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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语文八年级上册第一单元第三课《蜡烛》同步训练

阅读训练。

文章中的老妇人始终没有说一句话,丰富的内心活动都是通过她的动作表现出来的。揣摩文章倒数第四段,设想老妇人当时的内心活动,并把它描写下来。

举一反三
阅读
  有一天,本级的学生会干事到我寓里来了,要借我的讲义看。我检出来交给他们,却只翻检了一通,并没有带走。但他们一走,邮差就送到一封很厚的信,拆开看时,
一句是:
  “你改悔罢!”
  ……其次的话,大略是说上年解剖学试验的题目,是藤野先生在讲义上做了记号,我预先知道的,所以能有这样的成绩。末尾是匿名。
  我这才回忆到前几天的一件事。因为要开同级会,干事便在黑板上写广告,末一句是“请全数到会勿漏为要”,而且在“漏”宇旁边加了一个圈。我当时虽然觉到圈得可笑,但是毫不介意,这回才悟出那字也在讥刺我了,犹言我得了教员漏泄出来的题目。
……
  中国是弱国,所以中国人当然是低能儿,分数在60分以上,便不是自己的能力了:也无怪他们疑惑。但我接着便有参观枪毙中国人的命运了。第二年添教霉菌学,细菌的形状是全用电影来显示的,一段落已完而还没有到下课的时候,便影几片时事的片子,自然都是日本战胜俄国的情形。但偏有中国人夹在里边:给俄国人做侦探,被日本军捕获,要枪毙了,围着看的也是一群中国人;在讲堂里的还有一个我。
  “万岁!”他们①都拍掌欢呼起来。
  这种欢呼,是每看一片都有的,但在我,这一声却特别听得刺耳。此后回到中国来,我看见那些闲看枪毙犯人的人们,他们②也何尝不酒醉似的喝釆,——呜呼,无法可想!但在那时那地,我的意见却变化了。
  到第二学年的终结,我便去寻藤野先生,告诉他我将不学医学,并且离开这仙台。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题。
                                                                                            为了音乐,请你留下来
  二战期间,在波兰奥斯维辛集中营 , 关着一个年轻的小提琴爱好者沙尼克,他被关进集中营已有两年了。两年中,他从未停止“拉”小提琴,虽然没有琴,也没有琴弓。在集中营枯燥乏味而又时刻被死亡窒息的漫长日子里,白天,沙尼克做苦工,到了晚上,等其他的囚犯都睡下了,他将腿从床边垂下来,抬起下巴,双手摆出拉琴的姿势,开始“演奏”舒曼、勃拉姆斯和莫扎特的乐曲。
  黑暗中,沙尼克可以“听见”欢快的音符在他周围的空气里跳动……
  这天深夜,沙尼克正在忘我地练琴,一群新来的囚犯被关进了他所在的囚室。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一名叫马斯特的囚犯把目光投向沙尼克,从他的眼神里,沙尼克得到了这样的信息:你的小提琴拉得非常动听。是的,沙尼克可以肯定,他从马斯特那里得来的就是这个信息,这是不可能的,但是却又真的发生了。后来,沙尼克向新来的囚犯打听到,马斯特是一位造诣颇深的犹太籍小提琴演奏家。
  沙尼克兴奋不已,多少个日子以来,没有人能够听到他演奏的乐曲,没有人能够与他产生共鸣。如今,马斯特来了,他的知音来了,这是上帝连给他的礼物,第二天晚上熄灯后,沙尼克坐在床边轻声呼唤:马斯特……
  没有回音。
  沙尼克只好放弃了找马斯特交谈的念头。他坐在床边,伸手抬臂,又开始如痴如醉地“演奏”小提琴。他用想象中的琴弓拉了舒曼的一段悠长而跌宕的慢板,接着又突然变成勃拉姆斯的一段快速的回旋曲。他闭上眼睛欣赏着,感受着……当沙尼克睁开眼睛,他已经演奏完了莫扎特的一个短而急促的乐章。突然,沙尼克的手臂停下来了,他发现马斯特正侧卧在床铺上,面向他,闭着双眼,手指随着冥冥之中沙尼克的音乐在床板上轻轻叩着节拍。发觉沙尼克的“演奏”突然停止,马斯特睁开了眼睛,对正看着自己的沙尼克竖起了大拇指。
      第三天晚上,马斯特和沙尼克坐在各自的床沿边,两手悬空,一起拉起了科莱利的乐章。他们拉出的音符如同交错在一起的两根玫瑰藤蔓,在结尾的一个音符上盛开出一朵美丽的花。他们一直拉着这个音符,可能比科莱利期望的要长一些;沙尼克和小提琴家都不愿意结束今晚的二重奏。
  以后的每天晚上,马斯特和沙尼克都会一齐演奏科莱利的这段乐章,他们陶醉于美妙的音乐中,闭起眼睛享受着他们的二重奏;音乐让他们忘记了这是在纳粹集中营里。
  一天晚上,一群纳粹士兵冲进了沙尼克的囚室。凡是被他们念到号码的囚犯,生命都将走到尽头。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充斥着整间囚室。
  当最后一个号码念完,坐在床沿的沙尼克突然紧张起来。他记得,最后一个念出的号码正是马斯特的号码!果然,马斯特正慢慢地爬下床。天啊!沙尼克的喉头里发出一丝呻吟,这难得的知音,这上帝赐给我的礼物今晚就要消失了吗?
  突然,沙尼克飞快地滑下床铺 , 站到了还未下床的马斯特身边,伸出双手做了一个拉小提琴的动作。“留下吧,”沙尼克轻声对马斯特说,“为了音乐,请你留下来!”
  马斯特睁大眼睛,摇摇头,正要说什么,沙尼克已经走到了纳粹士兵的面前,缓缓地走出了囚室,走进了黑夜……
  不久,苏联军队解放了奥斯维辛集中营,小提琴家马斯特幸存了下来。
  和平的日子里,马斯特在世界各地举办了无数场音乐会,场场爆满。他的琴声震撼着人们的灵魂,他用琴弦上跳荡的音符讲述着希望、爱和春天,讲述着孩子,讲述着和睦的家庭,讲述着这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东西。
  马斯特的每一场音乐会都保留着一个特殊的节目:在骤然昏暗下来的舞台灯光里,他轻轻放下手里的小提琴,慢慢闭上双眼,两臂悬空,激情地“演奏”那段早已渗入他灵魂的科莱利的乐章。
  “为了音乐,请你留下来。”他留下来了,此刻他相信,奥斯维辛集中营的难友和兄弟沙尼克,正在天堂聆听着他无声的“演奏”……
                                                                                                                                       (选自《意林》,有删改)
     【注释】①奥斯维辛集中营位于波兰加利西亚奥斯维辛附近,主要关押波兰和德国的犹太人,是二战时德国法西斯建立的最大的一个“杀人工厂”。在该集中营内约有400万人惨遭杀戮。②舒曼(1810—1856),德国音乐家;勃拉姆斯(1833—1897),德国作曲家、钢琴家;莫扎特(1756—1791),奥地利作曲家、键盘乐器演奏家。③科莱利(1653—1713),意大利小提琴家和作曲家。

阅读《水浒传》的片段,完成下列各题。

    ①武松正走,看看酒涌上来,便把毡笠儿背在脊梁上,将哨棒绾在肋下,一步步上那冈子来。回头看这日色时,渐渐地坠下去了。此时正是十月间天气,日短夜长,容易得晚。武松自言自说道:“那得甚么大虫?人自怕了,不敢上山。”

    ②武松走了一直,酒力发作,焦热起来。一只手提着哨棒,一只手把胸膛前袒开,踉踉跄跄,直奔过乱树林来。见一块光挞挞大青石,把那哨棒倚在一边,放翻身体,却待要睡,只见发起一阵狂风来。那一阵风过处,只听得乱树背后扑地一声响,跳出一只吊睛白额大虫来。武松见了,叫声:“阿呀!”从青石上翻将下来,便拿那条哨棒在手里,闪在青石边。那个大虫又饥又渴,把两只爪在地下略按一按,和身望上一扑,从半空里撺将下来。武松被那一惊,酒都做冷汗出了。

    ③说时迟,那时快,武松见大虫扑来,只一闪,闪在大虫背后。那大虫背后看人最难,便把前爪搭在地下,把腰胯一掀,掀将起来。武松只一躲,躲在一边。大虫见掀他不着,吼一声,却似半天里起个霹雳,振得那山冈也动,把这铁棒也似虎尾,倒竖起来只一剪。武松却又闪在一边。原来那大虫拿人,只是一扑,一掀,一剪;三般提不着时,气性先自没了一半。那大虫又剪不着,再吼了一声,一兜兜将回来。

    ④武松见那大虫复翻身回来,双手抡起哨棒,尽平生气力只一棒,从半空劈将下来。只听得一声响,簌簌地将那树连枝带叶劈脸打将下来。定睛看时,一棒劈不着大虫。原来打急了,正打在枯树上,把那条哨棒折做两截,只拿得一半在手里。那大虫咆哮,性发起来,翻身又只一扑,扑将来。武松又只一跳,却退了十步远。那大虫恰好把两只前爪搭在武松面前。武松将半截棒丢在一边,两只手就势把大虫顶花皮紧紧地揪住,一按按将下来。那只大虫急要挣扎,被武松尽气力纳定,那里肯放半点儿松宽。

    ⑤武松把只脚望大虫面门上、眼睛里,只顾乱踢。那大虫咆哮起来,把身底下爬起两堆黄泥,做了一个土坑。武松把那大虫嘴直按下黄泥坑里去,那大虫吃武松奈何得没了些气力。武松把左手紧紧地揪住顶花皮,偷出右手来,提起铁锤般大小拳头,尽平生之力,只顾打。打到五七十拳,那大虫眼里、口里、鼻子里、耳朵里,都迸出鲜血来。那武松尽平昔神威,仗胸中武艺,半歇儿把大虫打做一堆,却似挡着一个锦皮袋。当下景阳冈上那只猛虎,被武松没顿饭之间,一顿拳脚,打得那大虫动弹不得,使得口里兀自气喘。

    ⑥武松放了手,来松树边寻那打折的棒橛,拿在手里;只怕大虫不死,把棒橛又打了一回。那大虫气都没了,武松再寻思道:“我就地拖得这死大虫下冈子去。”就血泊里双手来提时,那里提得动,原来使尽了气力,手脚都苏软了。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世界还很年轻

刘丽丽

①初中毕业,我考到县城读书,母亲做了个相当前卫的决定:垦荒种棉花,来年用自家的棉絮给女儿做一床新铺盖。在这个精彩纷呈的世界上,彰显母爱的事每天都会发生,没有什么稀奇,唯一不同的就是我感觉她的这个决定又笨又没有必要。

②那时环绕在村子四周的都是水田,没有现成的棉花地,就算种出了棉花,变成新被褥至少需要一年的时间。再者,种棉花几乎要天天喷药,否则虫子猖獗,到秋后留不下几个棉桃。但是在成堆的困难面前,母亲大手一挥,她很坚决,她的理由也很简单:女儿考到县城就必须配好的被褥,公家发的她信不过。

③开学后我就忙碌自己的学业,母亲也忙,忙秋收,忙着打听种棉花的事。那时候村里没有电话,她又不会骑自行车,种棉花的亲戚离我们村十几里地,她都是一步步走着去的,从没有喊过累。她选中的棉田依傍着沟渠,是一块撂荒地,长满了白茅和芦苇。土地解冻之后,母亲就扛着铁锹去垦荒。茅草根和小芦苇的根,把那块地包裹得又密又厚,像一条错综的毯子。这样的地块,掘起来很费劲。往常一锹下去就能翻上来的土,这里得多费几倍的力气。一个春天下来,母亲的脸变得又黑又瘦,以致我回家看到她的模样,吓了一跳。母亲黑了瘦了,但是那块荒地却变得有边有角,平头正脸。种子已经播到地里,盖了白生生的薄膜芜杂的世界在春天中呈现出新的秩序。

④学校的功课紧张,她每天如何辛劳我是不知道的。后来听邻居说起,每天下地回来,她就钻进厨房先忙活出一家人的饭食,然后趁着薄暮时分的天光,再钻进棉花趟子里,指权子打花心,捉虫子。干这些活都是零打碎敲的工夫,牺牲的却是她的休息时间。有一回可能是太累了,母亲竟然歪在棉花地旁边的草沟里睡着了。

⑤那段时间我的成绩并不稳定,心情晴朗的时候少,阴天的时候多。功课紧张,偏偏班主任又指定让我参加学校的演讲赛。虽说我普通话比较标准,但是以我内向的性格,让我在人前侃侃而谈,甚至连比划带拍桌子的演讲,把观众感动到掉眼泪,我实在觉得为难。当我站在棉花地头跟母亲大吐苦水的时候,就是怀着这样一种抗拒的心情,我想打退堂鼓。

⑥那是秋天的清晨,草籽在秋风中陆续成熟,草叶上闪烁着晶莹的光亮。母亲正在棉田里忙碌着,她的腰间系了一块塑料布,防止露打湿衣服,但是裤脚上却已经变得湿漉漉的。她一边掐去疯长的杈子,一边仔细翻检棉花嫩蕾上的虫子。在一棵棵棉苗前,母亲的急性子和坏脾气都消失了,她变成了一个极其耐心的人,就像面对着十分宠爱的孩子。是啊,从春天到秋天,田里的无数棵棉花,就是这样一遍遍翻检过去,又抚摸过来的,每一棵棉花上都留下了她的指纹和温度。母亲的情意没有白费,棉花们都很争气,叶子深绿,极力展开的枝权间已经见到累累的棉桃。听完我的诉苦,母亲说:“老师让咱讲是看得起咱,那你就好好地讲。回头揪下一个被雨水捂烂的桃子,惋惜叹了一口气,继续说,“一遍讲不好,你就多讲几遍。好东西都是熬出来的。”

⑦最后的这句话突然击中了我的心。看着黑瘦的母亲,我突然一阵心酸,同时一股莫名的力量在心底泛起。为了我的新铺盖,母亲在“熬”,为了演讲赛的好成绩,我也要“熬”。她虽然讲不出深刻的道理给我听,但她倔强地认定,自己的心血和汗水最终会变成洁白的棉絮,去温暖女儿,让她在白天繁重的课业之后,夜有一个轻盈幸福的梦。为了这份信念,她不喊苦不叫屈,硬生生将一块荒地变成了棉田。那时候,她既要照顾半身不遂的祖父,又要处理一大摊子家务。在焦头烂额里,信念如同一盏孤灯,在黑暗中亮起。循着这光亮,她看到了丰收在望的棉花,她的女儿也读出了一番人生的隽语。

⑧多年之后回望,我还记得整日里那个劳碌的身影,记得她的不服输和坚持。这些年来,每当我疲倦偷懒,我便习惯性地向着故乡的方向张望一会儿,然后俯下身子继续我的工作。

⑨世界在窗外,未来在远方,亲爱的同学,你准备好出发了吗?希望你的心头也有一盏灯照拂,希望你坚定而努力。正如茨维塔耶娃在诗中写的那样:

⑩世界还很年轻,一切都将发生,为了你能到来。

(选自《中学生阅读》2018年第7期)

文学作品阅读

木匣子里藏深情

方富尧

①我第一次被父亲吓到,是在动了他的宝贝木匣子之后。

②从小,我就觉得,村里人对父亲的态度有些不一样。特别是孩子们,多少是有点“怕”他的。许多年后,我才明白,那是源于一种朴素的情感——对一名老兵的敬重。

③父亲有个木匣子,他经常小心翼翼地擦拭它,我却从未见他打开过。一次,趁他不在,我偷偷打开了它,里面安安静静躺着一张老照片。我拿起来仔细端详:父亲和一名战友背着枪,表情严肃地看向彼此。

④这样的姿势和神态逗笑了我,我回头一看,父亲进来了,便笑着说:“爸爸,这个人表情太逗啦!他长得好黑呀!”谁知,父亲脸色一变,将照片一把夺过,对我吼道:“你又没当过兵,有什么资格评价他!”

⑤我被吓得眼泪夺眶而出,但父亲只是收起木匣子,沉默离开。那晚,母亲进房间安慰我,也告诉了我关于父亲的过往。

⑥那年,父亲怀着热血报国之心,踏上了从军之路。前方边境作战仍在继续。不久后,他就接到命令,赶往某炮兵阵地参加战斗。阵地位于一座山上,山势高耸。为了隐蔽,他和战友只能住在阴暗潮湿的猫耳洞。在一次战斗中,他的右小指被炮筒夹断。后来,本着不给组织添麻烦的心理,父亲选择了退役。

⑦而被我打趣的那张合影中肤色黝黑的叔叔,是父亲的生死战友刘全。在战场上,父亲负责运输、装填弹药,刘全叔叔负责瞄准开炮。他们最后一次作战时,刘全叔叔不幸中弹,英勇牺牲。而我看到的,正是他俩唯一的合影。

⑧儿时的我并不理解牺牲的含义,只是觉得那是父亲最要好的朋友。听完母亲的讲述,我便再不提及有关木匣子的一切。

⑨两年前,我大学毕业,在人生的分岔口也出现了多个选项。看着一张知名软件公司的录用信、一张应征公民体检审查合格证明,我陷入沉思。

⑩那天深夜,父亲带着木匣子来到我的房间,用那只受过伤的手轻轻把那张合影递到我手中:“你刘全叔叔并不是天生脸黑,只是长年累月与炮相伴,脸总是被熏得黑黝黝的。他是连里有名的神炮手,端过敌人的指挥部,我以能给他当副手为荣。”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父亲如此感性的一面,朴实的语言背后激荡着家国情怀。

⑪“儿子,一种选择就意味着一种人生。无论你干什么,爸爸都希望你像刘全叔叔一样,做一个对祖国忠诚之人、对社会有用之人、对自己负责之人。”从父亲恳切的目光里,我仿佛看到了他过去的样子,也看到了我未来的样子。

⑫当兵离家那天,父亲在站台上,望着车厢里的我。我几次招手让他回去,他只是对我笑着点点头,没有离开。临近高铁开动,父亲忽然立正,举起那只受过伤的手,向我敬了一个军礼。我猛地从座位弹起,向他回礼——我知道那并不标准,却是我人生中所敬的第一个军礼。

⑬“进来是铁,出去是钢。”新训基地醒目的标语仿佛提醒我们,在这里不仅锤炼意志,更可以结下钢铁般的情义。宿舍里,睡我上铺的战友叫黄天祥。一次,连队组织30公里徒步拉练,由于身体脱水严重,我晕倒在地。连长急忙赶到我身边,大声询问谁还有水。黄天祥闻声,一路小跑赶到我身边。小抿几口后,我渐渐恢复了意识。看着黄天祥的“白纸脸”“干褶嘴”,我把水壶推给他,他又推给我,还说:“我不渴,我是属骆驼的,骆驼黄!”一瞬间,刘全叔叔那黝黑的脸仿佛同时现于我眼底,我真正明白了父亲为什么如此珍视他与刘全叔叔的合影。

⑭回连后,我第一时间给父亲打电话。听完“骆驼黄”赠水的事,父亲动情地说:“当年行军路上,我和你刘全叔叔也都没少‘骗’对方说自己不渴,就是想把那点水,在关键时刻留给彼此。这就是战友情啊!”

⑮好像就是从那个电话开始,我感觉我和父亲的地理距离虽然远了,但心理距离近了。

(本文刊于《解放军报》2022年5月29日“生活周刊”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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