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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河北省唐山市第一中学2019届高三下学期语文冲刺(三)试卷

下列对文中划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陈登云)还朝,会廷臣方争建储。登云谓议不早决,由贵妃家阴沮之。十六年六月遂因灾异抗疏,劾妃父郑承宪,言:“承宪怀祸藏奸窥觊储贰且广结术士之流曩陛下重惩科场冒籍承宪妻每扬言事由己发用以恐吓勋贵簧鼓朝绅不但惠安遭其虐焰,即中宫与太后家亦谨避其锋矣,陛下享国久长,自由敬德所致,而承宪每对人言,以为不立东宫之效。干扰盛典,蓄隐邪谋,他日何所不至?”疏入,贵妃、承宪皆怒,同列亦为登云危,帝竟留中不下。

(节选自《明史·陈登云传》)

A、承宪怀祸藏奸/窥觊储贰且广结术士之流/曩陛下重惩科场/冒籍承宪妻每扬言事由己发/用以恐喝勋贵/簧鼓朝绅/ B、承宪怀祸藏奸/窥觊储贰/且广结术士之流/曩陛下重惩科场冒籍/承宪妻每扬言/事由己发用以恐喝勋贵/簧鼓朝绅/ C、承宪怀祸藏奸/窥觊储贰/且广结术士之流/曩陛下重惩科场冒籍/承宪妻每扬言事由己发/用以恐喝勋贵/簧鼓朝绅/ D、承宪怀祸藏奸/窥觊储贰且广结术士之流/曩陛下重惩科场/冒籍承宪妻每扬言/事由己发用以恐喝勋贵/簧鼓朝绅/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庞籍,字醇之,单州成武人。及进士第。知州夏竦以为有宰相器。预修《天圣编敕》,擢群牧判官 , 因转封言:“旧制不以国马假臣下,重武备也。今日圣断乃异于昔,臣窃惑焉。若是,则清强者沮矣”。久之,出知秀州,召为殿中侍御史,章献太后遗诰:章惠太后议军国事;籍请下阁门,取垂帘仪制尽燔之。又奏:“陛下躬亲万机,用人宜辨邪正、防朋党,擢进近列,愿采公论,毋令出于执政。”孔道辅谓人曰:“言事官多观望宰相意,独庞醇之,天子御史也。”

    为开封府判官,尚美人遣内侍称教旨免工人市租。籍言:“祖宗以来,未有美人称教旨下府者,当杖内侍。”诏有司:“自今宫中传命,毋得辄受。”数劾范讽罪,讽善李迪,皆寝不报 , 反坐言宫禁事不得实,以祠部员外郎罢为广南东路转运使。又言范讽事有不尽如奏,讽坐贬,籍亦降太常博士。寻复官,徙福建转运使。自元昊陷金明、承平,破五龙川,边民焚掠殆尽,籍至,稍葺治之。戍兵十万无壁垒,皆散处城中,畏籍,莫敢犯法。使部将狄青将万余人,筑招安砦于谷旁,数募民耕种,收粟以赡军。周美袭取承平砦,王信筑龙安砦,悉复所亡地,筑十一城。及开名、平戎道,通永和、乌仁关,更东西阵法为方阵,颇损益兵械。元昊遣李文贵赍野利旺荣书来送款,籍曰:“此诈也。”乃屯兵青涧城。后数月,果大寇定川,籍召文贵开谕之,遣去。既而元昊又以旺荣书来,会帝厌兵,因招怀之,遣籍报书,使呼旺荣为太尉。籍曰:“太尉三公非陪臣所得称使旺荣当之则元昊不得臣矣今其书自称宁令或谟宁令皆其官名也于义无嫌。”朝廷从之。

    仁宗不豫,籍尝密疏,请择宗室之贤者为皇子,其言甚切。徙定州,召还京师,上章告老,寻以太子太保致仕 , 封颍国公。 , 年七十六。时仁宗不豫,废朝、临奠皆不果,第遣使吊赙其家。赠司空,加侍中,谥庄敏。

(节选自《宋史·庞籍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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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景宪,字正国,河南人。以父师德任淮南转运副使。山阳令郑昉赃累巨万,亲戚多要人,景宪首案治,流之岭外,贪吏望风引去。徙京西、东转运使。王逵居郓州,专持官吏短长,求请贿谢如其所欲,景宪上其恶,编置宿州。熙宁初,为户部副使。韩绛筑抚宁、罗兀两城,帝命景宪往视。始受诏,即言城不可守,固不待到而后知也。未几,抚宁陷。至延安,景宪言:“罗兀邈然孤城凿井无水将何以守臣在道所见师劳民困之状非一愿罢徒劳之役废无用之城严饬边将为守计今朝廷令边郡召羌族,与之金帛、官爵,恐黠羌多诈,危急时或为内应,宜亟止之。”陕西转运司议,欲限半岁令民悉纳钱于官,而易以交子。景宪言:“此法可行于蜀耳,若施之陕西,民将无以为命。”其后卒不行。加集贤殿修撰,为河东都转运使。议者欲分河东为两 , 景宪言:“本路地肥硗相杂,州县贫富亦异,正宜有无相通,分之不便。”议遂寝。改知瀛州,上书言:“比岁多不登,民债逋欠。今方小稔,而官督使并偿,道路流言,其祸乃甚于凶岁。愿以宽假。”帝从之,仍下其事。元丰初年,知河阳。时方讨西南 , 景宪入辞,因言:“小丑跳梁,殆边吏扰之耳。且其巢穴险阻,若动兵远征,万一馈饷不继,则我师坐困矣。”帝曰:“卿言是也,然朝廷有不得已者。”明年,徙同州,以太中大夫卒,年七十七。景宪在仁宗朝为部使者,时吏治尚宽,而多举刺;及熙宁以来,吏治峻急,景宪反济以宽。方新法之行,不劾一人。居官不畏强御,非公事不及执政之门。自负所守,于人少许可,母卒,一夕须发尽白,世以此称之。

(节选自《宋史·张景宪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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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邝埜 , 字孟质,宜章人。永乐九年进士,授监察御史。成祖在北京,或奏南京钞法为豪民沮坏,帝遣埜廉视。众谓将起大狱,埜执一二市豪归。奏曰市人闻令震惧钞法通矣事遂已倭犯辽东戍守失律者百余人皆应死命埜按问具言可矜状帝为宥之。营造北京,执役者钜万,命埜稽省,病者多不死。

    宣德四年振关中饥。在陕久,刑政清简。父忧服除,擢应天府尹。蠲苛急政,市征田税皆酌其平。正统十年进尚书。瓦剌也先势盛,埜请为备,又与廷臣议上方略,请增大同兵,择智谋大臣巡视西北边务。寻又请罢京营兵修城之役,令休息以备缓急,时不能用。

    也先入寇,王振主亲征,不与外廷议可否。诏下,埜上疏言:“也先入犯,一边将足制之。陛下为宗庙社稷主,奈何不自重。”不听。既扈驾出关,力请回銮。振怒,令与户部尚书王佐皆随大营。埜堕马几殆,或劝留怀来城就医。埜曰:“至尊在行,敢托疾自便乎?”车驾次宣府,朱勇败没。埜请疾驱入关,严兵为殿。不报。又诣行在申请。振怒曰:“腐儒安知兵事,再言者死!”埜曰:“我为社稷生灵言,何惧?”振叱左右扶出。埜与佐对泣帐中。明日,师覆,埜死,年六十五。

    埜为人勤廉端谨,性至孝。父子辅为句容教官,教埜甚严。埜在陕久,思一见父,乃谋聘父为乡试考官。父怒曰:“子居宪司,而父为考官,何以防闲?”驰书责之。埜又尝寄父褐,复贻书责曰:“汝掌刑名,当洗冤释滞,以无忝任使,何从得此褐,乃以污我。”封还之。埜奉书跪诵,泣受教。成化初,谥忠肃。

(节选自《明史·列传第五十五》,有删改)

【注】①邝埜:Kuàng yě。②钞法:中国古代关于纸币发行、流通、兑换的法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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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贲,字子徵 , 涿郡范阳人也。贲略涉书记,颇解钟律。时高祖为大司武贲知高祖为非常人深自推结及高祖初被顾托群情未一乃引贲置于左右高祖将之东第,百官皆不知所去。高祖潜令贲部伍仗卫,因召公卿而谓曰:“欲求富贵者,当相随来。”往往偶语,欲有去就。贲严兵而至,众莫敢动。高祖至东宫,门者拒不内。贲谕之,不去,瞋目叱之,门者遂却。后承问进说曰:“周历已尽,天人之望,实归明公,愿早应天顺民也。天与不取,反受其咎。”高祖甚然之。及受禅 , 命贲清宫,因典宿卫。高颎、苏威共掌朝政,贲甚不平之,谋黜颎、威。谋泄,上穷治其事。以龙潜之旧,不忍加诛,除名为民。岁余,贲复爵位,检校太常卿。贲上表曰:“臣闻五帝不相沿乐,三王不相袭礼,此盖随时改制,而不失雅正者也。”上竟从之,即改七悬八,以黄钟为宫。诏贲与仪同杨庆和删定周、齐音律。

    后迁怀州刺史,决沁水东注,名曰利民渠。又派入温县,名曰温润渠,以溉舄卤,民赖其利。后数年,转齐州刺史。民饥,谷米踊贵,闭人粜而自粜之。坐是除名为民。后从幸洛阳,上从容谓贲曰:“我始为大司马时,卿以布腹心于我。卿若无过者,位与高颎齐。坐与凶人交构,由是废黜。何乃不思报效,以至于此!吾不忍杀卿,是屈法申私耳。”贲俯伏陈谢,诏复本官。后数日,对诏失旨,又自叙功绩,有怨言。上大怒。苏威进曰:“汉光武欲全功臣,皆以列侯奉朝请。至尊仁育,复用此道以安之。”上曰:“然。”遂废于家。是岁卒,年五十四。

(节选自《隋书·卢贲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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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弘微,陈郡阳夏人也。父思,武昌太守。从叔峻,司空琰第二子也,无后,以弘微为嗣。弘微本名密,犯所继内讳,故以字行童幼时精神端审时然后言所继叔父混名知人见而异之谓思曰此儿深中夙敏方成佳器有子如此足矣弘微家素贫俭,而所继丰泰,唯受书数千卷,遗财禄秩,一不关豫。混风格高峻,少所交纳,唯与族子灵运、瞻、曜、弘微并以文义赏会。尝共宴处,居在乌衣巷,故谓之乌衣之游。瞻等才辞辩富,弘微每以约言服之,混特所敬贵,号曰微子。义熙八年,混以刘毅党见诛,妻晋陵公主以混家事委之弘微。弘微经纪生业,事若在公,一钱尺帛出入,皆有文簿。高祖受命,晋陵公主降为东乡君。自混亡,至是九载,而室宇修整,仓廪充盈,门徒业使,不异平日,田畴垦辟,有加于旧。中外姻亲 , 道俗义旧,入门莫不叹息,或为之涕流,感弘微之义也。性严正,举止必循礼度,事继亲之党,恭谨过常。太祖镇江陵,弘微为文学。母忧去职。居丧以孝称,服阕逾年,菜蔬不改。兄曜历御史中丞,元嘉四年卒。弘微蔬食积时,哀戚过礼,服虽除,犹不啖鱼肉。弘微少孤,事兄如父,兄弟友穆之至,举世莫及也。弘微口不言人短长,而曜好臧否人物,曜每言论,弘微常以它语乱之。九年,东乡君薨,资财钜万,园宅十余所,奴僮犹有数百人。弘微一无所取,自以私禄营葬。曰:“亲戚争财,为鄙之甚。今分多共少,不至有乏,身死之后,岂复见关。”十年,卒,时年四十二。上甚痛惜之,使二卫千人营毕葬事。追赠太常。

(节选自《宋书·谢弘微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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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韦中立论师道书

柳宗元

辱书云,欲相师。仆道不笃,业甚浅近,环顾其中,未见可师者。虽常好言论,为文章,甚不自是也。不意吾子自京师来蛮夷间,乃幸见取。仆自卜固无取;假令有取,亦不敢为人师。为众人师且不敢,况敢为吾子师乎?

孟子称“人之患在好为人师”。由魏、晋氏以下,人益不事师。今之世,不闻有师;有辄哗笑之,以为狂人。独韩愈奋不顾流俗,犯笑侮,收召后学,作《师》,因抗颜而为师;世果群怪聚骂,指目牵引,而增与为言辞。愈以是得狂名。居长安炊不暇熟又挈挈而东。如是者数矣。

屈子赋曰:“邑犬群吠,吠所怪也。”仆往闻庸、蜀之南,恒雨少日,日出则犬吠,余以为过言。前六七年,仆来南。二年冬,幸大雪逾岭被南越中数州,数州之犬,皆仓黄吠噬狂走者累日,至无雪乃已,然后始信前所闻者。今韩愈既自以为蜀之日,而吾子又欲使吾为越之雪,不以病乎!非独病,亦以病吾子。然雪与日岂有过哉!顾吠者犬耳。度今天下不吠者几人,而谁敢炫怪于群目,以召闹取怒乎?

吾子行厚而辞深,凡所作,皆恢恢然有古人形貌。虽仆敢为师,亦何所增加也。假而以仆年先吾子,闻道著书之日不后,诚欲往来言所闻,则仆固愿悉陈中所得者。吾子苟自择之,取某事、去某事,则可矣;若定是非以教吾子,仆材不足,而又畏前所陈者,其为不敢也决矣。

始吾幼且少,为文章以辞为工。及长,乃知文者以明道。凡吾所陈皆自谓近道而不知道之果近乎远乎?故吾每为文章,未尝敢以轻心掉之,惧其剽而不留也;未尝敢以怠心易之,惧其弛而不严也;未尝敢以昏气出之,惧其昧没而杂也;未尝敢以气作之,惧其偃蹇而骄也。抑之欲其奥,扬之欲其明,疏之欲其通,廉之欲其节,激而发之欲其清,固而存之欲其重。此吾所以羽翼夫道也。凡若此者果是耶非耶?有取乎,抑其无取乎?吾子幸观焉,择焉,有余以告焉。

来以广是道,子不有得焉,则我得矣,又何以师云尔哉?取其实而去其名,无招越、蜀吠怪而为外廷所笑,则幸矣。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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