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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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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山东省济南市历下区2018-2019学年八年级下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面小题。

父亲的手

林少华

    ①父亲病倒了。突然之间。脑溢血。

    ②急救室。我坐在他的病床前。他闭目合眼,昏迷不醒。但他的手仍在动,似乎只有手是清醒的。我握住他的手,叫了声“爸爸……”他的手明显回握了我一下。我再叫一声,他又回握了一下。

    ③我低头看着我手中的他的手。毕竟父子,他的手和我的手差不多。

    ④不是典型的男人的手。手掌不宽、不厚。手指不粗。手背没有老人斑。青色的血管在又白又薄的皮肤下十分清晰。整只手暖暖的、软软的。

    ⑤我看着、攥着、抚摸着。忽然察觉,我还是第一次接触父亲的手——自懂事以来的半个世纪时间里我居然从未接触过父亲的手!我感到惊愕。事情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因是父子,见面或分别固然不至于握手,但此外就没有接触的机会吗?没有,没有,是没有。我疏远了父亲的手。想到这里,我心疼地把父亲的一只手捧在怀里,注视着,摩挲着,眼睛随之模糊起来……

    ⑥尽管生活工作在乡下,但父亲这双手几乎没做过农活,更没做过家务,也不会,甚至侍弄房前屋后的小菜园都不太会。但我必须承认父亲是个很聪明也很努力的人。父亲解放初期只念到初一就工作了,由乡供销社到县供销总社后来转到人民公社即现今的镇政府。

    ⑦同样这双手,却打得一手好算盘,写得一手好钢笔字和好毛笔字,写得一手好文章,下得一手好象棋。别说十里八村,即便在整个县当时都是有些名气的。

    ⑧可惜他脾气不好。同样一句话,从他口中出来往往多了棱角,尤其让领导听起来不大舒坦。所谓手巧不如口巧,也是由于这个原因,他一辈子都没升上去。

    ⑨我继续搜寻记忆,搜寻父亲的手在父子感情之间留下的痕迹。记得大学三年级那年初夏我得了急性黄疸性肝炎,住在长春偏离市中心的传染病医院里。“文革”尚未结束,物资奇缺,连白糖都凭票供应,平时喝口糖水都不容易。而对肝炎患者来说,糖是最基本的营养品。

    ⑩一天中午,我在医院病床上怅怅地躺着。几个病友都睡了,我睡不着,想自己的病情,想耽误的课,想入党申请能否通过。正想着,门轻轻地开了。进来的竟是父亲。依旧那身半旧的蓝布衣裤,依旧那个塑料提包,依旧那副清瘦的面容。

    ⑪我爬起身,父亲在床沿坐下。父亲平时就沉默寡言,这时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简单问了问病情,然后一只手拉开提包,另一只手从中掏出一包用黄纸包的白糖,又一个一个小心摸出二十个煮鸡蛋,最后从怀里摸出二十元钱放在我眼前的褥单上。

    ⑫父亲一个月四十七元五,母亲没工作。八口之家,两地分居。作为长子,我当然知道这二十元钱意味什么。我说钱我不要。父亲没做声,一只手把钱按在褥单上。而后打量了一下病房,又往窗外树上看了片刻,说:“我得走了,你好好养病。”说着,拎起完全空了的塑料提包。我望着他走出门时单薄的身影,鼻子有些发酸。

    ⑬我家在长春东边,他工作所在的公社在长春北边,各相距一百里——父亲是从百里外的家赶来,又赶去百里外的公社的。他在那里做公社党委宣传委员。我更紧地握着自己从不曾握过的父亲的手。我知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双手再不会为我做什么了。

    ⑭是的,父亲是个不善于用话语表达自己正面感情、尤其对子女感情的人,这双手也就给了我更多的回忆。

    ⑮时间迅速向后推进,也就在一年半以前,父母在我所在的青岛生活了两年,两人的身体都还好,我就在市区较为热闹的地段租了房子给他们单住。每星期去看望一两次。

    ⑯客厅有个不很长的长沙发,父亲总是坐在沙发一头看电视、看报。我去的时候也坐在长沙发上,有时坐在另一头,有时坐在稍离开他的中间位置。一次无意之间,我发现原本父亲靠着的靠垫正一点一点往我这头移动。细看,原来他用一只手悄悄推着靠垫。我佯装未见,任凭靠垫移到我的身旁。显然,父亲是让我靠这靠垫。但他没有说,也没有直接递给我,而是用手慢慢推移,生怕我察觉……

    ⑰如今,父亲的手永远地去了,去了三四个月了。化为青烟,化为灰烬,留在了一千多公里外的故乡一座荒山坡上。那里已经飘雪了,风越来越冷。

    ⑱世界上还会有一双男性的手为我从塑料提包里一个一个摸出煮鸡蛋、一点一点往我身旁推靠垫吗?

(1)、诵读全文,说说文章题目“父亲的手”的妙处。
(2)、品味语言,回答下面问题。

①从人物描写方法的角度,赏析⑤段画线句。

想到这里,我心疼地把父亲的一只手捧在怀里,注视着,摩挲着,眼睛随之模糊起来……

②结合语境,赏析第⑯段中划线词语。

细看,原来他用一只手悄悄推着靠垫。

(3)、文末说“世界上还会有一双男性的手为我从塑料提包里一个一个摸出煮鸡蛋、一点一点往我身旁推靠垫吗?”结合文章内容,谈谈你对此句的理解。
(4)、文章在构思和写作方面富有特色,请结合文章内容,就其中一点写出你的发现和见解。
举一反三
阅读《白杨礼赞》节选,回答小题。
                                                                                                                            白杨礼赞(节选)
                                                                                                                                       茅盾
        ①那就是白杨树,西北极普通的一种树,然而实在是不平凡的一种树!
        ②那是力争上游的一种树,笔直的干,笔直的枝。它的干通常是丈把高,像是加过人工似的,一丈以内,绝无旁枝。它所有的丫枝一律向上,而且紧紧靠拢,也像是加过人工似的,成为一束,绝无旁斜逸出;它的宽大的叶子也是片片向上,几乎没有斜生的,更不用说倒垂了。它的皮光滑而有银色的晕圈,微微泛出淡青色。这是虽在北方风雪的压迫下却保持着倔强挺立的一种树。哪怕只有碗那样粗细,它却努力向上发展,高到丈许,两丈,参天耸立,不折不挠,对抗着西北风。
        ③这就是白杨树,西北极普通的一种树,然而决不是平凡的树!
        ④它没有婆娑的姿态,没有屈曲盘旋的虬枝,也许你要说它不美,如果美是专指“婆娑”或“旁斜逸出”之类而言,那么,白杨树算不得树中的好女子。但是它伟岸,正直,朴质,严肃,也不缺乏温和,更不用提它的坚强不屈与挺拔,它是树中的伟丈夫。当你在积雪初融的高原上走过,看见平坦的大地上傲然挺立这么一株或一排白杨树,难道你就只觉得它是树?难道你就不想到它的朴质,严肃,坚强不屈,至少也象征了北方的农民?难道你竟一点也不联想到,在敌后的广大土地上,到处有坚强不屈,就像这白杨树一样傲然挺立的守卫他们家乡的哨兵?难道你又不更远一点想到这样枝枝叶叶靠紧团结,力求上进的白杨树,宛然象征了今天在华北平原纵横决荡、用血写出新中国历史的那种精神和意志?

阅读下面的小说,完成下面的各题。
                                                                                           悠长的铃声
                                                                                               毕淑敏
        雨天,是城市的忌日。
        花花绿绿的伞,填满每条街道,到处堵车。我大清早出门,赶到读书的学院,还差一分钟就要上课了。
         “今天你晚了。”看大门兼打铃的老师傅说。他瘦而黑,像一根铁钉。别的同学都住校,唯我走读。开学才几天,他这是第一次同我讲话。
         “不晚。”我撒腿就跑。从大门口到教室的路很长,就是有本·约翰逊的速度再加了兴奋剂,也来不及。课堂纪律严格,我只是想将损失减少到最小。
         上课的铃声在我背后响起来了,像一条鞭子,抽我的双腿。有一瞬,几乎想席地坐下,喉咙里发咸,仿佛要吐出红色来。迟到就迟到吧!纪律虽严,健康还是最重要的!
        我的脚步迟缓下来,仿佛微风将息的风车。然而铃声还在宁静而悠远地响着,全然没有即将沉寂的细弱。
        只要铃声响着,我就不该停止奔跑,我对自己说。终于,到了。
        老师和同学们都在耐心地倾听着,等待铃声的完结。
         放学时,我走过大门,很想向老人表示感谢。可是,说什么好呢?说谢谢您把铃绳拽得时间那么长吗?我想在学府里,最好的谢意莫过于知识者对普通人的尊敬,便很郑重地问:“老师傅,您贵姓?”
        “免贵,”然后,他告诉我姓氏。
        我的脑幕上管记忆一般人姓氏的区域,似乎被虫蛀过,总是容易搞错。不过这难不住我,我创造了联想方式。比如,听了看门师傅的姓氏,我脑海中就幻化出花果山水帘洞的景象。这法子秘不传人,却是百试百灵的。
        上学三年,我认真称呼他的机会并不多。唯有恰恰赶在上课铃响之时,我经过校门,才会恭恭敬敬地称他一声:“侯师傅好!”若是他一个人,会冲着我宽厚地笑笑。有时围着做饭、植花的其他师傅,我便格外响亮地招呼他,表示我对他的尊重。周围的人看着他嬉笑,他就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其后,便会有悠长的铃声响起,像盘旋的鸽群,陪伴我走进教室。
         当我伸直双腿安稳地坐在课桌前,铃声才像薄雾一般散去。“看门的老头拽着铃绳睡着了。”同桌说。
        只有我知道这秘密,但我永远不会说。说出来,便破坏了这一份温情,这一番默契。
         终于,我以优异的成绩、良好的品行,从学院毕业。我拎着沉重的书包走出校门,最后一次对铁钉样的老人说:“侯师傅好!”他瞅瞅四周无人,靠近我:“你就要走了。我想同你说一件事。”
        “你不要放在心上……”他又踌躇了,“我只是想告诉你……唉,不说了……不说了……”他苍老的头颅在秋风中像芦花一般摆动着,脸色因为窘迫,像生了红锈。
         “到底是什么事呢?”我的好奇心发作了。
         “他们说你是成心的,我说不是……”老人舔了一下嘴唇,好像那里粘着一粒砂糖,慈善地看着我。
          “您快说嘛!侯师傅!”听这口气,与我有关,忙不迭地追问。
          “你千万别介意……我不是姓侯,我姓孙……”(选文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后面小题

我念出了那张纸片

佚名

    上高中的时候,学校搞研究性学习,要求学生要参与课题研究,每个人都要提交想法。我们的负责人是个地理老师,她让我们在纸条上写自己好奇的问题。

    高一的我叛逆自负,觉得这些东西十分无聊,也觉得全世界就自己最厉害,相当痛恨应试教育,觉得学校这种地方,实在承载不了我的才华。所以,就像是恶作剧一样,我写的问题是,“为什么我积木搭得这么好,学校却不开积木课”。我胡乱地写完,把纸条交上去,然后微眯着眼睛,不再理会教室里的一切。

    那是我和她的第一次见面,可我永远忘不了她读到我的纸条时眼睛里忽然泛出的光,然后,她说话了:“谁是李云飏?举个手好吗?”我睁眼,举手。“我觉得你的想法很棒。”她微笑着,认真地说。

    那天课上过了四个选题,我的建议是其中之一,名字定为“论学校开展积木课的可行性探究”。我就开始弄这个开玩笑一样的课题了。政治老师上课还点过我的名,说不行就算了,别搞了。我不服了。我找数据,研究乐高,写论文。地理老师不知道上哪里找的那么多资料,她每次单独找我都会给我好几个方向,后来我才知道,这都是她熬夜弄的。

    现在回想起来不仅感动,甚至有些震撼——她一定看到了我的所有叛逆和傲气,甚至所有孤独?或许那天她拿起那张纸条,看到我微眯眼睛的那一刻,就看透了我的诸多本质——我高一时一天说话不超过五句,一个朋友也没有。

    最后答辩前,我拿出一张纸片,上面是一些字,我看着她,说想把这些念出来。上面是我对教育制度的质疑。她沉默了很久,说:“你想清楚了,这些评委不一定会喜欢。”

    那天答辩是我第一次上台,一开始脚就狂抖,还剩一分钟时,我还有三页结论没讲,可我却做了个自己都没想到的决定。我放下话筒,走上前三步,从衬衫口袋里掏出那张纸片。之后的五分钟,到现在为止,都是我二十二年的人生中我认为最辉煌的时刻,我无数次梦见那一幕。

    我把那段话念了出来。

    那张纸片我已经找不到了,我记得我写过,“为什么我们只能去相信而不能去思考”“你可以阻止我笑,但你不能阻止我想象”……很二,但气势恢宏。我清晰地记得,评委老师们很意外,但听得很专注,年级里前排几个打瞌睡的兄弟都把背挺直了。

    班主任第二天早自习进教室时笑眯眯地对我讲:“李云飏,你出名了。好几个老师都在向我打听你,说很喜欢你。”可我越想越觉得愧疚,这份论文地理老师耗费的心血比我多,尤其是结论——那最后被我完全略过的、只字未提的地方。那里她研究了很久,并且三番五次地嘱咐过我,怎么尽量严谨,怎么得体表述,甚至答辩时怎么打动评委。本来起初就是个野路子的选题,完成这些都不是容易的事情。

    那天我低着头,跟她说了许多愧疚的话,她打断我:“你把想说的话当着全年级说出来的时候,开心吗?”我愣了愣,然后点点头。她微笑:“开心就好,你很棒!”

    说完,她依然微笑着。看着她,我突然流泪了。

    这是我高中唯一一次流泪。我是个成绩不好的顽劣学生,而这时有个老师站出来,告诉我,我很棒。告诉我大学是个能充分发挥一个人才华的地方,如果我确实喜欢这种感觉,一定要去经历大学。

    我捡起了从没及格过的功课,从个差生开始起步,拼搏了三年,最后,终于进了一个自己向往的一本院校。我很庆幸我当时的选择,选择不再顽劣而开始拼搏;更庆幸有那个老师教会了我做出这个选择

(文章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回答下列小题。

过去的生活

王安忆

    ①有一日,走在上海虹桥开发区前的天山路上,在陈旧的工房住宅楼下的街边,两个老太在互打招呼。其中一个手里端了一口小铝锅,铝锅看上去已经有年头了,换了底,盖上有一些瘪塘。

    ②这老太对那老太说,烧泡饭时不当心烧焦了锅底,她正要去那边工地上,问人要一些黄沙来擦一擦。两个老人说着话,她们身后是开发区林立的高楼。新型的光洁的建筑材料,以及抽象和理性的楼体线条,就像一面巨大的现代戏剧的天幕。这两个老人则是生动的,她们生活在高科技的现在,却过着具体而仔细的生活,那是过去的生活。

    ③那时候,生活其实是相当细致的,什么都是从长计议。在夏末秋初,豇豆老了,即将落市,价格也跟着下来了。于是,勤劳的主妇便购来一篮篮的豇豆,捡好,洗净。然后,用针穿一条长线,将豇豆一条一条穿起来,晾起来,晒干,冬天就好烧肉吃了。用过的线呢,清水里淘一淘,理顺,收好,来年晒豇豆时好再用。缝被子的线,也是横的竖的量准再剪断,缝到头正好。拆洗被子时,一针一针抽出来,理顺,洗净,晒干,再缝上。农人插秧拉秧行的线,就更要收好了,是一年之计,可传几代人的。电影院大多没有空调,可是供有纸扇,放在检票口的木箱里。进去时,拾一把,出来时,再扔回去,下一场的人好再用。这种生活养育着人生的希望,今过了有明,明过了还有后,一点不是得过且过。不像今天,四处是一次性的用具,用过了事,今天过了,明天就不过了。

    ④梅雨季节时,满目的花尼龙伞,却大多是残败的,或是伞骨折了,或是伞面脱落下来,翻了一半边上去,雨水从不吃水的化纤布面上倾泻而下,伞又多半很小,柄也短,人缩在里面躲雨。过去,伞没有现在那么鲜艳好看,也没那么多花样:两折,三折,又有自动的机关,哗啦一声张开来。那时的伞,多是黑的布伞,或者蜡黄的油布伞,大而且坚固,雨打下来,那声音也是结实的,啪、啪、啪。有一种油纸伞,比较有色彩,却也比较脆弱,不小心就会戳一个洞。但是油纸伞的木伞骨子排得很细密,并且那时候的人,用东西都很爱惜,不像现在的人,东西不当是东西。那时候,人们用过了伞,都要撑开了阴干,再收起来。木伞骨子和伞柄渐渐就像上了油,愈用久愈结实,铁伞骨子,也决不会生锈。伞面倘若破了,就会找修伞的工匠来补,他们都有一双巧手,补得服服贴贴,平平整整。撑出去,又是一把遮风蔽雨的好伞。小孩子玩的皮球破了,也能找皮匠补的。藤椅、藤榻,甚至淘萝坏了,都是找蔑匠补,有多少好手艺人啊!现在全都没了。结果是,废品堆积成山,抽了丝的丝袜、断了骨子的伞、烧穿底的锅、旧床垫、破棉胎……

    ⑤现在的生活其实是要粗糙得多,大量的物质被匆忙地吞吐着,而那时候的生活,是细嚼慢咽

(有删改)

阅读《漫话溜索》一文,完成小题。

漫话溜索

    ①在我国云南、贵州、四川山高谷深、水势险急处,往往可见以铁索、藤索或篾索连接两岸的桥.这种桥,即所谓的“溜索”,因它以铁索、藤索或篾索连接两岸,也称“索桥”。

    ②横断山河谷,水流湍急,岸壁陡峭,雨季河水猛涨,船和竹筏都难以渡江。于是,各式各样的索桥便成了这里的重要交通工具。

    ③溜索,古人称“撞”。《茂州志》中“悬撞度索”和《蜀中广记》中“度索寻撞之桥”等记载,都是先民们对溜索的描述。

    ④最原始的溜索是如何建造的,直到如今,在怒江沿岸的各族群众中还有种种传说。流传较广的一个传说是:当初,沿江族群的民众在两岸各选一个臂力很好的精壮男子,在钓鱼线上各拴一石头,两岸对抛,一旦拴着石头的两条钓鱼线在江中相勾连缠绕,就由其中一方把钓鱼线徐徐拉上岸,一方面固定勾连,一方面在鱼线上拴好又粗又结实的藤绳,再由另一方徐徐拉动,最后藤绳横贯两岸,并被固定在两岸的溜柱上,用木棍绞紧,即成溜索。这个传说反映了怒江沿岸各族人民不畏艰难险阻征服自然的气概和智慧,也说明了溜索对怒江沿岸各族人民日常生活的重要性。

    ⑤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前,怒江上没有桥梁,洪水季节,两岸人民相互往来和运输物资无一不靠溜索。那时的溜索,一般是用两根一头高一头低的竹篾索或藤索组成,再架上底兜,过溜时,人、马都得捆在底兜上.离岸时用力推一下,靠“滑梆”在溜索上滑行,有时,还得手脚并用,沿索攀缘。常常有人因滑梆和溜索出事坠入江中。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人民政府关心两岸人民群众的出行安全.首先将竹溜、藤溜换成了钢丝溜,有些溜索还配上了滑轮。与此同时,还沿江修通了公路,架起了不少吊桥,交通变得安全方便多了。

    ⑥如今在怒江、澜沧江、金沙江上,每隔一段都有一对钢质的溜索,一根溜过去,一根溜过来,都有坡度,过溜时既省力,又迅速。在怒江、澜沧江、金沙江沿岸的各族群众中,十来岁的小孩大多会过溜。有些靠近村庄的溜索,逢年过节,人们还把它当作游戏的工具,你溜过来,我溜过去,欢声笑语,别有一番风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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