下之中,故称“中国”。 C、万乘,指兵车万辆,表示军事力量强大;也指天子。文中是第一个意思。 D、崩,也称做驾崩、山陵崩,是古代表示帝王或皇后死亡的一种委婉说法,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郭荣战功赫赫,他率兵平息了西南部爽、擦及田罗狗叛乱;还跟随隋炀帝征讨吐谷浑、辽东,为隋王朝统一立下了卓著战功。 B、郭荣颇具谋略。他跟随大将宇文护与北齐作战时崭露头角;平息稽胡叛乱时,他筑城切断了稽胡进攻要道,使稽胡知难而退。 C、郭荣深得信任。他内心细密,受人喜爱,被宇文护当作亲信,提拔他任中外府水曹参军;高祖和他月下谈心,告诉他心中所想。 D、郭荣勤于职守,跟随隋炀帝进攻辽东城,他亲自上阵,一百多天日夜不解甲;隋炀帝让安居养老,他诚恳拒绝,又带兵征战。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荣以为二城孤迥,势不相救,请于州镇之间更筑一城,以相控摄。

②帝谓百僚曰:“诚心纯至如郭荣者,固无比矣。”其见信如此。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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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凑字彦宗,京兆万年人。永淳初,解褐婺迁杨州法曹州参军事。徙资州司兵,观察使房昶才之,表于朝。州人孟神爽罢仁寿令,豪纵,犯法,交通贵戚,吏莫敢 , 凑按治,杖杀之,远近称。入为相王府属,时姚崇兼府长史,尝曰:“韦子识远文详,吾恨晚得之。”六迁司农少卿。宗楚客,出为贝州刺史。睿宗立,徙太府,兼通事舍人。

    景云初,作金仙等观,凑谏,以为:“方农月兴功,虽赀出公主,然高直售庸,则农人舍耕取顾,趋末弃本,恐天下有受其饥者。”不听。凑执争,以“万物生育,草木昆蛟伤伐甚多,非仁圣本意”。帝诏外详议。中书令崔缇、侍中岑羲曰:“公敢是耶?”凑曰:“食厚禄,死不敢顾,况圣世必无死乎?”朝廷为减费万计。出为陕、汝、岐三州刺史。

    开元初,欲建碑靖陵,凑以古园陵不立碑,又方旱不可兴工,谏而止。迁将作大匠。诏复孝敬皇帝庙号义宗,凑谏曰:“传云:‘必也正名。’礼:祖有功,宗有德,其庙百世不毁。历代称宗者,皆方制海内,德泽可尊,列于昭穆,是谓不毁。孝敬皇帝未尝南面 , 且别立寝庙,无称宗之义。”遂罢。

    迁右卫大将军,玄宗谓曰:“故事 , 诸卫大将军与尚书更为之,近时职轻,故用卿以重此官,其毋辞!”寻徙河南尹,封彭城郡公。会洛阳主簿王钧以赇抵死,诏曰:“两台御史、河南尹纵吏侵渔,《春秋》重责帅,其出凑曹州刺史,侍御史张洽通州司马。”久之,迁太原尹,兼北都军器监,边备修举,诏赐时服劳勉之。及病,遣上医临治。卒,年六十五。

(节选自《新唐书•韦凑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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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韶,字凤仪,莆田人。天顺元年进士。锦衣指挥周彧,太后弟也,奏乞武强、武邑民田不及赋额者,籍为闲田。命韶偕御史季琮覆勘。韶等周视径归,上疏自劾曰:“真定田,自祖宗时许民垦种,即为恒产,除租赋以劝力农。功臣、戚里家与国咸休,岂当与民争尺寸地。臣诚不忍夺小民衣食,附益贵戚,请伏奉使无状罪。”疏入,诏以田归民,而责韶等邀名方命,复下诏狱。言官争论救,得释。

    孝宗即位,召为刑部右侍郎。嘉兴百户陈辅缘盗贩为乱,陷府城大掠,遁入太湖。遣韶巡视。韶至,贼已灭,乃命兼佥都御史,整理盐法。寻进左侍郎。韶以商人苦抑配,为定折价额,蠲宿负。悯灶户煎办、征赔、折阅之困,绘八图以献,条利病六事,悉允行。弘治二年秋,还朝。明年,改吏部。与尚书王恕甄人才,核功实,仕路为清。彗星见,上言宦官太盛,不可不亟裁损。因请午朝面议大政,毋只具文。已,又言滥授官太多,乞严杜幸门,痛为厘正。帝是其言,然竟不能用。

    四年秋,代何乔新为刑部尚书。御史彭程以论皇器下狱韶疏救因极陈光禄冗食滥费状乃命具岁办数以闻荆王见潚有罪奏上淹旬不下。内官王明、苗通、高永杀人,减死谴戍。昌国公张峦建坟逾制,役军至数万。畿内民冒充陵庙户及勇士旗校,辄免徭役 , 致见户不支,流亡日众。韶皆抗疏极论,但下所司而已。

    韶莅部三年,昌言正色,秉节无私,与王恕及乔新称三大老,而为贵戚、近习所疾,大学士刘吉亦不之善。韶志不能尽行,连章乞休 ,乃命乘传归。月廪、岁隶如制。明年,南京地震,御史宗彝等言韶、乔新、强珍、谢铎、陈献章、章懋、彭程俱宜召用,不报。又明年,卒,年六十六。谥惠安,赠太子少保。

(节选自《明史·列传第七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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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轼,子瞻,眉州眉山人。生十年,父洵游学四方,母程氏亲授以书。程氏读东汉《范滂传》,慨然太息。轼请曰:“轼若为滂,母许之否乎?”程氏曰:“汝能为滂,吾顾不能为滂母邪?”比冠博通经史属文日数千言好贾谊陆贽书既而读《庄子》叹曰吾昔有见口未能言今见是书得吾心矣嘉佑二年,试礼部。方时文磔裂诡异之弊胜,主司欧阳修思有以救之,得轼《刑赏忠厚论》,惊喜,欲擢冠多士,犹疑其客曾巩所为,但置第二,复以《春秋》对义居第一。殿试中乙科。后以书见修,修语梅圣俞曰:“吾当避此人,出一头地。”闻者始哗不厌,久乃信服。

    徙知徐州。河决曹村,泛于梁山泊,溢于南清河,汇于城下,涨不时泄,城将败,富民争出避水。轼曰:“富民出,民皆动摇,吾谁与守?吾在是,水决不能败城。”驱使复入。轼诣武卫营,呼卒长曰:“河将害城,事急矣,虽禁军且为我尽力。”卒长曰:“太守犹不避涂潦,吾侪小人,当效命。”率其徒持畚锸以出,筑东南长堤,雨日夜不止,城不沈者三版。轼庐于其上,过家不入,使官吏分堵以守,卒全其城。

    初,太祖时,差役行久生弊。王安石相神宗,改为免役。司马光为相,知免役之害,不知其利,欲复差役,轼曰:“差役、免役,各有利害。免役之害,掊敛民财,敛聚于上而下有钱荒之患。差役之害,民常在官,不得专力于农,而贪吏猾胥得缘为奸。此二害轻重,盖略等矣。”光不以为然。轼又陈于政事堂,光忿然。轼曰:“昔韩魏公刺陕西义勇,公为谏官,争之甚力,韩公不乐,公亦不顾。轼昔闻公道其详,岂今日作相,不许轼尽言耶?”光笑之。

    建中靖国元年,卒于常州,年六十六。

    轼与弟辙,师父洵为文,既而得之于天。虽嬉笑怒骂之辞,皆可书而诵之。其体浑涵光芒,雄视百代,有文章以来,盖亦鲜矣。

    自为举子至出入侍从,必以爱君为本,忠规谠论,挺挺大节,群臣无出其右。但为小人忌恶挤排,不使安于朝廷之上。

(节选自《宋史·苏轼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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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季子懋修

(明)张居正

    汝幼而颖异,初学作文,便知门路,吾尝以汝为千里驹。即相知诸公见者,亦皆动色相贺曰:“公之诸郎,此最先鸣者也。”乃自癸酉科举之后,忽染一种狂气,不量力而慕古,好己而自足。顿失邯郸之步,遂至匍匐归。

    丙子之春,吾本不欲求试,乃汝诸兄咸来劝我,谓不宜挫汝锐气,不得已,黾勉从之,竟致颠蹶。艺本不佳,于人何?然吾窃自幸曰:“天其或者欲厚积而钜发之也。”又意汝必惩再败之耻,而俯首就矩矱也。岂知一年之中,愈作愈退,愈激愈颓。以汝为质不敏耶?固未有少而了了,长乃懵懵者。以汝行不力耶?固闻汝终日闭门手不释卷乃其所造尔尔是必志骛于高远而力疲于兼涉所谓之楚而北行也欲图进取岂不难哉!

    夫欲求古匠之芳躅,又合当世之轨辙,惟有绝世之才者能之,明兴以来,亦不多见。吾昔童稚登科,冒窃盛名,妄谓屈宋班马,了不异人,区区一第,唾手可得,乃弃其本业,而驰骛古典。比及三年,新功未完,旧业已芜。今追忆当时所为,适足以发笑而自点耳。甲辰下第,然后揣己量力,复寻前辙,昼作夜思,殚精毕力,幸而艺成。然亦仅得一第止耳,犹未能掉鞅文场,夺标艺院也。今汝之才,未能胜余,不俯寻吾之所得,而复蹈吾之所失,岂不谬哉!

    吾家以诗书发迹,平生苦志励行,所以贻则于后人者,自谓不敢后于古之世家名德。固望汝等继志武,益加光大,与伊巫之俦,并垂史册耳!岂欲但窃一第,以大吾宗哉!吾诚爱汝之深,望汝之切,不意汝妄自菲薄,而甘为辕下驹也。

    今汝既欲我置汝不问,吾自是亦不敢厚责于汝矣!但汝宜加深思,毋甘自弃。假令才质驽下,分不可强;乃才可为而不为,谁之咎与!己则乖谬,而徒诿之命耶,惑之甚矣!且如写字一节,吾呶呶谆谆者几年矣,而潦倒差讹,略不少变,斯亦命为之耶?区区小艺,岂磨以岁乃能工耶?吾言止此矣,汝思之!

(选自《张文忠公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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