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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部编版七年级上册语文第六单元第19课皇帝的新装

根据下面几句话的语境,完成表格。

①于是他又在镜子面前把身子转动了一下,因为他要使大家觉得他在认真地观看他的美丽的新装。

②“我的老天爷!”他想,“难道我是愚蠢的吗?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一点……我决不能让人知道我看不见布料。”

③“可是他什么衣服也没有穿啊!一个小孩子最后叫了出来。

人物

描写方法

性格

皇帝

老大臣

小孩子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一枚大头针  

                                                                                                      汪志
       陈刚是一家私营脱水蔬菜厂的老板,公司80%以上的产品出口。这天,他接到市食品工业协会会长紧急电话,说有一个外商准备在全市的私营脱水蔬菜厂中选择一家重点投资,这几天就来考察。另外,会长告诉他,近期国际市场对脱水蔬菜需求量大,叫他加大生产数量。
       陈刚马上召开中层以上管理人员会议:“这几天质量方面千万不能出纰漏,一定要争取到外商的投资合作。”可会后不到一个小时,包装车间主任就风风火火地闯进陈刚的办公室,说一个叫朱凤的女员工发现别在护袖上的一枚大头针不见了,可能掉进了半成品或成品的蔬菜中。陈刚慌了,赶紧跑到包装车间。那个叫朱凤的女员工刚才被车间主任训斥后正在不停地哭泣,见陈刚来了忙赔不是:“老板,这完全是我的错,可以扣我的工资,但千万不要开除我。我一家老小还等着我的工资呢!”
       陈刚问:“你确定那枚大头针掉进了半成品或成品中而不是别处?”朱凤点点头。
    “不开除你?想得倒美,赶快收拾东西,准备走人!”一旁的车间主任嚷起来。陈刚望了一下朱凤:“那枚大头针掉进去的事别人知道吗?”朱凤摇摇头。 陈刚又问:“那你为什么不隐瞒而立即报告了呢?”朱凤哭哭啼啼地说:“我想,不能误了外商投资的大事啊!”
       陈刚一挥手,立即通知全线停机,从正在包装的半成品和上千件成品脱水蔬菜中寻找那枚大头针。车间主任连忙摆手:“老板,这至少要一天时间啊。我们的损失得多大啊——不就是一枚大头针吗?”
       谁知陈刚大吼一声,指着车间主任骂道:“你胡说!我宣布,从现在开始你被解聘了,赶快到人力资源部办理退工手续。”他对着哭泣的朱凤说:“从现在起,你行使车间主任一职,另外奖你5000元。”
       什么?朱凤将大头针掉进脱水蔬菜中不仅没受到任何处罚,还升官得奖金?一时全厂议论纷纷,但绝大多数员工站在陈刚的一边。
       可经过一天的寻找,哪有那枚大头针的影子。尽管如此,陈刚还是封存了那些半成品和成品,组织人员继续寻找。   
       第二天,会长领着一个老太太来到陈刚的办公室,一进门,会长就笑眯眯地告诉陈刚,外商已经选择了你们作为合作伙伴。陈刚一愣——人家外商还没来考察呢。会长哈哈大笑起来:“已经考察过了,就是昨天发生的那起大头针事件。”他一指那个老太太:“这就是外商萨莎女士。”
萨莎女士从挎包里拿出一张纸,递到陈刚的手里,竖起大拇指用熟练的汉语说道:“你是我们最信任的合作伙伴。”陈刚接过那张纸一看,原来是昨天解聘那个车间主任、提拔和奖励朱凤后张贴在公告栏上的那张公告。
      原来,萨莎女士一到陈刚的脱水蔬菜厂,就听到员工们议论纷纷,继而看到那张公告,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最终,选择陈刚作为她投资合作的重要伙伴。至于那枚大头针,两天后最终在一件成品中被找到,被封存的所有半成品和成品也顺利“解冻”。

阅读下列名著选段,完成 下列各题。

      (A)一个人应声在保尔的头顶上出现了。看来这就是瓦西卡了。这小子又高又大,胸脯上全是毛,两只牛眼睛瞪着柯察金。

      “你缠着人家妇女干吗?用得着你查什么票?”旁边的铺位上耷拉下来八条腿。这些耷拉着腿的人勾肩搭背地坐在上面,起劲地嗑着葵花子。这些人显然是一帮合伙倒腾粮食的投机商,走南闯北,常在铁路上来往……“瓦西卡,再给他点厉害瞧瞧!”周围的人像嗾狗似的喊叫起来。保尔憋了好久的怒火,再也按捺不住,终于爆发了。他总是这样,一发起火来,动作就异常迅猛:“怎么,你们这帮坏蛋、奸商,竟敢欺负人?”保尔像蹬着弹簧,两手一撑就蹿到中铺上,挥起拳头,朝莫季卡那副蛮横无耻的脸上猛力打去。这一拳真有劲,那个家伙一下子就栽下去,跌落在过道里的人们的头上。

      “你们这帮混蛋,统统给我滚下去。不然的话,我就要你们的狗命!”保尔用手枪指着上铺那四个人的鼻子,怒冲冲地吼着。

      这样一来,局面完全改变了。丽达密切注视着周围所有的人,要是有谁敢碰碰保尔,她就准备开枪。上铺马上腾出来了,那个贼眉鼠眼的家伙也慌忙躲到隔壁的铺位上去。保尔低声对丽达说:“你在这儿坐着,我跟他们算帐去。”

      丽达拦住他说:“你还要去打架?”“不打架,我马上就回来。”他安慰她说。

      保尔又把车窗打开,跳到站台上。几分钟之后,他跨进铁路肃反委员会,走到他的老首长布尔梅斯捷尔的办公桌前。

      布尔梅斯捷尔是拉脱维亚人,听保尔谈完情况后,下令让四号车厢的全体旅客下车,检查证件。

      “我早说过,哪次都是火车还没进站,投机商就上了车。”布尔梅斯捷尔咕哝着。

      (B)“谁想到你会有今天?”枪口轻蔑地直视着他的眼睛。他把手放到膝上,恶狠狠地骂了起来:“这算什么英雄,纯粹是冒牌货,老弟!任何一个笨蛋,随便什么时候,都会对自己开一枪。这样摆脱困境,是最怯懦、最省事的办法。生活不下去,就一死了之。对懦夫来说,也不需要更好的出路。你试过去战胜这种生活吗?你尽一切努力冲破这铁环了吗?你忘了一天发起十七次冲锋,终于排除万难,攻克了那座城市吗?把枪藏起来吧,永远也不要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就是到了生活已经无法忍受的时候,也要善于生活下去,要竭尽全力,使生命变得有益于人民。”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一碗白水面

游睿

       ①一所偏远的山村小学,是我从学校毕业后的工作所在地。这里的山,超出我想象的高大险峻;这里的人,更是我所想象不到的贫穷和淳朴。

       ②到校两个星期后,我已熟悉并习惯了学校的一切,但一颗年轻的心,总是不甘寂寞的。于是,一个周六的下午,我邀了一位同事一起去我们班上成绩很好的一个学生家家访,也算是散散心。

       ③崎岖的山路上布满了牛羊的脚印,这一条条纵横交错的山路,就像学生们褴褛的衣衫上掉下来的布巾。一阵爬坡上坎之后,我们在一家茅屋前停了下来。刚刚放学回家的学生站在门口,一看到我们,他就高兴得跳起来,对着屋里大声喊:“我们老师来了!我们老师来了!”

       ④闻声出来的是一个满脸尘土的农村妇女,头发没怎么梳,有些散乱,而身上的衣服更是大补丁上补小补丁。听说我们是老师,她露出一脸微笑,十分热情地邀我们到屋里坐。屋里陈设十分简单,正中一个大火炕,四周只有柴禾和炊具什么的,而且室内的光线很暗,幸好火炕里的火正旺,倒增加了一些可见度。女主人连连喊坐,边说边用袖子擦了又擦那条唯一的板凳。待我们坐下之后,女主人就给火炕里加柴禾,然后往火炕上挂锅。

       ⑤大多去过农村的人都知道,乡下人是十分好客的,尤其是家中来了贵客。他们往往会立马煮出一碗面条或是汤圆什么的小吃,俗称汤碗。女主人的意思我们自然清楚,我们说已经吃过了,不料女主人却把脸一沉,长叹一口气说:“就怕我们这穷人家的东西你们吃不下呀!”盛情难却,我说:“您煮,我们吃。”女主人这才一露微笑,将锅挂了上去。

       ⑥她将锅洗了三次。她一边洗锅一边和我们谈她家孩子。说实在的,那孩子并不聪明,但却十分努力,所以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女主人说:“我们这样穷,他不努力读书将来不还和我们一样吗?好在有你们这些好老师。只要他肯读,我们再穷也供他!”我着实为她这番话感动。

       ⑦女主人将洗干净的锅再次挂上火炕,然后进了里屋,出来时顺手就扔了砣白色的猪油在锅里。女主人用锅铲反复地将那砣油煎了又煎,但我们却没有听见锅里油的声响。然后女主人就倒了水在锅里。

       ⑧这时候,我的那个学生进来了。女主人正准备往锅里放面条,不料学生说:“妈,我们家不是很久没面条了吗?”女主人瞪了他一眼,说:“一边玩去!”学生没走,却把脸凑近了锅边。突然,他指着那砣浮在水面的油说:“妈,你怎么又把棉花沾了水放在锅里当油哄人?老师说过要诚实嘛。”

       ⑨这一句话,使屋里的空气几乎凝固了。学生说得对,原来那砣油根本不是油,而是一砣沾了水的棉花呀!女主人的手僵住了。屋内,只有火苗在呼呼地响。

       ⑩突然,女主人转身抽噎了起来。她含着眼泪说:“老师呀,我就给您直说了吧,我们家实在是太穷了,在几个月前家中就断了油,这点面条还是上个月他爸从外面带回来的,我们一直没舍得吃。但是说真的,看到你们老师来了,我不弄点东西给你们吃,我这心里就难受呀,但煮面条又没有油,于是,我就……”

       ⑪ “您别说了!”此时我们也热泪盈眶了。

       ⑫“不,老师。”女主人接着说,“我是打心里想感谢你们啊,不然我这心里真的难受。今天,我就只能煮碗白水面给你们吃了。”

       ⑬行,您煮吧。我们吃,我们一定吃!”

       ⑭那天,我们真的吃了碗白水面,从小到大,我是第二次吃白水面。谁都知道那无盐无油的白水面肯定不好吃,但我们却津津有味地吃了个精光。而那次家访回来,我就暗自下决心,要认真教这些山里学生。或许,在乡下教书,就好像那碗无盐无油的白水面一样,但我一定认真将它吃光,一定!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下题。

我的母亲

    ①继母身体不好。她婚前咳嗽得很厉害,和我父亲拜堂时是服用了一种进口的杏仁露压住的。

    ②她是长女,但是我的外公显然不宠爱她。她的陪嫁妆奁并不丰厚,她有时准备出门做客,才戴一点首饰、比较好的首饰是副翡翠耳环。有一次,她要带我们到外公家拜年,她打扮了一下,换了一件灰鼠的皮袄,我觉得她一定会冷。这样的天气,穿一件灰鼠皮袄怎么行呢?然而她只有一件皮袄。我忽然对我的继母产生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情——我可怜她,也爱她。

    ③后娘不好当,我的继母进门就遇到一个局面,前房(我的生母)留下三个孩子:我姐姐、我.还有一个妹妹。这对于后娘而言当然会是沉重的负担。上有婆婆,下有小姑子,还有一些亲戚邻居,她们都拿眼睛看着,拿耳朵听着。

    ④也许我和娘(我们都叫继母办娘)有缘,娘很喜欢我。

    ⑤她每次回娘家,都是吃了晚饭才回来。张家总是叫两辆黄包车,专且姐和妹妹坐一辆,娘搂着我坐一辆。张家有个规矩(这规矩是很多人家都有的),姑娘回婆家,要给孩子手里拿两根点着了的安息香。于是我拿着两根安息香,偎在娘怀里。闻着安息香的香味,我觉得很幸福。

    ⑥小学一年级时,冬天,有一天放学回家,我想大便,憋不住,拉在裤子里了(我记得我拉的屎是热腾腾的)。我兜着一裤兜屎,一扭一扭地回了家。我的继母一闻,二话没说,赶紧烧水,给我洗了屁股。她把我擦干净,兰我围着棉被坐着。接着就给我洗衬裤、刷棉裤。她不但没有说我一句,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⑦我妹妹长了头虱,娘煎草药给她洗头,用篦子给她篦头发。张氏娘认识字,念过《女儿经》。她念的那本,是她从娘家带过来的,我看过,书里面有这样的句子:“张家长,李家短,人家是非我不管。”她就是按照这一类道德规范做人的。她有时念经——《金刚经》《心经》,她是为她的姑妈念的。

    ⑧她做的饭菜有些是乡下做法,比如番瓜(南瓜)熬面疙瘩,煮百合先用油炒一下,我觉得这样的吃法很怪。

    ⑨她死于肺病。

(作者:汪曾祺选自《读者》2016年第4期)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甲)

①从公开的文字上看起来:两年以前,我们自夸着“地大物博”,是事实;不久就不自夸了,希望着国联,也是事实;现在是既不夸自己,也不信国联,改为一味求神拜佛,怀古伤今了――却也是事实。

②于是有人慨叹曰:中国人失掉自信力了。

③如果单据这一点现象而论,自信其实是早就失掉了的。先前信“地”,信“物”,后来信“国联”,都没有相信过“自己”。假使这也算一种“信”,那也只能说中国人曾经有过“他信力”,自从对国联失望之后,便把这他信力都失掉了。

④失掉了他信力,就会疑,一个转身,也许能够只相信了自己,倒是一条新生路,但不幸的是逐渐玄虚起来了。信“地”和“物”,还是切实的东西,国联就渺茫,不过这还可以令人不久就省悟到依赖它的不可靠。一到求神拜佛,可就玄虚之至了,有益或是有害,一时就找不出分明的结果来,它可以令人更长久的麻醉着自己。

⑤中国人现在是在发展着“自欺力”。

⑥“自欺”也并非现在的新东西,现在只不过日见其明显,笼罩了一切罢了。然而,在这笼罩之下,我们有并不失掉自信力的中国人在。

⑦我们从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虽是等于为帝王将相作家谱的所谓“正史”,也往往掩不住他们的光耀,这就是中国的脊梁。

⑧这一类的人们,就是现在也何尝少呢?他们有确信,不自欺;他们在前仆后继的战斗,不过一面总在被摧残,被抹杀,消灭于黑暗中,不能为大家所知道罢了。说中国人失掉了自信力,用以指一部分人则可,倘若加于全体,那简直是诬蔑。

⑨要论中国人,必须不被搽在表面的自欺欺人的脂粉所诓骗,却看看他的筋骨和脊梁。自信力的有无,状元宰相的文章是不足为据的,要自己去看地底下。

(乙)

这来的便是闰土。虽然我一见便知道是闰土,但又不是我记忆上的闰土了。他身材增加了一倍;先前紫色的圆脸,已变作灰黄,而且加上了很深的皱纹;眼睛也像他父亲一样,周围都肿得通红,这我知道,在海边种地的人,终日吹着海风,大抵是这样的。他头上是一顶破毡帽,身上只一件极薄的棉衣,浑身瑟索着;手里提着一个纸包和一支长烟管,那手也不是我所记得的红活圆实的手,却又粗又笨而且开裂,像是松树皮了。

我这时很兴奋,但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是说:“阿!闰土哥,——你来了?……”

我接着便有许多话,想要连珠一般涌出:角鸡,跳鱼儿,贝壳,猹,……但又总觉得被什么挡着似的,单在脑里面加旋,吐不出口外去。

他站住了,脸上现出欢喜和凄凉的神情;动着嘴唇,却没有作声。他的态度终于恭敬起来,分明的叫道:“老爷!……”我似乎打了一个寒噤;我就知道,我们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了。我也说不出话。……

“老太太,信是早收到了。我实在喜欢的了不得,知道老爷回来……”闰土说。

“阿,你怎的这样客气起来。你们先前不是哥弟称呼么?还是照旧:迅哥儿。”母亲高兴的说。

“阿呀,老太太真是……这成什么规矩。那时是孩子,不懂事……”闰土说着,又叫水生上来打拱,那孩子却害羞,紧紧的只贴在他背后。……

我问问他的情况。他只是摇头。“非常难。第六个孩子也会帮忙了,却总是吃不够……又不太平……什么地方都要钱,没有定规……收成又坏。种出东西来,挑去卖,总要捐几回钱,折了本;不去卖,又只能烂掉……”

他只是摇头,脸上虽然刻着许多皱纹,却全然不动,仿佛石像一般。他大约只是觉得苦,却又形容不出,沉默了片时,便拿起烟管来默默地吸烟了。……

他出去了;母亲和我都叹息他的景况:多子,饥荒,苛税,兵,匪,官,绅,都苦得他像一个木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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