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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人教版语文七年级上册第六单元—29《盲孩子和他的影子》同步练习

关于课文《盲孩子和他的影子》有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这是一篇美丽的童话,它营造了一种纯真、友好的氛围,具有诗情画意的境界。 B、对于像盲孩子一样孤单的人,我们应该关爱他们,这样他们才会感受到生活的光明和美好。 C、在盲孩子获得光明的同时,“影子”也获得了生命,变成了一个美丽的孩子,这说明,给别人带来幸福,自己也能得到幸福。 D、作者让“影子”跟盲孩子讲话、牵手,最后还变成了一个有生命的美丽的孩子,这些想像都是毫无事实根据的,是胡乱编造出来哄骗小孩子的。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小题。
                                                                                          二氧化碳能再生吗?
      ①近年来,地球表面的温度有逐渐升高的趋势。很多科学家认为,这是二氧化碳增多的结果。一方面,全世界目前每年向大气中排入50多亿吨二氧化碳;另一方面,森林被大量砍伐,大气中本应为绿色植物吸收的二氧化碳没有被吸收,过多的二氧化碳就像一层厚厚的玻璃遮在地球上空,使得地球变成了一个大暖房。
       ②那么,有没有办法使大气中的二氧化碳含量不再增加了呢?最理想的办法就是让二氧化碳重新变成对人类有用的东西。科学家发现,浮游生物进行光合作用的效率极高,能将二氧化碳转换为对人类有用的物质。于是有人设想,利用生物技术大量培养浮游生物,这就等于建立起了一座大型海上工厂,以太阳光为能源,用细菌和藻等微生物固定二氧化碳,回收有用的物质。
      ③也有的科学家设想,用现代的技术将空气中的二氧化碳分离、回收、液化,然后倒进深海海底的凹处,让它们在海底和碳酸钙进行中和反应,这样就可以把二氧化碳储存起来。
      ④还有科学家设想,将二氧化碳变成一氧化碳,一氧化碳是可燃气体,又是极有用的还原剂。如果真能做到这一点,就可以变废为宝了。
      ⑤从理论上讲,把二氧化碳变成一氧化碳并不复杂,只要给二氧化碳的碳两个电子,就可以大功告成,但实际上做起来却不这么容易。法国的一批化学家起初在水溶液中用电化学的方法供应电子,想把二氧化碳变为一氧化碳,但结果很不理想,因为在水溶液中无法用电化学方法供应大量能量,也就无法使二氧化碳获得电子。
      ⑥法国能源研究所的一批化学家,别出心裁地利用一种含有氮、碳、镍、钴的大环化合物为催化剂,通电后使二氧化碳顺利地变成了一氧化碳。但应用这项技术获得一氧化碳的成本太高,因而只是在理论上有价值,不能进入实际应用。
      ⑦尽管如此,人们在这方面进行的尝试还是大有益处的,一旦找到了再生二氧化碳的实用方法,就会使我们居住的地球获得新生。
     (选自《人类科学史上等待回答的未解之谜》)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中国汉字听写大会

[简介]

       央视节目《中国汉字听写大会》在中央电视台综合频道(CCTV-1)和中央电视台科教频道(CCTV-10)等播出。周末黄金时间播出,节目邀请国内语言专家担任裁判和解说,央视著名播音员将轮番担任读词考官,从32支参赛代表队中,决出一名年度汉字听写冠军。中央电视台科教频道总监金越介绍,“这不是一个秀场,呈现出来的状态可能非常单纯、简朴,但却可以吸引观众在电视机前同步参与,在游戏中学习知识、领略汉字之美。”《中国汉字听写大会》的宣传语是“书写文明传递,民族的未雨绸缪”。

       越来越多的人使用键盘书写,用惯了电脑的人手写汉字的能力会下降。有关数据显示, 94.1%的人都曾有过提笔忘字,其中26.8%的人经常会提笔忘字。针对汉字手写危机,央视科教频道推出了《中国汉字听写大会》。本电视节目形态设计研发者的关正文说:“为孩子们举办汉字听写竞赛活动的想法产生于在美国有英语的全国拼字比赛,从1925年延续至今,一代代孩子参加,成为全民关注的带有民族性质、国家精神的活动。我们的汉字那么美,传承又那么重要,我们也应该有这样的活动。”

[信息]

       播出频道:CCTV-1、CCTV-10(联合播出)

首播时间:每周五20:00(CCTV-10);每周五20:06(CCTV-1)

重播时间:每周六9:00(CCTV-10);下周五14:30(CCTV-10)

       节目时长:120分钟

       播出期数:共13期

       播出仅两期后,CCTV-1打破惯例,于2013年8月12日晚播出了“听写大会”第一期,此后CCTV-1每星期五晚跟进播出。同时,CCTV-10每星期五首播时间也提前至黄金时段20时。

[考题]

       央视听写大会节目组导演曾透露考题“出炉”的过程。原来共有4名工作人员负责“汉字听写”的“找词”工作,还有两名来自北京大学中文系的研究生担任“外援”。出题组几乎把《辞典》、《字典》、《词库》等大部头图书都快翻烂了。援引著作包括《水经注》、《红楼梦》等名著,内容涵盖天文、地理、生化名词、方言术语、生僻地名等等。

[反响]

       央视的《中国汉字听写大会》上周末落幕,“汉字热”悄然兴起,杭州外国语学校最先表态,这样的活动要在全校范围内铺开。而记者这几天也频频收到来自学校的消息,有动作快的已经和央视同步选出了该校的“识字王”,更多的正摩拳擦掌筹备自己的“校园汉字听写大会”。

       央视该节目的导演关正文也表态,第二届也要启动,对象依旧是学生,“我们将让全国适龄学生都有机会参加,在各个学校广泛开展竞赛,可以想象到时候的竞赛将有多精彩”。

[微言]

       浙江省社会科学院卢敦基:竞赛最坏的,就是很快把一件事情做到极端,按目前的态势,中学生可以搞这个竞赛,小学生难道就不可以搞?这批字没考倒学生决出胜负,《康熙字典》、《汉语大词典》不就在书店里、电脑上随时可以拿出题?我们可爱的孩子又将在一批好意但非理性的魔掌中辗转受难。

       浙大中文系研究汉语言文字的教授池昌海:普通人掌握4000个左右常用字,足以应付日常的阅读与写作。至于多识难字、生僻字,就和学奥数一样,有天赋和兴趣固然是好,但对大多数人而言,是无效的。尤其是一些家长,如果孩子没有兴趣,就别让他们模仿,去背那些很难用得上的词。

某老师:我想到一个流传很广的笑话:有个学生的名字叫马騳骉(mǎ dú biāo),开学点名了,班主任点名的时候就问马叉叉到了没;语文老师有点文学素养,点名道:“万马奔腾到了没?”;体育老师直接问“一群马到了没?”;历史老师对这个名字很不感冒,于是点名道:“马家的五马分尸来了没有?”;数学老师最直接:“马6来了没?”……有时候我们自己也要反省一下,就最简单的来说,自己任课的班上,是不是每位学生的姓名都能读对写对?我相信很多人都没有这个勇气打包票说:我能!

现代文阅读

地铁客的风格

毕淑敏

       挤车可见风格。陌生人与陌生人亲密接触,好像丰收的一颗葡萄与另一颗葡萄,彼此挤得有些变形。也似一个民族刺出的一滴血,可验出一个民族的习惯。

       那一年刚到日本,出行某地,正是清晨,地铁站里无声地拥挤着。大和民族有一种喑哑的习惯,嘴巴钳得紧紧,绝不轻易流露哀喜。地铁开过来了,从窗户看过去,厢内全是黄皮肤,如等待化成纸浆的芦苇垛,僵立着,纹丝不动。我们因集体行动,怕大家无法同入一节车厢,走散了添麻烦,显出难色。巴望着下列车会松些,等了一辆又一辆。翻译急了,告知日本地铁就是这种挤法,再等下去,必全体迟到。大伙说就算我们想上,也上不去啊。翻译说,一定上得去的,只要你想上。有专门的“推手”,会负责把人群压入车门。于是在他的率领下,破釜沉舟地挤车。嘿,真叫翻译说着了,当我们像一个肿瘤,凸鼓在车厢门口之时,突觉后背有强大的助力涌来,猛地把我们抵入门内。真想回过头去看看这些职业推手如何操作,并致敬意。可惜人头相撞,颈子根本打不了弯。

       肉躯是很有弹性的物件,看似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车厢,呼啦啦一下又顶进若干人。地铁中灯光明亮,在如此近的距离内,观察周围的脸庞,让我有一种惊骇之感。日本人如同干旱了整个夏秋的土地,板结着,默不作声。躯体被夹得扁扁,神色依然平静,对极端的拥挤毫无抱怨神色,坚忍着。我终于对他们享誉世界的团队精神,有了更贴近的了解。那是在强大的外力之下,凝固成铁板一块。个体消失了,只剩下凌驾其上的森冷意志。

       真正的苦难才开始。一路直着脖子仰着脸,以便把喘出的热气流尽量吹向天花板,别喷入旁人鼻孔。下车时没有了职业推手的协助,抽身无望。车厢内层层叠叠如同页岩,嵌顿着。众人分散在几站才下了车,拢在一起。从此我一想到东京的地铁,汗就立即从全身透出。

       美国芝加哥的地铁,有一种重浊冰凉的味道,到处延展着赤裸裸的钢铁,没有丝毫柔情和装饰,仿佛生怕人忘了这是早期工业时代的产物。

       又是上班时间。一辆地铁开过来了,看窗口,先是很乐观,厢内相当空旷,甚至可以说疏可走马,必能松松快快地上车了。可是,且慢,厢门口怎么那样挤?想来这些人是要在此站下车的,怕出入不方便,所以早早聚在出口吧。待车停稳,才发现那些人根本没有下车的打算,个个如金发秦叔宝,扼守门口,绝不闪让。车下的人也都心领神会地退避着,乖乖缩在一旁,并不硬闯。我拉着美国翻译就想窜入,她说再等一辆吧。

       眼看着能上去的车,就这样懒散地开走了,真让人于心不忍。且如是者三。我说,上吧。翻译说,你硬挤,就干涉了他人的空间。正说着,一位硕大身膀的黑人妇女,冲着门口的阻挠挺了上去,侧身一扛就撞到中部敞亮地域,朝窗外等车者肆意微笑,甚是欢快。我说,你看你看,人家这般就上去了。翻译说,你看你看,多少人在侧目而视。我这才注意到,周围的人们,无论车上的和车下的,都是满脸的不屑,好似在说,请看这个女人,多么没有教养啊!

       我不解,明明挤一挤就可以上去的,为何如此?翻译说,美国的习俗就是这样。对于势力范围格外看重,我的就是我的,神圣不可侵犯。来的早,站在门口,这就是我的辖地。我愿意让出来,是我的自由。我不愿让,你就没有权力穿越……

       北京地铁的拥挤程度,似介于日本和美国之间。我们没有职业推手,是不幸也是幸事。我相信以后也不会有,如果太挤了,政府就会修建更多的交通设施,想更人道的主意,而不是把人压榨成渣滓。

       会不会挤车,是北京人地道与否的重要标志之一。单单挤得上去,不是本事。上去了,要能给后面的人也闪出空隙,与人为善才是正宗。只有民工才大包小包地挤在门口处。他们是胆怯和谦和的,守门不是什么领地占有欲,而是初来乍到,心中无底,怕自己下不去车。他们毫无怨言地任凭人流的撞击,顽强地为自己保有一点安全感。在城里呆久了,他们就老练起来,一上车就机灵地往里走,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说着:劳驾借光……车厢内膛相对松快,真是利人利己。北京的地铁客在拥挤中,被人挤了撞了,都当作寻常事,自认倒霉,并不剑拔弩张。比如脚被人踩了,上等的反应是幽默一把,说一句:“对不起,我硌着您的脚了。”中等的也许说:“倒是当心点啊,我这脚是肉长的,您以为是不锈钢的吧?”即便是下等的反响,也不过是嘟囔一句:“坐没坐过车啊,悠着点,我这踝子骨没准折了,你就得陪我上医院CT去!”之后一瘸一拐地独自下车了。

       人与人的界限这个东西,不可太清,水至清则无鱼,到了冷漠的边缘。当然也不可太近,没有了界限也就没有了个性没有了独立。适当的“度”,是一种文化的约定俗成。

       还是喜欢中庸平和之道。将来有了环球地铁,该推行的可能正是北京这种东方式的弹性距离感。

(选自《最阅读》,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段,完成下面小题。

《老王》(节选)

    ①有一天,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往常他坐在蹬三轮的座上,或抱着冰伛着身子进我家来,不显得那么高。也许他平时不那么瘦,也不那么直僵僵的。他面如死灰,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翳,分不清哪一只瞎,哪一只不瞎。说得可笑些,他简直像棺材里倒出来的,就像我想象里的僵尸,骷髅上绷着一层枯黃的干皮,打一棍就会散成一堆白骨。我吃惊地说:“啊呀,老王,你好些了吗?”

    ②他“嗯”了一声,直着脚往里走,对我伸出两手。他一手提着个瓶子,一手提着一包东西。

    ③我忙去接。瓶子里是香油,包裹里是鸡蛋。我记不清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因为在我记忆里多得数不完。我也记不起他是怎么说的,反正意思很明白,那是他送我们的。

    ④我强笑说:“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

    ⑤他只说:“我不吃。”

    ⑥我谢了他的好香油,谢了他的大鸡蛋,然后转身进屋去。他赶忙止住我说:“我不是要钱。”

    ⑦我也赶忙解释:“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既然来了,就免得托人捎了。”

    ⑦他也许觉得我这话有理,站着等我。

    ⑨我把他包鸡蛋的一方灰不灰、蓝不蓝的方格子破布叠好还他。他一手拿着布,一手攥着钱,滞笨地转过身子。我忙去给他开了门,站在楼梯口,看他直着脚一级一级下楼去,直担心他半楼梯摔倒。等到听不见脚步声,我回屋才感到抱歉,没请他坐坐喝口茶水。可是我害怕得糊涂了。那直僵僵的身体好像不能坐,稍一弯曲就会散成一堆骨头。我不能想象他是怎么回家的。

    ⑩过了十多天,我碰见老王同院的老李。我问:“老王怎么了?好些没有?”

    ……

    ⑪“什么时候死的?就是到您那儿的第二天。”

    ⑫我没再多问。

    ⑬我回家看看还没动用的那瓶香油和没吃完的鸡蛋,一再追忆老王和我对答的话,琢磨他是否知道我领受他的谢意。我想他是知道的。但不知为什么,每想起老王,总觉得心上不安。因为吃了他的香油和鸡蛋?因为他来表示感谢,我却拿钱去侮辱他?都不是。几年过去了,我渐渐明白:那是一个幸运的人对一个不幸者的愧怍。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童谣岁月长

唐毅

    ①回老家逢着儿时伙伴,讲起孩提的“玩”,我抚忆再三,一些似已淡忘的旧事,又渐渐明晰起来。

    ②小伙伴之间,做游戏、捉迷藏、讲故事,是必不可少的,在一起“唱”童谣的时候也多,也很有趣。至今还记得一些,如《打电话》:“喂喂喂,打电话,问你的幺妹嫁不嫁?嫁给我、我不要,嫁给别人我要告。”我已忘了是怎么学会的,也不知道“嫁”的含义。但很好听,童声清亮,抑扬顿挫,韵味十足。

    ③在我的老家,童谣并不是“唱”,是念,近乎于唱,很特别。通常情况下,小孩子唱的童谣是由成年人教的,谁教呢?妈妈是最好的老师,其次是外婆。小孩子对长辈的依恋,大概也是从童谣开始的。譬如有一首:“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桥在哪里呢?不知道。小孩子唱着,想象里也一定有一座古老的桥吧。

    ④我的外婆在我出世前就不在人世了,自然不能教我唱童谣。但别的孩子有外婆,我就可以跟着学,或者别的孩子学会之后,听他们唱一遍,我也就会唱了。如:“老天爷,快下雨,保佑娃娃吃白米!”或者,有时回家,我拉着爸爸妈妈的手,拉过来又推过去,做“拉锯”的游戏,“拉锯,还锯,外婆门前耍把戏;请孙孙,去看戏,没有好吃的,青菜萝卜也可以。”每每说到这里,我就特别想念从未见过面的外婆。

    ⑤童谣是童年的蓝天和白云,是孩提时代快乐的歌。有时,想起儿时玩过的游戏,还有讲过的话,我仍禁不住好笑。毕竟真实地拥有过,谁不是从天真无邪的童谣里走过来的呢?回忆真有意思,可以把那些美好的童真在心里重演一遍,暂时拉近距离。

    ⑥现在读到一些韵味隽永的儿歌,为了不致忘记,我就要用笔记下。也真有些无奈,童谣的流传,原本是用口的,童年时候,哪里需要用笔呢?后来我长大了,在这方面真不中用。中国的民间文学,多是以口授的形式流传的。童谣也属于民歌的一种。可现在一些严肃的新诗,常常不如童谣有意思。比如《过横塘》:“月光光,照河塘。骑竹马,过横塘。横塘水深不得过,娘子牵船来接郎。问郎长,问郎短,问郎此去何时返?”读了这样的童谣,我觉得它像唐诗,像宋词,像元曲,更像一首好的白话诗。

    ⑦在闲暇之日,我读童谣,总想起童年;唱童谣,就想起了童年的伙伴。不知怎么的,在成年的岁月里,童谣虽然能让人思考,却再也记不清楚,也念不出那样的“味道”。有时候很让我茫然,我的童谣,似乎还停留在故乡的草丛间,那时记得很多,怎么现在大都忘了呢?

    ⑧不过,故乡是永远也忘不了的。但那唱着童谣的岁月,仿佛一夜之间,是真的渐渐远去了。

(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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