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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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名著导读 题类:真题 难易度:普通

湖南省株洲市2019年中考语文试卷

阅读名著,回答问题。

【甲】

    地名他很熟悉。即使有时候绕点儿远也没大关系,好在自己有的是力气。拉车的方法,以他干过的那些推、拉、扛、挑的经验来领会,也不算十分难。况且他有他的主意:多留神,少争胜,大概总不会出了毛病。至于讲价争座,他的嘴慢气盛,弄不过那些老油子们。知道这个短处,他干脆不大到“车口”上去;哪里没车,他放在哪里。在这僻静的地点,他可以从容地讲价,而且有时候不肯要价,只说声:“坐上吧,瞧着给!”他的样子是那么诚实,脸上是那么简单可爱,人们好像只好信任他,不敢想这个傻大个子是会敲人的。即使人们疑心,也只能怀疑他是新到城里来的乡下佬儿,大概不认识路,所以讲不出价钱来。及至人们问到,“认识呀?”他就又像装傻,又像耍俏地那么一笑,使人们不知怎样才好。

【乙】

    祥子拿着两包火柴,进了人和厂。天还没黑,刘家父女正在吃晚饭。看见他进来,虎妞把筷子放下了:“祥子!你让狼叼了去,还是上非洲挖金矿去了?”

    “哼!”祥子没说出什么来。

    刘四爷的大圆眼在祥子身上绕了绕,什么也没说。祥子戴着新草帽,坐在他们对面。

    “你要是还没吃了的话,一块儿吧!”虎妞仿佛是招待个好朋友。

    祥子没动,心中忽然感觉到一点说不出来的亲热。一向他拿人和厂当作家:拉包月,主人常换;拉散座,座儿一会儿一改;只有这里老让他住,老有人跟他说些闲话儿。现在刚逃出命来,又回到熟人这里来,还让他吃饭,他几乎要怀疑他们是否要欺弄他,可是也几乎落下泪来。

    “刚吃了两碗老豆腐!”他表示出一点礼让。

(1)、下列对上面两个片段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上面两个片段,节选自现代著名作家老舍的代表作长篇小说《骆驼祥子》。 B、“坐上吧,瞧着给!”祥子知道自己不会讲价,总是大方地让顾客随便给。 C、“你让狼叼了去,还是上非洲挖金矿去了?”表现出虎妞对祥子的记挂。 D、老舍创造性地运用北京市民的口语,使《骆驼祥子》具有浓郁的地方特色。
(2)、祥子的“礼让”主要是针对刘四爷的。祥子为什么说“刚吃了两碗老豆腐”,而不是“简洁”地说“刚吃了”?请简要分析。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放学

龙应台

      ①安安上小学了。半年之后,妈妈觉得他可以自己走回家,不必再接了,毕竟只是十五分钟、拐三个弯的路程。

      ②十五分钟过去了,又过了一个十五分钟。妈妈开始不安。

      ③一个小时零十分之后,妈妈拎起汽车钥匙,准备出门找安安。门铃响了,安安进门,看见妈妈生气的面孔,惊讶地问:“怎么啦?”妈妈生气地说:“怎么啦?还问怎么啦!你过来给我坐下!”安安卸下背上的书包,嘟着嘴在妈妈指定的沙发角坐下。他的球鞋一层泥,裤膝上一团灰,指甲里全是黑的。“你到哪里去了?”审问开始。“没有呀。”安安睁大眼睛。“只要十五分钟的路,你走了一小时零十分,你做什么了?”“真的没有呀!”安安渐渐生气起来,声音开始急促,“我跟米夏儿、克利斯、史提方一起走,就这样一路走回家,哪里都没去,什么都没做呀!”他气愤地站了起来。看样子孩子没说谎。“安安,妈妈只是担心,怕你被车子撞了,被坏人拐了,懂吗?”安安点点头:“我知道,可是我真的哪里都没有去。”

      ④以后的日子里,妈妈又紧张过好几次,用电话追踪来追踪去,然后安安又一脸无辜地出现在门口。

      ⑤妈妈决定亲眼看看孩子怎么走那十五分钟、三个拐弯的路程。

      ⑥11点半,放学了。孩子们像满天麻雀似的冲出来,叽叽喳喳吵得像一锅滚水。孩子往千百个不同的方向奔跑跳跃,坐在长凳上的妈妈好不容易才盯住了安安,还有安安的“死党”。四个小男生在前头走,妈妈在后头跟着,隔着一段距离。

      ⑦经过一截短墙,小男生一个接一个爬上去,惊险地走几步,跳下来;再爬上去,惊险地走几步,跳下来……11点45分。

      ⑧经过一个大铁门,里头传出威武的狼狗叫声。米夏儿已经转弯,现在只有三个男生了。三个男生蹑手蹑脚地走向大铁门,一接近铁门,狼狗扑过来,小男生尖叫着撤退,尖叫声中混着刺激的狂喜。狼狗安静下来,小男生又开始蹑手蹑脚地摸向大铁门……狂喜尖叫着撤退。妈妈看看手腕,12点整。

      ⑨克利斯转弯,这已到了板栗街。安安和史提方突然四肢着地,肩并肩,头颅依着头颅在研究地面上的什么东西。他们跪趴在地上,背上突出着正方形的书包,像乌龟背着硬壳。地面上有一只黑色的蚂蚁,蚂蚁正用它的细手细脚,试图将一只死掉的金头绿眼苍蝇拖走。死苍蝇的体积比蚂蚁起码大上20倍。蚂蚁工作得非常辛苦。妈妈很辛苦地等着。12点15分。

      ⑩史提方转弯。安安踽踽独行,背着他花花绿绿的书包,两只手插在裤袋里,嘴里吹着不成调子的口哨。差不多了吧!妈妈想,再转弯就是咱们的麦河街。安安停下来。他看见了一片美好的远景:一块工地。他奔跑过去。妈妈心一沉。工地上乱七八糟,木板、油漆桶、铁钉、扫把、刷子……安安用脚踢来翻去,聚精会神地搜索宝藏。他终于看中了什么——一根约两米长的木条。他握住木条中段,继续往前走。12点25分。

      ⑪在离家还有三个门的地方,安安停在一株大松树下,仰头往上张望。这一回,妈妈知道他在等什么。松树上住着两只红毛松鼠,它们经常在树干上来来去去地追逐。有时候,它们一动也不动的,就贴在那树干上,瞪着晶亮的圆眼看来来往往的路人。现在,两只松鼠就这么定在树干上,安安仰首立在树下,他们彼此用晶亮滚圆的眼睛瞅着对方,安静得好像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

      ⑫在距离放学时间一个小时零五分之后,七岁半的安安抵达了家门口。他把一根两米来长的木条搁在地上,腾出手来按了门铃。

                                                                                                                                             (选自《孩子,你慢慢来》,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保尔背上又挨了一拳,被推进了一间黑屋子,伸出的两手撞在墙壁上。他摸来摸去,摸到一个木板床似的东西,坐了下来。他受尽了折磨和毒打,心情十分沉重。

       保尔完全没有想到会被捕。“佩特留拉匪徒怎么会知道的呢?压根儿没人看见我呀!现在该怎么办呢? A 在哪儿呢?”

       保尔是在克利姆卡家同水兵  A  分手的。他又去看了谢廖沙, A 就留在克利姆卡家,好等天黑混出城去。

      “幸亏我把手枪藏到老鸹窝里去了,”保尔想。“要是让他们翻到,我就没命了。但是,他们怎么知道是我呢?”这个问题叫他伤透了脑筋,就是找不到答案。

       佩特留拉匪徒并没有从柯察金家里翻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衣服和手风琴被哥哥拿到乡下去了。妈妈也带走了她的小箱子。匪兵们翻遍各个角落,捞到的东西却少得可怜。

       然而,从家里到司令部这一路上的遭遇,保尔却是永远忘不了的。漆黑的夜,伸手不见五指。天空布满了乌云。匪兵们推搡他,从背后或两侧对他不停地拳打脚踢,毫不留情。

       保尔昏昏沉沉地木然向前走着。

       门外有人在谈话。司令部的警卫就住在外间屋。屋门下边透进一条明亮的光线。保尔站起身来,扶着墙壁,摸索着在屋里走了一圈。在板床对面,他摸到了一个窗户,上面安着结实的参差不齐的铁栏杆。用手摇了一下——纹丝不动。看样子这里以前是个仓库。

       他又摸到门口,停下来听了听动静。然后,轻轻地推了一下门把手。门讨厌地吱呀了一声。“妈的,真活见鬼!”保尔骂了一句。

       从打开的门缝里,他看见床沿上有两只脚,十个脚趾叉开着,皮肤很粗糙。他又轻轻地推了一下门把手,门又毫不留情地尖叫起来。一个睡眼惺忪、头发蓬乱的家伙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用五个手指头恶狠狠地挠着生满虱子的脑袋,懒洋洋地扯着单调的嗓音破口大骂起来。骂过一通之后,摸了一下放在床头的步枪,有气无力地吆喝说:“把门关上!再往外瞧,就打死你……”

       保尔掩上门,外面房间里响起了一阵狂笑声。

       这一夜保尔翻来覆去想了许多。他柯察金第一次参加斗争,就这么不顺利,刚刚迈出第一步,就像老鼠一样让人家捉住,关在笼子里了。

       他坐在那里,心神不宁地打起瞌睡来。这时候,母亲的形象在脑海中浮现出来:她面孔瘦削,满脸皱纹,那双眼睛是多么熟悉,多么慈祥啊!他想:“幸亏妈不在家,少受点罪。”

       从窗口透进来的光线照在地上,映出一个灰色的方块。

       黑暗在逐渐退却。黎明已经临近了。

阅读下面的选文,回答问题

窗前的母亲

肖复兴

       在家里,母亲最爱呆的地方就是窗前。

       自从搬进楼房,母亲就很少下楼,我们都嘱咐她,她自己也格外注意:楼层高、楼梯陡,自己老了,如果磕着碰着就会给孩子添麻烦。每天,我们在家的时候,她和我们一起忙乎着做家务,手脚不失闲儿;我们一上班,孩子一上学,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时,大部分时间,她就呆在窗前。

       那时,母亲的房间,一张床紧靠着窗子,那扇朝南的窗子很大,几乎占了一面墙,母亲坐在床上,靠着被子,窗前的一切就一览无余。阳光总是那样灿烂,透过窗子照得母亲全身暖洋洋的,母亲就像向日葵似的特别爱追着太阳晒,让身子有暖烘烘的感觉。有时候,不知不觉她就依在被子上睡着了。一个盹打过来,睁开眼睛,她会接着望窗外。

       窗外有一条还没有完全修好的马路,马路的对面是一片工地,恐龙似的脚手架簇拥着正在盖起的楼房,遮挡了远处的视线。由于马路没有完全修好,来往的车辆不多,人也很少,窗前大部分时间是安静的,只有太阳在悄悄地移动,从窗子的这边移到另一边,然后移到窗后面,留给母亲一片阴凉。

       我们回家,只要走到楼前,抬头望一下那扇窗子,就能看见母亲的身影。窗子开着的时候,母亲花白的头发会迎风摆动,窗框就像恰到好处的画框。等我们爬上楼梯,还没掏出门钥匙,门已经开了,母亲站在门口。不用说,我们从楼下看见母亲时,母亲也看见我们了。那时候,我们出门永远不怕忘记带房门钥匙,有母亲在窗前守候着,门后面总会有一张温暖的脸庞。有时我们晚上很晚才回家,楼下已经黑糊糊一片了,母亲也能看见我们。其实,母亲早就老眼昏花,不过是凭感觉而已,可她的感觉从来都十拿九稳,她总是那样及时地出在家门的后面,替我们早早地打开门。

       母亲最大的乐趣,是对我们讲她这一天在窗前看见的新闻。她会告诉我们:路上开过来的汽车比往常多了几辆;今天对面的路边卸下好多的沙子;今天咱们这边的马路边栽了小树苗;今天她的小孙子放学和同学一前一后追赶着,像一阵风似的;今天还有几只麻雀落在咱家的窗台上……都是些平淡无奇的小事,但她有枣一棍子、没枣一棒子地讲起来时津津有味。

       母亲不爱看电视,总说她看不懂那玩意儿,但她看得懂窗前这一切,这一切都像是放电影似的,演着重复的和不重复的琐琐碎碎的故事,沟通着她和外界的联系,也沟通着她和我们的联系。听母亲讲述那些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事情,让我感到岁月的流逝、人生的沧桑就是这样在她的眼睛里闪现着。有时候,我偶尔会想,要是把母亲的这些都写下来,那才是真正的意识流呢。

       母亲在这座新楼里一共住了五年。母亲去世以后,好长一段时间,我出门总是忘记带钥匙。而每一次回家走到楼下的时候,我也总是习惯地望望楼上的那扇窗,可那空荡荡的窗像是没有画幅的镜框,像是没有了牙齿的瘪嘴。这时,我才明白那五年里窗前母亲的身影对我们是多么珍贵而温馨,才明白窗前有母亲的回忆,也有我们的回忆。

       当然,我更明白了:只要母亲在,家里的窗前就会有母亲的身影。那是每个家庭里无声却最动人的一幅画。

阅读下面文段,完成后面小题。

贺兰人的唱灯影子

冯骐才

    ①我每次看皮影,都要跑到布幕后边瞧上几眼。因为那些在布幕上神出鬼没、又哭又笑的灯影子都是在后边耍弄出来的。严严实实的布幕后边总是充满了神秘感,给我以极大的诱惑。

    ②今晚___________这台戏的师傅是贺兰县无人不知的张进绪,剧目叫做《王翦平六国》,说的是秦代名将王翦辅助秦始皇横扫六国、统一天下的故事。这出戏是张进绪从他父亲张维秀手里接过来的。张维秀在三十多年前就已去世,如今张进绪也是六十开外;个子矮矮,灰衣皂裤,头扣小帽,神色平和,然而,他往布幕后边一站,立时好像长了身个儿,一员大将似的,气度不凡。

    ③布幕后边的地界挺小,不足一丈见方,叫拉琴击鼓的乐队坐得密不透风。布幕下边是一条长案,摆着各种道具;其余三面使竹竿扎成的架子,横杆上挂了一圈花花绿绿、镂空挖花的皮影人。张进绪的这些皮影人儿和全套的乐器,都是祖上一代代传下来的老物件,摆在那儿,有股子惟老东西才有的肃穆又珍贵的气息。尤其这上百个皮影人,生旦净丑,一概全有。好似人间众生,都挂在那里等候出场。但他们不是被无序或随意挂在那里的,而是依照着出场的前后排次有序。别看他们面无表情,神色木然,只要给张进绪摘下来在布幕前一耍,再配上锣鼓唢呐,以及那种又有秦腔又有道情又有当地的山花的腔调,便立时声情并茂地活蹦乱跳,眉飞色舞,活了起来。

    ④身材矮小的张进绪一旦入戏,便有股子霸气,好似天下事的兴衰,戏中人的祸福,全由他来__________。后台是他的舞台。他略带沙哑的嗓子又唱又说又喊又叫,两只手把一桌子的皮影折腾得飞来飞去。看他的表情真像站在台上唱戏演戏一般,给我以强烈的感染。但在布幕那一边,却早化成戏中一个个性情各异的灯影子了。

    ⑤当我回到布幕前边,坐下来细细品赏,便看出他演唱的高超。他不单唱得味儿如醇酒,大西北的苍劲中,兼有黄河滋育的柔和;那些灯影子的举手投足,则无不鲜活灵动,神采飞扬,而且居然能随着说唱和音乐的节奏,摇肩晃脑,挺胸收腹;甚至连同手指头也随之顿挫有致。一时觉得,这唱不是张进绪唱,分明是灯影子在唱。于是,灯影、乐声和剧情浑然一体。如今的贺兰还有多少人有这种功夫?

    ⑥据说,此地的皮影是一百多年前由一位名叫赵小卓的满族人从陕西带到宁夏来的,后来由贺兰县几位颇具才情的村民接过衣钵,继承发扬,在皮影制作、演唱风格上融入本地的文化与气质,深受百姓热爱。昔时,交通不便,钱太少,戏班子很难深入到穷乡僻壤。老百姓便用这种简朴又优美的影戏自演和自娱。这应是一种原始的“影视艺术”。这种“唱灯影子”不单在贺兰县这一带扎下根,成了气候,影响还远及银南、隆德、盐池和内蒙古鄂托克旗等地。据说,当时传承赵小卓皮影戏的有刘派(刘有子)和张派(张维秀)两家。但刘派后继无人,人亡而歌息;张派却传了下来。难得的是今儿的传人张进绪的禀赋依然很高,又深爱这门古艺,所有家传皮影和演奏器具都好端端保存至今。时下,逢到各乡各村举办节庆或喜事的时候,都会请他去演出助兴。届时,他弟弟、妹妹、孩子全是伴唱奏乐的成员。如今这种家庭化的影戏班子,已经非常罕见,传承人的水平又如此之高,真叫我们视如珍宝了。

    ⑦我忽然想到,这么好的贺兰人的唱灯影子,可千万别只叫我们这代人看到。

(文/冯骥才选自《今晚报》2009年10月6日刊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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