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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部编版语文八年级上册第五单元第18课《苏州园林》同步训练

文学知识。

《苏州园林》是现代作家写的一篇文,作者从欣赏者的角度出发,用高度的语言,地说明了苏州园林异中之同的整体 , 又用生动而具体的语言,从各个方面出一幅幅画面。

举一反三
根据下面文章,完成小题。

    ①有一件事情使我感到迷惑。共产党人是怎样给他们的军队提供吃的、穿的和装备呢?像其他许多人一样,我原以为他们一定是完全靠劫掠来维持生活。我已经说过,我发现这种臆想是错误的,因为我看到,他们每占领一个地方,就着手建设他们自己的自给经济,单单是这件事实,就能够使他们守住一个根据地而不怕敌人的封锁。此外,对于中国无产阶级军队能够靠几乎不能相信的极少经费活下去,我也是没有认识的。

    ②红军声称他们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枪械和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弹药是从敌军那里夺来的。如果说这是难以置信的话,我可以作证,我所看到的正规军基本上是用英国、捷克斯洛伐克、德国和美国机关枪、步枪、自动步枪、毛瑟枪和山炮装备起来,这些武器都是大量地卖给南京政府的。

    ③我看见红军使用的唯一俄国制步枪,是一九一七年造的产品。我直接从几个前马鸿逵将军的士兵口中听到,这些步枪是从马的军队那里夺来的。而国民党手中的宁夏省残余部分的省主席马将军又是从冯玉祥将军那里把这些步枪接过手来的,冯将军在一九二四年统治过这个地区,曾从外蒙古得到一些武器。红军正规军不屑使用这些老式武器,我看见只有游击队的手中才有这种武器。

    ④我在苏区时,要想同俄国的武器来源发生任何接触,客观上是不可能的。红军为总数将近四十万的各种敌军所包围,而且敌人控制着每一条通向外蒙古、新疆或苏联的道路。别人老是指责他们从俄国那里得到武器,我想,要是有一些这样的武器居然从天而降,他们是乐意得到的。但是,只要看一看地图就十分明白,在中国共产党人往北方和西方扩大更多的面积以前,莫斯科没法供应任何定货,姑且假定莫斯科有意这么做,但那是大可怀疑的。

    ⑤第二,共产党没有高薪的和贪污的官员和将军,这是事实,而在其他的中国军队中,这些人侵吞了大部分军费。在军队和苏区中厉行节约。实际上,军队给人民造成的唯一负担,是必须供给他们吃穿。

    ⑥实际上,我已经说过,西北苏区占地面积相当于英国,它的全部预算当时每月只有三十二万美元!这个惊人的数目中将近百分之六十是用来维持武装部队的。财政人民委员林祖涵老先生为此感到很抱歉,但是说“在革命获得巩固以前,这是不可避免的”。当时武装部队为数(不包括农民辅助部队)约四万人。这是在二方面军和四方面军到达甘肃以前的事情,此后红色区域大大扩大,西北的红军主力不久就接近九万人的总数了。

    ⑦统计数字就说到这里。但是要了解中国红军为什么能在这几年中维持下来,必须对他们的内在精神、士气斗志、训练方法有所了解。而且,也许更重要的是,对他们的政治和军事领导要有所了解。

——选自《红星照耀中国》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各题。

                               又“训”了父亲一顿

        张金刚

结束晨练准备洗澡,父亲来电话:“撘了个顺风车到银行办成事,是不是还得戴口罩?走得急忘戴了。”末了,还怯怯地“呵呵”一声,像在掩饰他的“过失”。

②距银行开门还有两小时,我只得又穿戴整齐,骑车到城西接他。矮小瘦弱的父亲躲在空阔的街道,瑟缩着,双眼盯着我来的方向。看到他的窘态,我生气了:“来这么早,也不提前打电话?不如道疫情吃紧呀,还往县城跑?我帮你办不行啊?添乱!”

父亲不敢看我,瞅着稀疏的行人.车辆,喃喃道:村里你大叔工地赶早,我就搭他摩托来,你工作忙,没打电话麻烦你;医保卡改密码,必须本人,得来呀!”我自觉言重了:“来了就回家吧,吃早饭。” 父亲慌了神:“不不不,不饿,办完就回,这一身土两脚泥。”我又“生气”了:“我家不是你家呀!” 亲慢慢站起 , 塌着腰,右手紧握着提兜 , 左手着车右腿迈了三次,了上。左手又紧紧了我的衣襟

搓了几搓鞋底,父来进了电梯;又搓了几搓鞋底,进了家门。我嗔怪:“哎呀,不用搓啦!”父亲只顾搓,不理我。妻子已经把饭盛好,父亲在饭碗间小心翼翼地放下提兜,慢慢提出一塑料袋鸡蛋:“还不赖,没打碎!”这一路颠簸,父亲得多小心呀,我的气又来了。盛了满满一碗面条,加一个荷包蛋.两根油条,父亲吃了个精光。又加一碗,我逗他:“必须吃完啊!”父亲顺从地“嗯”了一声。

⑤父亲坐在偌大的沙发里,更显小,且只坐了个沿儿,双手局促地在腿上.沙发上搭来撘去。我递给他一杯温开水,手才放定。问我娘。问庄稼,问乡来亲,问树,问鸡……我问啥,父亲应啥。我慌了:原来那个事事由他拿主意的一家之主哪去了?那个问学习,问交友,问婚姻,问工作,连珠炮般他问我答.说啥是啥的严父哪去了?

父亲倒是慢慢轻松下来,说着家里村里的情况,可怎么感觉都像是在向我汇报,没有丝毫他年轻时.中年时面对我的厉声厉色。反而,我却时不时地厉声厉色起来。

父亲说,办完事给我娘买点儿饼干。我急了:“千万别买甜的,她血糖高!” 父亲低下说:“可她就想吃甜的呢。唉,年轻时,你娘哪舍得吃呀,有啥好吃的都紧着你们.紧着我。七十来岁的人了,想吃就吃点儿,我听了她一辈子话,依着她吃吧!”又心酸,又好笑,又担心:“那一定少吃,记得吃降糖药,听到没?”父亲:“哦!”

父亲又说,那天花十块钱找人捎着买了张小渔网,从大河里捞了些小鱼,收拾干净,冻在冰箱里,等我回家炸着吃。我更急了:“大河水急,你不小心侧歪在河里咋办?即便你心里有准儿,可身体没准儿了呀,不能冒险!”父亲弱弱地说:“老张头儿比我大一岁,还……” “那也不行!” “哦!”

越聊越“有气”,怎么觉得父亲做啥都不对呢?此刻坐在沙发里的父亲怎么那么像被他训得贴墙站的儿时的我?父亲真的老了,真的变小了,小到被他老儿子训得唯唯诺诺,毫无主张。恍惚间 , 父亲成了儿子,我成了父亲

其实,父来还是很“听话”的。我“训”他“上房顶摔了咋办”,他就再没上房晾晒过东西.扫过雪;我“训”他“冬天生炉子,晚上一定盖好炉盖,窗户留条缝”,他就每天晚上检查好几遍……

⑪每一次忍不住“训”了父来,我也很自责,听母亲说,父亲从小没了爹娘,营养跟不上,长得很瘦小,拉扯我们兄弟仨,下过煤窑,下过包工队,土里刨食,吃过许许多多苦……我还一度怨这个家,怨父亲没给我坚强厚实的靠山,害我一直自卑地,自食其力地苦拼到今天。可父亲又谈何容易?

我偷偷瞟了一眼父亲,还坐在沙发沿儿上,端着水杯,两眼瞅瞅窗外,瞅瞅洗手间的方向……眼前腾起一团雾,我迅速打开水龙头猛洗脸。完毕,拿出崭新的口罩,拉父亲起来,给他戴好,又塞了一包到提兜。出门,上街,领他办业务,买东西,送他回家。其间,又“训”他过马路一定跟紧我。一定抄好密码,有事一定跟我说……

⑬中午有个应酬,我打电话给妻子。女儿接过电话,劈头一句:“不准喝酒,你酒精过敏不知道吗?” 我“呵呵”一声:“知道了。” 听到女儿那边和她妈说:“放心,我又训了我爸一顿……”

                                                   (选自《桂林日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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