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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贵州省兴义市2018-2019学年度八年级下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古城信步

李剑锋

    ①云南丽江是一座别具一格的古城。不久前,我踏上了这片魂牵梦萦的土地。雨后的古城笼罩在幽情逸韵的氛围中,如同一幅中世纪风景油画。

    ②古城距今已有1200多年的历史。这座位于云贵高原西部苍凉群山之中的古城,完好地保存了原来的城市架构。古城的一些房屋,经风历雨,千年不衰,古韵犹在,成为建筑活化石。因此,古城又有“活着的古城”之称。在我国所有城镇中,只有丽江古城与山西平遥古城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文化遗产。

    ③恍如梦境的古城,吸引了海内外游客陶醉在古色古香的街巷间,如痴如醉地呼吸远古空气,聆听纳西古乐,鉴赏东巴文字,领略滇西风情。

    ④古城依着狮子山、象山、金虹山而建。街道连接小巷,小巷衔着万户门洞。门洞内为“四合五天井”“三房一照壁”的纳西宅院。宅院既有北京四合院的韵味,又有江南水乡的情调。这些蕴含纳西传统母房文化的宅院,主要由平房、妹楼、明楼、骑厦楼、古宗楼等组成。望着这些房子,我感觉到纳西民族是一个具有创造力的民族,她奇迹般地将东巴经书、东巴古典舞蹈、东巴音乐以及当今世界上唯一仍在使用的东巴象形文字等完整地保存下来。

    ⑤古城还是一座水中之城。我循着叮叮咚咚的水流声,走进了古城新华街。与江南水乡平静的水不同的是,古城的水是湍急地流着的。尽管水流急,但河岸很低,两岸绿树婆娑,垂柳依依。

    ⑥古城的河上,有很多桥。桥是古城的神来之笔,它使古城充满灵性。在草丛中,在垂柳间,那一座座桥就像一条条彩虹,把古城连成一个整体,构成了蓝天、白云、绿树、小桥、流水、人家的美景。

    ⑦到了阿余灿至大石桥一段的街道,我信步走上大石桥的桥头,往南眺望,古城北面的玉龙雪山直指苍穹,发出的炫目银光,折射得古城迷离而神奇。当我调整视线往桥下看时,惊呆了:河水留有雪山的倒影。抬起头,眼前的景色使我又醉了:河道上,一座座古栗木板桥离河面很低,掩藏在绿柳草丛中。河水碰撞岸堤溅起水花,洒在桥板上,增添了桥的鲜活情趣。就在这时,一曲空灵飘逸的纳西古乐,从不远处漫了过来,流遍我全身,沁入我肺腑。

    ⑧随着音乐,我踅进一间古乐馆,择个临窗见河的位置坐下,一边品着清茶,一边聆听着台上十余位年逾古稀的纳西乐师的演奏。一曲曲古奥的音乐,使我尘念尽除,心静如水。

    ⑨从古乐馆出来,行到大石桥至百岁坊的小巷时,青石板铺成的路面光滑、陡斜,顺着栗木板桥,望向对岸,纳西民居从河岸砌起,墙上攀满藤本植物,疏影横斜。在白沙铜街至“刮当阁”匀水处街道,水声大了起来。西河水流到这里,变得如野马狂奔向前,溅起了一片片水花。“刮当阁”匀水处两岸,种满粉团花树和柳树。柳条缠花枝,在风中轻轻起舞,微微发出簌簌声,蝴蝶翩翩翻翻,辨不清是花还是柳……这又是古城一处独特的景观。

    ⑩傍晚时分,我走出古城,来到华灯高照的广场。这时,天又下起雨来,雨点打在身上,既像为我洗尘,又像为我洗礼。对我来说,古城之行,不就是一场文化洗礼吗?

    ⑪雨中飘来的纳西古乐,显得更加悦耳,更加醉人。

(1)、作者是以怎样的顺序向读者介绍丽江古城的?请结合文章内容简要介绍。
(2)、“云南丽江是一座别具一格的古城”,联系全文看,“别具一格”体现在哪些方面?
(3)、品味分析第⑨段画线的句子。

西河水流到这里,变得如野马狂奔向前,溅起了一片片水花。

(4)、作者在第⑩段说“对我来说,古城之行,不就是一场文化洗礼吗?”结合全文,谈谈你对这句话的理解。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白杨礼赞
        白杨树实在是不平凡的,我赞美白杨树!
        汽车在望不到边际的高原上奔驰,扑入你的视野的,是黄绿错综的一条大毡子。黄的是土,未开垦的荒地,几十万年前由伟大的自然力堆积成功的黄土高原的外壳;绿的呢,是人类劳力战胜自然的成果,是麦田。和风吹送,翻起了一轮一轮的绿波,——这时你会真心佩服昔人所造的两个字“麦浪”,若不是妙手偶得,便确是经过锤炼的语言的精华。黄与绿主宰着,无边无垠,坦荡如砥,这时如果不是宛若并肩的远山的连峰提醒了你(这些山峰凭你的肉眼来判断,就知道是在你脚底下的),你会忘记了汽车是在高原上行驶。这时你涌起来的感想也许是“雄壮”,也许是“伟大”,诸如此类的形容词;然而同时你的眼睛也许觉得有点倦怠,你对当前的“雄壮”或“伟大”闭了眼,而另一种的味儿在你心头潜滋暗长了——“单调”。可不是?单调,有一点儿吧?
        然而刹那间,要是你猛抬眼看见了前面远远有一排——不,或者只是三五株,一株,傲然地耸立,像哨兵似的树木的话,那你的恹恹欲睡的情绪又将如何?我那时是惊奇地叫了一声的。
        那就是白杨树,西北极普通的一种树,然而实在是不平凡的一种树。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问题。
         ①双腿瘫痪以后,我的脾气变得暴怒无常。望着望着天上北归的雁阵,我会突然把我面前的玻璃砸碎;听着听着李谷一甜美的歌声,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母亲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当一切恢复沉寂,她又悄悄地进来,眼边红红的,看着我。“听说北海的花都开了,我推着你去走走。”她总是这么说,母亲喜欢花,可自从我的腿瘫痪后,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不,我不去!”我狠命地锤打这两条可怕的腿。喊着:“我活着有什么劲!”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忍住哭声说:“咱娘儿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好好儿活……”
        ②可我却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病已经到了那步田地,后来妹妹告诉我,她常常肝疼得整宿整宿翻来覆去睡不了觉。
        ③那天我又独自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唰唰啦啦”地飘落。母亲进来了,挡在窗前:“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般的神色。“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说。她高兴得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哎呀,烦不烦?几步路,有什么好准备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就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一个……”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儿,她比我还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④她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⑤领导们把她抬上车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我没想她已经病成那样,看着三轮车远去,也决没想到那竟是永远的诀别。
       ⑥邻居家的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艰难地呼吸着,像她那一生艰难的生活。别人告诉我,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那个还未成年的女儿……”
        ⑦又是秋天,妹妹推我去北海看菊花。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秋风中正开得烂漫。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妹妹也懂。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

阅读下面这篇文章,完成下列各题。

留两个柿子看树

    ①树老了,一个柿子都没有也很难过。

    ②母亲不识字,但是在生活中处处教导我们节俭。

    ③挨着院墙有一排粗大的柿子树,黑黢黢的躯干,粗糙皲裂的树皮,一如历尽岁月沧桑的长者,安详、淡定。霜重秋冷的时候,柿树上果实累累,一片片不甘寂寞的柿叶,被秋染红,随风而动,远远望去好像一团火。那些饱满丰润的柿子,很快就褪去了少女般的音涩,追寻着岁月的脚步由金黄圆润转身披上红红的嫁衣,坠在枝头,闪动着红色的亮光,特别诱人。

    ④每到收获的季节,母亲总让我和弟弟爬到树上去,想方设法把柿子摘下来。甚至连树梢上带着青色斑点的小柿子也不放过。在母亲的监督下,所有的柿树都会被我们“扫荡”很多遍。母亲顶着一块蓝色的方巾在树下接着,不停地叮嘱我们小心点,小心点。记得有一次,在母亲的指挥下,我爬到高高的树梢上摘柿子,大个儿的“红灯笼”尽收篮里,剩下的柿子青色还未褪尽,小小的如没开个儿的棉桃子,我嫌小没有摘。母亲却不以为然,她说:“摘下来都是钱,放在树上一分钱换不到,挺可惜的,你的学费就是这些柿子换来的。”后来,母亲用竹竿做成网套,还是把那些柿子套了下来。乡下的人家底薄,日子都算计着过,手指缝张大一点都是浪费。母亲说:“一个柿子可以换来一碗茶,该节省的还是要节省。”

    ⑤从那以后我记住了母亲的话,每年都把树上的柿子摘得干干净净。

    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后来,我们兄妹都离开了家乡,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上次回家,已是深秋,天高雾浓,落叶像断魂的金蝴蝶摇摆着生命最后的舞姿,遍地枯黄。一群群南飞的大雁从北方驮着初冬的寒气到来。光秃秃的柿树,尖尖的顶枝直刺着灰色而悠远的天空,如记忆一样悠远、渺茫。树枝在风中颤抖着,等待着冬去,树上只剩下孤独的红柿子。

    ⑦我爬到树上把那些“红灯笼”一个个从树上摘下来,看到树梢上还剩下两个大而红的柿子,我沿着树枝向前挪动脚步,想把它们摘下来。而母亲却说:“别摘了,留着吧。”我说:“留着是浪费,摘下来吧。”母亲说:“留两个柿子看树,树老了,一个柿子都没有也是很难过。”

    ⑧我愕然,转而一阵心酸。是啊!树老了,一个柿子都没有——真难过!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母亲养蜗牛

    父亲去世后,母亲来北京跟我住。我忙于写作,实在抽不出空陪她。母亲被寂寞所困的情形,令人感到凄楚。

    楼上人家赠予母亲几只小蜗牛。那几个小东西,只有小指甲的一半儿大,粉红色,半透明,可爱极了。

    母亲非常喜欢这几个小生命,将它们安置在一个漂亮的茶叶盒儿里,还预先垫了潮湿的细沙。母亲似乎又有了需精心照料和养育的儿女了。她经常将那小铁盒儿放在窗台上,盒盖儿敞开一半,让那些小东西晒晒太阳。并且很久很久地守着,怕它们爬到盒子外边爬丢了。它们爱吃菜心儿,母亲便将蔬菜最嫩的部分细细剁碎,撒在盒儿内。

    母亲日渐一日地对它们有了特殊的感情。那种感情,是与小生命的一种无言的心灵交流。有时,为了讨母亲欢心,我也停止写作,与母亲共同观赏。

    八岁的儿子也对它们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奶奶,它们能长多大啊?”

    “能长到你的拳头那么大呢!”

    “奶奶,你吃过蜗牛吗?”

    “吃?……”

    “奶奶,我想吃蜗牛!我还想喝蜗牛汤!我同学就吃过,说可好吃了!”

    “可……它们现在还小啊……”

    “我等它们长大了再吃。不,我要等它们生出小蜗牛以后再吃,这样我就可以一直有蜗牛吃了。奶奶你说是不是?”

    母亲愕然。

    我阻止他:“不许存这份念头!不许再跟奶奶说这种话!”儿子眨巴眨巴眼睛,受了天大委屈似的,一副要哭的模样。

    母亲便说:“好,好,等它们长大了,奶奶一定做给你吃。”

    从此,母亲观看那些小生命的时候,儿子肯定也凑过去观看。

    先是,儿子问它们为什么还没长大,而母亲肯定地回答--它们分明已经长大了。

    后来是,儿子确定地说,它们已经长大了,不是长大了一些,而是长大了许多。而母亲总是摇头--根本就没长。

    然而,不管母亲和儿子怎么想,怎么说,那些小生命的确是一天天长大着。壳儿开始变黑变硬了,它们的头和柔软的身躯,从背着的“房屋”内探出时,憨态可掬,很有妙趣了。

    母亲将它们移入一个大一些的更漂亮的盒子。

    “奶奶,它们就是长大了吧?它们再长大一倍,就该吃它们了吧?”

    “不行。得长到和你拳头一般儿大。你不是说要等它们生出小蜗牛之后再吃吗?”

    “奶奶,我不想等了,现在就要吃,只吃一次,尝尝什么味儿就行了。”

    母亲默不作答。

    我认为有必要和儿子进行一次严肃的谈话了。趁母亲不在家,我将儿子拉至跟前,对他讲奶奶一生多么地不容易;讲自爷爷去世后,奶奶内心的孤独和寂寞;讲那些小蜗牛对于奶奶的意义……儿子低下头说:“爸爸,我明白了,如果我吃了蜗牛,便是吃了奶奶的那一点儿欢悦。”从此,儿子再不盼着吃蜗牛了。

    一天晚饭时,母亲端上一盆儿汤,对儿子说:“你不是要喝蜗牛汤吗?我给你做了,快喝吧。”我狠狠瞪儿子一眼。儿子辩白:“不是我让奶奶做的!”母亲朝我使了个眼色。我困惑地慢呷一口,鲜极了!但那不是蜗牛汤,而是蛤蜊汤。

    其实母亲是把那些能够独立生活的蜗牛放了,放于楼下花园里的一棵老树下。她依然每日将菜蔬之最鲜嫩的部分,细细剁碎,撒于那棵树下……

    一天,母亲说:“我又看到它们了!它们好像认识我似的,往我手上爬。”我望着母亲,见母亲满面异彩。那一刻,我觉得老人们心灵深处情感交流的渴望,令我肃然,令我震颤,令我沉思……”

(作者:梁晓声。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父亲的旧物

詹宏志(台湾)

    “你爸爸的东西,还有家里一些老东西,看你要不要?”妈妈在电话那头泫然欲泣,说:“不然,就都要当垃圾丢了。没有地方可以放了。”

    父亲过世不久,我们先是忙了一阵子丧事,然后才开始计划安排未来的生活。兄弟姐妹们商量,决定把妈妈带到新竹和二姐一起住。然而要搬离住了二十年的住处,老家原来的那些东西要放到哪里去?兄弟姐妹大都已经成家,虽然都幸而居有屋,但哪个人家里不是一大堆杂七杂八的东西,怎么找得出空位呢?妈妈大概已经知道这个命运,想到我是比较爱旧东西的人,打了电话来问我要不要收留一些家里的旧东西。

    家里有很多老东西是我很喜欢的,譬如那台年纪比我还大的老留声机兼收音机。橘红色典雅的木头盒子,精细的镂空木工,镂空处饰有纱网,后面的喇叭仍然播得出真空管温暖音色的美声。木盒正面的中央高处,有细细一条黑白红三色的赛璐珞面版,数字标示的是收音机的频率,左右两个旋钮,一个控制音量,一个寻找频道。盒子上方盖子掀开来,就是当年刚刚推出的第一代三十三又三分之一转黑胶唱

    片唱盘,细细的唱臂_____(A.优雅B.轻轻)地在唱头处转个弯,只要用手指头轻轻托起,唱盘转动时,你几乎可以不费力地放下唱头,它也好像滑翔翼一样轻轻降落,歌声也就随着悠扬响起了。

    这部留声机唱盘兼收音机买来时,据说是我们基隆老家那条街上的第一部,邻居没听过这么美妙的乐音,常常挤在我们二楼住家的楼梯口,想要多听听它神奇美丽的声音,有时候还央求妈妈再多延长一些播送的时间;但我不曾见识那个盛大的场面,那个时候我还没出生呢。

    木盒留声机也伴随家中每个小孩长大,包括我自己。对我来说,社会上重大事件就是经由收音机的播放而得知的。所谓的“重大事件”,可能指的台风要来的新闻,或者是重大的篮球赛事转播,甚至可以是大姐关切的某次省交响乐团公演的转播;最严重的事件,当然就是各种考试的“放榜”了。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名字被播音员以平稳速度的标准国语唱读出来,全家人聚精会神竖耳倾听(其他几十万个家庭也一样样),生怕错过了的一个名字就是和自己有关的。

    收音机也提供了我们大部分的娱乐,有时候我听《白银阿姨讲故事》,听她讲《一千零一夜》的故事,一天又一天,一个故事过后还有一个故事,仿佛永无止境。我们也爱听各种国语的或台语的“广播剧”,依音调的起伏而进入了各种情绪。“唉,什么?十万元?十万元?我要去那里找到这十万元呢?”剧中人哭喊着,我们的心也纠结起来。一场戏剧隐藏一种人生,我们所有悲欢离合经验仿佛都从它而来;要不然,我们自己的生活实在是太简单平凡了。

    唱盘带来的则是各形各色的音乐接触,父亲还藏有许多早期的日语唱片,曲目包括了现在已经不容易听到的《台中州进行曲》;比较新的流行曲则有文夏、陈芬兰和洪一峰;家里也开始听起国语流行歌曲,唱片也因而有了周旋、白光、葛兰等人的身影,而我第一次和姐姐去唱片行买唱片,买的正是夏台凤刚刚出道的唱片《泥娃娃》。

    有时候,在假日的早上,在阳光遍洒室内的时候,我把布拉姆斯的《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放进唱盘中,黑胶唱片一圈圈跳起旋转舞步,唱头温柔的降落登陆,乐音响起,我站在客厅中央,闭上眼睛,让交响乐团的时强时弱的一波波乐音把我包围。我挥舞着双手,想像自己置身欧洲的音乐厅之中,指挥着一个看不见的乐团,但我立刻明白自己只是一个无处可去的乡下小孩,一种悲怆袭来,我奋力在簿本里写下零碎的诗句:“放一群鸽子飞出去,飞到我想去而去不成的欧洲。”我已经来到多愁善感的青少年时期了……

    是呀,这座木盒子留声机曾经如此地伴随过我已然消失的青春时光,多么像是凝固旧时记忆的一座相框。如果没有其他人要,我在电话里和母亲说,我愿意保有它。

    我想要的还有其他充满家中记忆的东西,我又说:“还有家里那座老挂钟,还有家里那张红色圆餐桌和那些圆凳子,还有那些唱片,还有那只木头碗橱和那些老粗碗……如果没有人要,通通留给我好了。”……

    “拉叽欧已经不在了。”拉叽欧是Radio的日文发音,妈妈的意思是那座留声机兼收音机已经不在了。

    “为什么?”像是睛天霹雳,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你哥哥说要换音响,那只拉叽欧太旧了,就把它丢了。”妈妈在电话那一头说,她好像没有感觉到损失,也许她觉得新东西比较好。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恐怕已经半年了。”

    我感觉焦急起来,在我没有回家的时候,家里并不是静止等待的,它本身也是变动不居的,旧东西会消失,记忆将不存。我急忙跟母亲说:“星期天我就回来整理家里的旧东西,我也会整理爸爸的东西,在我没回来以前,你先不要丢任何东西……”

(选自詹宏志随笔集《绿光往事》,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甲】

    范进不看便罢,看了一遍,又念一遍,自己把两手拍了一下,笑了一声道:“噫!好了!我中了!”说着,往后一交跌倒,牙关咬紧,不省人事。老太太慌了,慌将几口开水灌了过来,他爬将起来,又拍着手大笑道:“噫!好!我中了!”笑着,不由分说,就往门外飞跑,把报录人和邻居都吓了一跳。走出大门不多路,一脚踹在塘里,挣起来,头发都跌散了,两手黄泥,淋淋漓漓一身的水,众人拉他不住,拍着笑着,一直走到集上去了。众人大眼望小眼,一齐道:“原来新贵人欢喜疯了。”老太太哭道:“怎生这样苦命的事!中了一个甚么举人,就得了这个拙病!这一疯了,几时才得好?”娘子胡氏道:“早上好好出去,怎的就得了这样的病!却是如何是好?”众邻居劝道:“老太太不要心慌。我们而今且派两个人跟定了范老爷。这里众人家里拿些鸡蛋酒米,且管待了报子上的老爹们,再为商酌。”

【乙】

    范进即将这银子交与浑家打开看,一封一封雪白的细丝锭子,即便包了两键,叫胡屠户进来,递与他道:“方才费老爹的心,拿了五千钱来。这六两多银子,老爹拿了去。”屠户把银子攥在手里紧紧的,把拳头舒过来,道:“这个,你且收着。我原是贺你的,怎好又拿了回去?”范进道:“眼见得我这里还有这几两银子,若用完了,再来问老爹讨来用。”屠户连忙把拳头缩了回去,往腰里揣,口里说道:“也罢,你而今相与了这个张老爷,何愁没有银子用?他家里的银子,说起来比皇帝家还多些哩!他家就是我卖肉的主顾,一年就是无事,肉也要用四五千斤,银子何足为奇!”又转回头来望着女儿说道:“我早上拿了钱来,你那该死行瘟的兄弟还不肯,我说:‘姑老爷今非昔比,少不得有人把银子送上门来给他用,只怕姑老爷还不希罕。’今日果不其然!如今拿了银子家去骂这死砍头短命的奴才!”说了一会,千恩万谢,低着头,笑迷迷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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