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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试题地区:全国试题地区:人教版语文八年级上册第五单元第23课《核舟记》同步练习

苏、黄二人的友好关系可以通过“ ”一个动作和“”的神态看出来。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出售欲望的孩子
占保祥
卡尔从小被祖母拉扯大,性格偏激执拗,方圆几个社区,没人愿意招惹他。
13岁那年,一次喝酒后,卡尔竟抢了一位妇女的挎包,里面有几百美元现金。从此,卡尔爱上了抢劫,欲罢不能,无人不知他的恶行。校长对他很是头疼,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个孤儿。
事情越演越烈,卡尔的欲望愈发膨胀起来。在学校,他成了老大,拉帮结派,唯我独尊,公开旷课,还常常偷同学的东西。
被学校开除后,卡尔才明白自己的行为损害了祖母的尊严。想到祖母苍老的面庞,他无地自容。
走在匆忙的人群中,卡尔看见了一个小个子的老者,他的钱包露了出来,简直是天赐良机。瞬间,欲望控制了卡尔,他跟随着老者,走街串巷。终于,老者走累了,坐在地上休息。
卡尔的手伸向了老人的钱包。一刹那间,钱包就落到了卡尔的手中。
卡尔本来是这样设想的:拿到钱包后,冲老人扮一个鬼脸,然后逃之夭夭。
但他的手却遭到了强有力的反抗,老人的手像钳子一样抓住了他的手。卡尔看到了一张狰狞的脸,可怕的脸。老人什么也没说,反身将他塞进了身后的小屋里。
老人问他,说吧,怎么办?是送到警察局,还是私了?
别送警察局了,丢面子。卡尔垂头丧气地说。
那好吧,看来你是个惯犯,有这样的本事也算了不起。我有个孙子,很想学会这一招,你将欲望和技能卖给他吧。话音未落,一个年轻人推门走了进来。
他叫奇里,你现在把你所有的技术传给他。但要记住,以后你永远不能再有这样的欲望和行为了,否则你就是侵权。如果发现你再做坏事,就将你扭送到警察局和专利局,因为你同时犯了两大罪,要受到严厉制裁。
老人的话说得斩钉截铁,容不得卡尔不同意。老人拿出一张协议书,抬头写着:出售欲望协议书。老人握着卡尔的手,让他摁下了手印。
卡尔被放出来时,感到一阵恐惧和失望。他想到了老人的脸,那双有力的手,还有那张协议书。
卡尔回到家时,祖母正在与老师谈话。看到祖母向老师求情的表情,卡尔不由失声痛哭。他发誓再也不做对不起祖母的事。
回到学校后,卡尔解散了“坏蛋组织”,一心一意做个好孩子。欲望再次袭来时,眼前便立刻浮现出那位老人的脸。他不敢出手,他害怕报复,害怕那间小黑屋。
卡尔考上高中后,身上的臭毛病彻底改掉了。渐渐地,祖母也年迈多病,无力再管制他。他学会了自立,每天帮祖母打扫房间、做饭,邻居们都夸他是一个懂事的孩子。
那天,卡尔正在侍弄庭院里的鲜花,一位老人推开了他家的院门。卡尔上前询问,却发现是那张可怕的脸。正是那个老者。
卡尔心想,他一定是想将以前的事告诉祖母,无论如何不能让他见到祖母,否则祖母的病会雪上加霜。这时,老人走了过来,脸上却荡漾着慈祥的微笑。 他摸摸卡尔的头,问:你奶奶呢?
她不在家,出去了,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你不能这样对待一位病中的老人!卡尔正言厉色。
学会护着奶奶了?好孩子,我是来看望你奶奶的,这不,牛奶、鲜花。老人说着,指了指手中的袋子。
原来他和祖母认识。卡尔一脸疑惑。
老人进了屋,屋内传来了奶奶与老人开心的对话。卡尔忍不住贴在门上偷听。听到一半时,卡尔禁不住潸然泪下。
祖母早就知道了他的劣行,她没有张扬,而是与这位好友一起,用一种特别的方式改掉了卡尔的毛病。这样做,既彻底解决了问题,又不让卡尔失去人格和尊严。
这个出售欲望的孩子,当晚在日记中这样写道:欲望是可以出售的,但亲情和尊严永远不能。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阅读《最后一课》(节选)
        平常日子,学校开始上课的时候,总有一阵喧闹,就是在街上也能听到。开课桌啦,关课桌啦,大家怕吵捂着耳朵大声背书啦……还有老师拿着大铁戒尺在桌子上紧敲着,“静一点,静一点……”
        我本来打算趁那一阵喧闹偷偷地溜到我的座位上去;可是那一天,一切偏安安静静的,跟星期日的早晨一样。我从开着的窗子望进去,看见同学们都在自己的座位上了;韩麦尔先生呢,踱来踱去,胳膊底下夹着那怕人的铁戒尺。我只好推开门,当着大家的面走进静悄悄的教室。你们可以想象,我那时脸多么红,心多么慌!
         可是一点儿也没有什么。韩麦尔先生见了我,很温和地说:“快坐好,小弗郎士,我们就要开始上课,不等你了。”
       我一纵身跨过板凳就坐下。我的心稍微平静了一点儿,我才注意到,我们的老师今天穿上了他那件挺漂亮的绿色礼服,打着皱边的领结,戴着那顶绣边的小黑丝帽。这套衣帽,他只在督学来视察或者发奖的日子才穿戴。而且整个教室有一种不平常的严肃的气氛。最使我吃惊的是,后边几排一向空着的板凳上坐着好些镇上的人,他们也跟我们一样肃静。其中有郝叟老头儿,戴着他那顶三角帽,有从前的镇长,从前的邮递员,还有些旁的人。个个看来都很忧愁。郝叟还带着一本书边破了的初级读本,他把书翻开,摊在膝头上,书上横放着他那副大眼镜。
         我看见这些情形,正在诧异,韩麦尔先生已经坐上椅子,像刚才对我说话那样,又柔和又严肃地对我们说:“我的孩子们,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们上课了。柏林已经来了命令,阿尔萨斯和洛林的学校只许教德语了。新老师明天就到。今天是你们最后一堂法语课,我希望你们多多用心学习。”
       接着,韩麦尔先生从这一件事谈到那一件事,谈到法国语言上来了。他说,法国语言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最明白,最精确;又说,我们必须把它记在心里,永远别忘了它,亡了国当了奴隶的人民,只要牢牢记住他们的语言,就好像拿着一把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说到这里,他就翻开书讲语法。真奇怪,今天听讲,我全都懂。他讲的似乎挺容易,挺容易。我觉得我从来没有这样细心听讲过,他也从来没有这样耐心讲解过。这可怜的人好像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在他离开之前全教给我们,一下子塞进我们的脑子里去。
        语法课完了,我们又上习字课。那一天,韩麦尔先生发给我们新的字帖,帖上都是美丽的圆体字:“法兰西”“阿尔萨斯”“法兰西”“阿尔萨斯”。这些字帖挂在我们课桌的铁杆上,就好像许多面小国旗在教室里飘扬。个个都那么专心,教室里那么安静!只听见钢笔在纸上沙沙地响。有时候一些金甲虫飞进来,但是谁都不注意,连最小的孩子也不分心,他们正在专心画“杠子”,好像那也算是法国字。屋顶上鸽子咕咕咕咕地低声叫着,我心里想:“他们该不会强迫这些鸽子也用德国话唱歌吧!”

阅读《故乡》中的几段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哈!这模样!胡子这么长了!”一种尖利的怪声突然大叫起来。

       我吃了一吓,赶忙抬起头,却见一个凸颧骨,薄嘴唇,五十岁上下的女人站在我面前,两手搭在髀间,没有系裙,张着两脚,正像一个画图仪器里细脚伶仃的圆规。

       我愕然了。

       “不认识了么?我还抱过你咧!”

       我愈加愕然了。幸而我的母亲也就进来,从旁说:

       “他多年出门,统忘却了。你该记得罢,”便向着我说,“这是斜对门的杨二嫂,……开豆腐店的。”

       哦,我记得了。我孩子时候,在斜对门的豆腐店里确乎终日坐着一个杨二嫂,人都叫伊“豆腐西施”。但是擦着白粉,颧骨没有这么高,嘴唇也没有这么薄,而且终日坐着,我也从没有见过这圆规式的姿势。那时人说:因为伊,这豆腐店的买卖非常好。但这大约因为年龄的关系,我却并未蒙着一毫感化,所以竞完全忘却了。然而圆规很不平,显出鄙夷的神色,仿佛嗤笑法国人不知道拿破仑,美国人不知道华盛顿似的,冷笑说:

       “忘了,这真是贵人眼高……”

       “那有这事……我……”我惶恐着,站起来说。

       “那么,我对你说。迅哥儿,你阔了,搬动又笨重,你还要什么这些破烂木器,让我拿去罢。我们小户人家,用得着。“我并没有阔哩。我须卖了这些,再去……”

       “啊呀呀,你放了道台了,还说不阔?你现在有三房姨太太;出门便是八抬的大轿,还说不阔?吓,什么都瞒不过我。”

       我知道无话可说了,便闭了口,默默的站着。

       “阿呀阿呀,真是愈有钱,便愈是一毫不肯放松,愈是一毫不肯放松,便愈有钱……”圆规一面愤愤的回转身,一面絮絮的说,慢慢向外走,顺便将我母亲的一副手套塞在裤腰里,出去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父亲的军毯

马宇龙

①十天了,孙瑞斌的老父亲孙士田嘴里一直含混不清地说着:“冷,好冷啊。”压上了两床被子,可父亲还是说冷。父亲的眼睛总看向一边,孙瑞斌觉得父亲一定还有话说。他把耳朵贴在父亲的嘴边,只能听到几句含混不清的话:“黄河,冷啊,黄河,冷啊。”

②孙瑞斌无奈地望着父亲的面孔,对一脸焦急的妹妹说:“咱爸平时对你最好了,你自己听听吧。就算听不清,也比我懂他心思。”话刚出口,孙瑞斌就后悔了:自己都五十好几的人了,怎么好像还在为旧事赌气似的。说他妹妹贴心,还真没错。妹妹从父亲的眼神里读懂了他的想法。父亲的眼神始终不离屋子的一处角落,那里有一个红漆柜子。妹妹打开红漆斑驳的柜子,取出了一个老旧的毯子。往外拿的时候,那毯子分明有些僵,有些硬,不像是编织的,倒像一块破损的薄土坯。看到这个毯子,父亲的眼睛里突然闪出一星光亮:“冷,冷,它,暖,真暖。”他的嘴里吐出了新鲜的词语。

③孙瑞斌和妹妹都吃了一惊。八十八岁的父亲已卧床一年之久,此时眼睛里散发出奇异的光彩,仿佛毯子的突然亮相,唤醒了他沉睡已久的灵魂。接着,父亲说起话来,言语比之前清晰许多:“黄河,黄河”,让孙瑞斌大为惊讶。父亲的话让他终于想起来一段往事。

④那是解放战争时的事了。那天,人民军队强渡黄河,作为民兵排长的孙士田带着民兵去帮忙。忽然天降大雨,6月里出现了罕见的低温,冷啊,真冷啊!只穿一件破烂褂子的孙士田站在木筏子上,嘴唇发紫,瑟瑟发抖,手中的橹桨越来越不听使唤。河水起起伏伏,他感觉头晕目眩,脚下一软,终于一头栽倒……就在这时,一双大手托住了他。他被放平,躺在了木筏子上。接着,一个毯子盖住了他。刺骨的冷渐渐被温暖代替,他就像是躺在火盆前,暖烘烘地睡去了。

⑤他醒来时,正躺在自家的炕上,身上还盖着那条草绿色的毯子。妻子说,一个战士把他背了回来,说他帮助部队渡河,三天三夜没合眼,也没吃一口饭,让他好好睡一觉。这条毯子是从敌人那缴获的,首长说送给他做个纪念。他把毯子捧在怀里,埋怨妻子说:“这怎么行?这怎么行?你怎么不把我叫起来?更不该收人家的毯子,就算推辞不下,也该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那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妻子摇摇头:“我问人家,人家也不说。”

⑥这些往事,其实父亲很早就告诉过孙瑞斌。只是这些年,孙瑞斌忙于照顾卧床的父亲,竟然忘了。最终,父亲安详地去世了,那条毯子还盖在他的身上。父亲给孙瑞斌留下了一句话,一定要想办法找到那名送他毯子的解放军。

⑦转眼,几年过去了,孙瑞斌始终无法找到那名解放军。父亲去世后,孙瑞斌想了很多。父亲是个老革命,战争年代当过民兵排长,新中国成立后在地区做过局长。可他这个老革命的儿子,没沾上父亲一丁点儿光。那年招干,父亲第一个就把他的名字划掉了,说他只有初中学历,当不得干部。每年来看望父亲的老部下接二连三,每次都问有什么困难需要组织解决。可父亲总是摇头,就是不开口。后来他对孙瑞斌说:“今天我们的生活这么好,还能有啥困难?跟旧社会比,日子都好到天上去了。”孙瑞斌听了,也只能在心里默默叹气。父亲当初不肯“照顾”自己的工作,他憋足气挑灯夜战通过了成人高考,靠自己的努力成为研究所的一名技术员。如今他已退休多年,回眸过往,从父辈的身上明白了好多道理。

⑧有一天,孙瑞斌听说当地有个农民,花了几十年时间收集了一大批革命战争时期的红军服、红军刀、红军水壶等老物件,把自家的农家小院改造成了上下两层的红色博物馆。孙瑞斌循着地址找了过去,参观之后,感动不已。

⑨孙瑞斌做了一个重大决定,他把那条沉淀着父亲气息和体温的军毯送进了这家红色博物馆,还像一个亲历者一样,绘声绘色地讲述了他父亲的故事。孙瑞斌离开博物馆前,一遍遍抚摸这陪伴了他们家半个多世纪的毯子。他觉得,这是它最好的归宿。

⑩军毯被放在一个显眼的位置。每一个来参观的人,都将听到它的故事:“这个毯子的来历,要从一名叫孙士田的离休老干部说起。孙士田,山东阳谷人……”顺着讲解,人们跟孙瑞斌一样,恍然走进了那个黄河奔腾、冷雨刺骨的日子里。满屋子静悄悄的,有老人,有中年人,还有一群戴红领巾的孩子。

(选自《人民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题

外婆是美人

①外婆是美人,从对她有记忆起我就这样认为。尤其是我小时候,更是觉得世上没有比外婆更美的人了。

②放学回家,刚进楼道,我就发现外婆来了。她站在走廊里的煤球炉边,炉子上坐着一口钢精锅,锅正胃热气。我大喊:“外婆!”A她扭过头,大眼睛笑盈盈,鹅蛋脸,墨绿色棉袄衫正合身。“要吃肉汤团,还是黑洋酥汤团?”肉汤团自然好,可黑洋酥汤团也是好的,我纠结起来。她不等我回答,已替我决定:两只肉的,一只黑洋酥的。她的决定总是合我心意,她还总是那么好看。好看在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来,我就能享用各种美食,这一天我便可拥有充沛的快乐。给孩子带来快乐的人,就是美的吧!

③从小我是在外婆家长大的,一日,外婆做的午饭是雪菜肉丝面,我不爱吃面,噘嘴生气,缠着外婆要吃别的。外婆捧着一大碗汤面看着我,大眼睛一亮,笑眯眯地说: “不要吃面?那,要不要吃糕?”“要啊!”我大喜,“什么糕?”外婆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量衣尺,脸上依然挂着盈盈的笑意: “竹板糕,拿手来。”我缩手逃窜。她竟然还笑,笑弯了腰,惹得阿姨舅舅们也哄然大笑。伴随着七八张嘴吸溜面条的声音,一家人倒吃出一屋子层出不穷的喝彩。教训小孩子时也要笑着,这样的人是美的呀。

④上幼儿园大班时,我开始臭美了。二姨给我织的巧克力色小毛裤刚完工,藏在外婆的衣橱里,天气还不够冷,他们不让我穿。外婆开橱门的时候,不小心露出了橱底的一片绚丽。“那是什么?”我探着小脑袋问。外婆干脆把它们拿出来,一件件抖开,缎子旗袍、对襟绸布短衫……她念叨着,咯显粗糙的手里那些漂亮衣服闪烁着丝织品细腻柔软的光芒。我从未想到那些只在老电影里见过的漂亮衣服,会在外婆的衣橱里出现,这让我颇为吃惊。外婆带着一脸神秘的笑:“猜猜这是谁的?”

⑤我脱口而出: “我的。”外婆刮一刮我的鼻子又笑: “才不是你的,是我的。等你长大,让你选一件。”我跳起来,扑向一条水红色绣花香云纱裙。外婆一把搂起所有的衣服;“不是现在,是以后,等你长大。”好吧,等我长大就可以选择其中的一件穿上,也做一回美人。可是,拥有这么多漂亮衣服的人,才是最美的那一个吧。

⑥我愈发认定了外婆的美人属性,虽然我从未听到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说她美。

⑦那一年,大舅从云南回上海。大舅要结婚了,婚房就是外公外婆那间宽敞的卧房。打扫婚房的那一天,外婆把大衣橱里的旧东西一样样搬出来,整理完衣橱,又整理红木镜台。外婆打开中间最大的抽屉,一本厚重的相册赫然躺在其中。外婆搬出相册,翻开。第一页,一张黑白照片,穿白色婚纱的新娘,顶着一头鬟发,鹅蛋脸光滑白嫩。她身边站着的新郎,是一位儒雅俊朗、西装革履的青年男子。我惊叫起来:“外婆,这个新娘是你吗?可是你身边的新郎是谁?外公吗?”外公竟是个美男子。这让我有些意想不到。那么帅气的他,什么样的女子能被他爱上呢?我第一次怀疑起外婆的美来,在我眼里一向拥有无敌之美的美人,似乎也难以做到与他般配了。B我捧着相册,甚至有些忧愁。

⑧外婆捏着抹布擦着镜台抽屉里积淀的尘埃,不自觉地哼起当年的老歌老调,眼皮一抬,目光像陷入热恋的年轻女孩。19岁的姑娘对未来的憧憬,除了美好,还会有别的吗?

⑨悠悠岁月似乎不只有美好,跌宕起伏的日子早把外公磨成了一个愁容满面的小老头,却没有把忧愁种植到外婆脸上。她总是挂着的盈盈笑意,眼睛依旧大,只是眼角布满鱼尾纹,鹅蛋脸也已松弛。凑近了,隐隐可闻到雪花膏的香气,刚烫过的头发里夹杂着几丝白霜,这让她的美,竟带了些许克制与深沉。

⑩大约就是从那时起,我确信外婆之于我有特殊的“美”的感觉。长大后我都会挑选口红、面霜之类的礼物送给她,她亦是欢喜地接纳。常常略施粉黛、浅笑清悦。在我的鼓动下,还哼起老歌老调,虽然声音难以委婉,但脸上的表情却还是真挚与欢喜,目光醺然,一副美人陶醉的样子。

⑪外婆于92岁高龄去世,我们举家回老宅参加葬礼。母亲、姨母和舅舅唱着有歌词的丧歌,内容却不全是痛楚和悲苦。她们唱着困难时期外婆自制的美味月饼,唱着外婆曾经打开神秘锦盒让他们挑选礼物,还有外婆讲过的数不清的笑话和故事……我听着他们婉转而又悠扬的“哭歌”,忽然觉得这是一首诗,明亮、清越、欢愉。诗中的外婆还是笑盈盈的,就像她从前一样。

⑫一场葬礼就这么变得祥和起来。外婆果然是美人,因为美,离别也变得不再凄厉。可她到底美不美?我从未向任何人求证过,我知道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把美留在了我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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