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河北省邯郸市六校(大名县、磁县等六区县一中)2018-2019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孔子不仅是一位伟大的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同时还是一位音乐家。孔子对音乐的兴趣与他对周礼的重视是密不可分的。南宋史学家郑樵曰:“礼乐相须以为用,礼非乐不行,乐非礼不举。”孔子对周礼的倾心追慕和深入钻研,使他对“音乐”的社会文化功能有着深刻的认识。
“礼崩乐坏”之所谓“乐坏”,一方面表现为周代典章制度中用以昭示“以仪辨等”的用乐秩序的混乱;另一方面则表现为贵族群体审美倾向的转移,即厌古乐而喜新乐。二者的实质,都是“乐”与“礼”的分离,即“雅乐”精神的失落。孔子适逢这段文化裂变期的时空中心,对行将失落的周代雅乐进行修复、改造和传播,是他必须面对的、不容回避的文化使命。
“正乐”是孔子为纠正礼乐秩序倾颓采取的重要措施。孔子曰:“吾自卫反鲁,然后乐正,《雅》《颂》各得其所。”《史记·孔子世家》载:“三百零五篇,孔子皆弦歌之,以求合《韶》《武》《雅》《颂》之音。礼乐自此可得而述,以备王道,成六艺。”孔子的“正乐”是对《诗》的乐章和音律的规范整理,使之符合周礼对雅乐的要求。
孔子的“正乐”还包括对乐器使用制度的维护。《左传》记载:成公二年,卫国侵齐,新筑大夫仲叔于奚救了卫国主帅孙良夫,卫穆公想赏给他城邑,却被仲叔于奚辞谢了,而请求得到诸侯用的曲县的乐器和马饰。对于这件事,孔子认为,“不如多与之邑”,因为“器以藏礼”,曲县的乐器制度和繁缨的马饰,都是诸侯才能用的礼器,仲叔于奚本为大夫,因战功而拥有这些礼器是不恰当的。乐音和乐器在孔子那里,不仅是供人欣赏、上下和合的表演艺术,也是载礼之器、行礼之仪,因此孔子“正乐”的实质在于为乱世“正礼”。一提到“正礼”,总会有人把它与简单机械的“复古”联系起来,仿佛孔子总想以一己之力,紧紧握住历史前进的车轮,使其倒退到西周时代。其实不然。孔子曰:“愚而好自用,贱而好自专,生乎今之世,反古之道,如此者,灾及其身者也。”(《礼记·中庸》)孔子对抱残守缺、泥古不化也是持批评态度的。孔子生活的春秋末期,一方面礼崩乐坏,另一方面复兴礼制的呼声四起,特别是理性主义、辩证思想的集中出现,为春秋士人对西周礼乐制度的反思和超越提供了历史依据。
因为“正乐”即“正礼”,所以孔子在谈及自己的为邦理想时,多次强调要“放郑声”。孔子说“郑声淫”“乱雅乐”,是因为郑、卫地区的音乐十分讲究艺术技巧,情感力量大于伦理力量,世俗的娱乐之情大于典礼肃穆之情,不符合周礼温柔敦厚、中正平和的艺术精神。孔子对郑声的放逐并不意味着对音乐美学功能的忽视。事实上,孔子是第一个指出音乐美学功能的人。孔子说,如果没有音乐,礼的仪式就会显得质补无文。“文”这个概念在孔子的语义系统中是宽泛多样的,但无论是指社会文化还是指个人修养,都明显包含着感性形式美的意义在内。孔子所说的文,是包含了审美的,没有文,也就没有审美,没有音乐参与的礼是素的,是不文的,也就是不美的。“乐”之于“礼”的功能,是礼在形态世界中美的呈现。经过孔子整理发展的周代“礼乐”,“礼”不再是苦涩的行为标准,它富丽堂皇而文采斐然,它是人的文饰,也是导引人生走向理想境界的桥梁。
(摘编自赵玉敏《孔子和音乐》)
材料一:
近日有网友发帖,直指西安图书馆存在的诸多问题,比如阅览室上演“空城计”,培训班“抢地盘”,三年没有任命馆长,甚至利用场地进行收费培训等。
全国的市级图书馆中遭遇类似尴尬的,并非西安图书馆一家。当下社会变革日新月异,获取信息的渠道多样,数字阅读、网络阅读方兴未艾,图书馆的传统职能逐渐失去吸引力,“立身之本”受到猛烈冲击;与此同时,部分图书馆或多或少存在人浮于事、功能单一、馆藏陈旧、效率低下等问题,可谓充满内忧外患。
面临着困境,许多市级图书馆开始寻求突围之道。许多图书馆开始不仅在提高藏书质量、提供信息共享方面做出努力,而且在社区教育和文化塑造方面的介入也日益紧密。
(摘编自2010年11月4日“人民网”《网络调查图书馆生存状况:陷入转型之困》)
材料二:
(资料来源于“人民网”)
材料三:
社区图书馆覆盖率达90%,部分却“根本无法坐下来看书”。
记者来到成都市岳府社区,一位工作人员打开了图书馆:不足10平方米,贴墙放着两排书,多半是历史、养生类等。空间逼仄,环境脏乱,根本无法坐下来看书。“图书室主要针对社区成年人,但很少有人来借书。”
浙江省图书馆副馆长刘晓清认为:长久以来,社区图书馆缺乏主动宣传的意识;政府的鼓励与扶持未能形成长期的制度保障,一些社区图书馆也因此无力自我更新和完善;缺乏专业的管理人员,影响了社区图书馆的正常运行,让其流于“阅览室”的浅层职能;图书馆的服务意识有待加强,居民的阅读意识也需要提升;社区图书馆的业务还相对单一,很多社区图书馆还仅仅停留在书籍借还这一项业务上。
社区图书馆是图书馆服务体系的末端神经,如果仅靠自给自足,显然无法满足社区居民的多元需求。从2003年起,在杭州图书馆馆长褚树青的推动下,一张囊括市图书馆、区县图书馆、社区图书馆的“大网”逐步建立。通过杭州图书馆的“一证通”体系,只需登陆杭州图书馆的系统,就可以借到这个城市任何一个纳入体系的图书馆的书。点击“预约”,需要的书籍就会在3天内到达距离读者最近的社区图书馆。
(摘编自《社区图书馆可别成摆设》,原载2013年7月25日《人民日报》)
材料四:
几年前,李岩为追求理想,在北京海淀区创办了自己的私人社区图书馆——“第二书房”。今年7月,第二书房被评为北京市“十大阅读示范社区”。
“能支撑多久?是否可以长期做下去?”李岩一直在问自己。他的头等大事就是寻找复制模式,“只有连锁,才能活下去。”“第二书房”目前的运营方式是会员制,888元/半年。“如今已有100 多位会员,这是目前书房唯一的收入。”很明显在房租达到5万元/月的橡树湾社区,会费收入不足以支付房租。除了房租,还有购书经费和员工工资在等待着李岩解决。
对于私人图书馆遭遇的系列难题,中国图书馆学术委员会副主任柯平教授认为,从政府层面,应该对私人图书馆实行宏观管理、政策支持,发放文化经营许可证并实行减免税收的政策。
(摘编自《私人图书馆成长多烦恼》,原载2013年12月16日《工人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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